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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人爱猫小臭(温馨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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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括转过身来看他耍什么花样,于鹰牵开的内裤上面黑乎乎几个猫爪印,还有猫牙齿拖咬的几个小洞。
拿过那支口红一看,上面果然也有些微咬痕。再一掏床角,破布、半个蝴蝶的翅膀、破树叶、鸭骨头、保险套……相续被掏出来。
于鹰扭曲了脸:“猫小臭!!”
陈括乐不可支:“些东西塞在床角,你居然还能睡觉。”
吃得饱饱的猫小臭正在晒太阳,白日青天的硬打了个寒颤。
那内裤究竟是谁的?两天后,猫小臭再次窜到楼下作案时被逮到现形,楼下兄弟猫的主人趁机要了陈括六百元的赔偿费。她说戴安芬的三百一件,算便宜他了。
“喵呜~” 唉,当只猫也不容易啊……
猫小臭被刻扣了一周配食,抗议无效。
作者有话要说:注:以上饮食习惯只适合猫小臭,不适合其他小猫小狗~
猫爪4
猫小臭一爪子一爪子的刨门,配合着一声比一声凄凉的叫换:“猫嗷~猫嗷~”
可惜,屋里的两个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屏住呼吸瞪视门口,如果猫小臭决意撞门而入,很可能逃不了被关进卫生间的命运。
“走了没有?”
“走了吧……”
活像两个地下党在接头。
实际情况是这样的,话说于鹰收养猫小臭后放任自流,除了教会它上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外,口粮不限制,乱抓乱咬不限制,惹事生非不限制,当然随处乱睡也不限制。这就造成一个严重局面:陈括搬进来后猫小臭就得挪出去。
从哪儿挪出去?当然是从于鹰的被窝挪出去。
猫小臭肯定是不愿意的,暖呼呼的被窝凭什么让它撤啊?!它抗争、耍赖、报复、捣乱、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妄图夺回自己的领地福利。可惜,收效甚微。
也就是偷偷摸摸趁人不备窜到床上打个小盹,一旦被发现那就是提着后脖子被扔出来兼得赏两巴掌的份儿。
猫小臭从此就记恨上了。它们猫家族可不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猫猫的特点就是耐心好!恒心久!
于是,就有了以上那幕:每天不断的攻防大战。
对象:卧室房门!
其实那两家伙也不是不许它上床睡,就怕它睡惯了不肯走。要是没啥事儿也就算了,关键是猫小臭这没眼色的猫严重影响到人家两口子的性福生活了。某次晚上,陈括正压在于鹰身上大干特干。一个卖力冲撞,一个卖力呻吟,胡天胡地之时,忘了给房门上锁,就这么被猫小臭挤开一条缝儿……
两人一转头间,好奇宝宝眼放绿光:“喵呜~”
陈括差点就此折了金枪。
教育是深刻的。从此以往陈于两人每天进房第一件事就是巡查猫小臭在没在房里,然后扔猫、关门、上锁!
话题扯回来。两人听见叫声停止,以为今天这场争夺就算完结了。正松口气,外面突然传来“扑扑”的撞门声,跟着又是一声接一声的“喵呜~喵~”
原来猫小臭今天晚上啃了半块小牛排有点咸,刚才中场休息喝水解渴去了。
陈括有些心软,跟于鹰商量着:“要不,咱们今天就算了……”
“放屁!”于鹰怒目而视:“别跟大爷耍赖,今天轮到老子在上面。”竟想剥夺他的性福?做梦!陈括不甘心的咕哝两句,闭了口。于自恋嫉恨嘴边的肥肉还敢负隅顽抗,马上手口并施,翻身就把陈括压倒,就地正法。一室呻吟很快盖过了外面的猫叫。
吃干抹净后,两人偎在一起说话,外面又吵又闹的黑灯泡早已没了声。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晚上放它出去玩吧。”陈括的手指轻轻勾画着于鹰微微上挑的眼角,他们家阿鹰有一双猫一样的漂亮大眼睛。
“不行,晚上出去不好控制。太危险了。”其实于鹰对猫小臭的疼爱不下陈括,就是本性恶劣点,喜欢耍猫为乐:“不用管它,慢慢就习惯了。”
“你说它知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标准的父母心态:孩子是自己家的好。陈括老觉得猫小臭不是一般的猫,怎么着也得跟猫精那类沾点关系。
“啧,你还真当它成精了?就它那笨样儿,偷件内衣还让人逮着了,丢人!”
