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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by 风弄-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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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尖摩挲乐澄的下唇。
乐澄冷冷瞪着他,忽然张开嘴就用森白的牙齿狠咬。
但他被捆着,压着,活动范围小,根本比不上居高临下的安棱。安棱轻易就把手指挪开了,嬉笑着审视他,“你是小狗啊?还咬人?”
“我可以不用牙,你解开我的手,我让你看看我拳头的力气够不够。”
“嗯,拳头我就不用看了。就是下面,我帮你检查一下。”
察觉安棱真的把裤链拉下来,内裤露出来了,乐澄吃了一惊。
“安棱,别玩了。”他声音软下来。
“谁和你玩?”安棱不再用恶作剧般的语气和他胡扯,认真的看着他,“你看看我的眼睛,乐澄,我在和你玩?”
乐澄不肯看他的眼睛。
指尖隔着内裤,在未苏醒的器官上熟练地打圈圈。
乐澄从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把安棱完全给逗乐了。
“我就说嘛,你功能也很正常的,这么多天不弄,怎么可能不想要?”安棱一边调笑,一边隔着纯黑的三角内裤,力度适中地抓着里面的小东西一下一下捏,让它站起来。
乐澄忍不住“嗯”了长长一声,满脸恼怒的尴尬,“你小子明天买好棺材等着,我嗯……”最后走调的音沾满情Se的暧昧。
最后的覆盖也被扯开了。
指腹和器官的肌肤,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安棱饶有兴致地描绘已经挺立起来的男物的形状,低笑着,“乐澄,仔细看一下,你的东西模样长得还不错嘛。嗯,就是不够我的粗。”
“我呸。”
狠狠吐出两个字,接下来要说的话,都被安棱可恶的指尖动作逼回了喉咙。
不留情的揉捏让乐澄闭上眼,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只这么一个简单动作,原本轮廓高傲,充满阳刚味的俊脸,蓦然蒙上一层妖艳淫靡。
安棱忍不住抓住机会,一边继续把玩,一边伏下身,和身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接吻。
“不要咬我哦,不然捏断你的子孙根。”
威胁之后,才把舌头探进去。
张嘴陶醉般呼吸的乐澄,连牙关都不需要撬。
他不一会就抓到了乐澄软滑的舌头,舌尖和舌尖濡湿的触碰,对方好像犹豫了一会,但很快就破罐子破摔似的,为追逐进一步的快感,和他半推半就地搅缠起来。
安棱大出意外,惊喜地拼命吸吮翻搅着,把这么多年练就的吻技都用上了。
乐澄被他吻得只能喘气。
几乎窒息的吻告一段落,乐澄软软躺在地毯上,累坏的猫一样眯着眼睛,低声叮嘱,“安棱,玩玩就好,不要来真的。”
“鬼话!”安棱贪婪地在他脖子上乱亲,问他,“什么是玩玩?什么才是真的?你给个界限?”
指尖下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安棱又爱又恨,控制不住地用指甲狠狠刮敏感的表皮。
乐澄吃疼地皱眉,“你混蛋!”
“想不想射?”安棱高高在上地问。
乐澄悻悻哼一声,“你等着。”
“我问你想不想射。”
问话者又伏下身,把唇贴在乐澄挺直的鼻梁上,不可思议地亲昵,“嗯?到底想不想?”
被他抓在手上的硬挺又涨了一圈,涨得发疼。
顶端巍颤颤渗出透明的眼泪,在不断搓捏的手掌摩擦中,发出叫人脸红的黏湿声音。
“想不想?不想的话,我就停止哦。”安棱狡猾地抽开手。
正沉浸在被讨好乐趣中的下体,猛然空荡荡地被人抛弃般的难受。
乐澄从第一次懂Xing爱这回事到今天,还从没试过这种滋味。
哪一次不是他把别人弄得死去活来?
“安棱,你个混蛋!等我起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爪子!”
安棱笑得很快活,“大声点,把慕容和阿翼都叫过来啊。喂,要不要打开房门让你叫?”
“你放开我的手。”
“放开你,让你自蔚啊?”
“对!”乐澄猛然睁开眼睛,瞪头顶可恶的漂亮脸蛋,呼哧呼哧喘粗气。似乎知道这样对解决目前的窘况无益,他很快又把眼睛闭上了,索性使唤该死的企图强暴犯,“喂,快点做下去。”
安棱死皮赖脸地笑着问,“做什么?”
“侍候我射啊,温柔点。”
“呸!你还点菜了啊。”趁机讨价还价,“那怎么埋单?你让我上,我就帮你弄。”
“找死啊你。”
“到底肯不肯?”安棱又开始吻他。
这次肆无忌惮,得到允许一样的乱吻乱咬。
乐澄忍不住又一阵轻声呻吟。
“肯不肯?”
“不肯!”
