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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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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谈什么?很好笑吗?是笑话?怎么不见小姐,被他们挡住了吗? 

  “呵呵呵……” 

  屋内的笑声继续向外传送。 

  唔,人家她也很想听。 

  趴在窗口的玉梅花恨不得能加入他们、多和帅哥相处,兀自垂涎不已。 

第五章
 
 
  严肃的气氛浓重地笼罩在所有郭府人的身上,沉重得教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个人皆战战兢兢地,生怕触怒正坐于高位上的老爷子而惹祸上身。 

  “我不是说男人不能去声色场所放松一下心情,但一个新婚的男人在那种地方流连忘返,你说外人会传得多难听,你新婚的妻子又会做何感想?虚长了二十又五的岁数,难道你不会用脑袋好好的想一想吗?”郭府之主郭苍斥骂跪在阶下的长子,他对这桩婚事愈来愈感无力,抚着抽痛不已的额鬓叹气。 

  不过出外洽商,几日不在,儿子便惹出这种事端。唉,非要他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费心不可? 

  同郭珀一般,郭苍也受不了连日来的难解家务,只是趁公务之便外出透气几天,想不到回来面对的是郭珀捅得更大的楼子及更大的压力,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不,为了郭家他绝对没有错,绝的! 

  “爹……”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借口,不论如何,我要你将王蝉自她娘家带回来,还不快去!” 

  “老爷……”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飞羽并没将郭苍充满恫吓威严的怒瞪往心里搁,反而毫不畏惧地回以直视,一点也不闪躲。 

  “呵,是没有。”笑笑的飞羽没将心底的伤泄露,他掩饰得很好,一如往昔。 

  “不过这是我的错,当初是我怂恿少爷的,我自当负起这个责任,责无旁贷。”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今日又怎会弄到如此田地?我都还没好好地惩治你,你倒还有话说!” 

  郭苍怒红了眼,吼得嘴边胡子忽飞忽落。其实若是事不关己,冷眼旁观者或许会忍不住笑出来也说不定。 

  只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不怕死的飞羽外没有人还有笑的余裕。 

  “三天,我给你们三天,若三天之后没有将人带回来,你看我怎么惩治你们。下去!” 

  在郭苍的怒吼下,巴不得能马上退场的人们立刻作鸟兽散,让他单独一人品味难熄的怒焰。 

  郭珀一脸颓丧地和飞羽一同回到自己的房内,将不绝于耳的斥责声杜绝于房门外,多希望能要回自己的清静,多希望能去见见…… 

  “真的想将那泼妇找回来?” 

  “别这么说她,教人听见不好。”对你不好。郭珀给予忠告。 

  “说泼妇是泼妇乃天经地义的事,有何不妥?更何况那个人若不回来,大伙也清静不少,皆大欢喜,这样不好吗?” 

  “事情如果能这么简单解决就好,不过怎么可能?唉……” 

  “瞧瞧你,又叹气了,叹的气愈多,叹出去的是浊气,吸进来的也是浊气;积在胸口的浊气成为心底的郁闷,愈积愈多,是永远叹不完的。何不放宽心,交由我去解决,你说好不好?” 

  飞羽笑得很有自信,但郭珀不想拖累他。 

  “飞羽,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但这是我的事,我实在不想连累你蹚这浑水.我弄得一身腥就够了,没必要连你也是,满屋子腥臭味是会熏死人的,这样就没有人敢来郭府作客了。”郭珀说着连自己都笑不出来的笑话,想化解沉重的气氛,可惜成效不佳。 

  “给我两天的时间,让我准备给王珙的歉礼,保证让他满意,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这么有把握?” 

  若非看上郭府的财力,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自以为高他们一等的王珙会有被他们说服的一天?会满意他们献上的殷勤?哪一回他所送的贵重礼品,他不是哼地一声,摆出很鄙夷又高高在上的模样后才收下?他会轻易地放过得罪他宝贝独生女的人? 

  郭珀很难不怀疑,却又肯定飞羽的能力;实际上,他也不想再见到那骄纵任性、无理取闹的人,但父亲的命令…… 

  几番挣扎下,郭珀败给飞羽的满满信心,点头允诺等他两天,两天后他再上王宅请罪,也许该去找来荆棘披在肩上博取同情。呵呵……郭珀自觉笑得真是难看。 

  一曲“霓裳羽衣”奏罢,飞烟中的仙子飘然而止,踩着优雅莲步,举起酒杯,向纱帐边缘走近。 

  “吉大人,奴家敬你一杯。” 

  吉温一双色迷迷的醉眼直瞅着眼前的美人,恨不能马上轻薄,用他那满是肥油的双手摸透她每一寸肌肤,用他那黏答答的舌头好好地品尝一番,品尝那属于年轻貌美的滋味。 

  “呵呵,站那么远敬酒,何来的诚意可言!”吉温佯装不悦,他最擅长的便是以他的权位和财势压迫他人,他认定对方必定不敢得罪他,定会依他的命令而尽心尽力。 

  什么清倌,什么卖艺不卖身,有他吉温在,马上破了这些贱民低下的规矩! 

