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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续二闹东京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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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本案涉及人命……” 

      老夫人似乎已不耐烦,轻轻咳嗽一声:“大人行事故我,实在不该。” 

      “老夫人言重了!既然府上不便,本官不扰便是,不扰便是……” 

      看那身为知府的韩拓对蔡老夫人诺诺应和,一旁展昭不禁大为皱眉。心中忽忧那白玉堂发作,转头一看,却见他气定神闲,无半分妄动神色,正觉奇怪。 

      韩拓招来随行师爷,吩咐道:“传令下去,不得骚扰蔡府上下。” 

      “是,大人。”师爷应下,又小声地问道,“那学生该当如何载录此案?” 

      “笨。”韩拓瞥了他一眼,“就说蔡少爷急病致死。” 

      “大人,此举不妥!蔡少爷死在秦淮河上,若说得了急病,恐难取信于人。” 

      “师爷言之有理!那么只好说是遇盗了!” 

      “不行啊大人!蔡少爷被发现时,已有多人看到他身上戴着许些名贵配饰,遇盗之说更是纰漏!” 

      韩拓不悦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想看,蔡少爷死在秦淮河上,而附近都是妓院青楼,瓜田李下,难以避嫌。若找不到死因,以蔡少爷的家财身份,必被误是为花魁头牌争风吃醋勾起杀孽,又或是某女因爱成恨为情杀人……更甚者……” 


      “大人!” 

      一旁蔡老夫人听不下去了。韩拓跟师爷所言虽无根据,但若无真相示众反令坊间好奇,众口之下难有完骨,蔡家名声怕也难怡保全。 

      “老夫人有何指教?”韩拓回过头来,笑眯眯的小眼睛总是两条小线。 

      “还请大人详查此案,替我家钧儿伸冤啊!” 

      韩拓愕然:“夫人刚才不是……” 

      “老身一时愚昧,望大人不要见怪。” 









      待蔡老夫人引韩拓入内详谈,白玉堂才转头看向展昭,嗤笑道:“怎么,猫儿?沉不住气了?” 

      “白兄见笑。” 

      “放心吧!”白玉堂抱臂胸前,看着内堂方向,“这臭小子,别的功夫全没有,就扯皮唬人的功夫厉害。不过是一老太婆罢了!” 

      展昭恍悟,难怪脾气最暴躁的人全无反应,原来早是知道自己的青梅竹马足以应付。 

      朋友便该如此。 

      不必言多,只须心懂。 

      但一个“懂”字,却已是极难做到。 

      黑硕眸中,闪过一丝无人能懂的意味。 











      9 









      得蔡老夫人首肯,衙内众人立即召集全府家丁仆役,细加盘问。 

      韩拓与白玉堂、展昭三人则行至后院蔡恒钧居处。 









      蔡恒钧居处位院之东南,亭台楼阁,幽静宁人,虽显富却不豪奢。三人步过院门,迎面来风。风中,嘤嘤哭声,凄切哀怜,教闻者与之同悲。 

      白玉堂眉峰轻拢,脚步不禁加快。 

      花厅内坐了一缟衣女子。 

      见她鬓带素麻白花,掩面哭泣,一帕方巾早已濡湿。 

      身旁两名伺候丫鬟,神情木纳,见主母如此悲伤竟未施语劝解。 









      “婉秋。” 

      那女子哭得伤心,一时未能听到门外呼唤,待觉了温暖的手指轻柔拭去她脸上泪痕,方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 

      “玉堂?!你怎么……” 

      只见曼如泉,泪眼婆娑,曾是娇媚面容,此刻憔悴苍白。 

      白玉堂从怀里取出一方净帕,放到她手中:“莫哭了。” 

      “这不是为难秋娘么……”秋娘唇笑带涩,眉宇间无限愁苦。 











      韩拓与展昭随后入得花厅。 

      秋娘见了,连忙擦干泪痕,勉压哀绪,站起身来微一欠身:“见过知府大人。秋娘初寡,故不能行大礼,望大人见谅……” 

      韩拓糯着一张脸,甩手摇头:“你、我、玉堂本乃故交,何必拘泥礼数?” 

      “秋娘知道,只是礼不可废……” 

      秋娘请三人落座。韩拓知她刚逢丧夫之痛,此时问案必勾起心伤,不禁有些犹豫。侧眸瞄了瞄白玉堂,亦是欲言却止,必也与己一般想法。只好又瞅了瞅另一边的展昭,见他细细打量着房宅内设,也无盘讯之意。 










      正不知如何开口,秋娘却先说话了:“三位此番,可是为了恒钧而来?” 

      “呃,不错。”韩拓连连点头,“秋娘,可否劳你将昨夜之事详述一遍?” 

      “不劳。昨夜戌时左右,恒钧方从主铺回来,之后匆匆用过晚饭,便又出去了。” 

      “可知他所往何处?” 

      秋娘摇头,淡苦一笑:“为妻者只守家房,岂能管夫君所往?”语中难掩愁郁,旁座白玉堂听了,眉头皱意更浓。 

      韩拓又问:“可还有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秋娘颔首不答,似乎有所顾忌,韩拓正是奇怪,一旁白玉堂忽然插话:“人夫老,来派,鬟丫两。” 

      字不成词,词难拼句,全然不明所说何意。厅内各人皆愕,唯韩拓与秋娘领悟其意。 

      “法戏此用。” 

      秋娘点头,道:“回夜每他,香有身。” 

      “味香?种何?” 

