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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鬼医 by 空心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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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他柔软的唇瓣——自从那晚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吻他了,以前我可是不屑碰他的。难道因为他曾经被别人吻了,所以我就想补回自己那份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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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后数天,我和延都不曾外出,一应所需都是遣人送进房来。相约的日子很短,我必须专注在研药上。而延这些天没我帮他穿衣,赤身裸体的不好走动,除了服侍我以及吃喝拉撒外,其余时间一概在床上缩着。
这天在外间调药的我又感觉到延在里间望着我,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坐在床上的延。“你最近好象常望着我,在想什么?”“没什么,只是发呆罢了。”延低下头,有些惶恐地说着。“我是让你太闲了,闲到发呆是吗?那不如再让你活动活动筋骨?”我将他压倒,正待动作,延却主动贴了过来。“爹爹别动怒!爹爹这几天也累了,让延儿来做吧。”我一愣,延可是少有这么主动。好,就看你玩什么把戏。我一翻身,将他举到上面。“好,就让你来。”
延略略抬起腰身,将小||||穴对准我扶起的坚挺,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匍一进入,那柔中带韧的小||||穴便牢牢的吸住了我。我不耐他的缓慢,向上一挺完全刺穿了他的花蕾。延“啊!”的一声,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停歇,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因为手不能扶住我的坚挺,延很小心的控制进出的深浅,生怕脱了出来。虽然享受温热内壁摩擦,看着延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确实是美事,不过节奏还是太慢了。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延这么乖,是想求爹爹什么吧?再主动点爹爹就答应你。”延一面喘息着张大了双腿,让我能更深的进入他,一面弓起身,用他灵巧的舌尖在我||||乳晕周围打转,不时挑挑硬起的||||乳尖,那若有若无悸动让我说不出的受用。“延儿是不想再见我那几个朋友吧?看在延儿这么卖力讨好我的份上,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嗯!”延更用力的含住我的||||乳尖,略带喜悦的应了一声。
转眼又到了我与张檩他们相约之时,我新调制的神固血凝丸亦已大功告成。前日延吃后我将他的手拗断了又接回他亦无半点痛觉,我心知此次必能获胜。今早要出门,心想着鲜少留延独处这么久,怕点||||穴时间长了会自动解开,还是取了结实的麻绳将延的手脚绑在床上方锁门出去。
此番诸事皆顺,心情甚好。上次碰过延那小二今日未见,听说是手烂得快见骨了,在家里每日里杀猪似的叫。我暗笑,碰过我的延,让你的手烂半年算是小惩大戒了。我的药胜过他们也是意料中的事,令我失望的是我以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张檩拿出的药居然平平无奇,倒是他指点德庆楼做的八宝龙凤羹将滋补的药材和鸡蛇配合得天衣无缝,颇令我欣赏。就凭这道菜,我暂且不与他计较上次他动延的事,只是奚落他该转行去做厨子,兴许还能闹出个名声。张檩只是笑嘻嘻的插科打诨,没还嘴。尔后几人向我讨教新药的药方,我正得意,也说了一二,顺便兜了他们几件好东西回来。用过晚膳,便兴冲冲的回了客栈。
上得楼,却看见那房门是虚掩的。我大惊,查看过房内并无埋伏机关,急急进了延所在的里间。只见地上趴了一具白白的身子,一股血腥味直钻鼻孔。难道延他……?连忙取了台上残烛点了,在烛光的映照下,蜷曲的身体布满青紫,下身一片狼藉,这凄惨的身子却正正是延的!抓起他的手腕,触手冰凉,却还有微弱脉象。将他身子抱正了,胸前已是鲜血淋漓,左胸一道刀口清晰可见。连忙封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拿药敷了。延咬紧牙关,一脸痛苦,并未见醒。我再运劲去点他的神台||||穴,延这才“嗯”的轻叹一声,双眼微张。我连忙问:“是哪个强人贼子把你弄成这样?”延眼泛泪光,却不说话,一脸凄苦的将脸缩进我怀里。
正待再问,胸口突然一痛。“你!”我一手将怀中的延推开,扯开胸前衣襟,胸前赫然多了一点寒光。匆忙服了镇毒之药,小心拔得针来看。针上果然有毒,而且是赤蝎蛇这等剧毒。所幸未曾刺中心脉,方才的镇毒之药尚能压制。正想从随身药囊中摸出对应的解药,身上却卷起一阵剧痛,手亦已痉挛,只伸得一半便垂了下来。没道理!我明明有把握将这毒镇得半个时辰的,怎么竟会发作得这么快、这么烈?!我一连试了几次,手依然无法够到药。这时延将嘴里的金属小筒吐到地下,缓缓的爬起身来。“没有用的!张檩早知道什么毒也不能立刻解决掉你,所以我们在你体内下了好几种能令赤蝎蛇毒能快速发散的药物。连现在点的烛中也下了散功之药,此刻你是连运功抗毒也做不到了吧?”
