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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 上by flyrain7-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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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让姑娘见笑了,宋某惭愧。”说完抱了一下拳,“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助姑娘达成心愿,姑娘帮我收取信息。”
“紫烟明白。”说完紫烟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壶为宋齐云斟了满满一杯酒,“我敬堡主,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哈哈。”宋齐云幽雅地干掉手中的酒,仰头大笑。(很少看到齐云哥这麽爽朗的笑呢,他不论在什麽情况下都是温文尔雅,弛张有度的)凡响愣愣地看著这一幕,灵活的脑袋竟然派不上用场了,看这情形是齐云哥和紫烟达成同盟共同对付朱棣,可是为什麽自己高兴不起来,难道是因为他们冷落了自己,还是平时光明正大的齐云哥此时的笑脸太自然,总之自己的心被刺痛了,所以他只是低著头,一言不发。
“响儿,怎麽了?”注意到凡响的不寻常,宋齐云关心地问,手自然地伸向凡响的额头。
“我太困,眼睛都睁不开了。”凡响很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齐云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你呀,对著这麽漂亮的紫烟姑娘都喊困,真是不解风情。”口中虽是这麽说,心情却好得不得了,“我们告辞了,改天再与姑娘畅谈。”说完搂起迷迷糊糊地凡响就向外走去。“小心台阶,哎呀,说困就困,还是这麽让人操心。”
“慢走。”紫烟开门送客,眼睛描向那张比自己还要美丽的俊容,此时的宋齐云除了怀中的凡响恐怕再也没有别的入眼了。
龙门客栈**16
鹤顶红
在自己床上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凡响习惯性伸一个懒腰,然後从被卧里跳起来。利索的洗漱完毕,便尽职地跑到前院去,哪怕齐云哥来杭州呢,也不能作为自己偷懒的借口,更何况梅园可是还有个大麻烦呢。(尽管最近几天他都在万芳楼,还是马虎大意不得)
“林子,梅园那儿可有什麽情况?”一把抓住路上碰到的林子,先探听一下消息,好对症下药。我就不相信那个坏蛋要一直待在温柔乡,比起来叶小姐不是更漂亮,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哼。
“没有啊,一切都好,只是侍卫拦著不让我们进内园,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那位天仙小姐。”林子满脸的遗憾。
“去你的吧,净打歪主意。”打发掉林子,凡响自在地向梅园走去,只要那个人还没回来,一切都好办。
你奶奶的,不是说不在吗?该死的林子竟然提供假情报,凡响一边骂,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请安“四爷早。”
对方更是皮笑肉不笑,“昨儿个威风那,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的可是万金都不止了。”
“四爷说笑呐,金灿灿地元宝进了您地腰包,凡响我可就喝了两杯清茶。”这是事实,说起来就觉得窝囊,早知道上去给紫烟擦擦泪也算赚一笔,恨那。
“哦?是吗。”四爷的嘴裂得简直可以塞下两个鸭蛋(哼,有什麽好笑的?你奶奶的,这年头纯情也受气)“这麽说起来是我委屈你了,既然如此我就大方一回,请一次客你好了。”
“你说真的?!”此时凡响的眼珠子恐怕就要吐出来了,“你会这麽好心?不会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你怕了?”眉毛轻微挑起,戏噱的眼神不用看就知道是激将法,而偏偏我们的响爷就吃这个。
“怕,我会怕!去就去,怕你是小狗。”这麽幼稚的话也只有响爷可以说得理直气壮了。
中秋庙会还没有结束,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前两天一直忙都忘了逛庙会,真是失策。不停得拉著四爷钻进钻出,(这可害苦了跟在後面的三宝)唱曲的、玩杂技的、抗大旗的、摆擂台的、应有尽有,天南海北的特色小吃,外加各种地方特色的小玩意都在这儿显摆出来,争一席地。
四爷任由凡响这麽紧紧拉著手,视线可一直都没有离开那张因兴奋而绯红的脸,闪亮的黑眼珠宛如两颗纯净无暇的黑珍珠,不由自主吸引著你的视线,再加上自然上翘的唇,使得整个脸生动灿烂了起来。
“咦?豆豆。”凡响硬生生刹住了向前冲的脚步,“怎麽在大街上哭起来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响哥,响哥帮你出气。”凡响拉下头上的京谱面具,走到靠墙根哭泣的小男孩面前,用手擦擦那张被鼻涕眼泪污脏的脸。
“呜呜呜,响哥哥,妈妈生病了,呃呜呜,他们不给妈妈看病。”
“什麽,荷姑姑生病了。怎麽不来找我呢,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有事来找响哥的吗?”凡响抱起豆豆,然後对身边的四爷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得到荷姑姑那里去。”
“我不能去吗?或者我可以帮忙也说不定哦。”说完竟接过凡响手中的男孩,“我看还是我来比较快。”
凡响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堂堂的四皇子竟然抱孩子,还说出这麽动人地话来,简直就是太阳喝醉了酒。不过现在不是验证的时候了,救人要紧。
“荷姑姑,你在吗?荷姑姑。”还没进们呢就先嚷开了,豆豆也一下从四爷怀里溜下来,冲进了屋里“娘,娘。”
“是小响吗?你不要进来,千万不要进来。”一个虚弱又焦急的声音从里屋里传来,“我现在全身都是毒,一定不可以进来。”
这句话成功地阻止了凡响的脚步,确切的说是後面的大手成功地拉住了他。“你干什麽?”
