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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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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着脸追人美怒去了?〃
〃操!〃阿杰怒目圆睁,〃爷是那种人嘛!那种烂婆娘,要不是她哭着求我,我连理都不理她!〃
〃哦,行,那回头我见到美怒问问。〃
〃你敢!〃阿杰跳起来拉我tee。
〃哎呦~~〃
〃再说了你见个蛋!爷不会搭理那种表子的,这辈子她甭想!〃
〃成,我这辈子要是再见着美怒跟你好,你就是我孙子。〃
〃你丫白天。。。。。。〃
我哈哈笑,阿杰巨尴尬,一会儿也跟着笑。
事情的原委他还是跟我说了,听完我觉得美怒果然是能拿住阿杰的那个主儿。他李杰一辈子就这么废这妞儿手里了,毋庸置疑。
美怒还是美怒,她果然不低头,可她有杀手锏,那就是她的女伴儿莎莎。莎莎是黑大风乐队鼓手的妞儿,跟美怒认识时间没几年可好的不像话。这位给阿杰来了个电话,曰,美怒又被她酒鬼爸爸打了。叹,就这么着,阿杰又钻套儿里了。
对这事儿我不置可否,他俩,就这个操行,也就这个结果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走,起来,跟我买菜去。〃我拍了阿杰脑袋一下。
〃呦嗬,不喊何岩跟你一起?〃
〃少贫!〃
〃怎么是贫呢?这不何岩的专属嘛,想吃啥他决定。〃
〃你当大红灯笼高高挂呐?〃我叼着烟往前走。
〃孙子!有你这么比方的嘛,我他妈是你姨太太啊!〃阿杰追上来打我。
我笑着扭住了他手腕,〃你自己胡鸡芭联想的怨我啊?〃
〃妈逼的!〃
阿杰挣出来,甩着胳膊,〃诶,白天。〃
〃嗯?〃
〃找何岩过来真不错,牛逼!〃
〃呵呵。〃
我笑完阿杰忽然凑上我,〃他是以前就跟你好么?〃
〃谁他妈跟他好了!〃我甩开阿杰。
〃哎呦哎呦,白天你还不好意思了~~〃
〃别找抽啊!〃
〃那你以前找那么些女的干嘛啊?不是瞎耽误工夫儿嘛!〃
〃去,回去吧,我自己买菜。〃
〃你丫。。。。。。〃阿杰小跑两步追上来,〃白天。〃
〃回去吧,别跟着我。〃
〃你跟何岩也分开挺久的吧?谁先低头的?你吧?〃
好么,这还带找齐儿的。这个傻逼孩子!
不过他说完这句,我马上联想到,我跟何岩也着实纠缠不少年了,不比他跟美怒短。操!
跟阿杰买了菜回来,正看到何岩支了一个画架子跟院子里,手里握着炭笔涂涂抹抹,他看见我们进门,冲门口一乐,〃买菜去啦?〃
〃嗯。〃我凑过去看了看,摸了摸何岩的脑袋,潮乎乎的,似乎刚洗过澡。画纸上寥寥几笔,我生活的这个院落就被他记录了下来。
〃是不是又吐了?〃何岩放下胳膊,看向我。
〃吐你身上了?操。〃我往厨房去,〃事儿还不少!〃
他丫没敢再吭声,我回头看看,又画上了。阿杰凑在旁边,两人倒是有说有笑。你说他不是表子是什么?是个男的他就笑脸相迎。这么想着,我给了自己脑瓜子一下,白天,别没事儿找事儿。
我简单炒了几个青菜,端出来阿杰已经放好了桌子。
〃全是菜啊?〃阿杰皱鼻子,〃你不是买肉了嘛!〃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昨儿喝完不难受?〃我横给阿杰一句。
何岩自始至终没吭声,就是老老实实的吃饭。
进门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好像何岩打起床就不对,除了我们进来,他打个招呼,再没吱声过。
我吃饭的时候装作无意的看了他好几眼,他就是那么默默低头吃,斯斯文文的样儿。要是捕捉到我目光,就浅淡笑一下,我瞪他,他就低头。
你丫又怎么了?又他妈可怜兮兮,就他妈跟老子欺负你了似的!
有病!
他越这样儿我越火儿大,好么你委屈个什么大劲!
吃两口我吃不下去了,起来,去了厨房,开了瓶儿啤酒,仰脖往下灌。恶心也得喝,回魂儿。
我不知道我还能这么面对何岩几天,大概快绷不住了。
原来阴着害人这么不容易。
他何岩做的来,我白天没戏。
彻底没戏。
何岩
我画了白天的院子,那棵大椿树、我的蚊帐软榻,背景是院墙,连接着一扇大门,顶上是天空,飘着一些云,像被撕扯开的棉絮一样。
我很少画实景,多数是把自己的想象画在纸上,把那些实际不存在的东西记录下来,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画,那么之后我必然会忘记在那一刻我都想到了什么。
白天的院子不会跑,这片儿过十年能不能轮到拆迁还不一定,既然这个地方短期内不会消失,我只要想看,就能看见,那么,我干嘛还要画它?我想记录些什么?我又怕将要丢失什么?
