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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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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办才好!他怎么能这样对我!骂我淫荡不够,还要这样对我!过去我害了要死人的病,把我赶了出去,从此再不挂念我,我便当是主人恩尽,也该知足了,如今又见着了,却又这样作贱我!我何时又冲撞了他了!呜呜!”
金在中听完,便知道朴有仟为何如此了,笑出了声来,轻拍他的头道:
“不是你淫荡,是你的样子容易让人淫荡!谁让你生的这般样子了,教人爱来爱去的爱不够,就想直接吃了你!”
“公子说笑我!我哪能让人淫荡了?我也没有本事让人爱上我的!”
“你还真是个小傻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朴大人是爱上你了!才做出这样子疯狂的事来,你不也是一直盼着他来把你找回去的么,如今怎么又不开心起来了?”
“可是,可是我从不曾想让他爱上我什么的,也不敢想象,两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是想再回到他的身边,安心服待他便是了,如今,如今他却这样对待我。”
“不这样对待你要怎样对待?要怪就怪你的模样,你放心,我看没出几日,他便会耐不住了,把你要了去,只是你可想回去?”
“我,我……”
“你自然是想回去,这点我知道,只是你怕他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是么?”
“嗯……”
“那你为什么没叫出了声来,当时要是叫出了声,便会有家丁来救你的!”
“我!……”
“我看你还是心里接受他的!你放心,朴大人这样的人,我看不是对自己喜欢的人,恐怕也不会做出这档子的事来,说不定,他和你一样,也还是个处子什么的呢,呵呵!这一切由我来安排,你只管安心养病吧!真是可怜的人,话说回来,他可真狠,我不过随便说了句话激他,他就信以为真了,对你干的这么狠,看来伤的不轻呀!不过说时话,看你那样子,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呢,呵呵!”
“公子……”c
俊秀一听便知他指的是自己的后|穴处,一定是被蹂躏的惨烈,又想为他上药看病一定都看光了,不觉的羞愧难当起来,一头又钻进了被子里。
这里,金在中更觉的胜算十足了,看来五年前救人一命真是胜造七级浮屠了,如今,这金俊秀便是朴有仟的软肋,如此一来,金俊秀现在还是他的人,行事便方便的多了。
第五章:
“金公子,只要不违良心,量请吩咐,让俊秀为您办何事?”
“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求你舍得便可!”
“如何舍得?俊秀现在已无父无母,无兄无姊的独根一只,感谢俊公子当不嫌不弃的救下才好,已是十分感激了!纵是舍命,也是能够了,别说其它舍得了!”
“舍命怎么使得,不只说这事其实容易的很,只是担心你未必肯,你可肯冷淡了朴大人?”
“这……”
“他是你十多年的主子,养大了你,如今又失了足,疼爱了你,也难为你半天支吾。”
“金公子!我肯!”
“当真?”
“千真万确!只是我本是村府家生小仆一名,又如何谈得上冷淡了主子?之于朴大人,也不会有什么不妥吧。”
“这你有所不知了,我见朴大人定会投了他的意,支会你陪伴,你只要每每回避推脱,尽管忤逆了我的意思便可!”
“忤逆公子!这如何使得!”
“为何使不得?我甘愿求你忤逆的,你可愿意?”
“我……”
“唉,若是不愿意我也不毕再强求了,看来这着事真是为难了你呀!”
“我!我愿意!只在朴大人面前,忤逆公子您的意思……”
“这便对了!”
这金俊秀忐忑不安,闹不清金在中为何让自己办这样的事,请人忤逆自己?倒是金在中舒心的笑笑,要想钓大鱼,就该放长线。
这朴有仟行了一夜的乐,回到直至晨曦初露才从角门闪回了别馆,倒像是个才偷了情的丈夫,怕被捉了奸一般,好生的奇怪。回到房里仍在细细的思量这金俊秀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一边金在中说的似真的一般尝过了他的味,一边昨夜在那样的情况下,仍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清白,总之,定有一方撒了谎,而金俊秀向来是诚实的乖儿,况且又是那种失了神志的时刻,哪能再撒出半点的谎话来?定是那金在中在骗着自己,可这样做,对他倒也没几分好处呀?想着想着,也累了一夜,便倒上床去睡了,日上三杆才懒懒的起身来。
隔了两日,金在中又向朴家别馆递云了帖子,说是从西域商人那儿得了难得的异果,散帖共邀品尝,接到帖子,永乐大当家的正坐在堂里头,一听是金府的帖儿,便暗暗的说了句:
“朴大人那边有请,小的有事先告辞了,只是王爷那儿……“
朴有仟虽年纪不大,倒是从小见识许多官场世故,珠连暗语,便微微一笑:
“钱老板又何需担心?只要质量上竞争的过,自会公平选择!“
听他这公正无私的态度,也不便多说,开罪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事,便匆匆退下了。
接到金府递来的帖子,朴有仟喜出望外,自那夜后,滋味果然甜美非凡,他没想到,只是一时报复的要了金俊秀,却尝出这样的香味儿来,白白和他做了十二年的兄弟,却一次都无意识,完了事之后,又匆匆回来,也不知道昏死过去的他到底怎么样儿了?只想探听他的身体是否无恙,只是偏他干出那等子事来,多少有些羞愧,一边尴尬,一边期待的骑了马过去。
果子的确可口,金在中一旁不停的劝他多吃几颗,只是一直不见金俊秀出来,只是几个吹笛的少年伴奏着,难道是伤了他,此时卧床不起了?又不方便问,便用眼珠向四处理视,寻找他的影子,金在中早猜到他这心思,,故不作声,只是屏退了乐师待婢,说园中的山茶开的炫丽,共邀了去赏花。
朴有仟无奈只得听了主人的好意,跟了出去。过了几个门亭几个回廊,这条路怎么如些的熟悉?是他!东南角的一处癖静小屋里,窗半掩着,隐隐听见他在低低的吟着岑参的诗句:分曹羡紫薇。青衣玉带,星目脂肌,他,还好。
不觉,朴有仟望着屋内的人儿出了神,衣角挂住了一边的斑竹。
“朴大人,朴大人?”
