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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光光-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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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少女么?”克虏伯跟着笑了两声,紧接着眼神又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杜兰见他失态,赶紧偷偷去扯他袖子,谁知道这家伙却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姑娘的肩膀。
“喂!”杜兰大吃一惊,心说这家伙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连时间场合都不顾了?
“你个死老鬼,想什么呢?”克虏伯哭笑不得地甩开杜兰,然后转过头,对被他搞到一头雾水的姑娘说:“不是不行啊!你不是圣女的话,杜兰凭什么跟着你走?”
“再演……就露馅了。”维多兰有些为难地说。
“没事,姑娘;你看我的。”
……
……
如果说维多兰的演技,是业余玩票**质,那么克虏伯显然就是影帝级的了——一个不会演戏的花花公子,绝不是好公子,何况这公子,多年前就已经被打磨成了“爷”。
尽管这位爷,从未、也不可能看过《演员的自我修养》。
此时,克虏伯就把一个在苦海中徜徉,终于获解脱的人那种兴奋、欣喜、期翼的感觉演绎得极其到位,就连那慷慨激昂的声音,都让人感觉混合了祈祷、昭示、以及某种莫名的悸动在内:“我看到了!”他说,“是的……她让我看到了神迹!这是真正的神迹,是众神,给予我的启迪和明示……”
一番话,挑得下面好奇的八卦众们心痒难熬,纷纷追问道:“是什么?大人,说给我们听听啊!”
“说?”克虏伯拉下脸来,“抱歉,我的朋友。恕我无法用人世间的词汇,来描述那一刻的温暖和满足;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意境,只能等你亲自接触到的时候,才会明白。”
“……明白到你们都被骗了。”克虏伯忍住笑,在心里加了一句。
“啊,这真令人羡慕!”一位明显是信徒(因为他**前总佩着神殿的十字挂饰)的官员捂着嘴,失声惊呼道。只是克虏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的嫉妒。
也不是所有人,都关心克虏伯“看”到的东西——就在众人心驰神往间,一个身影从人群中大步而出,彪悍地一把揪住了克虏伯领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将他拖出人群。
是斯特凡,也只能是斯特凡。只有同为五老星的他,才有胆子和资格揪克虏伯,也只有不拘小节的他,才能在“庄严肃穆”的市政厅里面,干出有如市井匹夫般失礼的事。
“你在干什么?”斯特凡压低了声音,凑到克虏伯耳边咬牙切齿地质问,“我不在乎你刚才看到的是天堂,还是丛林中洗澡的妖精;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说法,等于直接承认了那姑娘就是圣女!别忘了,你可是五老星!”
“那你想怎样?”克虏伯脸上,仍保持着完美的微笑,“难道只有当众绞死她,才能让你满意?”
“呃?”斯特凡微微一愣。
“我说老酒鬼,你不会是喝糊涂了吧……在市政厅里行骗是个什么罪名,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还是说你认为,一个心地善良到为了救助别人,能挺身面对熊熊火焰的好姑娘,只应该因为不懂法律,就该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克虏伯说到这里,故意地顿了顿,然后才将声音压得更低说,“傲狮来浮冰港了。”
虽然傲狮入城时,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发出照会,但也没藏得多隐密,说白了就跟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试问斯特凡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众神殿的白银狮子吗?又不是什么新闻……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觉着像那种重量级的人物,来浮冰港难道只是为了度假?”
“当然不是。”这一点显而易见,斯特凡虽老,可还没糊涂,“是带了什么使命吧!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想**手咱们浮冰港,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醉相一扫而空,那双朦胧的老眼,竟变得有如鹰隼般凌厉。
然而克虏伯,却没有他那般老骥伏枥的心气,只苦笑着摇头道:“老朋友,我不得不说,你错了。你忽略了一个十分关键的地方,那就是‘人心’!”他遥遥指着走廊那头,还聚在一起时不时朝这边观望的达官贵人们,语重心长地说,“看到了吗?他们……这群虚伪、贪婪的人。他们身居高位,但心底里,却充满了茫然和恐惧;再华美的服饰,也包不住他们空虚而又庸俗的本质;太多的**,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烧灼他们的灵魂。”
“他们都是需要被拯救的,而他们心中,也期待着这一刻;这从刚才我说看到神迹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就不难看出来……很有趣是吗?但,仅仅是有趣吗?”
