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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远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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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白琅打开丝布,只见布包中赫然出现一张女子的脸皮!原本带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可怕,白琅将这张脸皮举起细细观察起来,完整的脸皮,甚至连眼睫都没有丝毫损坏,如珠玉般润滑的皮肤,粉色的唇都与生时一模一样。
呵呵,白琅突然低低笑了开来。他伸手轻轻地抚摸面皮,心中念道,玉颖啊,你可曾想到过会有今天?倘若你不曾提出要离开,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全身都已沾满鲜血的你竟然想出家赎罪……啧啧,那些死于你手的亡魂又怎舍得放过你?那种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模样又怎么能比的上你如浴血修罗似的身影呢?
白琅笑着摇着头走回床边,将面皮覆盖在少年如若骷髅般的脸上。他用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让喷流出来的鲜血滴洒在那张面皮上,低沉诡异的话语不停从他的唇间发出。
“啊!”一旁的盲雀叫了出来,那张人皮就像是溶化了般不见了踪影,少年如骷髅的脸庞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细看却还是有些不同。
“盲雀。”白琅点了自己手臂的|穴位止住血,抓住靠近的盲雀的头发一把按到了自己的下身。“让我射出来,不准吐,也不准咽下去。”
盲雀先是一楞,随后便认命似的将头埋在了白琅的腿间。任盲雀在自己的下身忙碌,白琅的表情却丝毫都没有动摇,在释放前,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少年,露出邪佞的笑容。
将浓浊的白液全数射入盲雀的口中,白琅整理了衣衫,道:“将你口中之物全数哺给他。”
盲雀捂着嘴走到床边,对着少年微张的唇,俯下身体。而后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奴、奴才该死。”
“起来吧,日后还是得靠你。”白琅摆摆手坐到床边,古书上说,濒死之妖若想要保命最好的方法便是利用人的精血,尤其是狐妖。但从未见过妖的他也不知道这方法有无效果,便又加上了保命咒。他伸手将少年嘴边溢出的液体擦去,看见少年的喉头滑动了几下后,原本写在他身体上的符咒也像是隐入皮肤似的渐渐消失。
“很好,这救命的恩情,就等你醒来后再慢慢算吧。”白琅带着笑,扯过一旁的丝被盖住少年裸露的身体,随后起身嘱咐道。“好生照料他,我去别处歇息。”
“遵命。”盲雀全身僵硬地跪在地上,直到听见脚步声消失后才放松了身体。口间腥臭的味道依旧让他想吐。起身看了看躺在床上已不似人形的少年, 他再也忍不住侧过身呕了出来。
嘴里酸灼的气味让他不停咳嗽,回想起白琅用鸡血施的邪术,盲雀忙捂住嘴抑制住声音,不行,他不能引起任何骚动,不能让别人进到这个屋子里,闭上眼睛深呼吸,不停地默念,我是盲雀,不看,不说。
第 11 章
渐入夏暑,烈日让地面翻起一阵阵热浪,刺耳的蝉鸣不停从窗外传入屋里,白琅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翻阅着手上破旧的书卷,而盲雀正跪在他的腿间以口服侍着。
白琅端起放了冰块的祛暑用的梅子汤,刚喝一口,便听见门外传来侍女战战兢兢的声音。
“白护法,教主一直催您过去。”
“……”白琅一脸不悦地放下瓷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在盲雀红唇中进出的性器,以手撑着下颚道:“你去禀告教主,属下现在实在是走不开。”
“……白护法。”门外的声音并没有离去反而多了些惊恐,白琅叹了口气瞄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施用保命咒已经十几日,那少年的面孔也逐渐丰润起来,身上虽没之前那样枯瘦如柴,但还是不及常人。
白琅将视线转回腿间闭着眼专心吞吐的盲雀,比起间接哺喂阳精,直接交合的效果会更好些,但……就算他白琅喜好男色,面对那副如裹着层人皮的骷髅,他却一点兴致都没有。
白琅将视线转回书卷上,这本古书载有许多关于狐妖的,虽不知真假,但拿来打发时间也蛮有趣。狐妖最擅蛊惑之术,能不知不觉间惑人心智,白琅按照古法用自己的精血喂养这只濒死的狐妖,也是为了到时不会被蛊惑住。
感觉下身快要迸发,白琅闭上眼睛提醒自己,到狐妖醒来这段时间尤为重要,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深吸了一口气,白琅从椅子上起身,整了整衣衫与盲雀一起走到床边,看着盲雀哺喂少年。
