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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风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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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这是真的?不是幻觉?我没做梦?那个常听龙威提起的让他颇为欣赏的少年英豪。就是我刻骨铭心想念的人?是我太迟钝无法联想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我根本看不清其中的真相?
白琴低低地叹笑,带着一丝讽刺,他说他以为这白道总盟主的位置是那个人的,没想到最后竟成了江云想的东西。世事变化还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那个白道总盟主是江云想?江云想就是那个白道总盟主?我的头顶飞来一圈又一圈的星星,不敢置信兼不可思议是我唯一的看法。
果真如龙威所说,是少年英豪一个。看他和龙威打得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便可知道他们俩的实力不相上下。只是一想起他们为的是现在坐在一边的轻纱女人,我的心情就变得有些糟糕——好吧,我承认,是酸酸的。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就是——吃醋!
我没想过这辈子会为谁吃醋。当年帝王因为望对我的宠溺而醋火狂烧酸意四溅的蠢样让我视吃醋为很傻的一种行为。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为了谁而泛酸,更不会为因为事情的起源是一个女人而泛酸。
但,还是很想掀开那女人的面纱,看看所谓天下第一的美女,到底“第一”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资格让两个身份重要的男人,为她拼死拼活。
真的是拼死拼活,那么凌厉的招式,看得旁人都以为他们不要命了。
白琴蹲在一旁啧啧叹息,他说怪不得最后成了白道盟主的人是江云想而不是那个人呢。江云想的资质比他好多了。况且,就面相而言,江云想也比他正派多了。
我不知道白琴还有看相的本事呢。不过我可没忘记我来观战的另一个目的是是破坏那杀手的计划以抱我险些命丧黄泉的老鼠冤。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躲在什么地方窥探着。
我不曾学过武,所以不可能看到或听到任何声音或任何怪异的人物。我只能依靠自称高手的白琴。以白琴的性子,不帮我是不可能的。
果然白琴说交给他后, 便悄悄地潜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原地继续窥探别人。
(二十五)
我以为我躲得很好了。但我忘记了在场的所有人中我是唯一不懂得武的普通人。蹲得太久想要换个姿势却不小心弄响了身边树丛的结果,就是一眨眼间被两把长剑同时指着自己的要害。
剑,握在原本正在决斗的两个男人手里。顺着长剑的来势,我在两双不同的眸子里看到我的倒影。同时,也看到了他们眼中闪过的种种思绪——惊讶,疑问,难以置信……
不用说他们,我也很怀疑啊。他们俩不是正专心在比试吗?怎么那么整齐划一地对同一个地方发出攻击?高手过招可以这样分心的吗?还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全神贯注?这是什么回事?
江云想很快收回了剑。他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他很快就转身走开了。
倒是龙威认出了我,他带着一丝苦笑问我,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真要说清楚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办到的啊。我正想开口,忽然看到龙威身后的草丛里飞出某种奇怪的东西,纯粹下意识地,我伸手将龙威推开半步,然后就听到一个很轻微的声音,我的小腿有一阵麻痹。我知道我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我不敢看我的伤口,我怕见血。我只能叫出一个名字——白琴,然后眼前一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清醒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象酥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连想翻个身都很困难。
眼睛还没张开,就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躁,也有些欣喜。我倒奇怪我的名字听起来的感觉怎么那么怪异。
眼皮出乎意料地沉重。挣扎了好半天才能睁开。结果我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好几课大头塞满我的视线。有看起来悲喜交加的白琴,长吁一口气的龙威以及终于放下心的江云想。
搞什么啊?这三个家伙怎么会凑在一起?更诡异的是怎么会一起蹲在我的床头等我醒来?难道我的睡相难看到足以列为天下奇观不看可惜的地步吗?
还有,他们那个诡异的神情是怎么回事?我有在一夜之间多了一个鼻子或者多了几个耳朵吗?
没有啊。至少我没感觉。那到底怎么了?
白琴长长松了一口气,说,我能醒过来还真是谢天谢地。
什么嘛,不就睡了一觉到天亮吗?不至于让他那么感动吧。
白琴哼笑告诉我,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惊心动魄啊,我绝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多久?不就一夜吗?