“贱人!我居然着了你们的道!你竟有胆子害我!”我双目圆睁,说话间已有血自五窍中渗出。延冷如春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我怕你,不过我恨你更甚!你对我父母、对我做的事足以让我杀你千次!只要能杀了你,就算再吃受十年的苦,我也会撑下去!你一直都很清楚的不是吗?”
“好!你果然还记得儿时的事!你这小孩儿装得好啊!!”五脏六腑都像被绞烂了一样,我强撑着说了这句,仿佛一口气憋着,再也说不下去。心中万分的懊悔:是啊!我明明知道他和我有仇,却偏要假装相信他已经忘了?把他当一个玩偶放在身边这么久,连我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谎言,只把他当成无用的玩物而不将他视为仇人了!我有今天是活该啊!
“我本不会记得的,如果你对我好,也许我只会把过去当成是梦!是你一直在提醒我那夜的血腥!那夜的恐怖!所以我就记住了!你给我们的恐怖和痛苦我今天就要要回来!”延几步走到我身前,对着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下。
虽然身体痛得要死,我仍忍不住露出一个扭曲了的冷笑。延这蠢材!他这一口虽咬得我鲜血直流,但对早已被剧毒折磨得如被凌迟的我来说,这点小疼不过如蚊叮。倒是延沾了我的毒血,免不了也要中毒了!我想大笑三声,结果只是喉咙里几声荷荷的声音。延再抬头时,已从我肩膀扯下一块肉下来,用力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这时他脸上居然笑开了,甜蜜而满足。
“延,原来你笑起来是这么好看的!你是高兴把这个折磨你的恶人解决了还是高兴见到我啊?”说话声中张檩自房外走了进来。“都有,当然还是见到张爷高兴居多罗。”延举手抹了抹嘴边的血,起身迎了上去。原来延竟是对张檩笑的!我自延甜美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心中万分失望——我竟从不能得到他如此笑容!
张檩搂了延走到我面前,满面得意。“老朋友,你现在一定很不服气,很奇怪我是何时在你身上下毒的?虽然说起来有些时间,不过横竖你中这毒要等十二个时辰后经脉尽断、五脏俱裂才算死透,慢慢说来也无妨。”张檩说着,果然搂着延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慢条斯理的说开了:“那天延扑到我怀里,就把你要整我的事说了。他说与其被你折磨,倒不如跟了我。只是你为人心胸狭窄,非但不会答应,还会寻机报复,所以只有杀了你才可解决。我看你身上颇有几个稀奇的药方,能得了延又得药方也挺上算,就应了延。我知道寻常下毒手法很难得手,只要一时三刻杀不死你,你总有办法解毒的。所以我当时就喂延吃了第一种药,可使延的汗液、体液带上药性并将之传给与他交合的你。可惜那药吃下去会让人痛苦不堪,我只好粗暴的对延,让他的痛苦看来理所当然。”说到这,张檩亲了亲怀里的延,问:“当时害你难过了,你有没有生我的气?”“怎么会!就算再难过十倍延也是心甘情愿的!”延回的是张檩的话,眼却依旧狠狠的盯着我。
“至于今天的事,倒是延替我布的局。他当时问清楚我要下的几种药后,马上就想出了这法子。还托我设计了这个能从嘴里发射毒针的机关。你想不到日夜被你压在身下的延不只身子迷人,脑子也十分好使吧?他居然想到用自己使你迷乱,又用血腥的味道盖住‘烟消云散’的些许味道,让你不知不觉着了道。老朋友,你以前真是浪费了大好人才啊!”哼!我早知道延聪明,只是他注定不能为我所用,我也并不打算让他成为第二个我。只是没想到在我身下呻吟了这么多年,看来畏畏缩缩的延,反扑起来竟是那么厉害!