说到这个,陈括也来了气了。
“就是!你说它干嘛偷人胡太太的内衣啊。指不定人家还以为是我们俩教的。”不用疑惑,其实猫小臭就是恨屋及屋,它那栽赃嫁祸的把戏玩到了楼下兄弟猫的头上。可惜一个不小心坏主意没打成,露了原型。
“臭猫!可能是春心动了,都八个多月了再过两天把它拉去阉喽。”可怜的猫小臭正卷着尾巴在沙发上打呼噜,浑然不觉厄运来临。
你说陈于这两人损不损?自己性福了,就盘算着剥夺人家猫小臭的。
唉,当猫也不容易啊~
猫爪5
九月,于鹰准备成立管理办公室,还要在上坪区开一家新店,日子开始变得早出晚归忙碌异常。晚归还好,陈括会开车来接他,不然自己坐出租车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可早出就有那么一点问题了。不能和陈括一起出门,交通成了大问题。
于鹰住的地方是个高档住宅小区,在城北的一座小山坡上,山顶是花园洋房,再下面是独立别墅和连排别墅。这里绿林娇花,鸟鸣清翠,空气清新,环境优美,配套完备什么都不缺,就是缺车。
从山顶下到山脚得半个小时,再到公车站还得有十分钟。当然住这里的人每户都有车,一般不需要公车。于鹰家也有,陈括的,于鹰自己连个驾照都没有。为什么没有?情况是这样的。
于鹰是个近视眼,没多深,也就300多不到400度的样子,可问题是这“近视眼”拒绝带眼镜,包括隐形的。平时看电视,看书,玩电脑伫得近是没啥影响,就是老在街上认错人。要不,人陈括看了这么久的猫小臭他怎么认为人家是在看他呢?你说这样的人谁能放心他开车?
所以每天早出的于鹰只能电话喊车,这一个月下来的出租车费比陈括的汽油钱还多。可计程车这东西,大家都知道。你不需要的时候吧,他满街空车,你招它的时候吧,一辆空车没有。正是上班时间,经常喊不到车,或者车来得迟。所以爱犯懒的于鹰每天六点半就得起来。
“呜呜——嗡嗡——”枕头下的手机开始震动。被窝里蠕动好半天伸出只手来,关了闹铃,陈括一脚踹过去,一脚,再一脚,“啪唧”于鹰光荣掉到床下。
骂骂咧咧,晃晃悠悠走出去。
虽然卧室带卫生间,于鹰怕吵到陈括还是走到外面去洗漱。这两家伙经常吵嘴打架,可感情还是不错的。
沙发上的猫小臭,听见开门声立即伸个懒腰,跟上来“喵哇喵哇~”抱住于鹰的脚要早饭。
热闹的一天开场了。
六点四十五。
梳洗妥当吃过早饭喂过猫小臭的于鹰回卧室更衣间换衣服。不用早起的人埋着脑袋呼呼大睡,看得于鹰咬牙切齿,心里一不平衡就想干坏事,低头下去一口咬在陈括的嘴上。“唔——”睡得正香的陈大个恼怒地睁开眼睛。
于鹰一脸怀笑,捏着人家脸上紧实的肌肉:“宝贝儿,大爷出去赚钱了,晚上记得来接我啊。”
还以为陈括会大怒骂人,结果他只是含混应了一声。于鹰推门出去的时候,突然有点良心不安,昨天陈括在暗房好像忙到挺晚的。
走到楼下,出租车已经等在外面。可是很意外的,于鹰看到车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于鹰挑着眉尾:“胡太太,这是我叫的车。”
车里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小于,大家邻居一场搭个车而已,你不介意吧?”
于鹰干笑两声,钻进车里。基本风度还是得维持的。那知道这女人蹬鼻子上脸,从此后三天两头窜出来搭便车,于鹰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有天晚上,陈括看到于鹰抱着猫小臭教唆犯罪,眯着眼哄骗小臭再往楼下偷内衣去。结果人猫小臭经过上次的“配餐”教育,已经改邪归正了,抵死不从。再说了,你见那只猫是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叫什么做什么,那是狗!
周末那天,陈括去上坪接于鹰,两个人开车回城北“蓝山”西餐厅吃饭。陈括手上拿着刀子,哧啦哧啦的割牛排,于鹰听得心烦意乱。
“我说,你有病怎么着?别跟这儿丢人。”
陈括扯扯嘴角,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听说,你每天早晨跟楼下胡太太约会?”
吃醋了!吃醋了!于鹰大乐,捋捋头发,摆个POSS,叹道:“人长得帅就是罪过啊。我这魅力,竟然连有夫之妇也抗拒不了。”
陈括一口酒喷出老远,笑得抱着肚子喊痛,手锤着桌子乒乓响。引得服务生走过来说:“对不起先生,公众场合麻烦你们小声点。”
于鹰脸一红,起身就想走,结果陈括还不放过他,一把按回去,匀两口气,看着于鹰快恼羞成怒了才说:“就你这臭美德性,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咱们左邻右舍谁不知道那女人贪小便宜。今天下午,我抱小臭去做美容。她拉着我说这个月你帮她节约了七八百的汽油费,非要请客。你说你这生意是怎么算的?”猫小臭做一次美容才35,也就是一天的计程车钱。
于鹰气得咬牙切齿,盯着陈括的眼睛快冒出火来。算计他的人没好下场,揭他面子的人也别想好过!
