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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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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洗完澡,穿上衣服,顶着一头湿发,戴上眼镜,要架律砚勋出去时,突然发现他只顾拿自己的衣服,忘了拿律砚勋的,只好出去替他拿衣服。
  一出浴室,他就发现屋子里有一些诡异的白脚印,定睛一看,是「健太郎」的脚印,他立刻联想到客厅那坨未清理的秽物。
  「『健太郎』!」白郡尧大吼,「健太郎」自角落飞扑出来。「干!」
  「健太郎」全然不知自己犯了什幺错,一径热情地舔着白郡尧的下巴,白郡尧欲哭无泪的抱着它想替律砚勋拿衣服,却发现他的行李箱是锁上的,没钥匙的白郡尧只好出让自己的睡衣——幸好他多买了两套备用。
  这回他连「健太郎」也捉进浴室,把它放在洗脸盆,确定它不会作怪后才转身要替律砚勋穿衣服。
  那知——
  他一个转身,手被个力道捉住,整个人往前倾去,半跪在地上,来不及作任何反应,他的眼镜被摘掉,脸被固定住,唇被个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上,热情的舌头窜进了他嘴里,翻搅着他的口腔。
  「唔……」白郡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死命眨眼,挣扎着,逸出的抗议全化成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单音。
  律砚勋那双沉默又清冷的眼眸直勾勾的瞪着白郡尧,白郡尧想闭上眼,却因律砚勋的手指抵着他的上眼睑而被强迫正视律砚勋,他的呼吸、眼界、嘴唇……全被律砚勋占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模糊,原来是眼泪润湿了他的眼。
  「呜……嗯……」他的身体……
  白郡尧在失控前抡拳,往律砚勋脸上打去,这才让律砚勋放过他,不过由于两人的唇齿舌头纠缠在一起,白郡尧攻击他的同时也伤到自己。
  他上身一偏,差点倒在律砚勋光裸的腿上,一惊,疾速往后退的结果是后脑去撞到洗脸台,洗脸盆内的「健太郎」以为他们两人在玩什幺游戏,自盆内奋力一跳,巴住白郡尧的头,傻傻地笑,无声叫着。
  「你神经病!」白郡尧狠踢律砚勋一脚,把手里捉的衣服丢给他,捉下头上的「健太郎」,爬起来冲出浴室。
  白郡尧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出浴室,冲回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他背靠门板滑坐于地,眼眸带泪,觉得嘴巴脱离知觉的掌握,舌头麻麻的,牙齿打颤,粗浅地喘息着。
  该死的律砚勋!白郡尧抬起颤抖不已的手背擦嘴,怀抱的「健太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伸出舌头来舔他。
  「『健太郎』……」白郡尧讲话有些微的大舌头,他气的闭嘴不说话,只将怀中的小狗抱紧,用脸颊摩赠着它的毛。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往前推,挡在门后的白郡尧身体无意识的动了。
  白郡尧一惊,踉跄地跑离门边,跌跌撞撞地坐到床上,怀里的「健太郎」低呜一声跳到床下去,对着床摇尾巴。
  律砚勋穿好衣服的高大身影站于门外,白郡尧看不透他那张脸的表情也猜不出那双沉默凝视的眼眸在酝酿着什幺,但他的警戒全开,深怕一下小心被律砚勋强暴。
  事实证明,白郡尧太瞧不起律砚勋,只见律砚勋大步跨来,越过他倒上床,床发出一声倾嘎声后再没动静。
  白郡尧呆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他,而床上的他已然沉睡。
  「姓律的?」
  没动静。
  「律浑球?」
  没反应。
  「律王八?」
  一声低低浅浅的呼声微逸。
  白郡尧这才安心地吐口大气。
  他真的会被律砚勋吓死,他擦擦额上的冷汗,才要起身去收拾客厅的残局,腰就被个力道往后揽倒。
  「啊!」白郡尧大叫一声,律砚勋整个人压上来,他闭上眼,想着明天早上的新闻标题:XX饭店的柜台经理被著名模特儿(有待商榷)压倒闷死在床上。
  久久,白郡尧发现律砚勋只是抱着他而已,压在身上那个肉块传来的规律呼吸证明他真的睡着了,想推开他,推不开,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没多久,一股睡意传来,他眼一闭,也跟着睡着了。
  「健太郎」发现床上的两个主人都不动,于是也跳上床,在两人头顶蜷成一团,跟着入睡。

第四章
  X月X日 文恭蜜月回来第三天 妈的死烂律砚勋
  靠!律砚勋你tmd最好走在路上被鸟屎砸死!过马路被车撞死!吃东西噎死!喝水呛死!被「健太郎」咬死!在浴室跌倒撞到脑袋而死!被筷子插进鼻孔死!
  我是怎幺了?
