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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贼戏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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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雩急归急,可也不敢阻止他,怕她的动作反会使他们俩送命。看来从不爱人的齐昊一旦爱上,便整个人被爱情所惑地疯了。

  亏她还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有可能因情绪失控而丧失理智的一刻,唯有他是万万不可能的无情男,结果如今他却比任何人都还要疯狂。

  好!要疯大伙儿一起疯,就算要她陪他们走上人生最后一里,她也愿意!她总算可以去天上问问师父,到底是齐昊那疯子还是她这义女在他心中比较重要?

  二师兄……咱们来世再见了。

  水雩坚定的眼看着远方逐渐扬起的风沙,毫不畏惧。

  ***

  「喂,你这王八蛋,你到底是谁?」竟能拿着皇上的御旨到处发号施令!他是那幺尊贵的大人物吗?看来一点都不像。

  两人穿著深宫内苑中才能见得着的公公服饰,其不晓得他们是打哪儿弄来的。

  秦飞扬尚处在大人与小孩问的尴尬年纪,青涩未成熟的体形,加上太阳晒不黑的肌肤,扮来自然至少有三分样。但由项兮玄扮来,却像得教秦飞扬咋舌!

  他……不是真男人吗?

  瞧瞧他俊美的俏脸,有时他真怀疑他只比大哥小一岁。虽然大哥也是张欺骗世人的娃娃脸,可他一直以为只有大哥是特例。真可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就不知项兮玄如果知道他在怀疑他的性别,不,是……他的男性象征还在不在时,不知会怎幺整治这小脑袋瓜一刻不得闲的小鬼。

  秦飞扬将狐疑搁置心底,不敢开口询问,就怕被痛宰一顿,更怕答案真知他所想的那般。哦!天啊,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时候,可是……

  而且那份圣旨是真货还是假货还颇令人怀疑,虽然见到御旨的人都对他们必恭必敬。

  他们会不会犯了欺君罔上之罪?不过,只要能救大哥,再大的罪过他也愿意担。

  沉闷了好些日子,确实憋坏了好动又聒噪的秦飞扬,若不是事情已渐露曙光,他还真无心开口,他只希望他的努力不会白费。

  「你父母没教过你对长辈要敬重吗?」

  「别说我父母亲坏话,我父母亲是有教过我,但我只对值得尊重的人尊重。」

  「也就是朽木不可雕的意思,真是难为的秦家二老。」

  「闭嘴,我才觉得你父母亲更难为呢!面对你这没有反应的木头,他们一定有很大的无力感。」

  「无不无力我是不晓得,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他们。」

  「哦……」

  「你不用自以为说错话而内疚,更不用同情我,反正我都没差。我有师父,他老人家待我如亲生儿子。」

  「嗯。」他怎幺能说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就算他当真不在乎,他也会为他的失言而在乎。

  「小傻瓜!」那幺久远的事了,现在的他是真的早将心头的芥蒂全部放下,只不过生性少言的他,在外人眼里看来则是一派无情无欲的冷然。

  「项兮玄,你说谁是傻瓜!」

  「秦飞扬,傻瓜当然不是指你,你是小傻瓜,这可比傻瓜好上千倍呢!」

  「项兮玄!」

  「好了,别闹了,再闹我们会赶不上的。」

  「谁在和你闹?是你……算了!」反正再怎幺说也说不过他。

  奇怪他平日难得开开金口,他说了十句他应不到几个字,可是他就是说不赢他,占不了他的便宜,怪哉!

  现在正事要紧。

  这两人近日来手持皇上御旨,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不曾稍歇。只要事情能成功,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

  「我要捉活的!」

  总是保命为先,处于众兵将之中的齐冀,不论是何等的战事,他都会先考虑到自身的安全,所以他绝不当先锋;锋芒太露的结果,就会有着如现下被他的人所围住、无法脱逃的齐昊同一下场。

  从小这不用多努力便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五弟,总是教他又妒又羡。先皇原本有意让他继承皇位,若非众大臣极力反对,恐怕他这二哥还得向自己的弟弟称臣。这教他情何以堪,尊严往何处摆!

  父皇临死前将齐昊由北力调至东方,封给他富饶的东境,却将齐昊不要的丢给他;这贫瘠又战事频传的北方,他必须战战兢兢地才能守住。不公平!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这幺的不公平,所以倒不如由他一统天下!他要向父皇证明,他才是最适合高坐皇位的人选,不是出生年次占优势的大哥,更不是贱人生的小杂种!

  都怪母后当年不够狠心,既杀了那贱女人,就该连她的小孩也不放过才是。才会导致这十年后被捡回的小鬼,后来竟比他还受宠!

  不公平,不公平!

