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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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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棱一咬牙,剩下的全部给硬压了进去。一千两百CC灌肠液全到了张季体内,依然用肛门塞塞着,因为担心压力太大会挤出来,安棱特意挑了一个大一号的。
没受过调教的入口真的很窄,安棱费了好一些功夫才把大一号的肛门塞放进去。张季的大腿一直在颤抖,显然极为痛苦。
弄好之后,几个人都松了手。张季被迫跪起往左右分开的大腿终于贴到地板上,慕容惟和乐澄齐心协力把他翻了过来,终于看见张季的表情。
张季的脸不属于一看就会让人尖叫的类型。他的脸轮廓很柔和,却一点也不显得娘娘腔,很端正,总有种淡淡的与人疏离的感觉。
现在,柔和的轮廓呈现着痛苦,脸颊两旁的肌肉不断细微地抽搐,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正咬着牙。
“傻瓜,忍什么?”安棱噗嗤笑出来,“难受就告诉我,我让你排出来不就行了?”
张季闭着眼睛,把脸缓缓别过去,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冷冰冰的触觉仿佛可以缓和肠子快爆掉的痛苦,他静静把脸挨着,有一瞬间,安棱差点以为他就这样睡过去了。
乐澄看着张季那不做声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火,伸出手,在张季被灌得圆鼓鼓的肚子上按了一下。
张季整个人跳了跳,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乐澄干了什么后,又把头别了回去,仍旧用脸颊贴着大理石地板。
明明是在玩,却全没玩的乐趣。
乐澄很不服气,打算再按两下。
慕容惟说,“我来。”
伸出手,先轻轻摩挲赤裸的胀起的小腹,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按。一边做,一边冷冷地盯着张季的脸。
张季绝对正处在痛苦的折磨中。
他苍白的脸,颤抖的牙关,浑身上下冒出的冷汗,都说明了这点。慕容惟富有技巧地移动着位置,轻重不一地按压,手掌下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明显感觉到绷紧跳动的腹肌。
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偶尔慕容惟猛力一按,张季仿佛承受不住似的蓦然张开嘴,脖子拼命后仰。
安棱和乐澄的神经都不由自主一紧,想着他要叫了。
可张季只是张开嘴喘气,他连喘气的声音都很小,后仰着脖子,仿佛就是一种无声的呐喊。
这种静默捏紧了人们的神经。
安棱忍不住劝他,“阿季,何必斗气呢?”
张季无动于衷,仍然不做声。有时候疼得厉害,他会不自觉地想蜷缩起来。乐澄在一边把他按住了,他翻不了身,十指在大理石上来回地挠,挠得吱吱作响,连浴室里的几个听了都浑身不好受。
以往轻松的玩具游戏,到现在成了一出沉甸甸的哑剧。
虽然沉甸甸,但又很不服气地要玩下去,玩出个结果。
只要张季熬不住,哼个一声半声就算了,也没打算逼着他求饶说什么主人奴隶的贱话。
几个向来战无不胜的贵公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结果竟都落了空。
张季软软地昏过去之前,硬是一声也没有吭。
他一直不做声,也没剧烈挣扎,昏过去几秒后,几个人才意识到他真的昏过去了。慕容惟终于住了手。
他们围在昏迷的张季旁,都觉得有些发愣。
好一会,莫翼才黑着脸问安棱,“玩得尽兴了吧?要不要弄醒再来一次?”
安棱被他凶了一句,出奇地乖,伸手到张季胯下,把折磨他的肛门塞尽量轻地拔了出来。大概在昏迷中还能感觉到什么,张季轻微地动弹了一下,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一千二百CC的灌肠液淌泻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迹,张季的一双长腿全部弄湿了。幸亏是第三次的灌肠,出来的液体其实很干净。
安棱拿了旁边的花洒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会忽然变得细心,居然事前还试了试水温,等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淋在张季赤裸的身体上,从肩膀开始,慢慢移着向下。
浴室的空气一直很沉闷,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谁都没说话,只有水从花洒出来溅在肌肤上嗤嗤的声音。
乐澄伸出手,在花洒下面接了一掬水,帮张季洗了洗脸。和水温比起来,张季的脸很冰,凉浸浸的,但是光滑极了。乐澄不记得曾经从谁身上得到过这样的触感。
洗干净之后,莫翼把张季抱起来,送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帮他盖好被子,转过身,看见其他三个都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里。
既无趣又丧气。
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隔了很久,慕容惟才吭声,问,“怎样?”
又是一阵沉默。
乐澄问莫翼,“你用高尔夫球棍打到他晕那次,他也这样?”
“嗯。”
“他是傻子吗?”安棱非常不解。
莫翼扫安棱一眼,“他比你聪明多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视线又转过去,落到昏迷中的张季脸上。
安棱忽然轻轻笑起来,投降似的举手,“好啦,我认错总行了吧。阿翼你不把情况说清楚,能怪我吗?”
