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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郡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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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就会崩塌了。
  如果她不怪这辈子不小心误伤了什么,请上天体察她绝对是无心之过,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
  “不怪?”
  她耳中传来的可是彻里曼的声音?“我在这里!”
  地面晃动得更厉害了,就在不怪觉得地面完全偏向右,徐缓的倾斜下去,“别过来,彻里曼,这儿要掉下去了!”
  就在地面整个陷落下去,不怪感到自己跟着往下掉时,一条手臂及时捉住了她,猛然间一扯,她痛得惊呼一声,心头不住的急速跳动起来。
  “撑下去,我捉住你了。”
  砂石造成的烟雾些微散去,不怪抬头能看见彻里曼那张脸自崖边探出,脸上覆满了灰尘,眉头紧紧皱起的他却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他单手握住不怪的右臂,两人悬于半空中,全靠他另一手以铁钩剑牢牢卡于壁缝,才救了他们一命。
  地面完全崩落,震天价响了半天。
  最后终于传来震撼的轰隆声,宛如打雷。不怪抖着胆子向脚下望了望,却险些没有头晕目眩得晕了过去。除了深不见底的崖底,还是深不见底的崖底。
  “这全是我的错,你可以完全怪到我头上,我不会吭半声的。”
  上头没有回答,她咬咬下唇抬眼看了他,彻里曼正为了支持住他俩,连大气也不能喘,头上冒出无数小汗珠,脸色发白的使劲攀着壁,使劲紧拉着她。
  突然——“不!”
  一条身影快得让人看不清楚,直直飞过不怪的眼前,越过他们,掉下去了。
  那是双手舞动于空中却什么也捉不住,更不可能捉住绝望的白皓罡。他自攀爬的藤蔓上摔了下去,自食恶果的坠落悬崖,结果比他俩更先一步去见阎王了。
  “爷主子!爷主子!”
  正全身贯注挣扎生存的彻里曼,连分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不怪虽然不太重,但由于高山引力强,她正不断的把他也往下拖。钩卡住的石缝再怎么牢,也会逐渐被钩子所挖松,他需要想个解决之道,而且要快!
  “听……听着、……不怪。”彻里曼咬紧牙根说:“我要你试着拉着我的手往上爬,最好——爬到我肩膀处,或许——可以——踩着我,勾到那根藤蔓。”
  “我不能,我办不到的!”
  “你一定得那么做!”他低声但沉着的说:“救你自己一命。”
  “那我要怎么救你的命?”
  “你救不了我的命。”
  彻里曼真想教她睁大眼看看清楚,他们俩现在若是能多活过一刻,便是上天的恩赐。四周是绝岩峭壁,没有半点能够攀爬的地方,没有半点能让他救两人一命的小小踏脚之处,而她却还想救他的命?
  “那我宁可——”不怪深吸口气说:“和你一起——下去。”
  “别傻了!”女人难道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吗?
  钩子已经松动了,他感觉得出来,现在他们随时都可能会往下掉。“我命令你往上爬,听见没有?”
  “你武功好,可以自救。你放开我的手,空出你的手去攀藤蔓吧!”换作她吼道:“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回吼。
  “为什么?”不怪低声的说:“你可以有机会活下去啊!”
  许多荒谬的理由晃过彻里曼的脑海中,其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个,是他有个念头——那就是失去了她,他独自生存这世上的意义,就会逊色许多,黯淡而无味。他难道爱上——
  不行了,铁钩猛然间滑动一下,下一瞬间彻里曼瞪大双眼看着她同样大睁的双眼,他们将要掉下去了。
  他晓得就算到最后一刻,他也绝对不可能放开她。
  ***
  哑奴趴在崖边,引颈长望。
  “不用看了,他们往下掉之前,我们几个正要一个挂一个,想下去把他们拉上来。就在我们绑好衣带,石头滑动,爷主子便掉下去了。”安普西拍着哑奴的肩说:“你再看也是一样。我们几个……已经看了几十遍几百遍,只恨自己动作不够快,才让他——”
  摇摇头,安普西眼眶又红。
  白面书生方瑞墨手中一把扇子已被折成数段,“可恨,我巴不得再把姓白的尸体拉上来,多踩他几十脚。刚刚在崖边,匆忙一脚把他踢落悬崖,真是太便宜他了!可恶啊可恶。”
  “说这些丧气话又有何用?”安普西转身朝马匹走去。
  “你去哪里?不管主子了吗?”胖子荆达叫道。
  安普西先瞪他一眼,才自马鞍袋内取出一只卷轴,拉展开来原是太白山之地形图,“叫你少吃饭多读点兵书,就不会养得如此脑袋空空、肚皮丰丰,真是!”
  “不好意思喔!”荆达摸摸肚皮说:“我们该从何下手找主子?”
