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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 by 天使j-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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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花葵摊开纸张,细瞧那写满的合约内容,不过是一份生意上的合作契约。须臾,他很满意的勾唇一哂。吩咐道:「锦文,拿笔来。」 
  「是。」 
  卓锦文备妥文房四宝,连同取来一只精致的雕花木盒。 
  花葵立刻在纸张上落款盖印-- 
  一份让渡合约书就此定谳;他轻轻松松的以凤仙换来章腾旗下纺织坊的一半经营权。 

  他不愧是生意人,成全了章腾抱得美人归,也同时获得这宗交易的最大利益。 
  待送走客人,花葵问道:「锦文,凤仙的嫁妆准备的如何?」 
  「回禀爷,您交代的事,属下皆已办妥。凤仙姑娘出嫁之事,绝不失了您的面子。」 
  薄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意谓深沉-- 
  花葵随手将喜帖丢上桌,一派慵懒的只手托腮,道:「凡是楼里的姑娘或小倌儿一旦从良,未来的日子是好是坏,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爷,您这话是担心凤仙受委屈?」 
  花葵摇了摇头,反问道:「我担心一个对我已经没任何作用的人干什麽?何况……章腾可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不惜拿出家当来交换,呵呵……蠢!」 
  他不懂爱是什麽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爱情会让人傻得失去理智。 
  蓦然,他想起那只臭老鼠……也蠢! 
  真他奶奶的!花葵一瞬变了脸色-- 
  臭老鼠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蠢脑子就只有鸡?! 
  呿! 
  花葵咬牙切齿。 
  卓锦文瞧主子时好时坏的脸色,究竟在心烦什麽? 
  「爷,您要不要差人来伺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呵,你倒是贴心得很。」他的属下话虽不多,察言观色的功夫一流。「跟著我几年,你後悔麽?」 
  犀利的眼看穿那斯文的外表下,不安於此的心。 
  喝! 
  卓锦文一瞬惊然,以为自己想来掩饰的很好,终究是逃不过主子的眼。暗敛了心绪,故作镇定的回道:「我不後悔。」 
  「很好。」花葵站起踱至属下的身前,敛下眼细凝这张从容不迫的斯文脸庞,缓缓的落唇凑近耳畔,露骨的问:「你想去找个人来伺候我,还是就由你来?」 
  「愕。」 
  卓锦文当下瞠目结舌,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妖美的眼闪烁一丝狡狯,戏谑的口吻不减反增,挑开鲜为人知的秘密-- 
  「锦文,你让谁上了你的床?」 
  轰! 
花葵好整以暇的看著属下面红耳赤的模样,恶质道:「啧啧,那家伙存心让人发现你脖子上的痕迹哪。」 
  卓锦文彷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浑身一震,不禁退了数步。随即,他咬牙,手抚著脖子,闷不吭声的踱出厢房外。 
  「呵呵……」摆明欲盖弥彰。花葵的眼儿藏笑,思忖:撕破属下脸上所载的假面具,挺有意思…… 
  笑容渐歇,俊美邪气的脸上渐渐恢复原色-- 
  臭老鼠的指控再度盘据脑海,一声接一声的提醒:『你是鬼……可怕的鬼……』 
  刹那,眉心聚拢,花葵怒喝:「我不是鬼!」蠢老鼠就是蠢老鼠,愚蠢至极的脑子搞不清楚他叫什麽名字…… 

  夜深人静 
  郝古毅整个人缩卷在木板床上,宛如一只熟虾似的沉入黑暗…… 
  房门悄然开启-- 
  侵入的人影安静无息的阖上门,凌厉的目光锁住床上的臭老鼠,趋近的身形悬宕在上方,渐渐低头,乍然-- 
  「老母鸡死翘翘了……我讨厌鬼……」 
  花葵一瞬怔住,骤然风云色变的俊颜寒憎,冻结了三层霜。 
  昏暗中,他细凝臭老鼠卷翘的睫毛似有水,不就可怜兮兮的哭泣入睡? 