半个月!足足十五个昼夜。现在已经是第十六个黄昏了。
骗人!无缘无故我怎么会睡了那么久?我又没什么毛病。没伤没痛的……等等?难道是……
白琴点头。正是那天晚上那个伤造成的。那把直接插在我小腿上的刀子上沾满了见血封喉的巨毒,而我居然不要命地正面对上它。
谁知道它有毒啊?当时乌漆抹黑一片,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觉得它很奇怪就叫人躲开了。谁知道它那么危险?
我的辩解叫白琴晕了头。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瞪了我半天后,他转身走出门外,看来颇有丢下我不管的嫌疑。
去哪里?我赶紧扬声问他。
去给我这个不要命的小鬼煎药。丢来一句话,终于还是舍不得我受苦。
嘿嘿,他是个好人。有他在我什么都不必担心。
白琴走后,剩下的自然只有两个人。看龙威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是有一肚子话要对我说。于是我先开口要他帮忙整理枕头的高度,要谈话总要选个舒服的姿势是不?我现在可是胸闷气短的可怜的伤者呢。
龙威当真伸手,三两下把我摆成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坐在我的床头,告诉我,当初在无极门门门前的茶馆看到我的时候他吃了一惊。想不通远在金陵的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无极门门前。以我懒散的性子,八成连无极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不过这不是重点。看他们俩目前活蹦乱跳的德性就知道他们俩没什么事。不知道白琴有没有把那杀手收拾掉。以他对我的保护,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我敷衍地笑笑,没打算回答他的话。江湖人的疑心病重,万一他误会以为我和那杀手勾结或故意向他邀功岂不完蛋?看我现在所处的房间装饰那么整洁富丽,一看就知道不是客栈的房间。说不定我正身出无极门中,正处在龙威的地盘上,凡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看我不说话,龙威微笑。我出现得很异常,他自然要查查究竟出了什么事。结果在金陵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我被人挟持来了杭州。那人是江湖中有名的杀手,他的目标,大概就是无极门中的某个人。其中与我有联系的,就只有他了。
正好那个时候得到白道联盟传来的信息,有人假借白道总盟主的名义雇请了江湖中的大杀手们欲取龙威的性命。鉴于两大联盟相安无事已久且目前没有开战的打算。江云想不但派人调查是谁发布这样的消息,还派人告知了龙威,省得龙威意外横死的帐要冤枉地栽到白道联盟及江云想的头上。
在江云想派人调查的同时,龙威也加强了自身的防护及调查。他自认到目前为止冷血冷酷的他周遭还没出现一个可以称之为罩门的地方。唯一的弱点,大概也只有一直吊着他的我了。所以,对于我的突然出现,他很担心。特别是当他知道我的身边正是那个要他命的杀手的时候,他很担心我的处境。于是他和江云想商量,演了一出戏,引诱那杀手上钩。不过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也会出现在现场,还替他挡下了致命的毒刀。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威的语气听来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味道。他搓着下巴无奈地问我,他该拿我怎么办呢?
什么意思啊?活似他要负责什么一样。怎么他和拿个白痴杀手一样秀逗了?我怎么会是他的弱点?再说,替他挡下那刀子纯粹是我好奇过头所致,除了间接效果是救了他一命以外,基本上我无意舍身救人的。一切都只是意外而已。
说的到那白痴杀手,他到底死绝死透了?没不知道白琴下手的分量怎样,如果能将他挫骨扬灰是最好啦,我可怜的刚复原的身体啊,又要趴在床上当懒猫了。
我敷衍地笑,没把龙威的话当回事。他这个堂堂黑道总舵主要做的不是“拿我怎么办”,而是想想办法把他身边的暗杀之类的东西清理干净吧。省得又连累我这个无辜的小老百姓。
再说,在江云想面前,我不想和龙威有什么太紧密的联系。
(二十六)
从一开始,江云想就坐在一旁,用那双黑宝石般的眸子,注视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他比几个月前看到的似乎长大了一些。当初还残存的清涩的感觉已经被成熟的稳重所替代。
一身气质不见得霸道,但与龙威站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被他压倒。他的气息,是那种很自信
很内敛很坚定的。那双黑宝石般的眸子中闪动着的光芒,更增添了他的深不可测。
他的气息很正面,很符合他白道总盟主的身份。他只是静静地坐着,却已经有了很重的疏离
感横亘在他和别人之间。
龙威倒没鸡婆地作什么介绍。他知道我认识江云想。他只是含笑倚在我的床头,看戏。
房间里一时静默下来。三双眼睛各看各的就是没有对上的时候。不过小小的斗室能有多少空
间足以让三个人打发?我直勾勾的眼神终于逮住了他,然后,他展开一丝带点僵硬的微笑。
他和我打招呼,用最常见的寒暄的话语,淡淡的,不热络,也不失礼。
我淡淡地笑,招牌的云淡风轻。我说不知道对他来说,我的行动是不是又一次的多管闲事还
是不小心打搅了他的好事。
他轻咳一声后说,应该算是又救了他一命。毕竟那个杀手的目的如果达到的话,他的立场也
很危险。
什么说?难道有人怀疑他与杀手勾结故意下套子设计杀了龙威?那从这个角度看来,我还真
是救了他一次呢。不仅救了他的名誉,还救了他免受黑道人物追杀之苦。
于是我笑了。问他,第一次的救命之恩他拿钱来还,这一次,他打算怎么还?
