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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 by风云 (轻度虐心+平凡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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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人影在黄昏后。清静幽深的园林,缕缕笛音,轻轻唱和,带着异样的情愫,吹奏出一个思潮起伏、暧昧不明的难眠之夜。。。。。。。。。。。。
沧州 震远镖局
门前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背上一个简陋的包袱,粗衣布裤,风尘仆仆,但眉眼澄彻,笑容煦和,让人见了顿生亲近之感。刚与他说话的家丁进门不一会儿,就走出一位魁伟粗豪的壮汉,见了青年,喜出望外地抓紧他的肩膀,扯入局内。
站在震远镖局的练武场外,看着铁拳师傅手把手地训导完徒弟,沧海递上一条热毛巾,两人就近坐在场边的木椅上休息。
。。。。。。。。。。。。
〃亚海,就要动身么?〃
〃是,师傅。〃
〃巫行云不是说他很有办法的吗?〃
〃呃,少堡主也说他有法子入张千石的罪,但是。。。事情不能再拖了。曾有两三宗谋财害命的案子,都被张千石的岳丈在后说情,全让手下做了替死鬼,张千石只是变卖了家产以抵债。〃
〃说的也是,张千石做事最狡诈和谨慎。〃
〃如今他的罪证都不致死囚,如果再重新搜查,张千石之死案发,对巫家堡可就。。。现在只有。。。只有亚海一家的命案或可。。。〃
〃巫行云当初未拿你家命案告官么?〃
〃没有。。。〃
〃巫行云这小子行事古怪得紧。。。只是,他从前不用你家命案,如今,他又为何让你回南海告状?〃
〃是亚海骗他说要回祖籍奔丧。。。〃
〃嗯,你老父与小妹的坟确实要重新迁修。。。咳!且不管了,既然巫行云拼着吃官司也帮你杀了张千石,我们也不能知恩不报,输给他巫家堡去!〃
〃嗯。〃沧海口中应着,心中却是苦笑,如果仅仅是吃官司还好办,有什么官司能难得倒巫家堡?但是这一次。。。
〃好吧,我们明天就回南海。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小铁铺,镖局里虽有师兄妹照应,但都不如那里自在!还有,你此番出来,就不要再回巫家堡做那劳什子书僮了,我在局里赊了钱,与你赎身去!〃
〃师傅!赎身一事,慢待商量!〃
〃什么!?你小子难道学你师叔,做奴才做上瘾了!?〃
〃不是,师傅!亚海只是觉得,师傅平时教训我,做人不可过河拆桥。少堡主对曾家有大恩,如今无以为报,所以只能暂时留在巫家堡。。。而且。。。当初打杀张千石,我发了重誓,要做。。。做牛做马来报答巫家。。。〃
〃什么!!。。。〃铁拳盯住沧海,满脸不可置信,铜铃大眼瞪了半天,最终叹口气,〃咳!。。。你看着办吧!傻小子!我知道你那脾气,我也管不着了!〃
看见铁拳气乎乎的甩手而去,沧海心里一阵感动和内疚。从今往后,世上就只有这么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了。不!还有一个,那是宝儿,或许。。。或许还有〃他〃。想起决定回乡时,那人低头思索了半天,终于从内房拿出一袋银两放在自己手上:〃这是给伯父、小妹迁葬之用,聊表心意。你不要多心,如果你不喜欢白拿我的钱,就尽快回巫家堡,再〃做牛做马〃地还我。可别忘了,这是你发过的誓。。。〃听着似乎冷漠无情的话语,望着男人的眼睛,沧海知道那里边有一种全新的情愫,叫做担心。
你在担心什么呢?从来无所畏惧的巫少堡主?
第九章 误解
你在担心什么呢?从来无所畏惧的巫少堡主?
