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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上部) 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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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这杜今版的晏殊,我慨叹不已:这人象了,到不怕!只是,莫要再重复前世的故事才好! 

  19元宵月宴难消磨 

  一个月后,当整套书籍经过排版印刷,散着浓浓墨香、一叠叠摆放于大殿上的时候,那些隔岸观枫的大臣们才真正的惊了! 

  只一个活版印刷,便被他们视为天外来物!更不要说那些工工整整、有章有度的诗词格律以及名家名篇了。 

  以至于紫竹院尚书廖宗美视若珍宝的捧了那书,叹道:“往日诗文,与此相比,简直云泥之别、小儿之物也!惭愧惭愧!” 

  从此,就这诗文归一之事,再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而晏殊之名,亦似天空中放飞的风信子,飞到哪儿,哪儿都会响得清亮!且洛国上下,人人敬我如神明,见面都会毕恭毕敬地尊一声:国师大人! 

  以至于狐狸得意地问我:“怎么样,没有遗臭万年吧?” 

  我回他曰:“万里长征才踏第一步,且走来瞧吧!” 

  “这万里长征又是什么?”那狐狸眼里闪了亮光问我,我把扇子一摇,斜看他,“胭脂红!” 

  那狐狸气道:“去年与今年的胭脂红已经全被你这酒鬼喝了,叫我哪里再去找!” 

  我不理他,背了手,走人!留他一人在那里咬牙顿足! 

  元宵之夜,东方禹在宫中大摆宴席,以庆贺这诗词歌赋新鲜出炉! 

  而我,在烟波殿内正看着一堆衣服发愁! 

  这自从瘦了之后,以前的身物全不能再穿了,而今晚晏席浩大,文武百官皆要参加,自不能简装前去,真真让人好生为难! 

  正取舍之间,周狐狸笑着飘了进来。递给我一个包袱曰:“猜你没得穿了,换上吧!” 

  正要说话,总管太监陶九拱身进来,“国师大人安好!皇上千叮咛万嘱托的,要老奴把这礼服送来,国师快换上看,合不合身?” 

  我为难地看着狐狸,狐狸不语,放下包袱,转身出去。 

  在明儿和陶九的服侍下,还是换上了皇上准备的奢华礼服。 

  与那平日所穿差不太多,只是更精细华贵了些。依旧金冠束发,却是白色洛绣金鳞蟒袍。看了这白,不由想起大白高国的夏王李元昊,便是喜好用这白色作龙袍的。开始时我并不以为然,觉得用白色来表示权贵,未免太过单薄轻浮了些。可如今自己穿了,才发现,这白么,就如那蓝天上的一抹白云,更能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再配上那白纱曼笼、衣袂浮地,竟愈显得腰支纤细、身形轻妙,颇有随风摇曳、高贵典雅之态! 

  二哥站在一旁看了,点头赞道:“真个好看!这么看来,殊儿到与大娘年青时很象呢。” 

  见了这样的自己,也不觉感慨——杜今呀杜今,从前生绕到今世,如此绕了一圈,还是作回了自己。只是回头再望那些前尘往事,早已是烟雨人生,有晴也道无情了! 

  而今生,此情为谁落,此心为谁开,可否,全凭自己作主? 

  微叹着,随那陶九往宫里走去! 

  前几日才下过的雪,还积在两旁没有化尽,随风飘动着冷幽清凉的气息!天空,虽明月悬空,却把霜般的感觉和冬的寒冷照得愈加的明亮。 

  不觉轻轻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走的匆忙,竟忘披那披风,希望这夜宴么,不要太长,否则,想不感冒都难! 

  不过,再一想,生病到不是坏事,可以借此好好休整几天,睡上它个三天三夜,过把小猪儿生活也不错。可惜,这样的幸福时光,对我这忙碌了若干月的苦命之人来讲,光想想,便觉奢侈得紧呢! 

  想及此,已经到了御花园的门口,里面熙熙攘攘的人声,见行见远的传了过来。 

  连忙调整面部的表情,微笑着走了进去…… 

  “好大的驾子,连皇上都在等你呢!”东方清阳站起来,悄悄掐了我的腰,低语道。 

  我赶紧快走几步,拱身施礼,“见过皇上和诸位大人!晏殊来晚了,甘愿受罚!” 

  那东方禹对着我上下打量一番,闪着细眸点了点头。 

  然后离坐,拉我坐于他右侧,笑道:“国师日里万机,让我这皇上看着都觉得自惭形愧,所以,晚到也是应该!”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我边应付那些大臣,边用眼睛来回寻找,发现那周狐狸坐于角落处,手拿酒杯自斟自饮,竟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心底不由一沉!生气了么?可是,为了那件衣服? 