他的脸庞飞上一抹红霞,一瞬间仿佛又回到当初清涩的模样,我忽然有点怀念。
他斟酌了很久,才慢慢开口,如果我要求的回报是针对身为白道盟主的他的话,那么请原谅
有很多地方碍于他的立场是很难让我满意的;如果只是针对他个人,那么任何要求都可以提。
好滑头的回答,有他白道盟主这个身份当挡箭牌,只要是不符合他心意的要求,他都可以轻
松打发掉。
暗地里冷笑他的狡猾。我淡淡地告诉他,我的要求并不高,而且只针对他个人。我对他“白
道盟主”这个身份所带来的任何利益或麻烦都不感兴趣。
是什么?他带着一丝警戒问道。
我要他,只要作为他的他。
他的眼中升起更重的戒备颜色。他问我,要他做什么?
是啊,要他做什么呢?一开始就执着于要他,我竟从来没想过要他做什么。我对现在的生活
并没有什么不满。在我找到另一个活下去的方式并能从中找到乐趣之前,我无意改变我的甚或
形态,那么我要他来做什么?他能在我的生活中充当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我楞住了。还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门口传来的女声已经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她说,江云想是她的。
红衣,轻纱,身形窈窕。是个女人,而且正是那个让我醋意横生的女人,那个号称“天下第
一”的女人。
她的真面目依然看不清楚,不过声如银铃,蛮好听的。就是说话的语气傲慢了一些。
她说,江云想是她的未婚夫。凭我一个小小男娼也敢这么说话?别以为赔上一条腿使苦肉计
就可以赖上江云想,他的大好前途容不得我来阻碍。
说话还真难听。这样的女人再美也少了鸡分颜色。我不耐烦地挖挖耳朵,再没想看她真面目
的冲动。管他什么未婚夫、苦肉计、赔上一条腿和前途,通通和我没关系啊……啊,等等,她
说了什么?什么赔上一条腿?我的腿怎么了?
下意识地,尝试动了动受伤的左腿。虽然全身依然酥软无力,但心里已经有不太妙的预感。
左腿以下,毫无反应。我掀开被子,在那女人惊叫声中,狠狠地捏了裸露在外的只包扎着绷
带的大腿一把。
不痛,一点都不痛。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象,我捏的不是自己的皮肉,而是别的肉体或
死尸的皮囊一样。
我楞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龙威和江云想。看到他们各自别开了眼。
怎么回事?我问他们。
他们不做声,没回答。倒是那女人用幸灾乐祸的声音说道,我的腿废了。那刀子上的毒是江
湖十大巨毒之一,很难找到解药的。我能保住小命,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是真的?我沉声,问他们。
他们依然没回答。甚至没有看向我。
既然这样,我就直接点名了。我叫出龙威的名字,要他对我说实话。
龙威苦笑,让我别激动,他说他一定会想办法的。他会负责一切。
我要他负责什么?我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权力知道我现在处于什么状况好不好?
我要他含糊其词的承诺做什么?
白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是煎药的人,想必也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我一把拉住
他,无视几乎倒出来的药汁。
白琴无奈的微笑。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拍打着,安抚我的激动。他告诉我,没事的。有他在,
绝对不会允许我有事。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但微笑的神情无比坚定。我怔怔地看着他,几乎以为我又看到了望
——那个朝堂上风华盖世无人能敌的一国丞相。
不,有一点不同,望的坚定是因为他无所谓。无所谓对谁的爱恨。在他的眼中,天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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