张檩说着又忍不住摸起怀中的延来。“延,你果然很了解他!他真的因你的被辱受伤而慌乱,一心想要救你。”“这是当然,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他有多紧张我这唯一的玩具?”张檩听罢,抚了抚延的||||乳珠,笑道:“看得出,看得出。你被他虐了那么多年,身上却一点痕迹也看不出,他甚至都不舍得在你身上刺个花、穿个环什么的,可见他多在意你的身子。”延不安的扭了扭,还是答了一句:“穿过环的,只是冬天时穿环的地方又冷又疼,都起了小疙瘩。他不喜欢,就除了。”“总之一句话,他很疼惜你,不肯让你有一点不完美就是了。不过我会比他更疼你,不令你受半点委屈。”“延相信。”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我气得肺都快炸了,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是啊,我每次伤了他以后都那么细心的替他疗伤,让他至今还保有这么完美无暇的身子。而他自己竟拿去糟践,还投到别人的怀抱。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在意到害了自己?!难道我不仅把延当成一个玩物?毕竟玩物玩完不多久就会腻了吧,而我竟将他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都放在他身上,从不曾想过放弃他。想到这里,脑里糊涂起来。
延还在自顾自的笑着,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离了我是一件这么高兴的事,别人的怀抱真的让你这么幸福?看着他的笑容我就知道他已不属于我,不再是那个在我身下乞求怜的延。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我又再是一个人——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死去。这刻不舍竟是他的笑容。当初是因他的笑而留下他,却不曾想过让他多笑一些,我不甘心他得到快乐,凭什么我有这么多不快乐而他却可以快乐?这时才觉得他的笑比他的任何表情更动人,多年来我竟错过最好的东西!我越是想仔细再看看他的容颜,眼前的事物却越发模糊,黑糊糊的一片。是烛灭了吗?我已经分辨不出了,只有一阵更胜一阵的剧痛包围着我。
延:
鬼医虽然还望向我;但眼里的怨恨、痛苦还有不舍已消失,变得全无光芒,张檩说毒已让他瞎了,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真正从他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一直以来,他无时无刻如父、如情人、如监视者般注视着我,几乎看透了我所有的痛苦、我的所思所想。只可惜他却被自己骗了,为了得到他心中的完美,他故意忽视了我的恨、我的不甘,他照自己的喜好塑造着我,或者说是想象着我,所以给了我今天这个杀他的机会。他是多么不甘,多不想失去我,可惜这蠢人用尽方法将我困在他身边,却从没想过困住我的心。如同他相信自己能永远控制住我一样,他也坚定的认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爱,所以他只求我怕他、永远忘不了他。自卑的他只能爱自己,自卑得连名字也放弃了!这样的人根本就毫无存在的乐趣和意义。“从你断气那一刻起,我们的恩怨就结了,我会忘了你,象你从不曾存在。”我用最冰冷的语气对尤自在那抽搐的他说。他张了张嘴,更多的黑血从嘴里涌出。也许他很意外,在他对我做了那么多后,我居然说要忘了他。他做了这么多无非想将自己刻在我灵魂深处,我会亲手解开他给我的最后一道枷锁,让他彻底消失。
不再望他,我转头对张檩说: “我冷了,张爷能帮我穿上衣衫吗?”张檩有些不舍的在我颈窝上香了一口,“如果不是你身上有伤,环境气氛也不对,真想和你好好亲热一番再掩上你这春色。”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拿出他带来的衣服替我穿上。不若以往穿的素白布衣,是淡青的丝绸,素雅而柔软,软软的贴着身体。从张檩望我的神情看,穿上衣服并没减弱我的诱惑,反倒更引人遐想。我心中叹了口气,这身体似乎只会让人联想到一件事呢。
我不想张檩再这样看我,于是指着瘫在地上的鬼医对他说: “能帮我做最后一件事吗?我想让他全身的骨头都碎掉!”“那还不简单,都依你就是。”张檩放开了我,随手扳断一条凳腿,一下下的挥到鬼医的身上。“咯喇咯喇”的碎裂声不绝于耳的传来,张檩看来也很享受这种毫无反抗的殴打,越打越快。他已等不及要我了吧,他以为我会天真得在脱离了一个噩梦的同时投入另一个噩梦?我忍不住又笑了,身上窜过一阵刺痛,是时候了。不着痕迹的移了几步,身上、身下的痛已让我额头渗出薄汗。刚才张檩派来的弟子做得还真粗暴,就是久经开发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不过让他假戏真做有一半也因我的刻意引诱——为了让他乖乖为我调我所说的“疗伤镇痛”的特效药。有了我重伤这一层,他给药我时没一点犹豫。一来他能看出这药无毒,二来他也很迷信鬼医的医术。既然是鬼医研制出来的方,应能让我的伤好转,则他师傅将来也不会责怪他的过火。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淫荡的妖精,给得这么顺手是还指望将来再染指我的身体吧。是我一直以来演戏演得太像了,像得所有人都以为我只知道像个玩物一样活着,可是我已经还有另外的选择呢。
毒在身体里悄悄的蔓延。因为服药减慢了血液流动,毒似乎真的发作得慢了许多,鬼医的药方还是挺奏效的。刚才吞下的血肉里的毒不多,又有压制的药,就连张檩也没注意到。不过似乎快到心脉了,是时候做个了结了。身后的窗是虚掩着的,我一靠便洞开了,脚一蹬一缩,身子已到了窗外。张檩赶了过来,轻柔的衫角在他手中滑出,他也留不住我了。毒加上致命外伤,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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