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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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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过后,我记得大概是说了一句“我哪能说什么,我都不敢说了。”然后焦主子就在后面接说:“你们说什么不能让我听?”暴死跌倒从椅子上语无伦次开始……………………………………
随后也说了一些啊,不过因为我总是畏畏缩缩不敢乱来(这不典型的做贼心虚嘛……),说话总夹在众人中间,所以焦主子都没多注意我的话。然后哪,后来会长安排,我是自报地方,却独独忘记了报自己的名字……我死……反正,我说完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只记得焦主子说:“谢谢广州的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笨蛋啊我!大好机会啊!居然就这么就这么就这么……我死了算了…………×_×
8过,此愿足已,此愿足已。此生,了无遗憾……………………再来一个8过,焦主子生病未好,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啊……那宝莲灯的戏服,在这个时节穿,太损了那混蛋导演!!!要让我来……衣服?啥衣服?………………………………
(ps:刚想发贴,拨号不上,以为被盗账号,然,打电话报障,原是我区内主机调试。我汗,还以为遇到了焦主子的超级幸运之后,将自己的幸运用光,开始走霉……)
红颜祸
5
“白玉堂!”
江宁知府竟也是惊讶莫名,指了白玉堂直唤其名。
展昭听得白玉堂那句话,再仔细看了那面容白净,胖胖呼呼的知府大人,可还真是满像一团精白面儿。
白玉堂翻身落地,抢前一步,双手按住其肩,上下打量一遍,方才咧嘴笑道:“我说面团儿,你混得还不错嘛!”
知府大人那两小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两条弯弯小曲线。
见他乐呵呵地顺意点头:“还行!还行!呵呵……”
展昭不禁心中有奇。
他深知白玉堂心高气傲,不屑与官场众人相交,而今却与这堂堂江宁知府颇有情谊?实在意料之外。
知府凑过去,闷声道:“回来这些天也不说一声,你还真是寡情薄幸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遇故友,白玉堂便是满心愉悦,“你有所不知,我可是有三个月头未踏出江宁酒坊。”
“哦!”似乎也知道江宁婆婆的厉害,江宁知府连连点头称是,“这就怪不得你了。”
“找死啊你!”
白玉堂是完全没把他这知府官衔放在眼里,大大咧咧地骂了一句,又伸手拍他肩膀,在旁众人见这名窃贼嫌犯居然如此放肆。
为首捕头不禁喝道:“大胆!竟敢对大人无礼?!”
不料那白玉堂却是连一眼也懒赏,鼻子哼了半声,对其叱喝不屑一顾。
衙役捕快见其前有嫌在屋顶行鼠窃之为,而今更是态度甚嚣,顿被激恼,纷纷挽袖拉刀要上来抓人。
白玉堂不作声色,双手收于背后,一旁展昭却未错过那双眸中流过的半丝嗜趣。
在酒坊关了三月,看来这白老鼠是拳脚发痒,迫不及待要找几个冤大头来泄泄躁火了。
展昭又看了看那群未明白这会儿到底惹上个什么狠角色,尚在张牙舞爪的衙役。掂量着若是他出手相阻,想必逃不过再来一场猫鼠大斗。
而这群衙役捕快平日虽不至鱼肉乡邻,但始终脱不了官派之嚣,今日一役,也好让这帮猛撞家伙日后处事待人多提点神……
如此一想,他倒也不忙出手,便是抱了双臂立了一旁。
“慢、慢着……”
那知府见衙役要动手,意欲劝阻,可他平日官威不足,那些刚愎捕快们耳里怎听得入他的话,几名彪形大汉大步冲前,虎虎拳风顿向白玉堂面门砸来。
沙锅大拳眼见要捶上那冠玉俊脸。
风卷,火摇,影摆。
白衣未动。
似未动,拳落空。
接连几拳,亦皆打在空气。
众人愕然,拳头明明要打中了,可不知怎的,连半根发丝都未能蹭到。
当真邪呼!