  “素闻国师大人才智非凡,可否借这元宵之夜,作上一首,让我等小辈开开眼界!”说话的好象叫杨其申,今年的新科状元,文才不错,但人,却骄傲的很。 

  他是最尽一段时间,才被安排在我身边帮忙整理诗文的,可能是年轻气盛、恃才视傲,对我这十八九岁的小国师颇为不服。 

  他甚至不知他这个状元都是我这个小国师亲手所点,若知道了,怕是再不敢这么直接地向我挑衅了。 

  我轻叹,拱手道:“杨大人过奖,在坐诸位,哪一位不是文才卓越,晏殊哪敢献丑!” 

  “国师呀,别忘了,上次烟波湖边对诗,你还差朕一首呢,这一拖竟是半年有余,今天,无论如何你应补上!”东方禹笑着说道。 

  我心底微叹:我焉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呀,他想借此机会,进一步显我功底,增大家文艺复兴之信心罢了! 

  我无以推辞,只得站起来笑说:“既然皇上如此说了,晏殊哪敢不从,就先还了皇上的帐再说吧。”然后拿了那酒,边喝边吟道: 

  “月圆时候客登楼,静见雄关百战休。 

  莫笑离人凭酒醉,黄沙漫漫掩春秋!” 

  我真的想通过此首诗,告诉那东方禹,侵略与占领,满足的只是帝王一人的欲望。而受苦的只有百姓,并且,无论你功业多大,必将掩于那时间的漫漫黄沙之中,而不会久长! 

  可是,他会轻易接受这个道理么?怕是很难! 

  那杨其申拱了身道:“国师好诗!其申不才,也得一首!”说完,望了那月,一字一顿的吟道: 

  “何事淹留不肯除,醒时醉后俱难舒。 

  豪情总是流云意,说道东陵梦里无。” 

  我边听边琢磨,不觉想起初学诗时,老师曾说过: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泌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装束之态。 

  而静品杨其申此诗,显然为讨好洛王所作,其意境与大家之作,可谓见行见远了,但初学便有此出口成章之势,到也值得浮一大白。 

  想于此,点头曰:“杨大人此诗,语言雅致而妙语天成,实在难得。这起首引的就好,下面承接的也妙,只这最后一句么,好似弱了些!晏殊以为,若是改成这说道春风梦也无到还贴切,杨大人以为呢?” 

  那杨其申想了想,讪讪称道:“国师此句,百转云回、蕴含清韵,自是比下官那结,强出百倍,下官佩服!” 

  见他虽傲,却如此老实坦承,不觉忽生好感,举杯与他对饮,那人赶忙喝了。 

  其他大臣们见我们对吟,早就耐不住寂寞,见我这一结束,便都借了酒兴相互切磋起来。对诗的对诗,对词的对词,一时之间,到比那行酒令、划醉拳,更来得热闹! 

  东方禹笑眯眯的看着这场面,回头对我说道:“国师的诗,气度非凡、蕴含深悟!可惜这百战之雄辩,朕到如今都无缘得以一见呢!” 

  我低眸轻笑,矮身坐下,拿了那醉鸡就细细吃了起来——虽知你不会轻易听人劝,但不知你如此不甘心,那我只有莫可奈何了! 

  “朕记得你所编唐诗百家中,曾有一首曰: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朕一直希望能让这洛国疆土欲穷千里,国师可愿助朕更上一层楼?”那野心皇上笑吟吟,侧身问我。 

  我赔笑回曰:“皇上雄才伟略,晏殊佩服至致!只是晏殊不过一十八岁,见识浅薄,只会玩弄一下这花前月下的诗文罢了,而那国家大事么,非晏殊这等鄙薄之人所能涉及的呀!” 

  东方禹才要开口再说,东方清阳举了杯婀娜多姿的走过来,依了我的肩道:“皇上,今天大好月色,何必聊些那朝堂之事,让我们的国师大人吟些风花雪月不好么?” 

  知他为我解围,便笑着与他碰杯,一仰而进,然后再吟: 

  “还记城南初结识,经年似梦如纱。 

  几番沉醉几番嗟。今宵帘外月,应照玉人家。 

  长怨良辰无可寄,便将片月遥赊。 

  此情莫说只些些。愿成光一缕,伴君到天涯。 

  大家皆露赞叹之色,而那杨其申更是上前一步,笑道:“好一句:愿成光一缕,伴君到天涯!有国师大人如此心意,瑞王好福气!” 

  东方清阳素来不正经,有熟悉些的大臣也都凑上来开他玩笑。 

  他依然红衣艳缕,姿态如花,笑盈盈的与诸人喝酒。 

  而守于一旁的杨博,那张醋脸早已拉得老长! 

