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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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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本意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别无其它企图。飞羽在心底不停重复辩解着,不知是想说服谁。 

  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大人,大人!” 

  “怎么办?”于晓颉压低声音,焦急地问。 

  “别急,冷静下来。”他摀住于晓颉的双眼,要他冷静。 

  闭上眼的于晓颉,感觉到覆在眼皮上的温暖,说也奇怪,渐渐地,他竟不再紧张,慢慢地冷静下来。 

  见他不再慌乱,飞羽移开手,轻声告诉他几句话,然后一闪身,人便跃上屋梁。 

  于晓颉则刻意弄乱发鬓,且将衣服拉得更乱,彷佛仓促间将方褪下的衣服随意披好般,让人看来更是风情万种、引人遐想。 

  仰头望了梁柱上垂下的衣摆,给予于晓颉莫名的心安。 

  他深吸一口气,方将门打开,门随即被用力推开,顺着那力道,于晓颉假意被推倒在地,好似柔弱得不堪一击。 

  “讨厌,你们好粗鲁喔!”于晓颉娇声地埋怨着,眼角偷觑到这群护卫已眼睛发直,粗厚的脸皮全红,这时他还真庆幸自己魅力无限。 

  这群人之中总算还有一个人能自持镇定,那人咳了声,唤回大伙儿的注意。 

  “发生了什么事?大人呢?” 

  “大人喝太多了,竟……竟……”莲指轻轻一指,指向瘫在地上,呈狗趴状的吉温。 

  “本来我们……嗯,你知道的嘛!谁知大人突然间就……都怪奴家让大人喝太多酒了。”于晓颉拿着袖帕掩住耻笑,外表看来净是娇羞。 

  护卫闻到吉温满身的酒味,又见于晓颉演得逼真,也不疑有他。 

  “奴家扶不动吉大人,留大人在此又怕委屈了大人高高在上的尊贵身分,还请诸位护卫大人送吉大人一程。” 

  “当然。” 

  这出闹剧总算宣告落幕,再度抬头时,于晓额已遍寻不着屋梁上的人影。 
第六章
 
 
  他走了,竟不知会一声就走了?真是太过分了! 

  这男人怎么一点基本的礼仪都没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当这儿是他自家的后院吗? 

  于晓颉不停地啐啐念,念个不停。 

  不知心里究竟为何在不舒服着。他不是厌恶那个哭得很虚伪,又满嘴油腔滑调的男人吗?怎地一不见他心里又顿涌莫名的空虚,怅然若失。 

  突然,砰的一声,玉阶阁内所剩无几的、还能派上用场的门板又坏了一边,另一边则仍坚贞地挂在门柱上,好象在表示它和没用的同伴不同,不会禁不起重创,尤其是像玉牡丹这种粗壮体格的蹂躏。 

  玉嬷嬷看了坏了的那扇门,心知现在不该是感到心疼的时刻,但心仍旧难免揪疼了下,又是一笔花费。 

  “你们怎么啦?这么慌张,发生了什么事吗?” 

  但见于晓颉像没事人般地立在屋内,除了衣服和头发稍微乱了点外,好似无其它的不对。 

  “小姐,有没有怎样?那糟老头没有对你怎样吧?都怪我,都是我没用,才会害你……哇啊!”说着说着,玉牡丹便大哭了起来,依旧是那撼动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她这一哭,害得其它姊妹们想起当年,也不由得心酸。 

  她们各自有着各自从事这一行的理由,大多是为环境所逼,各有各不堪回首的过往;再加上心又软,所每每只要有人难过,姊妹淘们便会有志一同地一起难过。 

  揭下面纱,别具特色的数张脸庞同时扭曲成一团。 

  这是她们将要一起大哭的前兆,于晓颉登时吓白了一张俏脸,早已领教过的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回。 

  “等等!我人没事,你们可别难过,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吗?真的没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就怕她们那可怕的泪水一旦开闸,玉阶阁又会淹水。若再度被外人传出这里是鬼屋的流言,就怕这流言不知七七四十九天后能不能平复? 

  玉牡丹吸了吸鼻子,不相信地一看再看,千晓颉似乎真的好好的没事,她这才放下一颗心。也不顾自己的鼻涕和一脸被泪水弄花的妆,她紧紧抱住于晓颉,将脸上沾满的可怕东西全黏上了他的衣襟。 

  恶…… 于晓颉明白玉牡丹是担心他才会如此失态,所以也没有将仍在他身上不断擦着惨妆和鼻涕的她推开,任她拥着。 

  “瞧,我真的没事,别哭了,你们也不许哭!”安慰她的同时,于晓颉不忘遏止其它想乘机掉泪、吐吐苦水的姊妹;他不想一个一个地安慰她们,这样花费的工夫太大了。 

  于晓颉以眼神向玉嬷嬷求助。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牡丹,你哭个什么劲,又没死人,非要哭死一个才肯停吗?再哭我就会被你哭死啦,正好少了个人念你。” 

  “玉嬷嬷……”我又没有这个意思。 

  但忙着吸鼻子的玉牡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驳,就被玉嬷嬷赶了出去。 

  “今天也晚了,咱们让晓颉好好地休息休息,大家还不快出去。” 

  “是。” 

  非领旨不可的众姊妹虽有许多的话想对于晓颉说,但在玉嬷嬷的淫威下,也只得鱼贯地退场。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玉嬷嬷这才转身看向于晓颉,似乎在考虑着该如何开口,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 

  “玉嬷嬷,怎么,你还有事?” 

