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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郡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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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很清楚男人心中打的主意。占了这点便宜,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过去向来只有男人栽在她手上,没有她翻斛斗摔跤跌股的纪录,也不曾有半个男人像此人能让她如此担心自己的贞节……
她当然有很好的理由,看看营区内这些一同被捆绑的女弟子,就算她现在真有力量能反击,这些受了轻重伤的女弟子也没力气能拚个你死我活,到头来只能害得白山派女弟子与她一起送命。
不怪认真考虑起——万一她不能全身而退的话……“郡主!郡主!”白夫人小声的唤着。
“什么事,白夫人?”
白夫人将一只戒环塞到她手心,“这给你护身。”
“这是……”不怪低头看着那黄金镶圈的红宝戒指。
“如果那头子对郡主做出不利的举动……”白夫人迟疑了片刻说:“这戒指可以让郡主获得解脱,宝石淬有剧毒,只要沾到唾沫就会溶化。”
“咦?白夫人是要我把戒环给那头子吃下去?”不怪睁大眼。
“不是的。”白夫人皱眉说:“难道你随身没带着——”
不管白夫人打算说什么,她都没机会说完了,因为一个大胖子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对着她俩嘻嘻笑着:“吃饱后,来点运动最愉快了。”
不怪立刻摆出保护白夫人的架子,“你想干什么!”
“小美人儿,俺不能够抢你,放心好了。爷主子看上的东西,我们底下的人怎么敢碰呢?”胖子摸摸大肚皮说:“至于另外这一个虽然有点老,不过还是生得蛮俏的,皮肤也还算白白嫩嫩,徐娘半老犹带风韵。我老荆达喜欢,今晚咱们就……嘿嘿嘿嘿……相好一下。”
“不!”白夫人惊慌的躲到不怪身后,但胖子却不死心地伸手过来捉,“不要,走开,别过来!”
胖子嬉笑着,逐渐逼近。不怪对他探出的肥手先是一劈,紧接着双手用力一扭,将他的胖臂扭到身后,“唉哟!”
“哈、哈。”那些坏蛋见到不怪擒住胖子的模样,居然笑起来,还糗那胖子道:“怎么回事啊,荆达,你是哪根筋不对劲,让个小姑娘捉住不怕人家笑话吗?”
“该不是功夫退步了吧?”
“去!”胖子依然笑脸大展,“我只是陪她玩一玩而已,是吧?爷主子不忍心他的小美人儿受伤嘛!这都不懂。”
不怪向那首领看去,只见他冰冷的碧眸透出绿光,似笑非笑。就这么一打岔,手中的胖子像抹了滑油的鱼儿,一滴溜顺转个圈,反而把不怪撞飞出去,连着也解开自己的束缚,直往白夫人奔去。“来来,我的俏美人儿,别跑了,听话。”
白夫人脸色发白,一边喊叫一边跑着,其余的人都坐着看好戏,白山派的女弟了就算想为师娘出头,也自身难保。那些酒足饭饱的凶神恶霸,开始蠢动着,不怀好意的打量那些女弟子,而没有人能够保护她们。
不怪见他们一副猫捉老鼠存心戏弄她们的样子,怒火直上心间,气得头顶都可生烟,大喝一声,她又扑了过去,和胖子打起架来。两人空手拳脚过了三、五十招,胖子仍是游刃有余的笑着拼斗,而不怪却渐感吃力不支,毕竟对方是她足两倍有余的体积,身段灵活运动宛如条蛇棍,和致命的武器没什么两样。
“好了,小美人儿,我荆达大爷不陪你玩了。”他一掌“拨云见日”虚发之后,便跳离开不怪的范围说:“我又不能伤你半分,不好玩。”他转头四处找着白夫人,“我要去找我的半老徐娘了!”
“不许走!”不怪拦手出去,还没勾到他的衣边,突然惊呼一声“啊!”,一双铁臂将她腾空抱起,“放我下去,不!”
所有挥动的拳头都一一让他躲过。他全然不顾她拳打脚踢的劲道,径自走向他扎营的大帐内。不怪被他拎进帐内前,只看见营火边乱成一团的景象,白夫人尖叫着躲开荆达的手,却又落入另一个男人手中。接着帐门一掀一盖,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大力地被抛掷于地,不怪轻哼了声,迅速的滚地而起,面对他阴沉冷酷的脸。“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强迫女人!”她挑衅的说。
他绿眼轻蔑的打量着她,唇角微扬的说:“身为我的俘虏,你根本没有权利谈拒绝或是抗拒,何来的强迫?你现在是我的奴才,既然是奴才就要有奴才的分寸,懂吗?”