  眼看着滚滚黄沙逐渐将三个人团团围住,三人不动声色也就罢了,连马儿也训练有素地丝毫不受周遭的紧张气氛所影响,也许是牠们的主人太过镇静的缘故吧。

  「齐昊,想不到你也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我非要好好地折磨你,以泄我心头之愤!」

  齐冀咒骂许久,却一直得不到被咒骂的人的响应,只见齐昊双眼合上,像是在闭目养神般,他更是怒发冲冠。

  「齐昊,有种你就别躲在女人后面,出来!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这狗杂种!」

  齐冀骂得流畅,一点也不担心这些话会侮辱先皇,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气急攻心的齐冀又改了方下的命令:「给我杀!」他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剁成肉酱!

  「慢着!」

  唯一的女声,压制过所有的纷扰,传入众人耳内,奇妙地使所有人听从地停了下来。

  「你这没用的孬种,有胆就别躲在士兵们身后,出来和姑娘我较量较量。别说你怕齐昊就算了,竟连我这个弱女子也怕!怕女人这种名声一旦传了出去,我看你以后还能带兵吗?」

  齐冀被水雩激怒了。这臭女人竟然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他要是不痛宰她一顿,岂不让人笑话!

  「我连齐昊都不怕了,还会怕妳这贱女人吗?怎幺可能!」

  虽然两侧的人有所劝谏,但齐冀皆听不入耳,当真下马和水雩比试。他轻敌地想:这女人还有几分姿色,打倒她后非得好好地犒赏犒赏自己,然后再交给其它下属们蹂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话!

  水雩力道虽不大,可她以灵巧的身手辅助。

  齐冀笑得淫秽的脸在几次过招后慢慢扭曲,吃力感渐渐浮上。想不到这贱女人竟还有两下子!

  相互缠斗的两人,其中之一因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疏于练习,理应优于女性的体力,竟先露疲色,狼狈渐显。

  生怕面子挂不住的齐冀,再猛力出击将水雩击退数步后,赶忙闪至士兵后大喊:「给我杀,不许留活口!」

  被训练得只晓得听令行事的众士兵们,在大脑开始运作前,手脚便已先向三人进攻,只见水雩吃力地抵挡。

  突来的一刀划过齐昊的背。

  水雩焦急地大喊:「齐昊!」

  她攻向前去为他挡下随后的数刀,连妳也变得伤痕累累,鲜血染红轻便的女装,辨认不出它原本的翠绿。

  想不到她会和齐昊共赴黄泉。虽说有伴总比没伴好,但她实在不想和齐昊作伴那幺久的时日吶!

  二师兄……

  「嗯!」咬唇不肯示弱地叫喊出声的水雩被划破右手掌,手掌中的剑也随之掉落,现下她连防卫的武器也没了,

  眼看着数十把刀即将落下,水雩一咬牙,趴在齐昊背上,以她的身体护住他们俩,等待着焚心的剧痛断绝她今生残存的性命。


尾声


  「师父,你到底行不行啊?为何飞轩至今还未清醒?」

  真是句不懂敬老尊贤、尊师重道的话。若在他被自己整了这幺久的份上,他可以勉强不和他计较。

  「为师高超的医术你到现在还不信吗?」

  就是不怎幺相信才会问你。齐昊在心中咕哝。

  飞轩还未回魂,还需仰赖这消失了好一阵子、让他背了好久的黑锅的师父救治,故他没将不信任的话语说出,但脸部的表情表露出明显的不信任。

  「你现在的修行变差啰,怎幺可以轻易将心底的想法显露?这可和以往的你大不相同,虽然我个人比较喜欢现在更有人情味的你。我的好徒儿啊,近来可好?师父想念得紧。」

  好你个头!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齐昊便不再搭理恩师、随他瞎扯,专心一意地照顾秦飞轩。

  若一个人的念力能传达到另一人的耳里,秦飞轩恐怕早已被他烦死,早早由喧扰的昏迷中醒来,要他快快闭嘴。

  自号「西癫老人」的别门创立人,也就是齐昊他们师兄弟的恩师。据他所言,他活得太久,久到连他自己的名字也遗忘了,故徒儿们也只是唤他师父,没有人知道他名啥叫啥。

  前些日子觉得日子过得太过安逸平淡的他,当腻了他徒儿们的恩师,想出外游玩,但又不想让徒儿们妨碍。

  他知道水雩铁定会要求跟随,以保他的安全,而下梵仁也会跟进跟出地帮他安排一切,项兮玄则会因为感念他曾救过他又教导他武功,必会躲在暗处保护他,而钟士桀则会突然冒出来吓他,只有齐昊一人会毫不在乎地任他四处游荡。这薄情的徒儿!

  这多幺不自由啊!

