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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错恋(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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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做了什麽?」
「噔噔!」安陶笙将他手上的纸放在炫焯的石桌前,神情好不得意。
时空错恋9
这是一堆用上上好丝绸制成的纸卷,里面画了很多一圈一划的东西,是炫焯那个时代所没有的,令他看得有点出神,有点挂不住那个笑脸。
炫煇也好像受到吸引一样,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紧紧的盯著石桌上的东西,眼睛眨也不眨。
安陶笙好不自豪的拍拍那堆纸,笑著说∶「你们又看过这些东西没有?」
很自然的,炫焯看了一眼桌上那些怪怪的图画,他摇头了,有点怀疑自己到底是一只井底之蛙,还是小安子真的有一个从那地来的灵魂!
「我见过!我见过!这个不是小炘吗?」炫煇笑著说,手指指著桌上那张纸。
安陶笙拿起最上面那张,扯起一个很有自信的笑容,道∶「对!这是小炘,三王子来的!」
要说安陶笙最厉害而又最喜欢的东西就是画画了!而且,还要是画漫画那种!
他很困难的用羽毛笔,那些看来最可以用来画图的笔来画了一张又一张图,全都是一个人,炫炘。
这些东西,他相信在古时候,应该没有一个人会!所以,他才敢画呢!
他呀!画的可不是普通的漫画,而是Q版来的!头大身小,圆滚滚的脸和可爱的小手小脚,很可爱的那种。
他会画炫炘不是因为他和小安子有什麽特别的关系,而是他见得最多的人就是他,他在安陶笙的脑中,最清晰,最记得清楚,所以,他才会画他!
炫焯拿过那张画,皱了下眉,但不是太久,不是太深,要不是特别留意,也不会察觉。
「这是三王兄?」炫焯不太确定的说。
那样的圆脸大眼,小手小腿,左看右看,也不像他的王兄,但是……他真的没见过这样的绘画技巧,不可否认他真的有点对小安子另眼相看。
「这个当然是你的王兄啦!但是是Q版,不是真的一模一样的画下来,是有个差不多的样子,再加以修饰呢!这样画,不是很可爱,很讨喜吗?」
「可爱、可爱!」炫煇附和著,还咯咯的笑著,看来很喜欢那些画。
炫焯沉思了一下,再说∶「什麽是桥?」
「不是桥,是Q!是英文来的,你们这里没有吧!呵!还觉得我里面的灵魂是别人的吗?」安陶笙有点沾沾自喜的说。
炫焯指指画上的字,沉著的说∶「你说的英文,是这些吗?」
「对!这是要说明我的内里不是小安子嘛!」安陶笙笑说。
安陶笙指指图上的字,兴奋的说∶「这些就是英文,跟我和你用的字不同,是一种异国语言,但我那个时代的人,很多人都会,是一种很多国家都用的文字。」
他指著第一张图,得意洋洋的说∶「这里这句说是I am prince Yan。 即我是炘王子的意思。」
那是好像漫画一样,有一个很大的空位,在人物的旁边写著这句,在好像一个圈一样的东西里的。
他很高兴,因为在这里,没一个人会英文,他爱怎样写就怎样写,他爱怎样解释就怎样解释,不怕别人笑,别人纠正。而且,这样做,好像很容易可以取得炫焯的信任一样!一举多得!
安陶笙又高高兴兴的拿起另外几张,又指著纸上说明∶「这句是Iam fat but I am cool。 这句说,我很胖,但我很酷。」
「酷?好?」炫焯又问。
「不!即是帅……呃,是俊啦!懂吗?」安陶笙说,要是炫焯再不会,他就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了。
见炫焯点首後,安陶笙又神气的说∶「另一张的这一句是I am dangerous guy; don’t stay with me。 这两句是说我是危险的人,不要和我在一起。」
「危险?不呀!小炘不危险,而小安子也不危险!小煇要和大家在一起!」炫煇大声说,很严肃的在反对著。
安陶笙好笑的看了生气得鼓气腮子的炫煇,他轻声的说∶「我现在解释给小煇知,为什麽要这样说了。」
他拿起另一张,这里的小炫炘嘟起了小嘴,眯起了眼,有点色色的样子。
他笑了起来,看著自己的作品。
「I like kissing people; I am color wolf。」安陶笙偷偷的笑了两声,才解释∶「这是说,我喜欢亲吻别人,我是色狼!」
以他的烂英文,他不知道色狼的英文是不是color wolf,但他只知道他终於可以说一下炫炘的坏话了,谁叫在小安子面前又不可以说,在其他人面前更不可以说,那只好用英文说了。
呵!我说了,也没人知道!这可能是他到来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好处。
炫煇皱起他好看的眉头,不解的说∶「色狼是什麽?不同颜色的狼?那很可爱!」
「不是不是,色狼的意思是跟登徒子一样的,小煇,你明白吗?」安陶笙很有耐心的问著,完全没有将炫焯一瞬间僵住的表情放在心里,完全没有理会。
「明白明白!小炘是登陡子!」炫煇开心的说著,但给一道冷得很的声音截断了。
「登徒子?是说本王子吗?」
听罢,安陶笙立时僵了,心脏好像停了一样。
10
「炫……三王子,请问王子到来作啥?」安陶笙心脏跳得很快,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一样。
他真的没有想过,那个炫炘会在这时出现。
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去了早朝吗?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
「你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吗?早朝一早就完了。」冷淡得很的声音,从安陶笙的前面出现。
安陶笙很惊讶,为什麽他心里想的事,那个炫炘都可以知道!难道他和他跟小安子一样,可以互相感应?