再看那白玉堂,面不改容,闲适如始。
“让开。”
捕头看得不耐,一声咋喝,众捕快连忙让出路来。
瞧这厮是气势汹汹,偏白玉堂淡薄悠闲。背手而立,仰首眺空,仿不过是偶有闲情,半夜外出赏月观星那般。
如此更将捕头激恼。闻一声大吼,熊悍身躯斜走左半虚步,双臂齐出,压肘翻腕,两掌成虎爪之势扣向白玉堂肩膊。
白玉堂眉峰轻抬,双爪带风掠面生疼,足见其十指贯满内劲,旨在碎人肩骨。若寻常人被此招打中,只怕余后残生两臂不能提拿重物。
既非要犯又非恶盗,方一交手便狠出辣招,伤人至残。
白玉堂冷哼一声,身形如风卷掠,旋身错开来势。
捕头见一招不成,未待招式使老,右脚画圈,左迈弓步,右肘沉垂,大喝一声:“喝!!”虎爪当胸抓至,成抱石之势。
双爪虎虎生风,如饿虎擒羊。
能当上江宁府衙捕头,自然有其高明之处,往日擒犯拿凶,从未遇敌手,不免令他心存娇纵。
只可惜,今日他遇到的,却是多次套上“钦命要犯”头衔的锦毛鼠白玉堂!
任拳掌交加,耍得风尘四起,那身白衣却未粘半点污尘。
雪衣飘忽,步履潇洒,如同闲庭信步。
二十招既过。
“怎么可能?!”
捕头无从置信自己自傲的功夫竟连半片衣裳亦未能蹭到。
见他停了手,白玉堂亦停下步履,瞄了瞄满头大汗的捕头,终于将一直靠背而垂的右手伸出。
捕头大惊,料此人要出手了!慌忙严阵以待,将毕生内劲灌注十指指尖,双目死死盯紧对手每半分的异动。
只见白玉堂缓缓抬手,举上面门之处……
“啊哈——”
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噗——”一旁展昭终于是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声笑虽是无心,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捕头急怒攻心,横手抢过一衙役佩刀,朝白玉堂兜头砍去。
“住手!”
展昭连忙出言喝止,却是太迟。
漆墨眼神闪过一丝戾意,人影一闪,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人能清楚看到白玉堂是如何出手。钢刀铿然坠地,那捕头惨叫着捂了右手手臂跌倒地上。
展昭跳入圈内,替捕头察看了伤势,那条手臂臂骨裂断,肩膊脱肘,便是未废,日后亦难再使刚劲霸道的虎爪功。
“唉……”不禁轻轻一叹,纵然要令这恶吏警醒,却亦未免过于狠辣。
“大胆狂徒,竟敢行凶伤人!?”
“兄弟们,咱们要替捕头报仇!!”
“对!!”“对!!”……
捕快衙役见捕头重伤,皆是义愤填膺,纷纷抽出佩刀要一涌上前。
“慢着!!”展昭连忙站起身来,拦住众人。
那群人两眼发红犹如公牛,其中一人大声喝道:“展大人,请你让开!!”
展昭无语,缓缓摇头,并无退让之意。
“展大人!你怎可维护如此恶徒?!”
“请展大人快些让开!!咱兄弟要擒下恶徒替捕头报仇!!”
“哈哈哈哈哈……”
白玉堂突然仰天狂笑,一捕快听得刺耳,喝道:“你笑什么?!”
笑声骤止,锐眸射出寒芒,扫过众人脸上,森冷视线,一时间竟无人再敢喧嚣。
院内瞬是鸦雀无声,只剩火把在风中猎猎作响。
刀锋眸光停留在展昭坚立不退的身躯。
“人家不屑领情嘞!猫儿——”话未尽,只见他挑起脚边钢刀,随手握来,尚背在身后的左手骤伸,曲指成弓,劲弹刀身,就听“铿!!”一声脆响,那把钢刀竟拦腰截断,刀头带着劲风射出,飙掠众人头顶,整身打入廊柱。
“——你又何必枉作小人?”
冷冷笑意,教众捕快脖子发凉。
见他露了这么一手,头脑发热的人方觉察自己适才所为,与撩虎无异,若非展昭制止,他们少不了与捕头同样下场。
白玉堂迈前一步,眉不轻皱,瞥了地上辗转哀嚎的人一眼,冷哼道:“今日断你一臂,教你知道——若没真本事,莫在人前逞嚣。”
“够了。”
展昭将捕头扶起,唤人来将其抬去送医诊治。
“哼。”臭猫儿,见不得别人可怜模样,想必那无聊悯情又自发作了。
白玉堂却亦未再作留难,哼了一声便背身不看。
此时那“面团儿”知府才回过神来,见捕头重伤被抬了去,连忙问道:“展大人,张捕头这伤……”
展昭道:“伤及筋骨,半月难复。”
圆圆的脸蛋顿时哭丧如缟:“啊?!这、这……可怎么办啊?……案子、案子还没破……捕头不在,那、那……”
朋友有难,白玉堂岂会袖手一旁?