“哦,哦!”
好不尴尬,金在中早就料到他的模样儿,只是没想到,他会陷的这么深,便故意唤着他,把他拉了回来。
“大人,这是我们金乐师的卧所,这几日身上不好,不抚琴了,便在屋里吟吟诗罢了……”
“哦,哦!原来,这便是金乐师的处所……”
“大人若是喜欢,可以常来这里与金乐师述述旧听听琴……”
他是知道了什么?这只狐狸,怎么说的话,句句像是暗示似的!教人听了好不担心。要是他知道了他那夜暗闯了金宅,去和金俊秀偷了香,那还了得,这江南织局官儿的名声就不保了,已后还不真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人了?
想到这里,便甩了手道:
“也没什么可谈的,都是些过去的事。”
里屋的金俊秀听见了外面的人声,便推了门出来,却看见金在中与朴有仟便只隔着一栏稀疏的斑竹立在当地里谈论什么,看颜色,这朴有仟像是臊了,脸上泛着着急的潮红,这金在中只顾一旁抿了嘴的偷笑,定是又在说什么可笑的事了,只是那晚的事,如今教他如何面对这朴有仟,便又转了身回到屋里,从笔架上拾了只狼毫,轻轻掷了出去,正好落近靠在他们身边的竹叶间,着实惊了两人一下。
“朴大人,我们还是一并赏花儿去吧,看来打扰到金乐师休息了呢。”
说着,引了朴有仟去了。朴有仟趁金在转身的时候,底下头,从竹林的湿地上捡起金俊秀掷过来的笔,还是没沾过墨的呢,也不细看,便藏进了衣袖里,随着去了。
……
回了别馆,不禁回想起花园里,金在中与自己的一席话:
“朴大人看这白色山茶,生的朴朴素素,却清丽淡雅,好似仙子一般灵动,倒比这红茶美丽出几成。”
“按花色,白茶本不太珍贵,只因为这株生的尤其的纯洁,却无半点杂质丝纹,倒是茶中的上品,比起美人的肌肤,也要甚上几分。”
“我倒是见过比这白茶还要美丽的肌肤。”
“哦?哪家的美人?如此肌肤盛雪的光华,朴某倒想认真见识一番,也算饱饱眼福?”
“不是美人,倒是个美男子呢!就在这儿?”
“这儿?”
朴有仟有几分糊涂了,这儿只有他与金在中二人,哪来的第三人,虽然两人都算是品格出众的英俊少年,只是论上这茶花,仿佛多了一分人情,少了一份脱俗,真不知道这金在中的葫芦里倒底卖的是个什么药。
“没错,此人就住在金某家中。朴大人你瞧那儿……”
金在中挥手一指,正是金俊秀寝室的所在,原来,指的是他!不禁冒出一阵冷汗来。
“金公子何出此言?金乐师自是品格风流,只是论及白茶仙子,倒要再三的考良了吧!”
“不是金某虚夸,金乐师可是通体白净呢!发如乌木,眸如秋潭,口若樱瓣,肤若玉脂,通体修长匀称,这样子若是生在女儿家身上,早就嫁入豪门享福了,只可惜,是个男儿身,再想要了,也不过是一介峦童,可惜可惜!”