  我轻笑!转眸看那狐狸,见他也正在看我,眸子闪亮的如天边高悬的那枚皓月!我正要起身过去,东方禹有意无意,截了视线,过来与我对饮,“近日来辛苦国师了,看国师瘦了这许多,让朕颇感不安,等这诗文之事告一段落,定让国师好好休养休养!” 

  我笑,“素闻这洛城附近有一美丽地方,叫落月潭的,是么?可惜到如今都没去过。” 

  “待春暖花开之时,一定带国师前去游玩!”东方禹又为我亲手倒了一杯。 

  “君无戏言哦!”我侧脸看他,把酒饮了。 

  他眼睛眯了一下,道:“君无戏言么……总是能从国师口中听到让朕倍觉欣喜的语言,以后,请国师不另赐教!” 

  我暗叹,只得点头称是! 

  正说着,忽然发现那狐狸往外走去,心里一急,便站了起来。正要追出去,忽然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来禀报:“不好了,皇、皇上,藏书楼走、走水了——” 

  东方禹唰得站了起来,“什么?!” 

  大家全愣了,连那狐狸也停了脚步! 

  我直觉得头“嗡”得一声就炸开了——那里,那里面放的可是倾注我全部心血的诗书呀! 

  什么都不能再想了,拨腿就向藏书楼的方向跑去,老远就看到了那片照亮半边天的火光和来回跑着救火的太监、侍卫们! 

  好不容易穿过人群,等跑到楼前,整栋楼已经被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东方禹和东方清阳、周允乾跑在我的身后,看着这一切,全惊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东方禹铁青着脸,问侍卫统领。 

  那人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跪在那里,全身黑漆漆的狼狈,嘶哑着声音禀告:“请皇上恕罪!卑职失职,火、火是从里面着起来的!” 

  “晏启大人呢?”我急问。 

  “去追那可疑之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侍卫统领又回道。 

  还是调虎离山之计呢,看来是絮谋已久了! 

  我望着那映天的大火,不由闭上了眼睛——完了,我的书! 

  随即,只觉胸口一阵堵闷,“哇”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斑斑红迹溅在洁白蟒袍上,竟似朵朵红梅开放! 

  “国师——” 

  “殊儿——” 

  “小猪儿——” 

  …… 

  20伴谁笑语梦西窗 

  雪终究是化了,只剩下那些湿渍的痕迹,还能告诉人们知道,这个世界,曾经下过一场雪! 

  而我的那些诗文,恐怕连这些湿渍都不曾留下吧?就那么,随着一场火,纷飞灭迹了!随之纷飞灭迹的,还有自己好不容易激起的雄心和勇气。 

  或许,我杜今,真的只配作一名百无一用的书生,只配去过那结草为芦的离世生活! 

  想于此,不觉疲惫至极,斜靠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再动! 

  “少爷,把这药喝了吧!”明儿端了药在一边哀求。 

  我无心看他,只轻声问了:“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烟波殿?” 

  明儿摇摇头,回曰:“皇上说,让您静养,等病好了再商议出宫的事情!” 

  我昏迷了整整三天,等醒来时,已经在这养心殿里了。一个大男人住在嫔妃云集的后宫里,总觉得不甚方便,但东方禹执意如此,我无力亦无心反对。 

  而二哥终是被留在了烟波殿,也不知他为我这不争气的弟弟,会急成什么样呢。一定得记得和明儿说了,让他抽时间出宫,与那老实二哥报个平安信。 

  想来,他一定在为诗文被烧的事而自责不已吧,其实,这是谁都始料不及的,连那么多御林军都没派上用场,更何况他一个人! 

  “国师呀,今天觉得如何?”显然刚刚下了早朝,东方禹连衣服都没换,带着一股清凉气息,匆匆挑帘走了进来。 

  我欠身欲起,被他伸手拦住。“御医说,最近一段时间国师太过操劳,再加上之前大病未彻底治愈,这身体已经再不堪重负。所以御医建议朕,一定要国师静养,不然很难回复到从前了。” 

  我点头称是。 

  他用有力的大手,握我的手腕,摇头道:“是朕不好,只关注诗文之事,而忽略了国师的身体,看这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可惜,白忙一场,什么、什么都没有了!”我低低说着,眼圈不由红了。 

  “没有,没有”,东方禹一边说,一边拍了我的肩哄道,“朕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我抬头看他,而那泪不受控制的自己流了下来。 

  他笑着掏了手帕替我擦泪,“呵呵……年纪不大,记忆不好,你忘了么,你不是把第一套诗词总集和书法都送给周尚书了么?” 

  我欣喜若狂,一把抓了他的手道:“对了,对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呵!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看了看我抓住他手的手,微笑着向身后问道:“今天,国师可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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