好像,我知道答案,可我又不愿意去承认,就连想,我都抗拒。
铃声响,我站起来从裤子兜儿里摸出手机。
〃请问是何岩何先生么?〃
〃嗯,是我。〃我一手抓手机,另外一只手抻了几下儿,吃完饭坐画板跟前到现在就没挪窝儿,人都快石化了。
〃啊,您好,何先生我是上次跟您联系过的李斌。〃
〃李斌?啊~对,找我有什么事儿么?〃我就说接了电话觉着耳熟呢,合着是上次那个猎头。
〃是,抱歉又打扰您了,不知道您现在在哪儿高就?〃
得,我明白了,他这么一问目的极其明显,准是又想把我往哪个编辑室里塞。
〃李先生,我现在下海了,自己做生意。〃
〃啊?〃
〃嗯,有一挺好的机会,不想错过。以后要是我这儿招人,还得请您多帮忙。〃
〃啊,有需要您尽管说,那您忙着,我就不打扰您了。〃
〃成,回头再联系。〃
那位迫不及待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想想觉得可乐,跟院子里站着就开始咧嘴。
工作的事儿我是彻底不想了。前段儿重新背起贝司的时候,我犹豫过,想起了我爸临终的话,想到了我的后半辈子。我爸不知道我是GAY,不知道我不会结婚生孩子,他从现实角度出发干涉我玩儿音乐,可实际上,我这辈子都将处于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的状态。结婚,不可能,生孩子更不可能。所以我不需要对别人负责,只需要对自己。
起初我觉得我跟白天兜了个大圈子结果又回到了原点,其实不然。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比如我玩儿乐队不会再有谁来阻止,比如我跟白天相处方式上的改变,比如我终于明白了音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比如曾经,我一直幻想白天有一天会属于我,而现在,我知道,他跟我只是暂时的,虽然他为我写了首《伴儿》,可,歌词里透露出很多不确定的东西。我想,他终究,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个适合他,足够温柔、足够包容的女人,他们会生一两个孩子,再一起陪着孩子长大。。。。。。白天当父亲的样子,一定很迷人。
我就那么傻笑着,不知道笑了多久,白天从排练室出来,他站在门口看了看我,给我一白眼儿,转身又进排练室了。
露个面儿什么都没干又回去了,难道他就为了出来吸口气儿?我特傻特二冲着排练室的门狠狠撇了撇嘴。
说老实话,昨天我那股子拧劲儿还没完全过去,我不太想搭理白天,尤其不想听他说话,以前他说什么我都能忍了,可现在怎么都觉得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听着说不定他就扔我一刺儿球,扎我个半死他一点儿事儿没有。
不是,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他看上去不像没事儿,他挺不正常的,仔细想想近期他好像一直有点儿。。。。。。怎么形容呢?阴阳怪气儿?嗯,对,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他会不会是认识了什么姑娘?所以跟我这儿有点儿较劲?我神经兮兮就想到了BB乐队的珠子,然后又使劲儿甩了甩头,不对,那女人跟白天绝对弄不到一起去,百分之百。
阿杰没一会儿出来看我把画板收拾了,说闷了,想玩儿会游戏。给他插好线弄好机器,他抱着手柄就开玩儿,这小子,自己想玩儿懒得捣鼓机器就拉着我帮他,不过也不能怪他,我的游戏机太多了,线也杂,他要自己折腾我还不一定能放心。
我看着阿杰玩儿了会儿,思来想去,白天一个人跟排练室干嘛呢?写歌儿?
