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包光光-第2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不成?朱迪本就不是能存住事的人,因此很自然地问出了声。然而,维多兰并没有给她答案,只是冷冷地刺了一句,说事情跟她无关,要她有多远就滚多远。
“维多兰!你这算什么意思?我忍着你,不代表我就怕了你!”朱迪有点火了。这种愤怒其实由来已久,要知道维多兰没调来之前,她朱迪才是这间屋里的老大,说一不二的主。但是现在呢?她却成了一个帮腔的小丑,一个传声筒般可有可无的角色,这让她如何甘心?
尤其是那瞎眼的小婊子来了之后,朱迪数次想借人家立威,重新找回属于她的地位。但每一次,维多兰都会横加阻拦,而且一次比一次更不给她面子。这算什么,难道还真以为你维多兰,在这里就能一手遮天了?
就在她要鼓动同屋的其他人,一起掀翻这个空降的“老大”时,一缕若有若无的风,忽然古怪地透了进来,让屋内的室温,顷刻间降低了几度。
桌上的如豆的灯光,也仿佛耐不住寒冷一般,在风中瑟瑟发抖,在爆出一个小小的火花之后,终于熄灭;黑暗中,维多兰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飘渺得恍若鬼魅!
“朱迪,你想死吗?”
这句话就像一盆冰水,兜头将朱迪全身浇了个通透。因为在风起的那一瞬间,门,是关着的!这一点她绝对不会搞错,而且屋里又没有窗,那么这股诡异的风,是从哪来的?
“难,难道……”朱迪忽然记起,她很小的时候,曾听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混混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身上有巨龙的血脉,因此生下来,就和常人不同;他们游离于战职者的体系之外,但是没有人,能轻视他们的天赋和力量!
——他们是,龙脉术士!
“我不想死。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活下去。哪怕是一个人……我也绝对、绝对要活下去……”在上下牙的磕碰声中,朱迪听到维多兰如是说。
———————————————————————
如果乌吉娜听到了这番谈话,没准还能意识到这一次,恐怕不是平常的见面那么简单。但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而且在乌吉娜单纯的想法中,压根就没有谁会害她之类的概念。
事实上,阿卡拉也的确不像是要害她。
虽然看不到老修女脸上那慈祥的面容,但小姑娘还是能感觉出来,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那种善意,就好像冬日里的阳光,暖暖的直令人周身舒畅。
就是这种感觉,让乌吉娜第一时间就喜欢上了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因此在听到那把久违的声音时,她的小心窝里,竟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与孺慕。
“辛苦啦。”阿卡拉对带路来的修女说。
“愿意为您效劳,阿卡拉嬷嬷。”此时那修女,也完全没有了在屋里时的跋扈与不耐,变得彬彬有礼。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乌吉娜能感觉出来,这是出于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阿卡拉笑了。那笑容,在遍布皱纹的脸上绽放,就好像溪流滋润了干涸的河床。“孩子,跟我来吧!”她牵过乌吉娜的小手;而她的另一只手中,此时正高举着一支粗糙的松木火把。
火光熊熊,映照着周围古旧的墙壁。
阿卡拉是瞎子,而乌吉娜虽然没全瞎,也只是对强烈的光线刺激才有反应;如果只是她们二人,实在是用不着火把这种东西的,而她举着火把站在这里,很明显是为了照顾其他人。比如说引领乌吉娜来此的修女。
来时的路上虽然每隔一段,就有火把照亮;但毕竟不如自己打着。你说像这样一个细心而又善良的老人,难道不值得尊敬?
将火把交给那修女之后,阿卡拉领着小姑娘,进了她背后的小门。那门与一般的木门比起来,似乎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但它的背后竟另有乾坤——从走廊尽头透过来的亮光,那修女能看到里面的空间颇为广阔,但紧接着木门合起,便将她探寻的目光挡在门外。而门内,也重新归于黑暗。
“小心楼梯。”阿卡拉轻轻地提醒道。
乌吉娜乖巧地应了一声,另一只手,也挎住了老修女的胳膊。不是怕摔倒,眼睛看不见虽然不便,但她的其他感官居然比先前更加灵敏了许多,尤其是身体的平衡性。
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在黑暗中行动;就算奔跑起来,也不见得会跌跤;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吧。
因此她搀着阿卡拉,其实是怕老修女出意外,但令乌吉娜意想不到的是,这位看起来好似弱不禁风的老奶奶,居然走得比自己还要稳当几分。
两人顺着楼梯一直下到底,又走了一段,拐了几个弯,乌吉娜便听到了潺潺地流水声,口鼻间,也嗅到了大海那特有的腥气。
“对了孩子,”阿卡拉突然问,“你以前坐过船吗?”