  安普西咳了咳,以他赚得军师头衔的聪明脑袋说:“总之,大家先集合起来,我们再各自分几个小组分头去找,不管是不是要把太白山翻过来,都非得找到主子爷不可!”
  哑奴此时已经自崖边缩回脑袋。
  “怎么了?哑奴?”
  比手划脚半晌后,唯一最能了解哑奴的白面书生怀疑地蹙起眉头。
  “喂,他到底比什么东西,你倒是说清楚来!”
  荆达不耐的推推白面书生叫着,哑奴此刻又持续不断,焦躁而且气急败坏的快速比划着。白面书生先是摇摇头,接着不情愿的点头。旁观的人都忍不住要发怒,搞不清这两人打什么哑谜。最后,白面书生双眉紧扣的说:“哑奴说他看见了。”
  “看见了?看见什么?”安普西抢先问。
  “他看见爷主子,他说爷主子没有摔死,还说爷主子一定是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众人听见这些话,无不惊奇的面面相靓。
  要知道哑奴说的简直是天方夜谭、奇迹中的奇迹,哪有人可能从这上面看到摔下去那么久的人呢?
  “哑奴,你确定?”安普西缓慢的说出众人的疑惑。
  哑奴目光坚定,用力地一点头。
  ***
  他们俩几乎是沿着崖壁往下滑的。
  当钩子一掉下,彻里曼与她失控地直往下坠时,不怪惊叫着闭上双眼,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直往下拉。
  他们快要踏上黄泉了,不怪心中却闪过许多怪异的画面,像是这一生火速的倒溯,她看见了不奇、平凡与婆婆,看见了爹娘,看见了可爱的弟弟……
  彻里曼的脸也出现了,他与她的第一眼,她当时如何讨厌他,两人间火药味十足的斗嘴、仇视,点滴不漏的流转过她的脑海中。
  她没有害怕或是恐惧,心中一片澄澈。
  “不怪!睁开你的双眼!不怪!”
  她听见有人似远还近在风中大吼着,缓慢地睁开她的双眼。向下看——她已能看见底下原本深得看不见的崖底,下面是滚滚咆哮怒吼的冰河水,自雪瀑急流而下冲刷过河道,它们将会汇集到太白山的冰池内。
  原来他们不会摔死而是成为那寒冻河水下的波臣。
  有人在尖声叫着,不怪心神麻木的想着。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觉那刺耳令人不适的噪音,是她发出来的。
  “啊——”
  “冷静下来,女人。”
  急什么?很快她就算不想冷静也非得冷静不可了!但不怪闭上嘴,并听见他说:“我们不会死的,相信我。”
  她不信的看向彻里曼,先是缓慢移动视线然后是不信的放大。他们没有继续往下掉了,他们停了,而且他正用着双手拉她上来。
  半个身子躺在洞口处的彻里曼,很高兴不怪终于恢复点正常,她自己也努力的以双脚用力踩住石壁凹洞,藉着他上半身的拉力,慢慢的爬升到这仅有的寸尺见方的小石顶。
  为方便她进洞内,他往后缩,一面将她带上来。
  不怪最后一气呵成的往上一跃,止不住的冲力让她半压住他的身体,总算进洞内来。
  伸长手臂紧搂着她,两人在这死里逃生后的一刻,安静地亨受那份自阎王手中捡回一命的快感,感谢上苍的慈悲与宽爱。彻里曼如果能起身,一定会跪卧于地面,就算要他以佛教五体投地的方式崇敬上天的伟大,他也照做不误。
  “怎……怎么发生的?”她颤抖的问:“你怎么会找到这地方?”
  “我们一往下掉,我就试着寻找岩壁突出点或是伸出来的树根、长出来小树也好,幸运地,我摸到了这个洞口。你好运气,我还能撑到把你我都弄上来,否则我很可能已经失去你。”
  “如果没有这个洞——”
  彻里曼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别再想下去,我们没事了。”
  “这真是奇迹。”
  他同意,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幸运,就连他自己都不大能相信。
  不怪起身时不小心牵动了他,彻里曼手臂痛入心髓,他不觉深深吸口大气,压下他的呻吟。“怎么了?”她立刻不动,双眼搜索着他。
  洞内晦暗的光线,应该能骗得过她眼睛,彻里曼强迫自己挤出:“不,没事。”
  “没事?”她提高两度声音说:“彻里曼,我不许你隐瞒我,我听得出来有事情不对劲。”停顿一下,她怀疑的低语:“你受伤了?”
  如果立刻否认,她会晓得他说谎。彻里曼改而移转话题说:“我希望这个洞有另外的出口,不然我俩的麻烦就大了。”
  不怪挤到一旁,把身子移开。“你说的没错。但这个洞好窄,是天然的吗?”