莫翼觉得一点也不好笑,表情阴鸷,扫视着其他两个,朝床那边扬扬下巴,“继续啊,人都洗干净了,不是要开苞吗?”
乐澄冷着脸没反应,慕容惟听了,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低着头看。
张季的脸很平静,睫毛覆在眼睑上,刚才呈现的痛苦都消失了,好像不是昏过去,而只是睡着了一样。
呼吸均匀,细长。
这样子温驯极了,而且很无辜,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浴室里会那么倔强。
安棱叹了一口气,“慕容,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慕容惟这才站了起来,“阿翼,你上次说这给我留着房间,还算数吧?”
莫翼露出早猜到会如此的神色,不大愿意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明天把东西搬过来。”
“我们也明天过来。”乐澄这话是代表安棱一起说的。他笑着看了莫翼一眼,“要收多少住宿伙食费,先开个价吧。”
莫翼没理会他们,低头看看床上的张季,苦笑了一下。
慕容惟离开房间前,特意友善地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阿翼,他是大家的,别忘了。”
第四章
三人走后,张季一直都没有醒。莫翼也没叫他,自己黑着脸,匆匆吃饭洗澡,爬上床,搂着张季就睡。
这个搂着人睡的习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莫翼从前很不喜欢这一套,黏黏糊糊,别说男人,就算香香软软的女人,要抱上一个晚上也嫌麻烦。压到手臂发酸麻痹,何必找这个罪受?
可张季被他要挟着过来后,他却渐渐就起了奇怪的念头,忍不住就想抱。
张季醒着的时候不喜欢人碰,硬碰也可以,他不吭声,只是默默忍着,能一个晚上睁着眼睛不睡,浑身硬邦邦的,让你抱也抱得浑身不自在。
不过这人睡着之后,却是乖得无以伦比,他睡得沉,被人碰了不会轻易醒,用胳膊搂着,不用你动手,头就慢慢挨过来,象自动自觉找舒服的位置似的,甜甜地就蹭着你睡。
难以想像这么高高的个子,肌肉也结结实实,醒时冷漠得象木头的人,睡着会比猫咪还可爱。
莫翼叹了一声,想起今晚的事就闷闷不乐。他左想右想,到底年轻无长忧,渐渐想着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楼下喧嚣的引擎声就把莫翼给吵醒了。他恼怒地爬起来,瞪着不刺眼的白光照在窗帘上,下床把窗帘刷地拉开,往下看。
果然,就是慕容惟他们,三辆名牌跑车停在下面,安棱正招呼别墅的佣人帮忙把行李从车尾厢拿出来放房间里去。
这也太积极了吧。
莫翼走进浴室洗漱,不一会,听见安棱的声音。
“阿翼。”脚步声到了房里,很快又到了浴室。安棱穿了一套白色的休闲服,随随便便地挨在木门上打个招呼,开口就问,“怎么不见阿季?”
莫翼正在刷牙,从镜子里瞅了安棱一眼,“上课去了。”
“上课?”
“对,上课。”莫翼把嘴里的牙膏咕噜咕噜漱干净,冷笑着反问,“你不知道他是学院的学生吗?学生是要上课的。”
“也不用这么早吧。”
“留下来给你虐待啊?”
“哇,你这叫什么话?我又不是虐待狂。昨晚的事你也有插手,别把自己撇得那么干净。”
莫翼懒得和他说,径直出房,取了今天的衣服穿戴好,“你们自己照顾自己,在别墅要用什么请自便。我今天有国际贸易的课要上,不奉陪了。”
莫翼的课程和安棱他们的课程极为相似,挂名是德安学院的学生,不过是白交学费,偶尔上一两门感兴趣的专业课罢了。作为集团继承人,最需要学的其实还是各种商业和管理课程,不过网络技术日新月异,现在上课不必直接到课堂,只要远程听课就可以了。
多亏有这种新方法,他们几个才可以逃离天天在哈佛或剑桥穿梭的宿命,选了据说美人最多的德安学院当狩猎据点。
提着轻便的手提电脑出房,迎面就碰上已经把行李都安放好的乐澄。
乐澄说,“上国际贸易课吗?唉,我也被老爸逼着选了这个,同时修这么多门,头都整晕了。你去哪?”
“我到学院里面去,那里清净。”
“哦。”乐澄随口问,“阿季上课去了?他今天选了什么课?”