“你想过没有,万一这次来的,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而是实力雄厚的众神殿呢?我们要如何应付?”
无解。
毕竟这是众神殿千百年传承的基础,无论理论,还是实际**作,都有着极其深厚的底蕴支撑;更重要的,是它一开始就瞄准了任何执政者,都最难防范的地方。
在神圣拉姆帝国的时代,众神殿就一直这么干的;后来帝国破碎,神殿也跟着失去了往日的辉煌;由于怕引来所有执政者的群起而攻,众神殿不得不收敛自己的野心,蛰伏起来。
但明面上不能那么干,不代表暗地里,不能使阴招啊……也许他们早就使过了,只是暂时还没轮到浮冰港而已。
“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克虏伯斩钉截铁地说,“民众要信仰是吧?我们能给!而且是不需要神殿的介入,完完全全由我们控制之下的的‘至人’!”
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 计划与自然
很多时候你做一件事,真正的理由绝不是你说的那个;之所以给换了,是因为你知道哪一个更容易说服别人。
其实克虏伯力捧维多兰,原因很简单,因为那个大女孩是他们唯一确认为“使徒”一伙,并出现在“阳光下”的人。而克虏伯眼下,正很急迫地想与那伙人取得联系。
如果放跑了维多兰,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这样的机会。
但把对方软禁起来,显然又不行,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对方手里呢——一个追随者的分量,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亲儿子相提并论,这一点他还拎得清。
是以克虏伯,只能用这种方式将维多兰“绑”在自己的视线内,至于“众神殿”的威胁云云,其实都是用来应付老酒鬼斯特凡的。
然而当他忽悠完斯特凡之后,却突然发现当今的情况,还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不但官员们需要信仰,民众需要信仰,近几十年发展过快的浮冰港,似乎更需要信仰。而且这个信仰必须要直观,快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深入人心,否则某些专业提供信仰的“人士”,就会有空子可钻。
维多兰无疑是符合上述要求的人。她的外型,她的气质,她的事迹……混合起来,竟有了一种特立独行的魅力;你很难想象,世间还能有另一个这样的人存在。
她是独一无二、无法模仿的,这是成为一个圣贤的前提;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有了一批坚定的支持者。
不需要下多大的工夫,只要借官方的名义一宣扬,维多兰的名字,就会立马风靡整个浮冰港,风头之劲,至少今年内是没有人能够盖过她了。也算是事半功倍。
唯一的问题……她不是自己的人!
浮冰港的信仰,不能掌握在众神殿手里,同样也不能掌握在“使徒”手里啊!
若单单是对付一个小姑娘,克虏伯自信有一千种方法,能让她俯首帖耳;但从传说中的使徒手底下挖人,是那么容易的么?
更何况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还必须与其合作。“恐怕得从长计议才行啊!”抱定了这样的念头,克虏伯摆平了老酒鬼斯特凡后,便径直来找杜兰商量——此时的维多兰,早已和那些与她同来的士兵们一起,被安排到另一间更大的休息室里去了,免得他们见不到人,再闹出什么乱子。
杜兰默然无语地听完了整个计划,之后既不点头,也不表态,只眼神迷离地望着侧窗上那些花里胡哨的彩色玻璃。由于天气不好的关系,从那里透进来的光线,竟灰蒙蒙的分不出什么颜色。
“怎么,行不通?”克虏伯皱着眉头问道。
“不,计划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你想过没有,也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搞错了。”杜兰的声音,透着一种难掩的疲倦,让克虏伯突然间发现这位亲密的战友,自己最坚定的拥护者与合伙伙伴,已经是个六十开外的老人了。
只是老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无法再感伤下去:“你觉着‘使徒’……有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吗?”
“什么意思?”克虏伯微微一怔,但紧接着,他就自己想到了答案:一个,自然是他们先前认定的,另一个,不出意外正是他们此刻谈论着的维多兰本人!
仔细想想,那女孩的确符合使徒的一切特征:古怪的外表,古怪的言行,还有那种异乎寻常的煽动力——虽然她出现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骚动(撑死了让市政厅多了个洞),但那只是她不想而已。毕竟再杂牌的一百名士兵,所能造成的破坏,也远比一千个暴民要来得大。
只是由于对方是个女孩,而自己又先入为主的关系,克虏伯竟然一直都没能意识到。
就算是此刻被对方点破,克虏伯心中,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感觉:“怎么可能?……传说中,使徒都是男的吧?”