  “我不知道。”彻里曼松了口气,她没察觉他在转移,“我们需要一点光线,摸黑进洞|穴内太过危险,说不定里面藏了毒蛇或是其他的小动物。”
  “啊!我没有带火来。”她叹道。
  “我有。”彻里曼微笑着。
  不怪安静好一会儿,“你可真是万事皆备。”
  “只欠东风。我想如果我有一点碎布,是可以凑合出一个火把来。”
  “……”她等了等,才睁大眼,“你不会是想要我——”
  “你穿的衣服最多了,牺牲一点你裙下风光,不会介意吧?”他咧嘴。
  “介意。”她干干地说:“但我似乎没有选择,你贡献良多,我却只有裙子能派上用场。”“你不必全部牺牲,我只要求其中一截。”彻里曼微笑着解释。
  针对这让步她也没做表示,掀起裙角摸索出亮晃晃的匕首,轻快的裁下一截裙幅,迅速的撕成长条状,“好啦,你要的布条有着落,还有何吩咐吗?救命恩人。”
  “我想你着袜的小腿必定很美,只可惜这儿太暗,我看不清。”
  “好极了。这不是说明了你得闭上嘴,快点帮我们找点火光吗?”
  彻里曼愉快的笑声在石壁内回响,她真是他见过最快人快语的姑娘,就连他家乡中,也找不到这么特异的姑娘。
  把布条缠在铁钩剑的顶端,他以随身带的火折子燃点起,立刻就成了再好不过的火把。暖暖火光荧亮了整个小洞|穴。
  “能再看见你的脸真好。”
  他让目光撷取渴饮她的美丽,虽然小脸有点脏兮兮,但是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还是那样诱惑。“你则需要一点水洗洗脸了。”
  “如果我们能找到水的话。”她说:“很多很多的水。”
  “我知道。”彻里曼高举火杷转过身子,照耀洞内深处,“我走前面。”
  “噢,老天爷。你的手!”
  不怪看见他左侧手臂衣袖血染,干涸的血液凝结在一起,模样恐怖。那想必痛得要命,而彻里曼竟然都不哼一声,难怪刚刚……
  “没什么,我已经没感觉了。”
  生气的瞪他一眼,不怪抢到他身边检视着伤口,“你不必为了顾忌我的心情而故意撒谎,我也受过伤,我知道疼痛是不可能没有感觉,除非你已经麻木了。这么点血不会吓到我的。”
  “我晓得你很勇敢,我只是不认为有必要为这点小事大惊小怪。”
  听到这句话不怪抬头看他一眼,才低头察看他手伤,“既然血已经干在衣袖上,我想暂时别去动它。至于你认为我大惊小怪,那就随你去想,因为如果明天咱们还都活得好好的,而你一点发烧都没有,那我的确是大惊小怪了。”
  “它又不严重。”彻里曼活像孩子为自己辩护说。
  不怪露齿笑了笑,“是啊,撇开你的手臂被山岩几乎刮去一层皮肉不说,它是不怎么严重的。”
  “你又懂得医术了?多管闲事姑娘。”
  “总比你不知好歹、不知感激要来得强。”不怪故意大力的拍拍他左肩,知道那股肌肉拉动,会教他尝点苦头。
  彻里曼大吸两口气,“不许再那么做。”
  “我以为你说你没半点感觉呢!”她捉到把柄了。
  女人,只要让她们占得一寸便宜,她们就会以为她得到一尺。彻里曼冷哼一声,“跟在我后面,丫头,否则我就把你扔在黑暗中。”
  这个洞并不大却很深,彻里曼必须弯曲他的背,半蹲爬地穿过最初的几尺。火把一直正常持续的点燃着,这一点让他放心地往前行进,只要火把不灭就代表前方还有空气,足以让他们生存。
  “你看见什么东西没有?”
  “有啊,还不少。”
  “什么东西。”她立刻上当的扑到他背上,拚命想挤过他看前面,谁让他将前方视线全占光。
  “石头。”他带着笑意回道:“到处都是。”
  “……”她焦急的脸怨恨的松垮下来,“你作弄我。”
  “难道石头不算东西?”他还没笑够本,哈哈地说着。
  “让开。”不怪用手扯住他衣带往后拉,“本姑娘不需要你挡路,我才不怕,我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前面,让开来。”
  “前面很暗。”
  “少说废话,你让是不让?”双手叉腰,她生气的叫着。
  彻里曼想一想,既然两人已走进这么深,既没听到半点动静,更没撞见什么可怕凶猛的野兽,就让她走前面也没关系。
  “你喜欢也无妨。”他侧开身子,让出小缝给她。
  不怪昂起下巴不睬他那派施舍的模样,自他的身侧挤到前方去,高傲的说着:“跟上来,臭小子,否则迷了路我就把你扔下来。”
  “报复心重的傻丫头。”他喃喃低语。
  不怪耳朵可尖咧!“你说什么?”
  彻里曼掀掀眉头眨眨眼,“没有。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没有才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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