“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
“是郡主?”他挑眉,“那又如何?郡主也可以当奴才的。”
“可恶!”不怪跳起来冲向他,意图击倒他那张充满邪恶的笑脸,可是不过转眼,她就被他举高过肩,又摔落于地面,发出“砰!”地一声。
他高高站着,俯视她仰躺的怒容。“我不介意和你多摔两次跤,不过……今晚我有更好的安排,你可要顺从我的心意,否则就是眼睁睁看着别人为你送死。”
现在她的弱点让他牢牢握住,不怪晓得他必定得意洋洋,认为她不可能有所抵抗。事实也差不多是如此,只要那些白山派的女弟子仍在这群恶人手中,她就不能轻举妄动。
“你无耻。”
他冷笑着。“你的回答呢?我需要找多少树才够用?”
不怪撇开脸,不愿意看他。
听见他移动脚步走向帐门口,大声召唤手下。过不了一会儿,两个人抬着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木盆进来,幸好不怪已经翻身坐到角落去,才不至于在那些人面前丢脸。
然后又有三个人提来数大壶的热水,一一倒进盆内。底下的人前脚刚离开,他就已经解开衣扣宽衣解带起来。
脱下黑衣黑裤后,裸露出他结实的上身。不怪心儿猛跳,她虽然常见男子打赤膊在田里工作,也见过不少粗壮有格的乡农莽夫,可是像他这样体格匀称完美的却不多。宽肩底下平坦鼓起的胸膛,内缩的小腹,两臂长年练武后的精壮线条,背脊间毫无半点赘肉……
他回眸嘲笑的望她一眼,“你倒看得很起劲。”
“有人喜欢脱,我为什么不敢看?”不怪红着脸大胆的回嘴。
“好,那么你还敢‘继续’看下去罗?”他的手威胁的摆在腰间,挑战她的视线,看她是否有胆量不转开视线。
不怪最经不起激,就算让她因脸红心跳过速而死,她也不调开视线。
哪知道,他“真”在她面前大方的脱下最后一件遮档裤。
紧咬下唇,不怪睁大眼对着他,锁住他的脸庞不去看他颈部以下的地方。他缄默中微挑那道霸气的黑眉,嘲笑的眼神逗留在她红通通的双颊片刻,紧接着移到她的衣襟上,敏感的她向后一缩,双手挡住她领子。
“你看什么看?”
他一阵冷笑,走向弥漫蒸气氤氲的木桶边,跨脚踏进去。“过来替我擦背。”
她下巴差点没掉落地,“你说什么?”她这辈子除了师父的命令,还没让别人命令过。
极不耐烦的,半转过身子,他将一块擦背用的丝瓜巾扔给她,“擦背,还是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我教,奴才?”
紧捉着那块干丝瓜巾,她渴望能将它塞到他的嘴中,狠狠的抹它个干净。“我不是奴才!你这个混蛋!我名叫不怪,或者你也可以喊我朱?,再不然就请你称呼我为瑞德郡主!”
闲闲地趴在木桶边上,他双手大开搁在桶边,一派气定神闲的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胆的俘虏,竟指挥起我来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的命和其他所有白山派女弟子的命,全都在我的手中吗?”
不怪无话可说,她拿着丝瓜巾站着发抖……因为过于气愤。
“过来。”他勾勾指头唤着。
观世音菩萨、天上圣母、南无阿弥陀佛……随便哪个都好,请帮助她控制自己的脾气,她不能冲上去对这家伙又咬又打,否则外面就有人等着送命!
一脚接着是另一脚,不怪硬逼自己跨出步子,走到他的木桶边。
“你可以先从我的脚趾头开始洗。”他说着一边抬高一条腿,横在木桶边上,正对着她的脸,“奴才。”
先狠瞪他一眼,不怪才用力的拿丝瓜刷起他的脚丫子。没想到男人的脚足足像艘船一样,怪不得走起路来特别有风,像是世界上的路都应该为他展开似的。
“轻一点,我是要你洗脚,不是要你替我去皮。”他声中带笑,眼中含带捉弄的说。
不情愿的放轻用力的程度,不怪一个脚趾洗过一个,虽然这人的德性很差,但老天爷还算眷恋他,竟给他这么好看的脚趾头。
“可以了,换另一脚。”他半合上眼像是要睡着似的说着。
抬起头她咬紧牙根,把他另一脚重重抬起,于是一个重心不稳他竟滑下木桶,浸到水中,连喝了两口水。“咳、咳、咳!”噗地他窜水跳起,叫道:“你想淹死我吗?”
不怪真的没想到她无心的一扯,让他变得如此狼狈,她放声笑起来,笑得连他赤裸的身子就在眼前,也没放在心头,只顾笑弯了腰笑岔了气。
彻里曼原本气得七窍生烟的火气也在她银铃似的笑声中,渐渐转化。老天,她真是美丽璀灿而亮眼,让男人不觉中产生占有的欲望,让你无法不去想一尝那多变情绪的外表下,是否也有同样的热情,等待着人去发掘去探索去占据。
突然间她警觉的住了口,因为笑意而莹亮晶丽的大眸霎时瞪大,她试着要后退,但彻里曼迅速的跨出木盆,掳住她的双臂。“不!”
