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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 无责任恶搞 + 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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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世间吃苦的可怜人呢──地主阶级和打手先生,我摇头轻笑。 
“大哥,”另外一个人凑过来跟鞭子仁兄说,“莫不是被我们打傻了?怎麽突然笑了起来?” 
鞭子仁兄把头从左摇到右,想了想又从右摇到左:“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笑得挺深奥的……” 
“主人也不知怎麽想的,这麽个娇娇嫩嫩的美人儿怎麽就给上了这麽大的刑,连琵琶骨都给穿了。” 
“听说是帮主人最讨厌的人逃跑,而且那人还带走了楚歌公子……” 
“嘘~~”那人紧张的捂住了鞭子仁兄的嘴,“千万别提这个名字,现在那可是主人身上一块最疼的疤,揭开它,你不想活了?” 
鞭子仁兄恍然大悟般的点头,我突然想起三十年代茶馆墙上贴著的“勿谈国事”的纸条。 
刑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似乎是遥远记忆中的清透阳光穿过阴暗的空气,从门缝里挤进来,一整束的,照亮了空气中飘散的灰尘细菌微生物。同时进来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两天他每天都要来这里好几次,似乎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发狂──当然,是想揍我。 
两个打手立刻必恭必敬的匍匐在地上,磕起了头:“主人……” 
城孤烟轻哼一声,挥了挥手,两人心领神会,悄然退出。 
训练有素啊,换我的话只会以为他是在赶蚊子。 
转头给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早安,不对,应该是晚安……恩……也许是午安吧。” 
说实话,我是想和他好好打个招呼,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今昔是何年啊,在这阴暗的刑房里泡了几天早没了时间概念。 
“你倒是镇定,就不怕我杀了你?”城孤烟伸手抄起我身上的铁索,用力一扯,我一阵剧烈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 
“拜托,你已经差不多在杀我了我好不好?”换我绑了你在牢房里没事打著玩试试,搞不好你比我先挂掉,我狠狠的白了他一记卫生眼。 
城孤烟冷笑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杀你,偷袭主人,闯进丹房,偷了无数珍贵丹药和燎蓝的解药,而最重要的是你让苏铭洛带走了楚歌,让你就这麽死,太便宜了。” 
“苏铭洛?”我和著口水的痴笑,“真是个好名字啊,从前从没听你说过,你只会叫他姓苏的。” 
“你真的是冷静吗?”城孤烟放开铁索,我骤然轻松不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麽?” 
“呵呵~~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他纤长细腻的手指,”我抬起胳膊,五指分开,把散落在眼前的长发撩到後面,说实话,我认为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比挨鞭子更困难,“……他却说,他做了十年的花匠。”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苏铭洛?” 
“……才怪,你以为我是什麽啊?福尔摩斯还是金田一?我只不过是猜到他的不平凡而已。呵呵~~我厉害吧……哎哟~~”本想现一现,结果心情一好,大笑了两声,却让身上的伤更疼了。 
“猜到了还跳进去……” 
“因为我爱他呀~~”我努力扯开嘴角,摆了个类似“幸福”的表情给他看。 
“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苏铭洛会不会为了你的爱情回来救你?” 
“骗谁啊你,”我为了他的话而讪笑,“你不过是想用我引出单风。你以为我会哭哭啼啼的对你说,‘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对他怎样怎样’吗?告诉你,我比你还急著让他来呢。” 
“你认定他会回来?” 
“我是认定你,你对楚歌的执著定会让你想尽法子引他和单风回来,因为,燎蓝似乎没用了,单风被废的武功也因为服了啸蓝而恢复,若是在自家地盘上打打仗胜算倒是会大些,而我是你目前唯一的棋子,即使是希望渺茫,你也只是泄愤,没有杀我。” 
“执著?”城孤烟突然抓住的我肩,泛著血丝的眼睛盯著我,“我对楚歌会是执著那麽简单?” 
“你根本没爱过楚歌,”我冷静的回答。 
“你……”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呲得好象哈欠中的美洲豹。 
“你将楚歌强留在你的身边,他的眼泪颗颗看在你的眼里,却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心?你爱的不过是他的绝世容颜,还有他是你生死对头的心上人,你在求索你得不到的东西……他在你心里不是爱人,而是战利品,是你征服欲的牺牲品。” 
“……” 
“你根本不懂爱,你看不见楚歌为了活著见到心爱的人而忍辱负重留在你身边的悲哀,也看不见荏苒为了保全你可怜的自尊而魂飞魄散的奉献。你的後殿有多少少年对你一片痴情,宝棱宫的侍卫仆从又有多少对你倾心仰慕,而你一概不知。你应该知道,即使只有一瞬间,失去知觉对於习武之人也是致命的……那天,是慕容堇拦下了我的刀,而唐黎又故意给了我慢性发作的‘旖情’。我是主谋,可是从头到尾,我做的不过是在语言上鼓动他们,实际上的策划到行动,我根本没做过什麽。如果他们真心想针对你,你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 
“……” 
“看清自己的心吧,现在你失去楚歌是愤怒,若有朝一日你错过了真正喜欢的人,是会痛不欲生的。” 
“……好一副灵牙利齿,”城孤烟掐过我的下巴,将颌骨拧得吱吱作响,“我以前只知道身为盐商之子的你聪明烈性,什麽时候也开始大起了胆子胡搅蛮缠起来?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想表达什麽?” 