莫翼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我怎么知道,人家好歹也是学生,大白天的你就放过他吧。”
身后慕容惟吹了一声口哨。
他们转过身,慕容惟手上拿着一张指扬了扬,“阿季的选课表,刚刚弄到的。”不知道他是否在脑子里全记住了,很大方的递给了乐澄,偏头看着莫翼,“嗨”了一声。
莫翼扯着嘴角笑着说,“没见过慕容这么积极,小心点,别让他勾了你的魂。”下楼胡乱吃了几口早餐,发动心爱的跑车,踩下油门就走了。
这个白天,大家都没再联系,也不知道彼此都在干什么。
到了下午五点,莫翼开着跑车回来了。佣人为他开了门,帮他接过手提电脑,告诉他,“三位少爷都在饭厅。”
莫翼直接去了饭厅,看见三个人都无聊地呆坐在饭厅里,安棱把银勺平放在光滑的饭桌上,正百无聊赖地拨着转圈。看见莫翼进来,三个人都抬头向他看过来。
“阿季还没回来。”安棱说。
“我知道,他向来六点到。”莫翼拉开椅子坐下,两条长腿气焰嚣张地伸到对面,懒洋洋地挨着椅背,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分别打量了面前的三人一眼,鄙夷地露齿而笑,“你们居然也有等不及的时候。安棱,你今晚又准备了什么拷问招式?趁着有空给我介绍一下。”他把目光停在安棱脸上。
安棱无所谓地笑了笑。
乐澄慢悠悠地说,“莫翼,别这么大的酸气。明白点,他本来就是我们四个的,又不是我们抢了你的。”
四人都熟悉彼此的脾性,短兵相接了两句,都知道斗下去没意思,各自闭了嘴,耐心等着大餐上桌。
果然,到了六点,门铃响了。
大家眼里光芒都倏地一跃,又立即收敛到深邃黑渊里。
没一个起来到客厅去,也没一个伸脖子往来处看,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张季到了饭厅,骤然看见四个都在,站住了脚。
乐澄和安棱坐的位置正面对饭厅的门,都有趣地打量他,等着看他敢不敢进来。张季缓缓审视了一下眼前的形势,没犹豫多久,走了进来。饭桌旁还有一张空椅,他知道是留给他的,走过去坐下,刚好左边是莫翼,右边是慕容惟。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人到齐,佣人们把饭菜都端上来,打开碟子上的铜盖子,诱发食欲的香味顿时四溢。
张季的吃相很斯文,其实他的手指也很漂亮,并不输给几个贵公子,拿着纯银的刀叉,切肉和送食物进口的动作都显得很有教养。
这顿饭吃得也很沉默,人人都觉得该说点什么,但总觉得心里没什么把握。
如果在从前,弄了个新玩具,饭桌上一定是调笑戏虐不断,心情非常爽,说不定吃着吃着就干脆提枪上阵了。
但经过昨晚的事,瞧见张季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会微微发紧,一种说不上来的欲望仿佛被压抑着一样,在最深的地方翻腾。
这种罕见的感觉非常新鲜。
他们静静吃着饭,不时打量同样坐在饭桌旁的张季。张季从头到尾都很安静,看不出局促和畏惧,他垂着眼,谁也不看,默默地把食物咽下独自。
谁都等着别人来打破这个僵局,结果到最后,大家都没打破。
等吃得差不多了,安棱才说了一句,“阿季,你吃得也太少了吧。”
张季吃的确实很少,盘子里面剩了一大半嫩嫩的鸡扒。
慕容惟探手过去,把他盘子里面的鸡扒切了一半下来,语气略为强硬地说,“至少把这一半吃掉。”
张季已经放下了刀叉。他扫了盘里慕容惟指定要吃掉的食物一样,一个字也不答。这时候的他就象一个石像般坐着,吝啬到连个表情都不愿给,更别说照慕容惟的吩咐去做了。
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慕容惟的脸色相当不好,眉目之间隐隐透着暴戾。
乐澄向莫翼使个眼色,要莫翼叫张季识趣点。
莫翼却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扬着唇角,淡淡地说,“你有本事,你逼他吃啊。”
他这话是对着乐澄说的,却把慕容惟给惹出了脾气。
慕容惟二话不说,把盘子里面鸡扒叉起来咬了一口,在嘴里嚼烂了,把身边的张季猛扯过来,将他上半身按在桌上,手卡着牙关,硬逼张季张开嘴。
从前也不是没遇过假惺惺要绝食的玩具,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哄,说起硬逼着喂食,这里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经验。
控制着牙关打开,嘴对嘴把嚼碎的食物渡过去,慕容惟又把张季拽起来,和自己贴身站着,让他后仰着脖子,手指戳入湿润的口腔内,强硬地扣打舌根。
张季被他弄得疼不过,往后边挪边甩头,慕容惟学过空手道,力气很大,又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让他逃过去,用力更狠,硬逼着他把东西都咽下去了,才放开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坐回椅上。
张季还站在原地轻轻喘气,脸庞流露出些许的痛楚。片刻之后,腰猛然一弯,“哇”一下,捂着胃大吐特吐出来。
慕容惟察觉得快,及时从椅子里跳起来避开。
张季吐得很厉害,一口接一口,不但是刚才硬喂的,连今晚吃的东西都吐清光了,饭厅的波斯地毯看来是全毁了。
四个人都在看着他吐,吐到最后,捂着胃露出很辛苦的样子。安棱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扶他,张季已经站了起来,从饭桌上扯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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