  镇日沉沦于酒池肉林中的他早已练就千杯不醉的海量,区区几壶玉白露怎撂得倒他? 

  这种人对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信与能力。对上,卑躬屈膝、极尽谄媚之能事;对下则仗势欺人,以发泄他卑届时的屈辱。这种人其实相当可悲,因为他无法找到自己的定位,全然依附着他人而苟延残喘地生存着。 

  “吉大人,您若能一口饮下那一壶酒,那么芙蓉便出来,绝无二话。”于晓颉暗示立于外侧的玉牡丹,但见她不知暗暗地在壶中添上什么料。 

  “好。”别的不成,说到喝酒,吉温立即自信满满地应允。 

  他拿起玉牡丹递上的酒壶,凑近鼻前一闻。 

  “好酒。”他豪气万千、二话不说地一口饮罢,绝不拖泥带水。 

  “吉大人,您真是好酒量,芙蓉出来便是。” 

  于晓颉咽下心头的痛咒声,以着玉嬷嬷调教出来的优雅仪态,千娇百媚,玉指轻抬掀起纱帐,缓缓步出。很慢很慢地,为的不外乎能多拖延点时间,让吉温体内的药效发作。 

  “美,美极了!呵呵……”吉温的垂涎不只三尺长,并以淫秽的目光盯着于晓颉,彷佛他根本不是人,只是低下的玩物,怎么对待都没有关系。 

  “退下,我想和美人独处。”看也不看跪坐在他身旁的玉牡丹一眼,吉温睥睨地道。 

  “可是……” 

  吉温手指一弹,突然间几名大汉自门外闯入,不由分说,粗暴地架走玉牡丹,不顾她的挣扎。 

  这下子于晓颉才感到不妙,怎地药效还没发作? 

  只见吉温像没事人一般,站直身向他走来,肥肥的双手在他眼前晃动,他甚至可以看到他垂坠的肥肉颤抖抖的模样,好不恶心! 

  “吉大人,呀!”于晓颉惊险地闪过向他扑过来的魔掌。 

  他一点也不想被那坨肥油沾到,光是用想象的他就想吐,若是当真发生呢?于晓颉恶心得胃部翻搅不已。 

  若真的躲不掉,他只好对不起玉嬷嬷,对这只肥猪动粗了。 

  “哈哈,别躲呀,我的小美人!”吉温稍一颠踬,甩了甩微量的头,色欲熏心地舔舔溢出嘴角的口水,一脸淫秽地朝于晓颉逼近。 

  正想以身边的椅子当武器将吉温打昏的于晓颉,一个不小心注意右边忘了左边,便被急扑上来的吉温压倒在地。 

  眼看着肥滋滋的咸猪手就要抚上他的身子,他的秘密就要曝光…… 

  “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牡丹芳香,长安城里的人们趋之若骛;但我偏不爱牡丹的艳郁,不如风吹即倒,柔软地承受所有压力的不起眼的小草还较得我心。”郭珀在父亲所定的期限内足不出户,此时难得在柔和的月光下漫步后花园,这春日本该是花好月圆时。 

  翩翩俊公子,对着不知名的远方,说话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人听;但当他转过身来时,那原本胶着在他身上的视线也同时移走。他明知他在看他,却又不禁怀疑他没在看他。 

  季芊芃,其名字之意皆是韧性坚强的茂盛草类,为他取名的父母愿他的生命若杂草般坚韧,再强的狂风暴雨也无法令他折服。 

  “牡丹的美,世人有目共睹,何不与他们共赏之?何不忘记一旁被拔弃的小草?它自会再找他处重新扎根,重新寻回它的生命。”季芊芃低着头,望着石阶旁努力钻出石缝,获得阳光洗礼的小草,他也和它一样,会努力活下去的。 

  “可是小草走了,原本依附着它而生的虫儿呢?它会饿死的。” 

  “还有牡丹,虫儿可以爬至牡丹叶上,享受牡丹的芳香。” 

  “可是这虫天生命贱,承受不起牡丹过于浓烈的香气,无法进食,几乎快饥饿而死了。”郭珀瞅着季芊芃正低着头可以让他看清的发漩,顺着发漩而下,檀黑的发丝在微风中飘扬,忽而上忽而下。 

  李芊芃只是听着,却静默不语。 

  “不说话?你难道忍心见虫儿因思念那株草而死?” 