  一向冷静自持、笑容满面、亲切无比、人缘极佳的我,为何一碰到律砚勋就像被拔去自律神经一样,脏话满嘴,还会动手动脚,虽然这些全都只发生在律砚勋出现之时,但是我已经开始觉得律砚勋对我有一种影响力,可以将我所有的负面情绪带出来。
  以往,就算我心底已经干到极点,我还是会笑容满面,态度恭谦地面对任何一个人,包括我的朋友。
  但是现在,就连柴平那个大老粗也说我好象比较像个人了。
  像个人?啧,难道我以前都不是人吗?
  今天的聚会本来是欢迎杨文恭蜜月回来,顺便做个哥儿们的相聚,说说彼此近况的,因为车身派对上面并没有办法说太多真心话,所以今天我们才又聚在一起。
  不过席间蒋伟睿接到上司的夺命追魂连环CALL被CALL回公司加班;赵振豪则是因为女朋友感冒在家照顾她没来;就连主角杨文恭,也待没多久就被老婆CALL回家。
  最后,只剩下我和柴平。
  柴平带我回他家的酒店,开了瓶Cognac XO来喝,我想柴平很看得起我的酒量,所以我根本不敢跟他说文恭结婚那天我脸色青白不是因为灌了一箱啤酒,而是因为……
  结果,柴平跟我说:「尧仔,你知道吗?其实那天单身派对的啤酒,我有偷偷加人头马进去混,结果你最勇,喝了一箱都没事,赞!以后要是没工作来我这儿,我养你!」
  靠!原来是柴平你,难怪我会做出那幺异常的事来!
  柴平!你是该养我后半辈子,因为你害我答应跟律砚勋00XX,还害我被这个瘟神缠上,现在他像一尊请不走的神像赖在我家不走,都是你!
  酒会误事,我现在知道有个恶质的酒友更会失身……
  然后,我们说到了我像人这个主题,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柴平不拿我当人看,他一直以为我是妖怪,一年到头都露出诡异笑容的怪人。
  我听了这些话,差点没跟他干架,不过想到柴平的块头比我大,我就放弃了,反正我连律砚勋也打不过,怎幺可能打得过柴平。
  怎知,柴平一句:「尧仔,你是不是有马子啦!」又打乱了我所有的心绪。
  「啥米?」依着柴平的习惯,我也自然而然地转换了语系,讲起有台语腔的国语。
  「你这里。」柴平指指我的脖子,「被人家种草莓啦!」
  柴平一脸「我不会看错,这绝对是你马子种下的草莓」,让我意会到再怎幺解释,柴平就是会想到那方面去,我干脆不解释,只暧昧笑笑,不多做解说,但我的心却愈来愈闷,酒也愈喝愈多,整瓶XO被我喝掉三分之二。
  我眼前开始花了,然后柴平不知道跟我说了什幺,我没听清楚,接下来我什幺都不知道。
  但是再醒时,我人是在我的车子里,「健太郎」窝在我的腿上睡觉,四周闪着红蓝的光芒,我好一会儿才知道那是警车。
  警车?为什幺会有警车?
  我的疑惑很快地获得了解答,律砚勋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坐回车内,我忙装睡,他解开我的安全带,把「健太郎」弄到头上放着,把我架出车,招了出租车,报出我家的地址。
  律砚勋为什幺会在?我满脑子的问号。
  我从他与出租车司机的对话中得知:律砚勋因为无照驾驶被警察拦下来,开了张红单,我的驾照被扣(别问我律砚勋怎幺找到的),我的车牌也被拆下来,我的车……
  我愈听愈火,忍不住想「清醒」,狠狠揍他一顿,但由于有「外人」在场,我只得忍着,继续「装睡」,只是后来我真的睡着了,所以……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柴平喝酒了,一万多大洋的红单,驾照被吊扣三个月……这样的代价好大……
  「我赔。」
  「干!你是嫌钱不够多吗?」一句「我赔」,消除不了白郡尧心中的怒火。
  柴平那个白痴竟然打电话到他家,想也知道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嗯,好吧,最近多了个请不走的鬼在,但是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啊!柴平真是个天大的白痴!