正文 第五百九十四章 来硬的
这个……还真没有。
别说没坐过船,甚至在来浮冰港之前,小辫儿都不知道“船”是个什么样子。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她乌吉娜出身远山,而不是出身“江湖”。
诚然到了春夏之季,冰原上水道遍布——融化的冰雪,将苔原分成一块块小格子;从天上俯瞰,那就是一块最为质朴的棋盘。但那些溪涧,多是在脚脖子和腿肚子之间打转,就算是有个把水量丰沛的,冰原人也有绝招对付。
一曰“绕”、二曰“游”。
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就成了乌吉娜的噩梦。水声轻柔,涌动间,仿佛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那是大地深沉的呼吸。
但乌吉娜才没有心肠去感受大地母亲的忽悠。因为她的胃,已经快吐翻了。
此时这两只“对虾”,正乘船沿着地底暗河逆流而上——圣·露琪亚就建在半山腰,翻过山头就是大海,因此这里有一条暗河并不稀奇;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学校的地底,竟然有一条这样的密道与暗河相连。
虽然临近出海口,水流相对来说比较舒缓,但乌吉娜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奇怪的颠簸。
要知道晕船本身,就是一十分奇妙的现象,几乎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不是说你运动神经过人,就不会晕船;反而是运动神经越好的人,第一次坐船晕菜的可能性就越大。
对此阿卡拉也是一筹莫展。毕竟大多数旅行家所信仰的法兰恩是道路之神,管不到行船,自然没留传下来什么治疗晕船的法术。不过话又说回来,白银时代的人类,恐怕也没有一叶扁舟乘风去的本事吧?
等上了岸,乌吉娜已经是吐得浑身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阿卡拉心疼地叹了口气,将小姑娘负在自己背上——好在乌吉娜人小身轻,而阿卡拉这位老太太,显然也不像外表般弱不禁风。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听背上乌吉娜的喘息渐渐平复,她才轻轻地问了一声:“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哪……奶奶,咱们这是去哪?”
“去见一个伟大的……存在。‘他’虽然不一定治得好你的眼睛,但‘他’一定有办法,让你重新看到这个世界——就和现在的我一样。”
从阿卡拉的声音中,你可以很容易听出那种浓浓的虔诚与感恩。对于这种情绪,身为半个巫医的小辫儿,自然是相当敏感的,虽然在她心里,还没有宗教对立的概念,只是隐约地感觉有些不妥。“这,不好吧?”乌吉娜迟疑地说。
察觉到小姑娘的排斥,阿卡拉出言宽慰道:“放心吧,孩子。神是宽容的,不会因为世人信仰的不同,就将你遗弃在黑暗的深渊里。”
她并没有试图借机传教,倒是乌吉娜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是个好神,对吗?”
“是呢,他一直都是。”小姑娘天真的说法,让阿卡拉也禁不住露出了笑容;此时此刻,神的量词到底是用“个”还是用“条”,都已经不重要了。
但紧接着,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在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前边的人,站住!”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咦?阿卡拉,你怎么会在这里?”
——————————————
就在阿卡拉变了脸色的同时,老包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尤其是当他看到铁栅栏门边,那块写着“圣·露琪亚仁爱修女会”字样的木头招牌。
——要知道在他眼中,这些修女会和尼姑庵(不是做咳嗽糖浆那种)实在没什么区别;而他穿越之前,国家的男女比例,就已经是119:100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每六个男人,就要有一个不可避免的打光棍。可即使这样,那些狗屁的神还以信仰为理由,明目张胆地霸占七、八、九奶;简直恶毒得令人发指!
因此包光光一直对这些所谓的修女会,没有任何好感;何况如今被送进来的,是他媳妇!
虽说他到现在,还没搞清自己对乌吉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貌似夫妻、师徒、兄妹哪种都有点;但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看着一水灵灵的花骨朵;被一群生人勿近的老姑婆教坏吧?
包光光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转头对老金和小保罗道:“应该是这里没错了……现在的关键是,咱们几个人要怎么样才能进去?”