“那我不干!”安棱强硬地回了一句,可指尖又开始动作了,加大力度,桃花眼瞅着乐澄的表情,象狐狸琢磨着怎么把兔子吃到嘴一样用尽心思。
通过些许的表情变化,找出乐澄的敏感点。
每到差不多了,又坏心眼地捏他一把,让他不能射。
看见乐澄快乐又痛苦的脸,安棱象刑讯一样邪恶微笑,“乐大少爷,我不信你能和我耗到底。吃霸王餐违法的哦。快点,给我点个头。”
“你……你明天买棺材……呜……呼呼……嗯买定了……”
断断续续的威胁,从被噬咬到发红的唇里逸出,还带着煽情的呻吟。
淫荡得出乎意料。
“快点!点头答应让我上。”色厉内荏地继续要挟。
掐了乐澄那里两三次,安棱心里也捏着一把冷汗,再玩下去,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被乐澄杀人灭口。
到底怎么继续?
正犹豫个半死,乐澄呜咽着喘息,“公……公平点……”
似乎有妥协的希望,安棱精神大震,赶紧追问,“怎么个公平法?”
“大不了……我也帮你呜……你混蛋啊?啊……还掐……”乐澄好看的眉都攥一起了,紊乱地呼吸,“我帮你……用手……”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说到讨价还价,安棱的哈佛商业课程也不是白读的。
“不行,用嘴。”
“做梦!”
“你说什么?”安棱阴恻恻地微笑。
用开始用指甲搔刮,从根部一直到顶端,慢悠悠,一遍一遍。
乐澄浑身都在战栗,“啊!别……呜嗯……混……混蛋……”
“乐澄,这样吧。”安棱双管齐下,又凶悍又温柔,讨好地诱哄,“我用嘴给你弄,你用嘴给我弄,这样……你看应该可以吧?”
乐澄咬着雪白的牙,被安棱压住的身子弓了又松,松了又弓。
半天,张开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爆出恶狠狠的一句,“那你还等什么啊?给本少爷吹得痛快点!”
“好,立即吹。”安棱眉开眼笑,“看我吹得你欲仙欲死。”
往后退开,跪在乐澄早已自动打开的双腿之间。
张口就把火热的器官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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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季。”
安棱的房门忽然打开,正在全神贯注打游戏的张季猛然回头,警惕地看着走进来的莫翼。
半秒之前,他还是一只好奇爱玩的小白兔,半秒之后,就忽然全副武装,成了一只恨不得连牙齿都可以射出毒液的刺猬。
莫翼眼神复杂地打量他一会,唇角上习惯性地带了笑意,“玩游戏?”
他走过来,看见张季把游戏机手柄放下,开口说,“不要放,调双人的,我们比一场。”
张季明显就不想和他玩。
莫翼坐到他身边,亲密到肩膀擦到肩膀,对张季的冷淡视若无睹,自行拿起副手柄,“你赢了,今晚我不碰你。”
张季打个寒颤。
言下之意,当然再清楚不过。
张季吸了一口气,“这个游戏,我不熟。”
他不知道,自己说完话,立即把唇抿起来的动作,非常诱人。
莫翼每瞧见他这样,总要按捺自己不立即把他扑倒,狠狠地撬开牙关,往深处狂吻。
吻到他昏过去。
“不要紧。”莫翼喉咙深深抽痛了一下,把视线调整到电视屏幕上,冷淡地说,“我让你。”
他按出主菜单,主动改写副手柄参数,把自己的难度系数调高。
“这样,可以了吧?”看着张季问。
张季沉默了一下,动了动唇,“三场。”
“嗯?”
“比三场。”张季垂着眼,不肯碰主手柄,“二四六,三天。我要睡在这间房。”
莫翼失笑,“你笃定自己会赢是不是?”