朴有仟听出此言,心中倒抽一口冷气!他如何这般了解?难道真的比我先享受了?这可是我朴有仟从小养大的家奴呀!他的娘亲春也是他的半个娘亲,他的身体也是他的半件物品,从小到大,凭了哪点一味的护着,还不都因为他金俊秀是实实在在眼睁睁看着他出生到长成的西厢里头的孩子,从没出生就注定了是属于他的,任何人也别想拿走,就算是死在了外头,他的骨头灰粉也要刻上朴家家生小奴的字样!从头到尾,他都是属于朴家西厢小主的人!……
想了许多,朴有仟便从怀里摸出那只拾来的狼毫,还没沾过墨呢!碧竹身,前端用羊脂玉锁住上成的灰白狼毫,笔身上用小刀刻上:金氏细亚四个字。明明是金俊秀!细亚只不过是个字号,他的本名明明是金俊秀,这是他给他取的名字,如今怎么全改了!想到这里,气急的一把摔了笔,过去金俊秀是我的,如今你叫了金细亚,也永远是我朴有仟的,你以为改了个名字,你就可以摆脱朴家家生小奴的本质了么?还是可以毫无脸耻的去和那奸商金在中床上交欢了?不可以!是我的,就要拿回来!一定!……
……
朴有仟几日忙于应酬,也不见金在中递上邀请的帖子,自然不好意思冒冒失失的闯去金府见见俊秀,自那一晚后,还没有正面的与俊秀见过面说上话儿呢,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恨不恨着自己,想着,却念着他的俊俏模样,描出一幅画儿来了。
“大人!京城加急!”
“拿来看看!”
“少爷!是德安王府递的口信,昌珉小王爷的生辰将至,请大人回去一趟赴宴。”
回转了头来,算算日子,自己在江南已呆了一月这久了,若不是为了这金俊秀,早就该办完了事回京城交差,只是因为这金俊秀,与金在中僵持不下,如今接到儿时好友昌珉小王爷的生日宴请,于情于理都要回一趟京城,万不能因为为了守着这金俊秀,便亏了这权大势重的德安王府,也不能亏了这从小便有了交情的昌珉小王爷。次日一早,便带了几名家丁并小婢,只留下知心的管家朴恒守在别馆,名为看门,实为监视金在中的动静。
这金在中自然也察明了朴有仟已回到了京城,去德安王府赴宴的消息,心里便有些隐隐的不安。永乐大当家少奶奶的姐姐,便是德安王爷侧福晋阮氏,恐怕这次回京,不单单是为了赴宴这么简单,莫非永乐行也插了其中的一手?总之自己也要抓紧了,虽然知道自己手上握着的是将军的棋子,只可惜,这朴有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全的意识到这枚棋子的重要性呢!
过了半月,这朴有仟果然从京城回来了,而带回来的另一个消息便是,朝中早已内定了,永乐布坊该接下这笔子生意,这让金在中苦笑不得,心想着,还是使上最后的一招吧。
这日,便派了府上的管家合生亲自上了朴府别馆递上帖子。
“朴大人,我家爷决定放弃杭州这边的生意,迁回苏州老家,今日特宴请您一同惜别。”
什么?不就是得不到这档生意么?这金在中也太自暴自弃了吧!为了这一单生意未如愿,就想放弃了这里?带着一家老小迁回苏州!这像话么?
“什么?你家少爷要迁走了?”
“回大人,看来是这样!”
“我这便随你去,你在这里等着!朴恒!打赏!”
朴有仟怕是等不到晚上赴宴的时辰,便急冲冲的进了屋换了正装,要与金家合生一同上府,定要问个究竟,金在中!你真是好样的,凭了你也要和我玩这种小手段!
唉,只可惜!金在中深知,这一招他向来冷静精明的朴有仟是吃定了!
行至金家,一付收拾家当的样子,里里外外的奴才都在整理着行装,行至大堂,当下院子里早早的摆好了几十桌的八仙桌,看来真是今晚宴请辞别宴了,金在中一身白衫山水长袍,立在当下,指挥仆役们搬动着东西,见朴有仟进了门,笑脸迎了上去。
“朴大人您来的真早!这宴还有四个时辰才开席呢!”
“金兄别来无恙吧!这是为何?放下杭州大好的生意,倒要回苏州去过活了?”
金在中自是热了,取出扇子扇了扇风,垂声道:
“唉!花销是一日比一日多,生意是一日比一日难做。朴大人您不知道,这金府的生意表面光荣的很,只可惜,我这不争气的,因为生意场上的一点小错误,倒是把好端端的一个染坊输给了人家了!”
“此话怎讲?”
“这染坊是我金家新办的行当!但并非我金家投的银子。几月前,湖西的单家老爷来我家吃酒,正巧,我家一门客从苗疆回来,得了一套扎染的好技术,原只说笑请老友开开眼界,并未再回打算,可谁知单家老爷看了这活计,顿时动了心,便鼓动着我们做了这笔生意,我们金家向来只做缫丝的生意,这染布还是头一回,特别是这种新的样式,便不敢接着往下说,单家老爷自是好心,便提出由他出资,管理与技术全全交给我们金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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