  呿! 
  真是爱哭鬼…… 
  花葵踢掉鞋,整个人压在臭老鼠的身上,感受到臭老鼠在挣扎,动手分别箝制住那不安分的手脚,容不得臭老鼠反抗他的贴近。 
  郝古毅猝然瞠开眼睫,意识到身上的重量,鼻端嗅闻一股熟悉的气息,「啊,是鬼……」他惊叫。 
   花葵立刻捂住他的嘴,俊美的脸贴靠在他的耳畔,轻声纠正道:「是葵,不是鬼。」 
  「呜呜……呜呜……」鬼又来了,他讨厌鬼…… 
  自由的右手推著鬼的肩膀,无奈撼动不了分毫,他索性张口就咬-- 
  花葵的眉心一拧,任臭老鼠的尖牙嵌入肉里,不在乎的撇撇嘴,安抚道:「我明天就买一只会下蛋的母鸡给你。」 
  闻言,郝古毅惊讶的松了口,想想後院子里会有母鸡、会生蛋、会孵出小鸡……好可爱…… 
  「不咬了?」臭老鼠真好拐。花葵松了手,指尖轻划著那软绵绵的嘴唇,他诱哄道:「叫我葵。」 
  郝古毅的心思全被会下蛋的母鸡占据,他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问:「你真的会买母鸡给我吗,会不会骗人?」爷爷没跟他说过,鬼会不会骗人。 
  「嗯,我不骗人,明天就去买母鸡。叫我葵。」 
  「你不可以像大黄狗一样坏,把我的鸡弄死翘翘。」他怕鬼杀。 
  「好。」花葵保证道。「但是,你要叫我葵。」他要臭老鼠记住他的名字。 
  「等母鸡下蛋,你就不是鬼了。」他划分的很清楚;鬼对他好就不是鬼;鬼对他好凶就是鬼。 
  「只要叫我葵,母鸡就会下蛋。」花葵绕个弯拐人;非要身下的蠢老鼠记住他的名字不可。 
  「原来……」郝古毅终於恍然大悟,「老母鸡不会下蛋是因为你是鬼。」 
  枕在臭老鼠的顶上俊美容颜瞬间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抬头眼对眼的瞪著略显模糊的蠢相,花葵喘阿喘的开骂:「真他奶奶的……你在说什麽傻话!快叫我的名字,少跟我罗唆废话。」不然,他就将他给奸昏了算! 
  哼,他恋上强Jian臭老鼠的滋味,不然哪会再回来诱拐……嗟!他真该在摘星楼饮酒作乐也总比回到这破窝被臭老鼠给气死的好。 
  吓! 
  好大的火气喷在脸上,郝古毅暂时停止呼吸,瞠大的眼睫眨阿眨,脑子瞬间呈现空白状态-- 
  搞不清楚鬼凶什麽。 
  「母鸡不会下蛋……」他喃喃自语,本能的呼吸,混沌的脑子开始运作-- 
  「葵……不要变成鬼,母鸡就会下蛋。」 
  「……」花葵顿时无言。不禁思忖:傻瓜被他玩腻之前,他会不会先被傻瓜给气死? 