回到张家市,沧海首先去告官。开始两天,郡老爷满脸不豫之色,屡屡推挡,甚至以被告不在郡中为由拒绝受理(张千石已见阎王,哪可能找得出被告?…
…|||亚海自语),最后干脆称病不出。到第三天,情况竟然倒个个儿。郡老爷亲自在衙门迎接锲而不舍告状的沧海,口内大呼曾公子曾少爷,满面堆笑直打哈哈,让沧海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官场嘴脸说变就变,办事效率也神速起来,五日之内,凡与曾家命案相关的人证物证全部搜查完毕。因被告是皇亲,文书上报朝廷,断了张千石奸杀良妇、荼毒两命、该当斩首示众之罪。
又两日,大街小巷开始遍传:张千石离家避祸求援,半路被盗匪劫财害命,所幸留得全尸被忠仆寻回;而张家现已白布黑纱,愁云惨雾,鬼哭狼嚎。此后数日,市民奔走相告,人人额首称快,俱称苍天有眼,为民除害。最后流言愈传愈奇:有说张千石被数十仇人伏杀,有说被仗义侠士一剑穿心(以上两种倒也贴近…沧海语),有说一路上窑子纵欲而死,有说被旱雷击中而亡,更有说被吊睛白虎咬毙。。。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总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用以告诫后人,向善远恶,多积阴德,永保安康。。。
最后,南海郡府只得又追了加急文告,称张千石遭祸枉死,抑或畏罪自尽,查无确证,有待朝廷明鉴云云。
郡府竟敢在无被告出庭的情况下,立判张千石死罪;且〃皇亲〃猝死,也不细致核察,便把皮球踢给上头,如此〃糊涂〃断案,实属罕见。至此,沧海已确定必是巫家堡之力,亦不再担心案发,开始着手后事。迁葬、祭奠父亲与小妹,顺带帮师傅修葺打铁铺,等到沧海想起要回巫家堡时,滞外天数已经比巫行云许假期限整整多出了十日。
急如星火地赶回巫家堡,远远地看见关隘外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再走近些,小小身影已如鸟儿般飞扑了过来。
〃宝儿!你怎么在这里?〃
宝儿低着头也不答话,只拼命扯住沧海往堡内走。
〃哟嗬!亚海!你再不回来,我们的小美人就要变成小怨妇了。。。哈哈。。。〃
〃是呀!是呀!奴家可是一天来候夫君几趟,真真是望穿秋水也。。。〃
〃嘻嘻。。。〃
〃哈哈。。。〃
听到守关护卫取笑,宝儿居然也不回嘴,只是紧紧地拽着沧海的手臂。
。。。。。。。。。。。。
〃宝儿,宝儿,你怎么啦?你说话啊。。。〃话没说完,沧海就愣住了。一直默然不语的宝儿,直到进了沁芳园才抬起头,只见那小小的脸庞竟已满是泪水。。。
〃宝儿!。。。〃
〃呜呜。。。亚海坏!你坏!〃举起拳头狠狠地往沧海身上捶,这回是真的哭出声来了。
〃好!好!是大哥坏,大哥向宝儿赔罪!〃被宝儿的眼泪吓住,沧海忙不问青红皂白地道歉。
〃呜呜。。。亚海。。。亚海不要宝儿了。。。呜。。。〃
〃谁说的!大哥没有!。。。〃
〃你说的!呜。。。你说很快就回来。。。我天天等也不见你。。。亚海不要宝儿了。。。呜。。。〃
〃没这回事!你看!大哥不是回来了吗?宝儿,你看!〃终于知道宝儿的心情,也深深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孤苦伶仃,虽然有老堡主老夫人关爱,但终究比不上亲生的;即使少堡主处处庇护,又哪能像沧海一般如兄如父来得贴心。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亲人〃,却要面临〃失去〃,这种恐惧不是常人能体会得到的。心下满是怜惜和愧疚,张开手臂紧紧地把宝儿抱在怀中,任他的泪水弄湿自己的衣襟。
好不容易劝住宝儿,两人手拉手地往书院方向走去。但沧海越走越心虚,不过迟了十日而已,这个小祖宗都已招架不住,何况有更大一尊佛要敬。
隐约看见书院的门户掩着,四周静悄悄,并无多余人。虽然自己入住书院后,巫行云就撤了守院家丁,但如今空无一人,也太奇怪了些。沧海更觉紧张,不禁停住脚步。
〃宝儿。〃
〃嗯?〃
〃我不在的这几日,堡中可有事?〃
〃能有什么事啊?〃
〃呃,我回来迟了,不知道少堡主他。。。〃
〃你也知道迟了么?〃冷淡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两人吓了一跳,忙放开手。
〃少堡主!〃
〃少爷!〃
两人望向书院旁的小树林,只见出声质问的人交臂于胸,随意地靠在一棵树上。束身的短打衣裤,右手还握着书卷,正是巫行云。这身打扮,却不知道是练武还是看书去了,抑或方才一直在林子里休息,只是浓荫遮住了,两人都没瞧见。
听见称呼,巫行云也不应答,只是缓缓起身向两人走来。似乎因为阳光的缘故,巫行云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沧海,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宝儿,你去准备午膳,送到书院来。〃
〃呃,是,少爷。〃有些担心地看沧海一眼,宝儿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
单独与这人相处时,心就乱,身上早已汗透胛背,呼吸也不稳起来,连说出的话也嗑嗑巴巴。
〃少。。。少堡主,我。。。〃
〃算了。〃巫行云一挥右手,大步走向书院,〃你在南海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不必解释。你迟了十日,我也不追究,只是。。。〃倏然回身盯住收脚不及差点要迎面撞上来的沧海,〃你骗我回家奔丧,却原来去告官。〃
〃呃,我。。。〃我也不算骗你啦瞧见对方神情,这话没敢说出口。
看着沧海尴尬的表情,巫行云危险地扬起双眉,〃既然你都不介意家丑外扬,我从前也是白操心。不过,我生平最恨人骗我!〃
!!沧海望着巫行云突然变得凶狠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阵寒颤,这种眼神。。。。。。
〃哼!杀个张千石算什么!不能自救还叫巫家堡!?〃用手中书卷抬起沧海下巴,英俊的面孔满是轻蔑之色,〃过两天跟我出关,我就让你看看巫家堡的能耐!〃
(亚海,你惨噜~~好心做坏事,伤了巫大少爷的感情和自尊心。好自为之吧~~)
(其实巫行云是将〃误〃就〃误〃,你看出来了吗?)