  “你心情不好,我改天再来看你。”自始至终,仍不曾在郭珀目光下抬起螓首的季芊芃转身离去。 

  “季……”抬起想阻止他离去的手止在半空中,无奈。 

  他没有留他。让他独自一人品味苦痛就好,何苦拖入下水? 

  心里这么想的郭珀又抬头望着那皎洁的明月,也许只有嫦娥才能懂得他的孤寂。 

  止不住狂跳的心,怦怦、怦怦,在静论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到!”于晓颉压低声音埋怨道。“害我被咸猪手摸到,那恶心的感觉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拼命用摆在矮桌上的水盘洗手的他,边洗边抱怨着。 

  飞羽牵起于晓颉的手,像登徒子般乱摸一把,几乎将每一个地方都摸遍,自然也就不会有忽略之处,他得好好帮他清洁一番。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知是羞多,抑或愤多,于晓颉火红着一张脸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恶心的感觉不知何时已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的异样情愫。反正……反正他就是不愿有人乱碰他就对了。 

  “少恶心了,这句话留给你的红粉知己听吧!”红着的脸,和被自己搓红的手,在纷飞的烟雾下,让于晓颉整个人红通通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看到可爱的人儿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只会令飞羽更想逗他,看他的脸究竟能红到什么地步? 

  这种心态似乎不太好,不过没有这种自觉的飞羽不想掩饰性格中的劣根性,一点也不想。 

  “还有哪儿被那只肥猪摸到了?” 

  “恶,真是气死人了!除了我极力护住会曝露性别的地方,几乎全给他摸遍了。我要去换下这身脏死了的衣服,再好好洗个澡,将全身的肥猪油味给洗掉!” 

  于晓颉表现出不胜厌恶之情,方才那样有多恶心,他想忘都忘不了。 

  亟欲离开的身子却被扯住。 

  “干什么?老子现在没空理你!” 

  飞羽带笑的眉眼不禁稍稍拧了拧。老子?多不雅,和这身雅致的衣装真是不相称。 

  “别出去,你现在一出去就会遇上这肥猪的护卫,那你怎么解释这只猪为何会倒地不起?”飞羽一手勾住于晓颉的小蛮腰,一手朝地上的一团肥油比了比。 

  “说的也是。”侧头略微思索,他突然发现一件异常的事。 

  于晓颉低头看着一只比他的手粗上一圈的健壮有力的手臂。真是看不出来,那隐藏在衣物和儒生温文外表下的体格竟是这般地健硕。 

  “你的手究竟想摆到何时?”于晓颉睨睇他一眼,想着这只手和方才那只咸猪手的差别竟如此之大。 

  若飞羽知道他竟将他和倒在地上的肥猪两相比较,心里不知会作何感想?太瞧不起他了吧!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翻了翻白眼,于晓颉忍不想吐他一脸恶心的口水的冲动。 

  “那么麻烦你找别人去,一同变成望海百,本少爷我还想自由自在地多活几冬。” 

  “呵呵!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拥住的手更往内缩紧,使得两人更紧密地贴合。两人契合的程度,虽教飞羽匪夷所思,但他也毫不排拒这种略带甜蜜的感受;他将自己的下颚亲昵地摆放在于晓颉的肩上,笑意溢满眼眶,很满意这种有着归属感的恬适。 

  “我不是说过,这种话留给你的红粉知己听,放开我!”体格、力气还有武功均差上飞羽一大截的于晓颉,除非飞羽松开圈住他的手臂,否则他是绝不可能挣脱得了的。 

  几番努力,费尽气力,甚至连牙齿和身体都派上用场仍不能动他分毫之下,于晓颉不得不承认自己斗不过他—在力气上。 

  原本只是想逗弄他的手,摸着摸着竟摸上了瘾。隔着衣物的探索已不再能满足他,大手探入袖口内部,摸着健康的肌肤,感受它富弹性的柔滑;渐渐地又不能满足,想探上白皙的颈项,抚着若隐若现的美丽锁骨。 

  当他的大手触及衣领时,于晓颉的当头棒喝,唤醒了着了魔般的飞羽。 

  “你摸够了没!”贼兮兮的大手东摸西探,脑中羞恼得一片轰然的于晓颉破口大骂。这下子他全然忘了方才的恶心,和教他险些当场吐满地的咸猪手所留下来的不安。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看他窘迫难安的模样,岂知自个儿竟上了瘾、着了魔。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飞羽难得正色地伸手捂住于晓颉们想破口大骂的朱唇,掌心烫得教他险些抽回。 

  “嘘,你想将外头的护卫引入吗?你不再叫我就放手。” 

  他难得的正经教于晓颉被他唬住,乖乖地点点头。 

  飞羽放开他的唇后,以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发烫的手掌,退离他数步远。 

  他的本意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别无其它企图。飞羽在心底不停重复辩解着,不知是想说服谁。 

  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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