“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你忘了吗?”
他低语,凝视着她因为了解而大睁的眼睛,不是恐惧而是怒火腾腾。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便是第一眼他就看出这个女子与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她不会哭叫或无助的啼哭因恐惧而不反抗,她似乎不懂得恐惧为何物,她全身都充满了勇往直前的突出性子。
或许因此,才让他格外地想挫挫她的怒气与傲气,瞧一瞧她绝俗容颜冒出火花的样子。
“你……你还没洗完!”她脱口而出,彻里曼晓得她试图拖延。
他低下头,离她的唇与无畏的大眼半寸,“拜你之赐,我发现我有比洗澡更迫切的需要。”她奋力的推着他胸膛,结巴不止,“你、你最好洗完!”
“我等完事后再洗。”他没撤退,反而越逼越近,她一直往后缩直到碰到木盆边缘,无路可走。
她脸色白了一下,然后抬起脸说:“你臭得要命,会把我给薰死。”
“你也香不到哪里去,奴才。这一整天下来,你闻起来就像是在马堆里打滚十几天的汉子,看起来也脏兮兮的。”
“你胡说,我才没有!”
“有,不过我很乐意帮你……”他露齿一笑,在她来不及反应前,两手一推,哗啦一声她便往身后的木桶内摔进去,溅起大片的水花。
“该死的!”她叫道,咕噜的喝了口水又爬起来,“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湿漉漉的乱发贴在她脸蛋,水光潋滟映照下,显得她黑发如缎、唇红如朱、鼻如悬玉而双颊更是白里透红宛若吹弹得破。那双大眼此刻盛满愤怒,高昂起下巴紧咬齿根指责的说:“气量狭小蓄意报复的男人最差劲!”
禁不住欲望的驱使,彻里曼伸手揽起她下巴,指尖流连于她嫩滑的肌肤,“你总是这么容易生气吗?”
她一楞,接着拨开他的手指,“关你屁事。”
听见她出口不逊,让彻里曼乍见她美丽而女性化一面时升起的柔情又消逝了,他让自己的目光巡游到水面下,因泡水而发皱的衣袍上,“脱掉你的衣服。”
她立时迅速地紧捉着衣襟,“这辈子休想。”
“这句话只证实了你的一辈子短得可笑,”他眉一扬,“脱掉,必要时我会亲自动手,而我可不在乎你以后还有没有衣服可以穿。”
她冒火的眸子如果真有火焰,他只怕死在那些火焰下千遍不止。“你是我见过世界上最低级、无耻、恶劣、糟糕、下流、卑鄙兼没有肚量的男人。”
“衣服——脱掉。”他定定的说。
她转过身去,就彻里曼看来,那真是无用的小女儿忸怩姿态,他若真要看只需要走过去,她躲不掉的。但她的确开始动手解开衣带了,片刻后一件件湿嗒嗒的衣服轮流被摆到木桶边的椅子上,一直到最后她全身光裸的坐于水中。
“你高兴了吧!”她僵直的低吼说。
她的肩膀雪白圆滑,背部是他见过最美丽动人的。毫无瑕疵的嫩肤,一道挺直的背脊,坚韧不屈的背对他。
彻里曼是很高兴,但绝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变态下流”的高兴法。
他要她,要她屈服于他,要她完全属于他。打自他望见她于林中练武英姿飒飒的娇俏模样,这个念头便盘据不去。她每挥出的一剑都蕴藏许多的尊注与热情,对生命本质的完全付出,燃烧自己的全副心力。不禁让他想看见她,为他而燃烧的样子。
他要她的眼中,只能有一个他存在。
即便它短暂得只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夜或是两天,他都不愿意放开她。管她是郡主或魔女,他也都要定她了。
报复是他来到中原的理由,遇见她却是个意外。一个他乐意紧紧拥抱的意外,他要撷取她的生命力,填满他空虚的身心。
脱下她的衣服后,不怪觉得自尊也像被人硬生生剥夺了。
水渐渐发冷,他却没有半点动静,简直折腾人的神经,她的体内冲激着两种极端的情绪,一种她愿意承认的紧张——担心他又做出——应该说肯定他会做出粗暴举动,一种她不愿意正视的……等待——心儿扑通的等着他下面的动作……此外,最大最强烈的情绪,当然就是愤怒,他没有权利把她踩在脚底下,只因为她受困于拯救他人的责任感。
他靠过来了,不怪整个背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先是一个轻轻的触摸滑过她的背,这让她整个绷紧的神经达到顶点,她自水中跳起来,猛然转身忘却自身的赤裸状态,“够了,我受够了,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怕你,你要做就做,快做快了事,等到结束后我会很高兴见到你被千刀万剐,该死的混球。”
她就像沐浴于火与光下的战神,散发着光芒。彻里曼无法不看她的美丽,雪白的身子,丰满圆润的双峰,缀于其上粉色的凸起,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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