“这个……”我含混的吐著音,城孤烟这个笨蛋,掐著别人的下巴,还让人家说话,“我只是在论证你对楚歌的爱,以此推断你这次针对我的惩罚是否有些过火。” 
“你就认定我不爱楚歌?我迟早会证明给你看,”城孤烟将手探进我的衣内,摩挲著我血痕累累的身体,“倒是可惜了那一身娇嫩的皮肤,当年你一个人站在一片血海中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娇媚……” 
承受著他毫无预警的进入,我叹气,说了这麽多,结果他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个毫无节操的家夥;浪费了我的口水。 


12 

城孤烟应该是带著胜利的喜悦离开的,至少他在我的身上找到了征服者的自信,因为当他抽身而去的一瞬间,我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瞅著天花板上的蜘蛛慢慢的来回爬动,我这个悔呀,感慨於自己的无能表现。然後又在心里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如何解释自己软弱无能的借口,结果是一条也不成立。 
动了动身子,扭了扭腰,发现身上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不知什麽时候被人除了下去,呵呵~~算他城孤烟还有点良心。想要坐起来,手的支点却落在了一个硬物上,拾起来看,竟是那块腰佩。把腰佩挡在我原本看蜘蛛吃晚饭的目光上,那片紫色夺取了我全部的注意力。腰佩上手工雕刻的诗句在方寸之间龙飞凤舞的张扬著自己的存在,可惜我对书法一窍不通,说不出它的好。 
看见这它,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单风,想起单风,不由自主的就觉得牙痒,张开嘴,狠狠的朝著腰佩咬过去,一个牙印留在了上面,就当作是金子好了,据说金子咬起来也是软的。死单风,限你三天时间给我回来,晚一天就甩了你。手枕在脑袋後面,嘴里叼著那块木头,看天花板上的蜘蛛优雅地享用饭後甜点。 
“公子,您饿了也不要啃木头啊……” 
从蜘蛛的身上移开眼睛,对上的是焉墨梨花带雨的小脸。呦呵呵,这小家夥什麽时候进来的。甩给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换回他一声悲怆的痛鸣,“唔唔~~公子,都跟你说那大个不是什麽好东西了,瞧把你害的……” 
奇怪,跟单风有什麽关系,把我一顿暴揍的是城孤烟不是单风啊。 
焉墨抽了抽鼻涕,擦了擦泪,低头从脚边的食盒里取出一只碗:“公子,吃点东西吧。” 
“又吃啊~~”我忍不住皱眉,记得应该是刚刚吃过没多久,我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公子……”焉墨才擦干的眼眶又积满了泪,婆娑娑的滚了下来,“你……你整整晕了三天……” 
“……” 
无言,心里给自己的无能指数增加了三倍,接过焉墨手里的碗,将那一碗面条连汤带面整个倒进了嘴里。 
“公子~~”焉墨急忙帮我捣著噎著的前胸,“瞧你饿得,这麽急啊,……也难怪,三天没吃东西。” 
谁说我饿来著,我就是不饿才这麽吃的,我怕吃慢了会吐出来。 
空碗丢还给焉墨,小家夥收了碗,问我,“主人允许我每天过来送饭,你想吃什麽,我给你弄。” 
想吃什麽?我努力的想,很想说想要汉堡批萨可乐冰激凌之类的东西,可我知道这是妄想,起码我还没白痴到向古人要这泊来品的地步,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没什麽特殊要求,就是……你能不能弄条被子或者毯子之类的东西过来,我好冷的~~” 
“冷?”焉墨乜起眼睛,“公子,现在是七月天。” 
毯子和月份有关系吗? 
焉墨伸出冰凉的小手贴到我的额头上,倒抽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抽抽搭搭又开始掉眼泪,狠狠的一把把我抱在他怀里。靠在他细弱的肩头,我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衣裳,而在这我认为是阴冷的牢房里,他的身上竟然透著微汗。 
“公子啊,就为了那个人,值得吗?” 
值得?我也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当单风将我击晕,我醒过来知道真相後,向我阵阵袭来的是天旋地转般的痛感,可是後来想想,又觉得天旋地转算什麽,如果地球太阳都不转不是更糟糕。总不能全世界人口都这半球工作,那半球睡觉吧,呵呵,天马行空的想象著那无厘头情景,我不禁笑出了声。 
“公子,你还笑?” 