  恼火的凑唇啃嗫傻瓜的脖颈,赫然发觉以为没上他,就不会想跟他睡。可,真他奶奶的……究竟是谁在收拾谁…… 
  郝古毅任他压著,脑子仍在想:他只要叫他葵,母鸡就会下蛋……後院子里就会有好可爱的小鸡…… 

14 
  天色微亮,灶上闷煮一锅粥,淡淡的米饭香在空气中飘散,伴随持续不断吵杂声在厨房内响起--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手持菜刀剁菜叶,脑子不断的想著葵要买母鸡…… 
  「葵不傻,没有乱塞东西。」 
  他自言自语,把剁碎的菜叶通通丢进小锅盆里,走到角落摆放的边,抓了一把饲料和著碎菜叶,准备妥当後,他跑到後院子里,嘴上哼著「咕咕鸡」,扬手洒了一地的鸡饲料。 
  花葵起床梳洗後,站在厨房口,近距离的观望著。 
  蠢老鼠的脚边围著一群小鸡啄食,那天真单纯的笑颜不因贫困匮乏的生活而减少半分。 
  人虽傻,却保有最纯净的赤子之心,不受现实环境的污染。 
  呵,小傻瓜被自己给污染…… 
  花葵的唇瓣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彷佛如获至宝似的,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特殊玩具。 
  「过来。」他命令。 
  郝古毅蹲在地上,仰起脸来,问:「你在叫我吗?」 
  花葵一吼,「废话,不叫你,叫谁?」 
  郝古毅不以为然的说明:「院子里,还有五只小鸡和一只大公鸡。」 
  花葵的眉头一皱,真想上前去宰了他。「我叫鸡过来干什麽!」他现在想把这些鸡通通宰了算,蠢老鼠就不会搞不请楚状况。 
  急切的步伐跨上前去,弯身瞪著臭老鼠的蠢脑袋,「你到底几岁了?」他猜约略十七或十八。 
  人长得挺清秀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骨架一般,衣衫之下的皮肤光滑粉嫩,他不禁纳闷-- 
  臭老鼠长期曝晒在太阳底下,肤色并不黑。 
  脸上的稚气未脱,并非发育不成熟,而是气质的关系。他怀疑臭老鼠的心智与年龄正好成反比-- 
  三岁稚龄孩童可能都比臭老鼠还聪明。 
  花葵思忖--他怎有办法蠢成这副德性……。 
  挑眉斜睨著他--那痴傻、呆滞、愚蠢又天真无邪的模样--彷佛无时无刻都在诱人犯罪,激发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真他奶奶的……臭老鼠简直是天生来让他欺负的! 
  「我十九岁。爷爷说,我属老鼠。」 
  花葵深感讶然,「这麽巧。」 
  「咦,你也是老鼠吗?」 
  「不是。」花葵顿了会儿,道:「我属蛇。」妖美的眼瞬间犀利,紧盯著早已被他吃乾抹净的小老鼠。 
  郝古毅清澈的眼瞳盈满不解,纳闷不已。「我和你不一样……」他想不透葵怎会说好巧? 
  「是不一样。」花葵揪住他的手臂,施力将他拉来眼前站好,开口不怀好意的问:「你有见过老鼠吃蛇麽?」 
  「呃,蛇……」郝古毅偏头想了会儿--没有印象见过老鼠会吃蛇……但是…… 
  「我记得爷爷说过蛇会偷鸡吃,也会偷吃鸡蛋……吓!」郝古毅立刻扳开他的手掌,旋身在鸡窝附近检查有没有长长的蛇? 
  横放的一只大竹篮是菜贩婆婆给他的,爷爷教他要拿些稻草回家给母鸡孵小鸡。他把地上的杂草都拔光了,只留下会开出小花朵的草;它们有红色跟黄|色……小鸡的颜色花花的,都好可爱…… 
  「母鸡会下蛋呢,蛇不可以来偷吃。」 
  花葵瞧他趴在地上,蠢脑袋都快要钻进一堆稻草的鸡窝里头了。 
  他趋上前,揽腰将臭老鼠捞回身边,心怀不轨的诱拐,「爷爷说错了,蛇只喜欢吃老鼠。不信,我带你去看。」 
  「哦,真的吗?去哪里看?」郝古毅一脸痴傻的左右观望,不疑有他,压根不明了话中有话。 
  花葵继续拐他,「就在厨房。」 

  「叩!」 
  洗澡间的门一关,登时传出一声惊呼-- 
  「啊!」郝古毅瞠大的眼瞳慌张的转动,紧张兮兮的问:「你……你干嘛?」 
  花葵将小老鼠压上墙,邪肆的笑在唇畔漾开,伟岸的身躯将小老鼠贴挤得毫无缝细。他「嗟」了一声,骂:「你真笨,到这时候还在问废话。我现在不就要让你看蛇是如何吃掉老鼠。」 
  实在受不了他的蠢样,没奸了他就是对不起自己。欲望蠢蠢欲动,花葵动手扯小猎物的下身束缚,「撕撕--」两三下,小猎物的下半身光溜溜。 
  吓!葵要乱塞东西……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像根木头,惊慌失措的喊:「葵不要变成鬼,母鸡不会下蛋!」 
  愕! 