但他更惊讶的是,周围的低气压,有点冷的气氛和感觉。呃……这里不是夏天吗?刚刚还不是有很大的红太阳吗?为什麽现在会觉得冷呢?
「你在这里做什麽?你早上又不来,就来了这里?不知道本王子因为你的问题而差点上不了朝吗?」声音更冷了,没有一丝感情。
安陶笙抖了下身体,终於明白为什麽一个大热天会一下子变了。
这个才大他一年的男生,原来可以左右天气的。
安陶笙扯起一个他认为最好看的笑容,笑著说∶「奴才有叫一个太监代小的去服侍三王子,他没去吗?还是,他做得不好吗?」
安陶笙好像看到了,看到了炫炘额上出现了一条叫作青筋的东西。他眨了眨眼,不会是自己看错了吧?
「不知道本王子的贴身太监是谁呢?为什麽要另一个太监来侍候本王子?」声音好像又沈了一点。
「呃……」
「你说,你来这里干什麽?有什麽东西可以令你放下工作来这里?」炫炘眼睛势利的看了眼安陶笙後面的几张图画,声音有点怀疑,更有点……可以叫作吃醋的语气。
安陶笙也不是盲的,他看到炫炘看向那些画,他心虚起来,一手两三张的拿起那些画,慌慌张张的藏在身後。
即使那些是Q版公仔,但他画的,还是眼前的炫炘,所以他还是不要让他看到好了。
炫炘现在不止声音,现在连脸孔也黑了,沉了起来。「你那些是什麽?有什麽不可以让本王看的吗?拿来!」
「不!」安陶笙好像吃了豹子胆,胆子大得反抗在这里地位差不多是最高的人。
「再说一次,拿来!」声音又冷又硬,根本就不是那个会亲吻安陶笙的人会发出的。
「不!」安陶笙说完,立即将那些图撕碎!
「不要!不要!小安子不要!」
这时,二王子炫煇大叫起来,从原本站在炫焯旁边,一下子冲到安陶笙的面前,抢走那些还没有撕碎的画。
「小煇不要,小煇不要画画没了,小煇要小炘,可爱的小炘。」
安陶笙感到一滴滴汗从额际流下来,心又跳得很厉害,根本就不敢看炫炘的样子。
他感到一股灼热得快要看穿他的视线紧紧的盯著他,很恐怖。
呃……他知道我在画他,那……他会怎样想?
「好,二王兄要的话,就取去。」炫炘必恭必敬的说著。
「真的?呵呵!小煇很开心,小安子画得很美哦!」炫煇笑得很开心,好不美丽,抱著画咯咯的笑著。
「是吗?」
炫炘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好像生气得想安陶笙死一样。
谁来?谁来救救我!安陶笙在心里大叫。
「三王兄,小安子在这里只是陪陪二王兄玩玩了,没什麽特别的。」炫焯又是那张笑脸,但好像有点僵,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是吗?刚刚听你们说什麽登徒子,是吗?」炫炘挑挑好看的眉,半眯起眼说。
怎麽……会转到这个话题上?安陶笙又是一额冷汗,一滴一滴向下流呢!
炫焯呀!你不要乱说话,小心我的小命!
「王兄说笑了,我们又怎会说这些事呢?」炫焯笑笑说。
谢谢你,炫焯!安陶笙大力的呼了一口气,他才悄悄的盯了下炫炘。
不看还好,一看,心脏又猛跳了好几下。
那个炫炘皱眉,嘴更是抿了起来。
「不是,小煇!小安子刚刚不是才说图中所画的小炘是登徒子吗?」炫煇歪著头,不解的说。
任安陶笙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个会说实话的炫煇!
「是吗?」炫炘的声音更低了,但嘴角却是向上扯了下,很可怕。
「哈哈哈哈……」安陶笙只好用笑带过。
「对了!王兄,小安子在这里也打扰多时,请王兄带他回去吧!不要误了工作。」炫焯低头说。
不要!炫焯!你想我死,是不是?你狠!