贱了吧唧的,我冲着排练室就过去了,开门儿,白天正抱着吉他,抽烟。我去拿我贝司往身上背,他突然给我一句:〃画你的画儿去。〃
〃画完了。〃我答。
他没再说话,继续低头弹琴。
〃诶,咱俩一天没怎么说过话了。〃
〃嗯。又不是我不说。〃白天一脸不屑,虽然如此,我还是能看出他挺不乐意的。因为我之前不搭理他,他不乐意。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小声嘀咕一句。
〃我?〃他挑高眉毛。
我干脆没说话,右手上去把左胳膊袖子往起撸。他昨天给我甩墙上挺疼的,后来我发现整条胳膊都发青,可能因为我本身就白,所以这种程度的淤青看上去也挺触目惊心的。
〃看。〃我左胳膊往他面前一伸。
他一下愣了,〃。。。。。。我干的?〃
〃我说阿杰你信么?〃我撅嘴了,带着点儿撒娇的性质。
这个撒娇很管用,白天看了我一会儿,放下琴,把我拽到了怀里。他的下巴蹭着我的脸,胡茬儿特别扎人。
跟他腻歪了一会儿,我发现我还有别的要说的,于是开口,〃白天,加入乐队我特别高兴,谢谢你。〃
他呵呵笑着,搂着我又点了颗烟,〃昨儿演的真不错。〃
〃嗯,再上台我就知道我离不开音乐了,以前老觉着音乐就是你的命,现在看来,音乐好像也是我的命。〃我说着反手搂住他的腰。
〃瞅你那美样儿。〃
〃不信拉倒,反正我再不想放下它了。〃我拍了拍怀里的贝司。
〃那就抱着,抱一辈子。〃
〃我看可行,哈哈~〃我乐,白天揉了揉我脑袋,我又想起一问题来,觉得有必要跟白天说一声,〃诶,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没有。〃他想都不想就回答。
我心里雀跃了一下儿,嘴里还继续往下说:〃要是哪天有了,跟我说一声儿,我不缠你。〃我觉得这件事儿迟早会发生。
〃犯病是吧?〃他脸色又有点儿不好看。
我凑过去,亲了他的脸,又亲了他的鼻子,我想告诉他我真舍不得他,不想有一天他真的离开我,可我没说。这种话心里想想就行了,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何岩你真喜欢我么?〃白天叼着烟,看着我。
〃喜欢,特别喜欢。〃我使劲儿点点头。
他呵呵笑,再没说什么话。似乎我跟他用语言沟通总有障碍,说什么都很难说下去,亦或,最初就找不到主题。可,其实以前我们也曾经无话不谈过,那时候自然简单,那时候。。。。。。没有性关系。
每当这种时候,沟通障碍的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开始自责。我知道我的性取向没有错,白天曾经把我当成哥们儿,这种友情被我的性取向破坏了,甚至彻底毁灭了,如果,我又想到了如果,我不是同性恋的话,白天到现在仍旧可以揽着我的肩膀,就像他跟阿杰,跟文森,跟志高。Chapter 24
白天
音乐节是十一当天开始的,持续到5号。我们3号演出,但1号就来了。因为我跟何岩都没事儿,闲的。阿杰和美怒也一起,这俩又光明正大人前现身了,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谁也没挤兑他俩,有些事儿可以当玩笑调侃,有些不行。比如阿杰跟美怒以及志高的纠葛。大家统统都当没发生过。
小松搞了个摊位,出售他那伟大杂志,于是乎我们有了聚点儿。黑大风就跟我们隔壁,他们卖小样儿。大家搞了几个帐篷,群居群宿。唯独何岩不爱跟我们躺一起,不知道丫别扭个什么大劲儿。一到当天演出全部结束,他就说回去,1号的借口是回去拿画纸,他要卖画儿。2号的借口是他说可能要感冒得回去吃点儿药垫垫。阿杰问我是不是何岩不习惯跟一堆臭男人躺一起,我说你管他,他巴不得假矜持。阿杰骂我操蛋。反正何岩回去他的,我仍旧每晚帐篷留宿,跟大家喝的你死我活。小松问我何岩是不是特内向,不太爱跟一伙儿人混,我只能点头说是。除了阿杰和文森,没人知道他跟我嘛关系,就更加没人知道他是个玻璃。
一般我们喝酒作乐的时候,阿杰跟美怒就窝在帐篷里腻味来腻味去。没人说啥,都见惯不惯。他俩现在也找不到合适房子,没处儿解决,那就这样儿吧。反正我坚决拒绝美怒到我这儿住,排练室不是用来干那个的。何岩说我不近人情,我说行,尽人情就屋儿让给阿杰跟美怒,咱俩睡排练室,你禁欲。他就不吭声了。阿杰知道我这个毛病,也没觉得我刁难,就说就这样儿,他跟美怒抓紧找房子。
何岩的画儿卖的很不错,30一张,都Q版人物或者幻想画面,反正你说要画啥,给钱他就给你画。光2号一天,他的收入就比小松杂志和黑大风小样儿高出数倍。我说你们别眼红,他就画那么快。这几位讲话,眼红?我们巴不得何岩画的再快点儿,漂亮妞儿再多过来点儿。是,过来找何岩画画的多数都是女性。而且时常有人画完一张又要一张,就为多跟何岩说两句。BB他们2号演的,演完珠子过来赞叹何岩半天,还问他他们要是出小样儿管不管给画封面,何岩乐呵呵就一个字儿 管!
人人都喜欢何岩,身边朋友没一个不喜欢他的。他们说哎呀白天,你新贝司手是个鬼才。我就跟着应和。何岩有时候画累了,就靠我身上,没什么过分亲昵的动作,常人看来就是我俩关系好而已。喝口我的酒,买点儿零食,总之气氛挺好。大家都对一个问题感兴趣,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以前的乐队没玩儿下去。问的人多了,何岩给了一官方说法:我爸不让我混着。大家就哈哈摸他头说他好少年。
这些天我跟过电影似的想我们又遇上的这半年的日子。想来想去我越想越没答案越想越不知所以,一幕一幕,都在告诉我,他来真的。可这个结果与我那天看到的完全不相符,我不懂,他为什么会去亲吻那个男的。如果他不是料定主意耍我,那又是什么。想不通。
〃诶,提前点儿过去吧。〃阿杰推了推我,〃该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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