  花葵一瞬楞怔住。须臾,俊美的容颜埋在小老鼠的颈项闷笑-- 
  呵,母鸡都还没买,瞧他紧张兮兮的担心母鸡不会下蛋。花葵撩开衣袍,强健的腿固定在小猎物的双腿间,扯下束缚将自已的欲望抵在他的私|处厮磨,迅速燃起的情欲沸腾,已经等不及想攫取他的甜蜜。 
  郝古毅倒抽了好几口气,浑身紧绷得发颤,可怜兮兮的央求,「葵不要变成鬼……」 
  花葵置若罔闻,双臂分别将他的腿抬起,挺身将欲望埋入他的体内,紧窒的嫩肉猛地收缩,带来极致的享受。 
  小老鼠的脸庞枕在肩崁低泣,小嘴又再碎念他不是尿壶…… 
  抬眸凝视,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意识逐渐狂乱之前,流露出毫无所觉的怜惜…… 
  郝古毅揪紧他的衣衫,抿唇忍著下身被撕裂般的痛--就怕不听话的反抗会惹恼葵变成鬼,母鸡会不下蛋…… 

  市集 
  郝古毅蹲在鸡笼子边,一脸笑眯眯的看著鸡。 
  「你挑好了没?」花葵在一旁不太耐烦的等候。小老鼠看鸡看个老半天,会不会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楚? 
  鸡贩商没出声赶走卖油的傻子,是碍於傻子的身边站著一位俊美的男人--其穿著不俗,摆明是有钱人。 
  卖油的穷傻子怎攀上有钱人?鸡贩商想不透,只好静观其变,同时应付其他客人。 
  「你真的要买鸡给我吗?」郝古毅仰起小脸再度问道。他今天没卖油;身上也没有钱,怕葵说话不算话。 
  「嗯,当然。」不然他何必在此跟著一群鸡大眼瞪小眼。「老板,快抓只会下蛋的母鸡给我,愈肥愈好。」母鸡若是不下蛋,他就把鸡贩商的摊子给掀了。 
  低沉又浑厚的命令隐含威吓,鸡贩商可不敢得罪客人,连忙回应:「是是……。大爷,我这就给您挑只肥的。」 
  花葵又交代:「要年轻的,毛色就花的,别黑的。」 
  「好,我马上抓。」 
  鸡贩商探手入鸡笼子内东抓西捞,当场从饱受惊吓的鸡群之中抓出一只花色的母鸡。 
  「这只够肥。」鸡贩商立刻把拍翅挣扎中的母鸡翅膀交叠起,再捏捏鸡胸肉,问道:「爷,您看看可满意否?」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说:「好。」 
   花葵一把抓过母鸡直接塞往小老鼠的怀里,「可要抓好。别让母鸡跑了。」 
  郝古毅又点点头,说:「好,我不会让母鸡跑掉。」他眉开眼笑的揣著母鸡,问著:「我叫它花花好不好?」 
   「随你。」花葵不予置评。他才不管母鸡的名字叫花花还是绿绿,只要小老鼠高兴就好。他递给鸡贩商银两,待找回碎银,他推著小老鼠步出吵杂的市场里。 
  两人在回程的途中,沿路经过几家各式商铺;花葵二话不说的进入商家;郝古毅抱著母鸡在门外等-- 
  葵一直在花钱,他不知道葵买些什麽? 
  花葵顺道添购生活所需,大手笔的买了几套衣裳、买了置物柜、买了几件简单的竹制品家俱。尔後,他吩咐店家下午送货。 
  最後,他来到金饰匠的铺子,入内买了一条鍊子,付了银两之後,当场掏出身上最少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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