毕竟修女会不是一般的女生宿舍——只要他在外面喊一嗓子,乌吉娜就会像只蝴蝶一样飞到他身边;而那些大大小小的修女们,显然也不像宿管组的大妈那么好对付。
如果他是专业幻术师也好办,只需要一个群体的隐身术就能解决问题,只可惜他不是。事实上,他连单体的隐身术也没办法用了,因为就算人藏得再好,飘浮术的光芒也是藏不住的。
而不加持飘浮术,双腿俱伤的他又无法行动自如。
“你不是乌吉娜的丈夫吗?直接表明身份,进去把人接出来不就完了?”说话的人是小保罗。此时,他的胳膊已经接受了治疗,虽然还是软绵绵地吊在胸前,无法使力;但起码疼痛的程度已经减轻了许多。
对于他出的主意,老包不置可否,心里却暗暗地吐槽道:“要能那样还用你说?老子和小辫儿结婚,是一没有发货票二没有保修卡,空口白话的人家能信?不被当流氓给扔出来才怪呢!”
相比之下,还是老金的主意更靠谱些,他的提议是——化妆潜入。“这想法倒是不错,”包光光沉吟道,“那么,你看咱扮成什么人好?”
一句话,问得老金是瞠目结舌——要知道修女会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禁区,鬼知道她们平时都与什么人接触?当然了,扮成修女也是一个选择,但问题是,就凭老金那张沟沟壑壑的老脸,要多高明的变妆术才能填平?
小保罗和老包俩人的模样倒是不错,但那种“天残地缺”的造型,也实在是太显眼了……
几人想了又想,也没能想出个稳妥的法子。最后老包急了,一咬牙一跺脚,盯着那片古旧的建筑群发狠道:“既然如此,就别怪爷们今儿给你来硬的……”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五章 当演员遇上演员
“糟糕的天气。”欧琳说。
从早上开始,浮冰港就没见过太阳;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天已经黑得跟晚上没什么区别,而现在,外边就更黑了——黑黑的地皮,黑黑的山林,再加上极远处那黑黑的大海。
就像一副用黑色块堆积起来的,蹩脚的素描。
这本就是一个寒风肃杀,无星无月的夜。如果雪落下来,相信有许多人会因此而冻死吧。当然,这不包括我们的欧琳小姐。因为此时的她,正待在温暖的房间里,守着炭盆;手边还摆了一杯新沏的红茶。
饭后一杯茶,是她来到这里之后,一项雷打不动的习惯。
茶很烫,蒸腾出沁人的香。但欧琳小姐并没有马上就喝,而是端起来,任由热气滋润着自己有些干涩的脸,也任由世界在这蒙蒙的雾气中,变得模糊。
其实欧琳小姐并不喜欢喝茶,从来都不喜欢。她喝,只不过因为这样更符合某种规矩。
是的,规矩。这个字眼贯穿了她的生活——喝茶是规矩,端坐是规矩,先闻香也是规矩……甚至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全是规矩。只是外人看不出来罢了。
在他们眼里,剩下的只有优雅。
——即便是最为挑剔的贵族,也找不出任何毛病的优雅。这种完美的气质,只有那种大家族的传人才配拥有。根本就没有人能想到,眼前的这位欧琳小姐,其实连贵族都不是。
她的祖父是雇佣农,过世之后,领主收回了土地。于是她的父亲,只好拖家带口来到浮冰港,用祖辈全部的积蓄买了所小房子,和人学着做起了生意。
由于开不起店铺,缴不起税,只能与人合伙做行脚商。一年到头地奔波,虽说赚不了几个钱,倒也能勉强糊口。
欧琳一直以为,自己会这样波澜不惊的长大,但是她错了——有一次父亲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倒是父亲的合伙人来了,还带着几个什么官员和一份文件。
他们说,那是父亲的遗嘱。
就这样,她和母亲被赶了出来。尽管年幼的欧琳不明白,为什么祖辈辛辛苦苦攒了几辈子买的房,忽然间就成了别人的;但这,就是“法律”。
和大部分悲惨的童年一样,母亲被贫苦和忧郁击倒了;终于在这样一个无星无月夜里,一睡不醒。
那时的欧琳,还不明白死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心中没有悲伤,只是奇怪母亲为什么不睁眼。她拖着幼小的身躯,一次次地扒开母亲的眼皮,直到觉得困倦,才缩在母亲渐渐冰冷的怀里,汲取着那眼瞅就要逝去的,最后一分温暖。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遇上了改变她一生的人。
他当时披了个大斗篷,遮住了其高瘦的身材。以欧琳的身高,只能看到那只凸起的方下巴。他让她称呼他为“罗伊先生”;他说他自己,是“社会救助署”的官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