  而接电话的律砚勋这个笨蛋竟然无照驾驶,一想到这两个人联手把他的驾照送给警察,他就有股想将他们砍成八块丢到海里喂鱼的冲动。
  「又不多……」律砚勋皱眉,看着白郡尧的眼神好似看着小孩在闹脾气,他坐到白郡尧身边,伸手抚着他的发,动作轻柔呵护。
  白郡尧一愣,拍掉他的手,大皱其眉,「你搞什幺?」
  「安慰你啊!」律砚勋不顾白郡尧的挣扎,将他抱满怀,拍着他的肩背,「一万台币而已,不多,我赔。」
  不多?不多!每一分钱都是他陪笑挣来的,对有房贷有车贷的他而言,一块钱都是钱!一张红单就花去了他一万多元,那种心痛,律砚勋这个富家子是不会明白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气什幺?」白郡尧觉得自己衰极了,打那天晚上接律砚勋回来后,他就赖着不走,本来白郡尧怕他跟杨文恭说,只好让他住下,那里知道他根本不睡白郡尧为他整理好的客房,硬是要跟他一道挤在单人床上。
  身高比白郡尧高的律砚勋,身体比床还长,宁愿一双脚就这幺悬在床尾,跟白郡尧挤,也不肯去睡客房的双人床,怎幺赶也赶不走,偏偏白郡尧一遇上律砚勋常常讲不到两分钟就发火,根本无法与他冷静沟通。
  白郡尧知道因为一看见律砚勋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作贼心虚才会恼羞成怒,伹他就是无法视律砚勋于无物。律砚勋的存在莫不是在提醒白郡尧做过的每件傻事与期望有所响应的破碎妄想。不得不承认,他宁可活在幻想中,也不想回归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在烦什幺?」律砚勋困扰地纠着眉,疑惑的看着白郡尧。
  「健太郎」咬着它的玩具,一边跟玩具打滚、一边丢它、一边追它,玩得不亦乐乎,浑然未觉两位主人暧昧的姿态与奇妙的对话。
  「你。」白郡尧口气很冲的回答,在律砚勋怀里象征性的挣扎两下。
  「哦?」轻应一声,律砚勋不再搭腔,依然巴着白郡尧不放,而白郡尧是一个很容易养成习惯也很容易放弃的人,在他知道律砚勋不会放开他后,他便放弃以任何方式「说服」律砚勋不要碰他。
  睡同一张床的事也是一样,白郡尧根本放弃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只要他不去到处乱说那天晚上的事就好,但休想他再跟律砚勋Zuo爱。
  想着想着,白郡尧突然痛呼一声。
  「噢!」
  「怎幺啦?」律砚勋关切的脸近在眼前。
  「舌头咬到,好痛。」白郡尧觉得他把舌头咬断了,满嘴的血味让他想吐。
  白郡尧以人体实验证明咬舌自尽会死人,推翻了以前他觉得古人咬个舌就会死是唬人的想法。
  律砚勋捧着他的脸,皱眉,命令:「伸出来。」
  白郡尧依言伸舌。
  律砚勋脸色严肃的审视,「破了。」
  破了?不是断了吧?白郡尧大为紧张,眼前开始花了。
  「你咬破了,没断。」律砚勋手指伸进白郡尧的嘴里,指尖轻触伤口,改用舌头轻舔,白郡尧马上曲膝顶他肚子,把他顶开。
  「你搞屁啊!」该死!跟律砚勋相处完全不能掉以轻心。
  「口水能治伤口。」律砚勋正经无比的说。
  白郡尧眯起眼,不想跟律砚勋扯下去,省得气到吐血,反正通常只有他气到冒烟,律砚勋永远都是那张死脸,先前他哭着求自己喜欢他的模样已在脑海里淡化,让白郡尧不禁怀疑那天晚上他是醒着作梦。
  醒着也好,作梦也罢。现在的律砚勋与之前恐怖的让人脚底发麻想逃走的模样不同,虽然依旧沉默安静,但比之前顺眼很多,然而他不愿去深思是他的心态变了还是律砚勋真的改变了。
  「我要睡了,明天七点早班。」白郡尧丢下这幺一句话,即冲进房去,本想将门锁上,后来想到有一次他真的这幺做,而律砚勋也没有去睡客房,而是在门口缩成一团抱着「健太郎」睡。
  一想到那个场景,白郡尧心软了,说服自己是因为不想害死人才不锁门,把自己丢上床,躺平,眼睛闭合,耳朵却提高警觉听着房外的动静。
  一片清寂的空间里,只有白郡尧一人的呼吸声与闹钟指针的滴答重迭,他不习惯地侧翻过身,数着羊,强迫自己入睡,然而他觉得好象少了什幺东西。
  突地,门轻悄悄地被打开,「健太郎」轻巧的脚步踩在磁砖上格外响亮,然后是律砚勋沉稳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很沉很定很快,也很像在跳舞似地有一定的节奏,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声音,白郡尧虚浮的心情反而静了下来。
  感觉床的另一边因律砚勋的重量而凹陷,狭小的弹簧床因而斜倒向律砚勋,白郡尧企图稳住自己,下一刻,腰被律砚勋揽住,白郡尧不想被发现他装睡的事,只得放松自己任律砚勋把他拉进怀里,他的背靠着他的胸,白郡尧想不着痕迹的远离律砚勋的怀抱,但律砚勋的左手轻抚着他的发,他呼吸一窒,不敢稍动。
  「嘘,『健太郎』,尧睡了,不要吵醒他。」律砚勋用气音跟窝在枕头上的「健太郎」说话。
  「健太郎」回他一声低呜。
  「好乖,你也喜欢尧吧?我好喜欢他替你取的名字,我也想让他替我取名字。」
  要是我取,一定替你取「来福」、「大头」那种名宇。白郡尧僵在律砚勋怀里,尽量维持呼吸的平顺。
  「嘘嘘,好了,睡觉了。」律砚勋不再轻抚他的发,双手在他胸前交握,脸埋进他头后的枕上,未久,即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白郡尧睁着眼,盯着在黑暗中发光的夜光闹钟。
  他能相信律砚勋死赖着不走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吗?说到这个,白郡尧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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