第十章 阅兵
〃过两天跟我出关,我就让你看看巫家堡的能耐!〃
回堡第五天,沧海终于接到出关指令。宝儿起初也要跟去,却被巫行云喝止,只好眼巴巴地扯住沧海,一张小脸泫然欲泣。(人家出去拍拖,你跟来做甚么!…巫行云。偶家也要去拍拖麻,呜呜…宝儿。众晕~~)沧海心内不忍,却又不敢向巫行云求情,费尽唇舌,款言安慰了半天,宝儿依然恋恋不舍,奔走相送,看得沧海倍感心疼。而巫少堡主果真铁石心肠,说一不二,冷眼旁观许久,虽不催促,却也毫不退让。
第一次同巫行云出远门,情形甚是怪异。巫行云不带任何侍从(除了沧海),也不走正门大道,身上还和沧海一样穿了套粗衣布裤。饶是如此,依然难掩那人俊眉修目,神彩飞扬。
跟着巫行云往巫家堡后山拐去,一路清泉幽壑,风景怡人,倒也不觉辛苦。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前路豁然开阔,站在山坡处向下望,竟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牧场!
但闻号角声声,马鸣嘶嘶,衬上碧草蓝天,直比得上〃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的塞外风光!就在沧海为之目夺神移时,却不料巫行云以手抚腰,深吸口气,〃哟嗬嗬〃,一声吆喝,直震得山林回荡,风滞云停。第一次听巫行云以内力传音,沧海微薄功底如何经受得起,顿觉目眩耳鸣,险些站立不住。就在摇摇欲坠之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与自己右掌交握,才赖以稳住身形。感觉到对方掌底传来的热度,沧海面上一阵火烧,正想甩开手去,却听得远处隆隆雷声滚滚而来。难道要下雨了?不觉凝目细看。老天!竟然是马群骚动,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朝两人落脚处奔涌而至!
沧海大惊失色,反握住巫行云之手,就想朝山崖高处逃生。谁知用力扯了两扯,巫行云却纹丝不动,反而仰首向天大笑起来。沧海不禁愣住,这人莫非吓傻了不成?就在沧海惊疑不定地望着巫行云的脸时,对方狂放的笑声骤歇,灼灼目光也兴味盎然地回望他的眼。
〃沧海,你若能答出我一个问题,我就跟你走。〃
〃什么?〃这个时候还玩问答游戏!!
男人不管沧海焦急恼怒的表情,笑意盈盈的脸上现出一种自得之色:〃我问你,我朝最强大的是哪一兵种?〃
沧海有片刻愕然,但脑中灵光忽现:〃龙腾王朝百万军,不敌巫家马上兵!〃
〃哈哈哈!这句民谣,居然连你也知道!你那时不过十二三岁吧。哼!龙腾一役,巫家骑兵真可谓名震天下了!〃
〃这是巫家骑兵!!〃
〃不错!你看!〃
顺着巫行云所指,果见方才万马奔腾的景象,现已变成蹄声得得,迈着小步井然前行的方阵。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马群两侧、全副武装的骑兵队列,行近两人所立山坡之时,便纷纷举戟致敬。兵甲森森,与日色同辉,甚是威武雄壮!而此时,巫行云也整肃面容,目视回礼。虽无铠甲挂身,俨然已像领兵作战的布衣将军了。
沾光检阅了一轮巫家马队,跟在巫行云身后下到牧场不,应该说是巫家骑兵训练基地,沧海仍然有如身在梦境。虽然时逢乱世,豪强富绅多豢养武士,甚至组建卫队,但像巫家堡这样与国家武装直接关联的,恐怕是绝无仅有了。听巫行云一路介绍,巫家这种兼军备与蓄牧功能的基地,仅在中州就有十多个,每年可向驻守边关的巫家军输送数千优秀骑兵,优良战马更是数以万计。难怪天下人都说:巫家堡是日王朝的兵工厂!至此,沧海才真正明白了巫家权倾朝野的根本原因。
牧场中赤橙白黑花各色马匹,或膘瘦精干,或体高膘壮,或腿长,或臀圆,或剪鬃缚尾,或鬣鬓怒张,虽看得沧海眼花缭乱,但仍未敢忘来此地,是巫行云要让自己见识巫家堡的能耐。一边沉迷马色,一边小心偷觑那人几眼。却见巫行云注意力都在马身上,并未曾提过旧帐一句,慢慢的也就放下心来。正蹲在旁边好奇地看马夫给马儿钉掌,听到巫行云唤了自己一声,沧海忙起身跑过去。
只见巫行云与牵马的士兵比划着,时而伸手拍拍身旁的两匹马。那两匹马个头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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