“‘传说’这种东西,是做不得准的。”杜兰道,“再说以前没有,不代表今后就不会有。所以这一趟……你就不要去了。”
“喂!”克虏伯有些不满的说,“儿子是我的!”
“这我知道!”杜兰也强硬起来,“该死的,不要和我争!难道你不明白,只要你还在,就算到时候出了什么变故,我们也仍有转圜的余地吗?”
……
……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克虏伯借着“皈依”的势头,大张旗鼓地和杜兰一起送“圣女”回去,但由于杜兰的强力反对,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去与托尼见面了。
为防可能出现的变故,比如说自己被对方扣留,所产生的影响过大,杜兰此行显得十分低调:首先,他并没有让那一百名士兵随行,而是只留下几个作为护卫,其余的都打发走了。而他自己,也没坐克虏伯专用的马车,只和维多兰乘公共马车来到码头区,然后在离军营还有几条街的地方下了车。
可紧接着,他就要为他的多疑——说好听点叫“谨慎”——付出代价了。因为当他从托尼口中获悉巫妖“克尔苏加德”的阴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无论这消息是真是假,托尼都不能再待在这个是非之地了。
问题是,如何把一个大活人从军营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去?
如果他是“开车”来的,五老星的马车自然没人敢拦下检查,可惜他来的时候孑然一身。当然以他的权势,带一个人出去也没什么,但那样做实在太过扎眼,起码托尼的身份,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这样一来,有心人很容易从托尼这个关键的“点”上,推导出克虏伯一方,与“使徒”、“圣女”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从而让己方的意图过早暴露。
好在杜兰也是个智计过人的主,虽然没看过《孙子兵法》或者《装孙子兵法》,但这不耽误他想出与“偷梁换柱”一类的计谋——也有叫“偷天换日”的;反正不管偷什么换什么吧,重要的是要“偷偷”地“换”。
因此在他回到市政厅后,甚至没惊动正在和一群官员扯皮的克虏伯,就径直找了接待过维多兰等人的塔尔。
“酬军?”塔尔吃惊地张大嘴巴,让他本就巴掌来宽一尺来长的脸更显“绵延”。
“没错!”杜兰拼命忍住在上面踹一脚的冲动,急急道,“就以‘表彰他们在今天事故中的杰出表现’为名……多带几个人去,因为你还要从里面给我换回一个人;至于需要什么物资,你看着办。可就有一点,那就是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声张,要自然,明白吗?”
接下来,他就开始讲解行动的细节,可说了半天,对方还是一副张大了嘴不知所以的样子,让杜兰忍不住有些火大:“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先生,啊……不是的,杜兰先生。我是说我完全明白该怎么做了。下官只是惶恐,怕辜负了大人的信任。”
塔尔赶紧解释。
他发愣,倒真的不是因为对行动本身有什么疑虑,毕竟在以前有一回克虏伯与人偷情,被对方突然回返的丈夫堵在家里,他就曾装过卫兵进去救场。主人家被突然出现的卫兵搞懵了,因此压根就没发觉出来的时候,卫兵比进去时多了一人。
这次说白了,不过是换汤不换药。他觉得意外,是因为实在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
其实在杜兰与“圣女”一同离开时,他就隐隐觉得事情不怎么对劲了——虽然在别人看来,就算是克虏伯亲自送救命恩人回府,也不是什么突兀的事,何况仅仅是差杜兰跑这一趟。
但以塔尔对那两人的了解,这决定背后,显然隐藏着什么秘密。
“或许,是一种征兆?”塔尔暗暗猜测。不管怎么说,他认为这事有必要让史提夫知道,只是苦于没有借口离开。谁知道杜兰转了一圈回来,居然黑着脸跟他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圣女居然和托尼认识!证实了他的判断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人家甚至连借口都给他准备好了。
酬军么?塔尔恰巧知道一处仓库的出纳官,是史提夫的人!于是他兴冲冲地念着杜兰给批的条子,到那位出纳官处大闹了一通,然后恼羞成怒的对方,很自然地就把物资给扣下了。
“没得谈。”对方最后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我需要昆腾大人的手令。至于你的克虏伯大人……似乎还管不到我头上。”
于是塔尔满意地,“必须”去请求昆腾大人高抬贵手了。
正文 第七百零六章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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