焉墨摸不准我的心理,小心翼翼的问,试探著我的精神是否有异常。 
将手指伸进他细软的发丝里,拨乱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真是傻孩子,现在还讨论什麽值不值得的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了,事实已经发生,在我决定爱上单风的一瞬间,就已经注定这个结局。现在不是懊悔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的时候,无论我认为这知不值得,怨天尤人也好,哭天呛地也好,城孤烟都不可能放过我。与其想那些没用的,还不如考虑一下如何应付眼前的难关。 
“焉墨?”我靠在焉墨的怀里幽幽的开口,“如果城孤烟他没有规定你每天过来的次数,那你除了早中晚三餐外,千万不要忘了上午要送点心过来,下午还要水果,晚上还有夜宵,平时没事的时候弄点瓜子花生零食之类的东西过来,对了,如果方便的话,把唐黎他们也叫来一起吃,顺便聊聊天……唉,现在楚歌不在,恐怕顺不到好东西了,说来还怪想他的。不过没关系,我和厨房的张哥关系不错,你去和他说,肯定能弄到不少……还有侍卫小李,扫院子的富伯……” 
“公子……”焉墨打断了细数著的关系表的我,满脸的问号,“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吗?” 
“知道,当然知道,”我肯定的回答,“我在宝棱宫的大牢里,不过,我又不是什麽犯罪分子,他城孤烟顶多算是个非法监禁,我管他的呢。” 
“……?笨蛋……” 
就在我们於焉墨的一片骂声中快乐的联络著彼此感情时,牢门!啷一声被踢开,青黑色的强健身影出现在门口。 
果然是有钱人的作风,都不会心疼,虽说是铁皮门,可是也造价不菲啊。 
抱著胳膊,城孤烟冷冷的看了焉墨一眼:“滚出去。” 
焉墨立刻被两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必恭必敬”的“请”出了牢门。 
“不愧是不死之身,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城孤烟对我说。 
“恩,我是属蟑螂成吧,”我笑笑 ,“如果人质死了你还挺麻烦的呢。” 
城孤烟难得的没理会我的挑衅说,“今天接到飞鸽传书,说苏铭洛顺利回到了坻州的沧平门,你高兴了?” 
“高兴?谁说的?”我白了他一眼,“我都快气死了,他是和楚歌一起走的,我干吗高兴,我巴不得他一辈子也回不去。”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贱人?”我继续撇嘴,“我还说你笨蛋呢,白痴,我毫无武功让单风偷袭,你武功盖世,江湖名家,还不是也让他偷了楚歌逃跑,而你根本连追都追不上,只会在这耍无赖。” 
城孤烟脸色开始往调色板方向发展,青蓝红白样样具全。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气得浑身筛著糠子的他坐到我的身边,“唉,都是天涯沦落人,两颗受伤的心应该贴得更近不是吗?小攻何苦为难小受。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有发展一下感情的可能吗?” 
“没可能,”城孤烟咬著牙,从牙齿缝里斩钉截铁的回绝了我恶魔的诱惑。 
“那真是太好了……” 
“你……敢耍我?”城孤烟一掌向我挥来。伴著凌厉的掌风,我下意识的轻移脚步,只见城孤烟的掌从我身边穿过,整个人重重的撞到石头墙上。 
是他的武功太差劲吗?不是。是我的武功太好吗?当然更不是。容我解释一句,一切都是巧合,真的只是巧合,就象世界冠军也会脱靶一样。 
我凑近他,双手合十,念了句我平生唯一会的经文:“阿弥佗佛,我佛慈悲,我说,您还好吧?” 

13 
知道受伤的豹子是什麽眼神吗? 
当城孤烟抬起他那张差点被墙撞扁的脸,充满残杀的嗜血眼神让我心中泛起一阵寒意,糟糕,踩到蛇尾巴了。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我立刻後退一步,让出一方天地给城孤烟:“您先忙著,我……闪一下先……” 
城孤烟手臂一挥,我的头发就落到了他的手里,身体被粗暴的带到身边。果然,奇迹只能发生一次才叫做奇迹,起码不能奢望它可以在一天之内连续发生两次。我呲牙裂嘴的喊疼,那家夥毫不怜惜的继续扯著我的头发,将我的脸高高扬起,脖子立刻被扭曲成一个滑稽的曲线。 
“你喜欢玩?”城孤烟谑笑,眼里透著凛凝无比的寒光,“我就让你玩个够。” 
“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陪上笑脸,献媚的笑,“那只是个误会啊,主人,相信我,那是技术失误,与我无关啊……” 
不由分说,我被他除杂草一样揪著头发,趔趔趄趄的出了牢房,紧紧跟在他大步流星的身躯後跌跌撞撞捣著小碎步。照在身上的是桔橙色的阳光,衣裳被染成暖洋洋的色调,这暖色的橙是亘古不变的夕阳。 
呵呵~~好景色。 
在阴暗中和灰色的老鼠黑色的蟑螂们接触了几天下来,看到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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