“她不是说了不可以进去吗?少安毋躁,或者还有救,不然的话气血攻心就完了。”四爷显然已经从刚才的声音里听出情况不妙,所以不顾杀人的视线快要将自己烧穿也不让步。
“怎麽解?”四爷冷静地问。
“鹤顶红。”
“什麽?!”外面的两人均是一愣,要知道鹤顶红可是天下第一奇毒,竟然会是解药,这未免太诡异了。
鹤顶红是由朝廷控制的禁药,只有一品以上的大臣才可以接触,所以寻常的药店根本不可能有,只是屋内的主人实在运气,因为眼前的人实在是大有来头,所以一知道答案,凡响立马看向四爷,“药给我。”
“你怎麽知道我有,更何况这麽名贵的药又怎麽可以随随便便送人。”四爷当然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敲诈机会。
“债先欠著,以後自然会还。”凡响说的焦躁而坚定,我又不是不了解你,难道还奢望你白送。
“那我先收利息。”四爷强壮的手臂突然伸出,拥住搞不清楚状况地凡响,做了一大早就想做的事:用力的缠绵的完全的义无返顾的吻了下去。 '墨'
《龙门客栈》17…23 by flyrain79
龙门客栈**17
荷绣娘
灵活的舌趁著凡响气恼时伸了进去,从容地扫荡著,游走著,就象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一样嚣张,直到粘住了对方的柔软才心满意足地吮吸、嬉戏。
“呜,呃,你!”等到氧气被抽干的凡响终於可以自主支配舌头的时候,他却只能怒目而视,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如果你再这麽看著我,我绝对没有时间救人了。”四爷沙哑的嗓音及时唤回了凡响的理智。“别说废话,药拿来。”说完伸出手去。
“你怎麽知道药在我手里的?”这回到轮到四爷惊讶了。
“我怎麽知道,猜测罢了,我想你那麽阴险的小人总会备一点毒药在身边的,既然鹤顶红是禁药,又那麽有威力当然更应该随身携带了。”凡响说得头头是道,其实也是瞎蒙啦。
“呵呵,看不出你还有点头脑嘛。”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嘲弄,凡响可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时间。
小心翼翼地从腰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瓷瓶,“三宝,进去给人看病。”
“是。”不知何时隐进来的三宝恭敬地拿著那瓶药进去了。
门外的凡响则紧张地等待结果,就连搂著豆豆的手都泛白了。
“你不用那麽紧张,三宝是我的贴身侍卫,他的医术比御医还要高呢。”不知为何,看到他那麽紧张四爷就莫名地心疼起来,虽然很有自信三宝一定可以救里面的人,口里还是忍不住安慰。
凡响抬起头,勉强笑笑算作接受了四爷的话。等到豆豆疲倦地睡著了的时候,三宝才一身疲倦地跨出门来,“回主子,已经解了。”
凡响顾不上说什麽多谢的话,直接冲了进去,荷绣娘正躺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呼吸却已恢复了平静,沈沈的睡颜显然是因为疼痛过度的关系让三宝喂了迷|药,现在对她来说最好的治疗就是睡眠吧。
“谢谢你,三宝。我知道你消耗了很多内力。”凡响真诚地对三宝道谢。
三宝怀疑得看了看凡响,又朝四爷探了一眼,终於什麽也没说。
“你很好奇我怎麽知道你消耗内力的?其实很简单呀,我也会一点医术啦(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我好不好),只是学有不精,加上我根本没什麽内力,也就救不了姑姑,她又不要我向齐云哥他们求助,所以只好一拖再拖了,唉!”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十足十的大人样。
“三宝冒犯,三宝想问一下里面的可是二十年前名满天下的妙手绣荷绣娘。”三宝问。
“妙手绣,好奇怪的名字,我没有听说过哎。不过荷姑姑确实姓荷。”凡响老实作答,不明白一向沈稳干连而又不多声的三宝为何有此一问。
“哦,凡公子别误会,只因妙手绣乃是我的小师叔,当年靠一把金针十五岁年纪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所以听到你喊她荷姑姑才会疑惑,毕竟荷姓本来不多。”三宝果然是三宝,解释起来简洁明要。说完抬头与四爷的视线一对即转。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如这样啊,等荷姑姑醒了我帮你问她。”呵呵,如果真是她的师侄可就赚到了,起码不用欠这份人情。