「当然,本王会带他回去,他有很多工夫要做!」炫炘说。
安陶笙哀怨的瞅著炫焯,但那个人却一眼也没有看他。
「走,恕王弟不能多留!」炫炘又对炫煇点头,轻轻说。
炫炘一句威严的话下来,安陶笙不想走也不行。他转头,对那个死人炫焯大大的瞪了眼,又对那个说出实话的炫煇做了个大鬼脸。
他看见炫煇放下手中原本抱著的纸张,脸上的笑容也变了,变得有深意,眼睛也转换了,变得有精光,有光彩多了,整个人都不同了。
呃……小煇他清醒了?
他越走越远,在快要走出这间四王子殿时,他听到炫焯说∶「有空来玩,小安子。本王子在这里等你!」
炫炘一步一步走在前头,安陶笙可不敢走丢了,他不会回到三王子殿的路。
他很怕,怕炫炘会开罪於他,又怕他会受到惩罚。他很怕痛,什麽掌嘴,什麽杖刑,什麽鬼东东的,他都怕。
而且,他又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受罚,他是真的做错了,但有严重到要他那样生气,给他一张冰块脸看吗?他不明白。
生气,又有点惊慌,安陶笙有气无处发,只好静静的在炫炘的背後做个鬼脸,以抒发自己的感觉。
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向三王子殿起去,安陶笙的心就越是下沉。
一步一步的走著,一个个弯一条条桥,一个个亭一扇扇门。
走著走著,连不太认得路的安陶笙觉得怪异极了。
为什麽会经过正殿也不入?经过寝室也不入?但会一步比一步的走向偏僻地方?
他不会想……
在什麽荒废地方打我,在什麽杂草丛生的地方霸王硬上弓吧?
安陶笙皱了下眉,扯了下自己身上穿不习惯的衣服,吸了口气,才开口说∶「奴才胆大,想问主子想带奴才到哪?」
炫炘挑挑他的眉毛,低下头来对安陶笙说∶「现在在哪里?」
「这里……不是三王子殿吗?」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小白痴的。
「那你叫我的称谓干嘛?不是说了可以在这里直叫我的名字吗?炘,炫炘!」
「呃……」
安陶笙想不到他为了这些小事会这样执著的。
但他却开始顺从了。「那……炘,我们要到哪?」
他没有多说什麽,一手拉著安陶笙的手,一步一步,十分稳当的走到那个有一个小门的地方。
「这里是?」
「是三王子殿的後门。」
「那我们来干吗?有事不可以在前院处做的吗?一定要在後门这里做的?」安陶笙可担心死了。不会真的要被硬上吧?
啪一声,门打开了,安陶笙的眼一下间睁大,看著眼前的东西不放。
「马?我们要骑马?」安陶笙有点不能置信,有点兴奋,有点跃跃欲试。他可没有试过骑马的城市人!
「出外玩,不骑马,难道要走路?」
「出外玩?」安陶笙兴奋极了,大声的说,而且很难得的笑得很灿烂。
「喂!小声一点,我们是偷偷出宫玩,可不是光明正大的出去。」炫炘快快的掩住安陶笙的口,免得他再大叫起来。
「偷偷的?你不是生我的气,不会让我出宫吧?」安陶笙怀疑著说。
「气还是在生,但我不会对你怎样,狠不起来,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嘛!我要出去玩,一定带你去。」
11
第一次骑马,第一次在这个不是先进城市的行走,第一次受到大风的吹袭……太多的第一次,令安陶笙很後悔,早知,就不来了。
走了不知多久的路,只看到一棵棵绿树,一块块石头,还看不见一幢屋子,他很纳闷,很想问到底还要走多少路才可以到有人烟的地方,不会是出来玩,就是看看树木,看看花草吧!
安陶笙不甚稳妥的挺直身子,害怕一个动作,就会令自己跌下来。他一手拉紧绳子,一手抓紧马鬃。
他偷偷的看看那个稳得如行在路中的王子,有事想问又不敢问。
「你想问什麽?想问就问!」那个人头也没回,话却直接了当的问出口了。
安陶笙心里好像漏跳了一拍,低声咕噜∶「为什麽我想什麽,他都知道!真是不公平!他想什麽,我就不知道!」
「你说什麽?你想知道为什麽我会知道你的想法,那就要问你自己那张脸了!」
「我的脸?」安陶笙不解,皱了下眉。「又关我的脸事?」
「你的脸写了你在心里说的话,你就是什麽话也藏不住,一看你的脸,就明白你想什麽。」正经的话从炫炘的口中出现,好像真的有多认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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