待盲雀起身退开,白琅咬开自己的指尖,用血在少年恢复血色的额头上写下一行符咒。他双指指住少年的额头,口中反复念着一句咒语,感觉指尖一热,像是回应一般额头的咒符微微闪着红光,随后没入了皮肤。白琅挑唇一笑,为他已将少年的记忆全部封住,接下来只要等这专属于他的妖狐玩偶清醒……
“好了,去看看教主大人有何吩咐吧。”白琅呼呼地笑了起来。
一入竹园,一片青翠色便印入眼间,竹叶如剪,将烈日裁成无数碎片,在石阶上洒下一地斑驳,微风拂来,竹影摇动,此起彼伏的沙沙声中,白琅换带上卑谦的笑容,走向竹林深处的凉亭。
“白琅!你奔丧去了啊?这么慢!”白琅刚踏入院内,眼前便飞来一只价值不菲的瓷壶。他微闪身,只听见背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教主请息怒。”白琅单膝下跪,抬眼笑道:“属下来迟是因为有宝物呈上。”
一个黑衣少年捧着黄丝包裹垂头走上前,白琅起身将丝布包裹掀开,一抹如火云般鲜艳的红色出现在众人眼前。“属下照教主您的要求制成了狐裘领子。”
“哦!这就是那只狐?”司鸿愈忙走上前抚摸着手感顺滑的狐裘,露出陶醉的神情。他将狐裘抖开围在肩上,火红的蓬松狐裘上连一根杂毛都没有,在身前处还用金丝绣成的龙形镶边以及几吊精致的玉坠,司鸿愈伸手抓住吊在侧身的大尾,满意地点头。“只可惜现在季节不合。”
“真是与教主您十分相衬。”白琅在一边带笑恭维道。
“是哪个巧夺天工的师傅?本教主要重赏!”司鸿愈喜不自禁。
“这是七星摇光特别为教主您赶制的。”
“摇光?呵!他什么时候对女红这么在行?手艺真不错,改日再让他给我缝制几件衣裳吧。”司鸿愈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讥讽道。
白琅跪在一旁并不出声,心中暗笑,这教主又可曾知道摇光最拿手的是缝制尸皮呢?他抬眼看了下不停摆弄狐裘的司鸿愈,说起来摇光可是垂涎教主的外貌已久,一直吵嚷着想将他收为收藏品之一啊……
“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不知道白琅心中所思,司鸿愈摆摆手,示意白琅离开。
“遵命。”
白琅笑着退下,心情愉快地回到院落继续去观赏他的玩偶。
又过了十日。
院落中的花香更加浓郁,白琅看着床上的少年满意地点头,原本枯黄的发此时像黑色的丝绸一般散落,饱满圆润的额头,细眉如柳,如小扇的黑色睫毛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下是粉色的薄唇,这张脸就如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白琅伸出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指尖传来吸附般的温润触感:“玉颖,没想到你的脸与这狐妖如此班配。”径自摩挲了一会,白琅出声召唤盲雀。
盲雀走了进来,瞄了一眼床上后又快速地垂下头。
“盲雀,吩咐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回主子,全都备齐了。”
“很好,一会你将东西搬进来,明日起你就负责服侍这个人,他是本教的右护法,白玉影。”
盲雀抬起头有些不解,但白琅被没有看他,依旧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少年。
“右护法头部受了重伤,将过往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也不记得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所以你要负责在他身边照顾他,为他答疑解惑,明白了么?”白琅撇了一眼盲雀,后者身子一僵,对白琅所说的话已了然于心。
“奴才知道了。”盲雀应了一声,立刻转身出去将白琅所要的东西搬了进来,他将沐浴用的木桶摆在床边,然后一桶桶血水倒进木桶中,屋中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这些是全部?”白琅看了看黑红色的血液只装了木桶的一半,皱了眉,那三个壮年男子的血只有这些?“罢了,你退下吧,在院口守着,不管是谁都不准进来。”
“遵命。”盲雀垂着头快速走了出去,然后将门轻轻掩上。
白琅将少年抱起放进装木桶中,将符咒贴在了桶周围,他伸手按住少年的发顶,开始念咒施法。没一会,木桶发出嗡嗡的声响随着念咒的声调起伏着,白琅收回手,眼看着木桶中的暗色液体渐渐形成诡异的漩涡,然后慢慢地减少,直至全部凭空消失,与此同时,那些符咒也燃烧了起来,化成灰烬散落在地上。
而原本半身沾染着血液的少年,此时的肌肤却像是刚出浴一般,光滑细嫩,透着微微的粉色。白琅挑唇,这些精血应该是足够了的,他将少年抱到床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把如蜂蜜的粘稠液体涂抹在他的私密处。
白琅脱去衣裳,伸手抚摸着那张熟悉的脸,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这精致的五官是他最爱的类型,但让他阴郁的是,如此合胃口的长相却生在他妹妹,一个女人身上,但是现在……
白琅的手移到少年单薄的胸口,划绕了一下后又来到了下身,他抓起躺在薄丛间的男性性器,不由地舔了一下唇,他造出了最棒的玩偶。
无需刺激,白琅黑红的性器已经昂扬,他抬起少年的腿,将性器刺入被液体浸湿的后庭。白琅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摆动着腰部一边点着少年的胸口念咒,