“你想的到美,叔侄归叔侄,救命之恩又岂能随便抹掉,更何况三宝是我的人,人也是我命令他去救的,所以你欠的可是我的情,休想抵赖。”四爷及早掐灭凡响的幻想让他刚刚萌芽的侥幸急速跌回地面,然後摔得粉碎。
我就知道这个小气鬼不会善罢甘休,哼,你想怎麽样,大不了一命陪一命,你奶奶的,有什麽了不起。凡响愤愤不平,嘴上说的却完全是两回事,“这个嘛,凡响我又怎麽敢。四爷放心,答应四爷的凡响定当再所不辞(才怪)只是今天天太晚了,我还要照顾姑姑和豆豆,就不送了,疏冒昧。”硬的不行我不会来软的,就不相信你还不吃。
“哦,也是,三宝你也劳累了,总应该要休息一下才好。我看就在隔壁的厢房休息吧。”四爷不急不慢地打破凡响的完美计划,又让凡响毫无反驳之力,是呀,看三宝这麽憔悴的脸自己怎麽可以赶他呢。
罢了,随那个混蛋怎麽做呢。最好那高贵的身体无法适应硬板床,然後来个腰酸腿痛,哈哈,不错不错。
“你怎麽老跟著我。”凡响对後面的狗皮膏药抗议,“你不是到西厢房去了吗?”
“难道你让我跟三宝挤?他现在可是很虚弱呢。”四爷好心提醒到。
“可这里只剩下一间房了,我和豆豆要睡的。”
“哎呀,反正你们两个都这麽小,睡那麽大的床也是浪费。”这是什麽理论呀,凡响真想对著他的脑袋锤下去,无奈手中还抱著豆豆,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不会回客栈去呀,又没有人硬逼你。”
“当然有啦。”
“谁?”奇怪啦,竟然有人威胁四爷,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等凡响把豆豆安顿在床上,四爷的拥抱便从後面盖了下来,“除了你还有谁呢?” '墨'
龙门客栈**18
本金
“你要做什麽?”凡响脑中警铃大作,莫非这个大色狼又开始饥不择食了。哦,不对,这不是贬低自己吗,应该是兽性大发,或者本性暴露才是。
“你疯了。”凡响压低声音警告到。
“我只是想讨回一部分的本金罢了。”後面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自觉,径自让那双毛手从凡响的衣摆下伸了上去,“呃!”凡响的腰瞬间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後莫名的酥麻感觉一下子窜上来,掩都掩饰不住,而这时候两只手则分道扬镳,一只滑到了前胸的突起,好整以暇地揉捏著,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向下游走,煽动一路的激动“你,你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威胁的话此时听来却没有什麽威力,所以对方自是不会配合了。
“还是这麽敏感,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四爷的嘴唇贴近凡响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喃喃到,“总叫本王念念不忘啊。”伸出的舌轻轻舔弄,勾画著耳的轮廓,最後更是变本加厉将舌尖深到了凡响的耳窝里,“嗯,哦,不要。”虽然很想意正严词地抗拒,奈何初经人事的身体根本不停自己的指挥,甚至自动贴了过去,贪求著对方的温暖。柔弱无助的呢喃就连自己听来都格外煽情,制造出一种欲迎还拒的效果,天那,丢脸死了。
此时的凡响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噢。”连忙用手死命的捂住,可这种生怕别人听到的禁忌从深处刺激著自己的感官,就好象燎原的星星之火,让凡响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嗯,啊,噢。”
“呵呵,你的反应还是那麽直接啊。”用手转过凡响的头,吻上那张渴望已久的红唇,侵吞掉所有的甜美,辗转反复尤不餍足,那种极力呵护想要取悦对方的感觉著实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是怎麽了,这个男孩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开始扩散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哦,不,事情并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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