那知道陈括笑够了却转了脸说:“我这单工作算完成了,从夏天忙到现在正好休息几天。从明天早上起我送你吧。”陈括原来是个摄影记者,后来“堕落”了,成了商业摄影师。那种有点自己的独立风格,半年不接一单,一单就可以吃半年的摄影师。
仆役陈又回来了。
于鹰立马转怒为喜,连假意推辞两句都不曾,欣然接受。第二天开始,于少爷恢复到七点半起床吃早点的幸福生活。
某天早晨,于少爷由司机陈开车送到新办公室楼下,心情好得过了点头,下车前又忘乎所以地拍着陈括的脸说:“宝贝儿,大爷出去赚钱了,晚上记得来接我啊。”
你说有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么?上次那是人睡迷糊了没注意,这次人可是清清醒醒的。陈括“砰”一下拉上已经半开的门,翻身就压上去,眯着眼睛一脸狞笑:“你丫的,老子让你知道谁是大爷。”
于鹰拼命挣扎,无奈失了先手,两三下就被剥了裤子,只能骂几句禽兽!禽兽!然后里里外外被吃了个遍。半个小时后,捂着腰杆,哼哼唧唧的从车里走出来。
陈括降下车窗,心满意足的嘻笑道:“宝贝儿,给大爷好好赚钱啊,晚上爷来接你……”
猫爪6
有猫小臭入住于家其实改变了于鹰和陈括很多生活习惯。比如锁门睡觉,比如收拾屋子,比如不乱放物件。
如果一个不小心,下场就是这样:“括,我那对才买的Dunhill袖扣呢?”剪裁贴身的衬衣,深灰色的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精瘦的体态,衣冠楚楚。于自恋确实有自恋的资本!
可现下于帅哥蹙着眉紧捏袖口的样子有点破坏形象。
陈括埋首魔兽世界,头都没抬一下:“我又没动,你自己放哪里了?”
“我昨晚明明放在床头的……”
“叮叮叮,叮叮叮……”
猫小臭快乐地刨着一把废钥匙窜出来。
两个人同时想起什么,脸色突变。跑到卧室朝床下一看,盒子开着袖扣不知所踪。
“猫小臭——”
于鹰率先冲向客厅,猫小臭“嗖”一声就往柜子底下钻,不想,被眼明手快的于鹰拉住尾巴硬拖了出来。
“死猫,老子三千多的扣子你给我还出来!”
于鹰抓狂了,提着猫小臭的脖子,扯着猫小臭的耳朵严刑逼供。
猫小臭虽然被蹂躏成了一只变形猫,可有限的觉悟让它毫无认错的意识,还妄图用锋利爪子和尖锐的牙齿打自卫反击战。
陈括爸爸来救他家苦命的猫娃娃。把猫小臭从于暴力手中夺过来的时候,于鹰还在一边跳脚:“叫它给我找出来!找不出来老子让丫变成猫饼干!”
相对于鹰的粗暴,陈括显得十分温柔和天真:“乖宝宝,床头柜上的袖扣你玩到那里去了?”还把盒子递给猫小臭看,好像希望健忘的小臭能想起点什么,或者像狗一样嗅着相同的气味把东西找出来。
不用怀疑,他肯定失败。
“……去给咱们找出来。”话音未落,才被放松的猫小臭“哧溜”一下,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向书房,钻到柜子底下,打死不出来。
于鹰看着尴尬的陈括,暴跳如雷。转头拿起杈棍冲到书房,准备把猫小臭捅出来。眼看小臭猫又要被一通好揍,陈括急忙拦住:“咳!都这会儿了,咱还是换副袖扣快走吧。再不去开业仪式肯定得迟到。”
于鹰心有不甘,愤愤不平:“就你惯着它!我的袖扣……”陈括推着他,重新帮他选了一副Zegna蓝珐琅袖扣带上,三两下关了电脑拿起车钥匙把于鹰拖出家门。
所谓慈母多败儿,有陈括这样的爹,猫小臭能不成败家子儿吗?
后来陈括终于在冰箱底下找到了于鹰那副Dunhill玛瑙嵌贝母袖扣,对猫小臭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苦口婆心,义正严词的说服教育和美食引导。陈括用心良苦,猫小臭“喵哇,喵哇”的答应了,至于它答应的究竟是什么,只有猫小臭自己知道。
当天晚上,于鹰和陈括偎在一起看白天的摄影时,猫小臭快乐地刨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东西。定睛一看,赫然是于鹰白天佩戴的一枚蓝珐琅袖扣。
于鹰非要揍它,陈括又拦住了。
不要以为陈括脾气真的那么好。其实人都是这样,刀没割到自己身上是感觉不到痛的。否则,你割他一刀试试,保管比于鹰跳得厉害。猫小臭也以为陈括脾气好,结果它经历了一生之中最灰暗的一段记忆……
于鹰新店开张后,有几天时间稍微空闲点。两个人一个休假,一个没工作,蹲在家里玩甜蜜蜜。晚上做床上运动,早上做晨间运动,下午红茶配点心享受afternoon tea,结果一个没注意,陈括的那套骨瓷茶具在猫小臭的飞腿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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