少年原本僵硬的后庭突然将他的性器紧缚住,像是奇异生物一般开始蠕动,销魂的快感让白琅有些难以自制,然而快感侵袭的同时,白琅感到体内的气顺着血液集中到了下身,然后随着抽插的动作消失在了连接处,他不觉满头大汗忙点住自己的几处|穴位护住心脉,咬牙继续念咒,此时若失败,那之前所做的将全部白费。
吐出最后一个音符的同时,白琅将已经发泄了的性器快速抽出,虚脱似的坐在了床边。心想这会吸人精气的狐妖果然不同凡响,想起他刚才差一点便精尽人亡,不禁一阵冷颤。
这时,一直如死人般的少年翻了个身,吟哦了一声后吐出平稳的呼吸。
“啧,不能欢爱可少了不少乐趣。”白琅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救活这只狐妖有些不值。
第 12 章
在无尽的黑暗中听见了刺耳的蝉鸣声,他突然有种感觉,仿佛在此之前,他其实并不存在这世上,脑中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玉影,你醒了?”
从左耳传进的男声让他缓缓睁眼,是在叫他?但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怯懦地环视了一圈,白色的帐帘,刻了花纹的床阁,他所看见的东西,都记得是什么也都可以叫出名字,但他为什么却不记得自己是谁?
正在茫然的时候,一张带笑的俊颜出现在面前,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男人裸着上身侧躺在身边卷起一撮头发勾起唇角微笑,愣了一下,空白的脑中却有些混乱,他掀开薄被低头往下看去,平坦的胸部,下身的男性性征,他……是男人,那为何会全裸着和男人睡在一起?虽然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但是他却明白两个男人不该如此。
猛地坐起身,他将覆盖在脸上的头发掀起,迷惑不解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你是谁?为何与我同床?”右耳像被堵住一样传不进任何声响,而脑子里也像是有什么东西横隔在那,不论怎么拼命努力,依然没有半点影像出现。
男人露出吃惊的表情,伸手想要抚上他的额头。他看着伸过来的手,眼前突然闪过一只像是野兽般的手,他下意识地往捂住头往后缩去。
男人突然笑了出来:“玉影,莫不是昨夜太过激|情,让你失忆了吧。”
那调笑似的表情让玉影觉得有些不舒服,昨夜太过激|情?男人突然伸向他的下身,这动作让他的背脊一阵战栗,他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激|情是指什么,可是那触感却让他背脊发冷,这是不好的事。
慌乱地躲开,他蜷缩在床铺的角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掩面陌生的男人。
“我真的不记得了!”他伸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心中涌上来莫名的恐惧感几乎将他淹没,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比忘记自己是谁还要可怕?
男人一把抓住他拼命敲打的手,放在唇边:“玉影,别这样对待自己,你怎么会突然忘记了一切?是因为我么?”
胆怯地看着露出爱怜的表情的男人,不知为何心里却出现了一丝违和感。仔细观察眼前的男人,不论是那双带笑的眼那是那张薄唇,在他的脑中连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你忘记你是多么的……”男人顺着手背亲吻到的小臂,玉影被胳膊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吓得缩回了手。
“你、你究竟是谁。”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我是白琅啊,你的……”男人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抿了抿唇,然后缓缓开口:“你的哥哥啊……”
哥哥……他突然觉得心脏猛地跳动,感觉血液瞬间退到脚底,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右耳内开始嗡嗡作响,那两个字猛地击中他心底最深最暗的那个角落,仿佛有种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想要从那里挣脱出来,让他几近窒息。
“哥哥……?”玉影捂住耳朵无力地摇头,他连自己为什么会震惊都不知道,胸口闷的难受,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却无法去除那种气闷感,……这个男人是他的哥哥?但又好像哪里不对,越来越混乱,他下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右耳,下一刻却被白琅抱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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