  “对。” 

  “嗯?” 

  “你真的……” 

  “真的怎样?” 

  “真的没被……” 

  “没被怎样?”累了一天、极想休息的于晓颉口气有点不耐烦。要说什么不能一口气说完吗?支支吾吾地真不像玉嬷嬷豪爽的个性。 

  “哪样?” 

  “哎哟,就是……”玉嬷嬷附在于晓颉耳边,将未竟的话一口气说罢。 

  她小心翼翼挑话启口的模样却换来于晓颉的放声大笑,他笑得不可抑制地猛拍打着床板的豪气模样,终于让人有种“他果真还是男儿身”的体悟,纵使着女装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哈!玉嬷嬷,我是男的耶,还能被怎样?”笑得眼角含泪的于晓颉好不容易在玉嬷嬷的担忧下收敛。 

  “话不是这么说,男的和男的也是可以……” 

  “真的?那要怎么搞——” 

  砰的一声,玉嬷嬷毫不留情地赏了他一记爆栗。身为长辈,她认为不论男孩或女孩讲话都不可以那么粗鲁。 

  既然他会这么问,也就表示他真的不曾遭受非人的待遇。玉嬷嬷松了口气,突然松懈下来的心神,使她涌起无限倦意,她也累了。 

  “小孩子不用懂那么多,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的累呢!” 

  “明天?我有听错吗?”自屋梁上传来带笑的揶揄声,青色的衣袂飘飘然落地。 

  “喝!飞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吓得不轻的玉嬷嬷猛拍自己的胸口,有着很多脂肪的前胸,正波涛汹涌地起伏着。 

  “玉嬷嬷,我记得你好象曾经答应过要让我包下晓颉,由我独享,直到我腻了为止的,不是吗?”玉扇轻轻地挥动,好一副翩翩置公子的德行,实则笑里藏刀。 

  “飞公子,您可别误会,我这也是逼不得已的,您也知道——” 

  “我恐怕是不知道。”飞羽仍轻轻地,看来不带丝毫恶意,亦不具任何威胁性地笑着。 

  “没办法,我们不过是市井小民,哪敢得罪吉大人。飞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没将您的交代放在心上的,实在是……” 

  玉嬷嬷的话终止在她接到一个沉甸甸的小袋后。 

  “这是?”袋子一打开,玉嬷嬷差点笑得合不拢嘴。 

  “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总之你得让所有人知道晓颉这阵子被不知名的富豪包下,人不在玉阶阁里,不要再让任何人来骚扰他。” 

  “好、好,飞公子您说的都好!” 

  “那么你可以走了。” 

  “可是……” 

  “你不怕我将玉阶阁最大的秘密公告天下,让玉阶阁马上翻不了身,成为真正的废墟?” 

  “好吧,我走就是了。” 

  玉嬷嬷担忧地看了于晓颉一眼后,只得将门掩上离去,此刻的水云间只剩于晓颉和飞羽两人。 

  突然间,好安静。 

  “小人!”于晓颉睨了飞羽一眼后,径自往屋内走去。 

  走过几个偏厅、几条廊道,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欲跟或不欲跟,不久后于晓颉走到最里头,也是最静僻的一隅,看来不大而且不起眼,没有多余的摆饰,相当简朴的房间,这儿就是于晓颉近日休憩安身之处。 

  坐在椅子上,于晓颉开始将头上累赘的沉重发饰一一拿下,拿到最后一支有着极华丽外形的金花簪时却被乱了的发丝缠住,解不开来。看不到自己头顶的他努力许久仍然未果,这时有另一双手接下他的工作。 

  不用看,更用不着费心去猜测,他也知道是谁会如此多事。 

  “怎么,你不知道这儿不欢迎你吗?” 

  “这倒是我头一回听说。”飞羽笑得淡然,不以为忤。 

  于晓颉不雅地翻翻白眼,“现在你知道了,还麻烦你自己从那扇门走出去,小屋简陋,容不下你这位贵客。” 

  听得出来于晓额已是咬牙切齿,但飞羽只是呵呵地笑。 

  早已解开纠结的发丝,将发簪移开的双手,却仍眷恋不舍地在柔顺的乌发上流连,心里想着,如果这发的主人亦如它这般柔顺,那该有多好。 

  “还没好吗?” 