张季轻轻抬起眼,视线从莫翼脸上迅速扫过。
乌黑清澈的眸子,昙花一现的扣人心弦。
“三场?”张季低声问。
莫翼凝视着他,蓦然沉下脸,磨着牙,狠狠地说,“不,一场也不比。我今晚就玩够你六个小时。”
张季的脸猛地白了,僵硬地站起来。
莫翼丢开游戏机手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紧得象要把他的骨头勒断。
空气骤然凝重了。
两个人僵持着,都竭力按捺着呼吸,仿佛不想诱发更糟糕的事发生。
缓缓的,莫翼才一点一点放轻手上的力度,可还是抓着张季的手。
“好,”他的脸色还是阴沉的,声音却恢复到完全听不出异常的泰然自若,淡淡地点头,“就比三场。听你的。”
张季小心地观察他。
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反正他真的重新坐下了,拿起主手柄。
“要是你输了呢?”莫翼看着他在屏幕菜单中选择武器,忽然问。
张季头也不抬。
等他挑好了武器,调出开始画面,才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说,“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输给你的。”
“总有什么可以给的。”
“没有。”
迅速,平淡的两个字。
让莫翼直有一股想把肺里的血一口气全吐出来的冲动。
第四十章
三场比赛下来,张季再次充分领会莫翼的嗜血本性。
这家伙连打游戏也血腥暴戾得过分,明明已经降低了等级,拖着最普通的长矛当兵器,却毫不手软的杀伐攻击等级更高的对手,面对险境灵活地跳跃闪避,用各种可以称得上是无耻的手段偷袭游戏中的敌人,包括张季所控制的那个角色,长矛一出,血流成河,其大胆冒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彻底表现无遗。
指下极敏捷的控制各键,脸上却还带着好整以暇的微笑。张季已经被追杀得几乎完蛋,目光一直认真地盯在电视屏幕上,即使如此,莫翼从侧边偶尔扫过来的目光,还是能让无暇分神的张季敏感地察觉。
这让张季的控制能力进一步下降。
第一盘勉强支撑了较长的时间,最终以失败告终。接下来的两盘,更快地被消灭掉了。
看着屏幕上打出来的分数,张季确定自己已经彻底输了,放下游戏手柄,把眼睛垂下,又开始一言不发。
“你输了。”莫翼放下自己的手柄,玩味地瞅着他。
张季根本不想作答。
两个人在同一张沙发上僵持了很久。
在莫翼的目光下,仿佛觉得有些冷似的,张季把光着的两只脚丫收上沙发,抱着膝盖,将自己缓缓蜷成一团。
装出冷漠的样子,却又打算把自己缩到最小的姿态,让莫翼觉得很有趣。
他挪动自己在沙发上的位置,靠近了一点,摆出压迫性的样子,不出意外地发现张季立即缩得更紧了,手臂和脊背上的肌肉线条绷得硬硬的。
“起来,到我房里去。”
莫翼冷静的口气,使张季心脏微缩。
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希望让莫翼听出里面的紊乱和慌张。但心跳这种生理反应是难以隐瞒的,剧烈的跳动感几乎让胸腔感觉发疼,张季为自己的胆怯感到羞耻。
一样是健康的男人。
莫翼充其量就是力气比他大一点,体重方面占了一些优势。
可是莫翼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如此害怕。
被强暴的感觉仿佛刻在骨子里,那种被撕裂的痛楚就是面前的男人给予的,张季知道只要莫翼高兴,随时可以让自己再尝试一下,甚至一个晚上尝上几次。
“怎么?刚刚打游戏的时候,还努力向我喷火挑衅的。现在就扮可怜了?”莫翼冰冷地露出俊美微笑,用指尖逗弄张季的唇。
张季转头想闪过,被他猛然用力拧住了下巴。
然后,是拇指狠狠地惩罚似的摩挲下唇瓣。
张季往后挣了一下,但沙发扶手挡住去路,无处可逃。贴近自己的莫翼让他回想起了被处以尿道惩罚的那个夜晚,几乎是反射性的,张季停止了反抗,僵硬地让莫翼把他搂在自己怀里。
“乖一点。”莫翼贴在他耳边,挑逗似的用沙哑的声音说。
张季清冷地说了一个字,“不。”
声音很小,只能算上下唇轻轻张开,又轻轻合拢,吐出一个模糊的音。
莫翼带着疑惑地抱着他,“嗯?”
“还没到晚上。”
莫翼终于听明白了,低笑起来,震动的胸膛贴着张季的脊背,“谁说我只能晚上碰你?”
张季听着他笑。
这清朗悦耳的声音,一般来说会被人们评定为好听。但对于张季而言,只代表了另一种精神上的凌辱。
莫翼的话里意思很明白,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对张季做任何事。不管是否违背道德或者法律,自从莫翼进入张季的世界,他就肆无忌惮的把张季世界里所有的规则都打乱了。
新订立的规则只有一条――谁有力量,谁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是张季最无法接受的规则。
他不明白,自己所热爱的人生,生命,还有身体,为什么会被别人理所当然地肆意践踏。
被莫翼挟持在怀里,张季无计可施,只能闭着嘴不吭声。
莫翼笑了一会,发现怀里的人又采取沉默的抵挡政策,也收敛了笑容,淡淡地问,“还摆出这么抗拒的样子?才两个礼拜,你就把惩罚的事给忘了?”
张季猛然打个哆嗦。
怎么可能忘?
地狱一样的夜晚,他被两个恶魔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整个晚上,每一秒都是煎熬,没有停过。
即使是现在,逆行灌满的膀胱和插入体内的尿管,留下的感觉依然残忍的鲜明。
“别怕。”莫翼亲昵地吻着张季的耳垂,“只要你别太过分,我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
他又警告了一句,“不过,如果你再不听话,惩罚的手段就会越来越可怕。阿季,有很多事情你不懂,要折磨一个人,方法太多了,对于你来说是匪夷所思的。和那些比起来,我和慕容那天晚上做的还不算太疼。”
说到后面,莫翼沉下了嗓子,认真地说,“我不想折磨你,阿季,你别再逼我。”
张季绷紧的身子僵硬着,在这个时候,忽然某条神经绷掉了似的,猛然挣扎着,摇了摇头。
莫翼扳过他的脸,“你想说什么?”
“逼你?”很久,张季才咬着牙,吐了两个字出来。
他虽然在咬牙,但是表情并不强烈和愤怒,反而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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