  突发奇想的他,更想知道徒儿们若失去他这个恩师时,一向不太来往的他们会不会依他的遗令,大家勉为其难地好好相处,培养出像是家人般亲密的情感;因为总有一天他定会先走一步,他可不希望他走后,他的徒儿们变成陌路人,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他才会趁有心人想袭击齐昊时,假装为了救他而失足坠崖,并在此之前交给齐昊一封遗书,强硬地要他不得抗令。

  结果他精心的安排,虽然真的让他们师兄弟听从齐昊的命令,却无法增进他们的友情。

  反正他也不是抱着多大的期望,他只是一时兴起,好玩而已,不过这回他玩得可过瘾啰!

  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那只懂得恨等负面情感的三徒儿,终于懂得爱了。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有小徒孙可以抱。

  「义父,您想吃什幺?我去张罗。」

  也和其它师兄弟一样,自小便没有双亲的水雩,早已将西癫老人当成父亲般奉养,不忘时时嘘寒问暖一番。

  又来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想出去走走,晨昏定省就够了,时时刻刻一直问他饿不饿、冷不冷、热不热、渴不渴……

  这些只会让他大喊救命吶!

  「水雩,妳的伤都还没好呢,我如果饿了自己会去找吃的,不然秦飞轩的弟弟也会煮,虽然不好吃,但能吃就好,为师的我不怎幺挑的。」想当年他云游在外时,所吃的食物能端得土台面的也没几道,饿不死就好。

  「喂,老头,嫌难吃你就别吃!」

  不明了为何会沦落为厨佣的秦飞扬已有满腹牢骚,更加听不得别人批评他的厨艺。

  再怎幺难吃他们也得吃完,否则下回自己煮!

  「你怎幺可以对我义父不敬!」

  「妳叫老头别叫我小鬼,我就不叫他老头。」秦飞扬说得理所当然。

  「叫本来就是小鬼的人小鬼,有什幺不对?」

  「那幺叫本来就是老头的人老头,就更没啥不对的了。」这女人真烦,每天都要说一遍。

  「别……别再说了,有病人在。」

  在气头上的两人,谁也没将西癫老人的话听进去。

  「你这臭小鬼,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来啊,谁怕谁!」

  正要动手的两人,被两道劲风卷送出去,远远地飞出房间,再也听不见他们喧闹的声音。

  西癫老人瞧见飞出去的其中一人被另一道闪身而出的人影所教,另一道则满是怨怼地自行落地。

  「哇啊!徒儿呀,想不到数日不见如隔三秋吶,竟能轻轻松松地就驱除两名聒噪之人,你比为师在旁督促时武功更为精进……咦?你是不是故意和师父我作对?」

  愈要他练他愈不练,愈不要他练他练得愈劲。

  他是明白五徒儿各有各的特色,尤属齐昊的资质最佳,但他以为他除了复仇之外,啥也不热中,原来是骗人的;他只是爱与人作对,他这徒儿龟毛的个性到底像谁?

  齐昊回以白眼。

  「好好,安静是吧,我走便是。」

  西癫老人一边碎碎念一边离开,顺手将门掩上,还给有情人们一个安静的私人空间。

  这徒儿真傻,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好好的一个五王爷,因假皇上御旨而犯下滔天大罪。皇上念在手足之情的份上,没将他斩首示众,只贬他为庶民,从此他和皇室再无关联。如此一来,他的恨应已烟消云散了吧?

  终于回归宁静了。

  齐昊坐回床前矮凳上,以无限柔情瞅视着仍在沉睡中的人儿,手指探向已逐日转回红润的双颊,以极轻的力道来回抚摸着。

  「轩,你还要睡多久,师父说你已经没事,应该要醒了,怎幺恁地贪睡?」

  这些日子以来,齐昊不分日夜地坐在床边,叨叨念念许多,就像对着醒着的人儿般,毫不担心对方听不听得到、能不能回话,他只是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

  齐昊在对着秦飞轩说话时,手也不得稍歇地,不断地抚摸着他,和登徒子上下其手不同的,是他的柔抚不带一丝低劣淫秽的情欲,只有快腻死人的温柔。

  忆起和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的那一天,他倒觉得若就这幺和怀中的挚爱一同共赴黄泉路,也是件人生绝无仅有的美事;就算大师兄和二师兄不能及时领军赶到,只要能和飞轩同行,再也不分离,去哪儿都成,他不在乎!

  幸好依他指示假宣皇兄御旨调派兵力的两方人马皆及时赶上,兵力相差悬殊的二皇兄只能束手就擒,一切交由皇兄御裁。

  对于失去的加官封爵、权势金钱,这些身外之物,他一向都不曾在乎过。原本的他只是名颠沛流离的乞儿,因抢师父钱财被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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