  “还没。” 

  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大手在自己的头颅上抚摸,轻柔得怕弄痛他似的,自小极少得到温情对待的于晓颉忍不住眼眶微红。 

  他不习惯,不习惯别人对他好。 

  “算了,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就好!”打算抢回头顶上自主权的于晓颉,伸上去的手却被一支冰冷的簪子阻挡。 

  “这不是好了吗?哪。”飞羽笑笑地及时将簪子递给他,以免被他发现他意图不良的举止。 

  自那一夜被那双晶亮有神、神采奕奕的水灵眸子一瞪后,他便变得怪怪的,似乎难以掌控自己的心绪。 

  他向来是个以理性自持,一切皆能以无害的浅浅笑容面对的人,而今竟悄悄地改变了。 

  他变得难以完全掌握自己的情绪,变得开始对不该发生的事产生不该有的期望。不该如此,不该…… 

  理智不停地发出警讯告诫他,但他竟无法控制自己想再接近、再碰触他的欲望!控制不了,反而以更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自已,让自己有更多难以反驳的理由来找他、看他、了解他。 

  “喂,你怎么了?呆了?”被微微扬起的单凤眼瞅得忸怩不安的于晓颉,只得没事找事做,没话找话说,否则他真会忍受不了漾于两人间的异样暧昧。 

  他白皙的掌心在飞羽直愣愣的眼前晃来晃去,想引起飞羽的注意力。 

  这人怎地这么看他?眨也不眨的,眼睛不酸吗? 

  “是呆了。”他喃喃自语。 

  飞羽将近日来被玉嬷嬷养得白白嫩嫩的柔美,细细包裹在自己因练武而显粗糙的手掌中,以长满粗茧的指腹轻轻摩挲。 

  “什么?” 

  “没什么,倒是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将肌肤保养得这么柔滑细嫩,我好回去教教亲朋好友,让他们多学一招去取悦他们的女人们,呵呵……”不自觉地,飞羽又笑了。笑似乎已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种再直接不过的反应,尤其是当他想掩饰什么时,他笑得更加自然,更为诚恳。 

  他可不可以别再这么笑了?看起来既虚伪又恶心。 

  “啐,如果你没事的话,请你回去,我想休息了。”抽不回自己的手,又没有力气再发脾气的于晓颉只得任他握着轻薄。 

  长得人模人样的,何必刻意做出像是登徒子的举动?很多时刻,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复杂,很难理解。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你,呵呵……”明明就是不想放开他,偏偏又找了个没说服力的理由。飞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只要碰上于晓颉就很难不自动变成一个色胚子。 

  忙了一整天,身心均感到疲惫不堪的于晓颉,以一个大大的呵欠抑下心头的不悦。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玉嬷嬷,别来烦我。”又是一个呵欠。 

  “这么累?” 

  “你若是一大早就让人挖起来梳妆打扮、东擦西抹,弄了老半天后,又忙得不可开交直至深夜,你会不累、不想睡吗?”算了,干脆不和他抢回自己的手,于晓颉直接趴在桌面上,合上双眼。 

  “喂,就这么睡了,不怕我侵犯你?” 

  男人和男人?他疯了! 

  “随你……”他的话尾已变得模模糊糊。 

  “呵,这可是你说的。” 

  轻柔的掌力施加在他颅后,轻拍的力道就好似在哄骗小猫小狗,要它们乖乖睡,不要吵。 

  手顺着发丝轻轻地滑动着,很轻、很轻…… 

  “晓颉?” 

  飞羽今晚之所以又到玉阶阁,是有事要找他,而且是有要事;但此时见他睡得香甜,就怎么也不忍硬是将他唤醒,只得又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延宕。 

  精神不好,体力便不佳,反应更无法敏锐集中,此时议事只是事倍功半,更有可能功败垂成、功亏一篑,不如等明日再议。 

  轻轻松松地一把抱起趴睡在桌上、兀自沉浸梦境的于晓颉,轻柔的举动不曾将他惊醒,飞羽唇角微扬。 

  “这么轻,真希望能将你养胖点。”勾勒成弯片状的薄唇缓缓地下降,降至被健臂摆放在床上的人儿的额际,若羽般轻柔,似雨点般细密,点点印在熟睡人儿卸除浓妆后素净细致的脸庞上。 

  一群人,几乎是玉阶阁里的所有成员,还没到该为热闹忙碌的夜晚准备的时刻,便全挤在一间小房间内。这儿是收藏所有姑娘们的衣物、装饰品、胭脂水粉的地方。 

  因为玉阶阁穷,于是她们便想出一个穷人家能劣则省的法子,就是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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