掌拍其背,豪言顿出:“放心,有我白玉堂在,便是天塌下来,我也替你扛了!”
“真的?”
眯着可爱的两眼闪出光彩。
展昭却不苟同:“慢着,知府大人,办案乃是公务,岂可假以人手?”
“不行啊?”
“自然不行。”
他态度坚决,“面团儿”顿似霜打嫩叶般——瘪了,可怜兮兮如遭遗弃的神色还真不像个掌管一方的知府大人。
“臭猫儿!你这顽石脑袋怎不肯变通啊!”
展昭越是阻止,白玉堂兴致越大。
与猫儿唱反调,那可是他的常活儿了。
“反正我闲来无事,闷得慌哩!”搭上“面团儿”的肩膀,“就卖个面子给你,暂且屈尊当你的捕头。怎么样?”
“求之不得!”
“白玉堂你——”
“猫儿,”得了知府首肯,白玉堂朝展昭眨眨眼,邈嘴一笑,“我现在可是江宁府的捕头了。是什么棘手案子?且说来白爷听听!”
6
展昭毕竟是外来官差,衙内任命官差之事他亦无权过问。
瞧着那知府像捡了宝贝般,笑嘻嘻地供着白玉堂这尊佛爷往内堂走去。这对颠倒关系的知府老爷和新任捕头,展昭只得苦笑,却也是奈何不得。
三人在偏厅落座,知府将案情一一细说。
白玉堂听得不禁是皱了眉头。
料不到他窝在江宁酒坊的这三月内,城里竟发生了如此骇人听闻的凶杀惨案。
时是雨季,上月数日连场暴雨,江宁城南十里牛首山遭山洪冲刷,西麓崩滑大片土坡。
牛首山附近一弘觉寺,常有寺僧上山采摘蘑菇、野菜,一日雨停,两寺僧路过土坡竟发现一只人臂破土而出,朝天探抓,连忙赶到县衙报官。
县官率领衙役急至现场挖掘,竟在砂泥之下,刨出一十二具尸体。十二具尸体杂乱堆埋,身上衣物遍布发黑血渍。此地既非家坟亦非乱葬,极有可能是凶杀弃尸之所。县官不敢怠慢,立派人急报府衙。
江宁新任知府韩拓接报,瞬即调派人手赶赴现场。
牛首山附近人烟稀疏,常日除信众到宏觉寺礼佛,鲜有人至。
凶徒将尸体深埋山中,若非天降豪雨至使山体泻坡,露出一方人臂,只怕这一十二具尸体便要冤沉山底。
忤作查验所得,一十二人皆为男子,尸身早已腐烂,面容难辨。身上并无致命钝器伤痕,但可怖之处,每人身上男器皆被齐根割去。
此十二名男子岁数不等,上至四十尸强仕,下至二十余亦有。身上虽是衣着齐全,但并无具体身份线索可寻。再查人口失踪备策,亦无登录。
府衙发出榜文告示,家有失踪人口前来认领者,辨非其亲。
告半月余,竟未能查得任一人身份,案件全无进展。
“……”
杀人已是穷凶,凶徒竟残人肢体,埋尸荒野,实骇人听闻。
纵然长年江湖打滚,穿梭腥风血雨,但听了此案白玉堂亦不禁心感悚然。
展昭侧目注意他脸上神色,了然其感。当日他在开封府听公孙先生说读江宁府求助案函,便是他看惯铡断人首,公堂魂断之事,亦难免心寒。
冠玉面上青气一现,眉峰若剑煞意无掩:“滥杀无辜,罪不容恕。白某定要将凶徒大卸八块,以祭一十二条怨死亡魂!”
“白兄,莫要冲动。”展昭连忙伸手轻按其腕,心知白玉堂快意恩仇,那贼徒当真落在他的手上,只怕是绝对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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