      “知不也我。” 

      旁边展昭神思机敏,不过两句,已听出二人对话乃是颠倒句意,可怜秋娘身边两名丫鬟糊里糊涂,全然不知所云。 

      白玉堂与韩拓对视一眼,韩拓会意,站起身道:“我去去就来。”言罢,便匆匆出去了。 











      白玉堂回过头来,温言道:“放心,白玉堂定会擒得凶手,还你一个公道。” 

      “……” 

      但见杏眸淬泪,一身缟素似孤萍无依。 

      白玉堂亦知,即使还她一个杀夫凶手,亦无法改变江婉秋年在二十,却成寡妇的事实。 

      “那……日后有何打算?” 

      秋娘目泛空洞:“我……不知……” 

      白玉堂怎忍见她神伤至此,欲上前宽慰,却猛被扯住手腕。 

      怒而回头,见是展昭。 









      展昭未吐半句辨言。 

      一双清目如水透澈,似净镜,映心,映实。 

      白玉堂赫然悟了,转眸看那悲凄女子,插在乌丝发顶的守孝白花,此刻极是刺目。 

      眼前女子,新近丧夫。 

      他白玉堂可不顾天下人的眼光,可不屑世俗里的礼教。但,江婉秋不同。那副单薄身躯,怎抵炎凉众口,礼数压迫?! 









      白玉堂甩开他的手,心中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展昭倒亦干脆,爽性收手,顺势起了身来向秋娘拱手致意:“公事既了,我等不便再打扰夫人休息。告辞了。” 

      “秋娘有孝在身,不能远送。大人请了。” 

      白玉堂知道再留无用,也站起身来,道:“莫要过哀伤身。” 

      言罢,便与展昭一同离去,寻那韩拓去了。 









      宅内复寂,秋娘低下头,淡淡凝视着手中那方蚕丝净帕…… 











      心有话,难出口。 

      欲安慰,却无言。 

      平生最恶世俗困身,此翻却挣扎不出,白玉堂心中难免烦闷有惑。 

      展昭与他并肩前行,始终未发一言。 









      “猫儿。” 

      “嗯。” 

      清风轻泛过,撩动缟素灯笼,晃摇欲坠。 

      “白某不觉有错。” 

      “白兄并没有错。” 

      石道镜洁净,步履踏无痕迹,二影翩过。 

      “……” 

      “……” 









      白玉堂驻足,愕然瞪着他。 

      展昭顿步,回头,露了个淡而存温的笑容。 









      “你今日怎这么好说话?!莫不是吃错药了?” 

      “白兄多虑了。”展昭不以为意,眼神坦然,“朋友有难,自当两肋插刀。视而不见,岂是锦毛鼠本色?” 

      “哼。臭猫,嘴巴倒是溜得很!” 

      白玉堂虽啐言不屑,但心里却受用得很,便连嘴角都不觉翘了起来。 









      二人并肩续行,展昭言道:“蔡少夫人神色哀切,不似作假。看来确如老夫人所言,夫妇二人新婚燕尔,并无罅隙。” 

      “那是自然。婉秋温柔良善,岂是刁顽妇类?” 

      “……”话里护短,展昭无意辩驳,“白兄且想,既然无隙,蔡老夫人又何必遣二婢前来监视?” 

      “那必定瞒了什么……老太婆老奸巨猾,当真可恶!!” 

      “却也是棋差一着。虽防了知府与捕头,却不知你三人青梅竹马,能用儿时玩戏的暗语交谈。” 

      白玉堂甚是得意:“怎样?此番全凭你白五爷机灵。猫儿,可学着点了?” 

      展昭笑沐春风:“展某受教。” 

      “不过,那凶徒手段还真令人作呕。” 

      “白兄心中,想必已有计算。” 

      “当然……诶?!”白玉堂二次驻足,灵目瞪得老圆。 

      展昭也再次顿步,回过头来。 

      “白兄前几夜包了江南所有花魁头牌,自资办案,实在难得。现下想必已得关键情报,对此案助力不少。”笑容依旧,但在白玉堂看来,却似一只摸着老鼠尾巴的大花猫,“展某,洗耳恭听。” 










      白玉堂心中赌气:“错了。上青楼自然是去寻欢作乐了!你又怎知我有否问案?!” 

      “展某不知。”黑硕的眸子中,是了然一切的空明,“展某却知,白玉堂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或有一刻,的确是怒火攻心,误他坏事。 

      但静下来时,他已然了悟。 









      “喂!你——” 

      白玉堂一时语塞,当下不知是应了好,还是不应的好。虽说被他窥破内情实有不甘,一场期待已久的大战看来是没戏了,但再细想,却有感心甜。 

      他白玉堂做事,全凭性子。 

      兴之所致,故我为之。 

      此等偏锋举行却多涉世俗所嫌之事,莫说外人难容,便是陷空岛上几位结义兄弟,也时难谅己。 

      但白玉堂,向来不屑所谓名声。 









      谁待天下评? 

      谁作世人狗。 









      知己了己,足已。 









      这只御猫儿,自己向来视作天敌、劲敌、死敌。 

      但纵是不愿承认,他也清楚知晓…… 

      展昭,知己最深,了己最彻。 











      两人相视彼此,默静无声。 

      院中,竹丛翠枝。风催,叶动,沙沙起乐。 

      林间,蓝白双影。形分,意合,心入碧踪。 











      忽在此时,石板道上传来急速步声。 

      “玉堂!展大人!找到了!!” 

      只见那韩拓晃悠着胖嘟嘟的身躯,手里抓了一件青色长袍,高叫着兴奋地朝二人跑来。身后跟了一票担心知府大人冲得太快摔倒地上的捕快衙役,可算是浩浩荡荡,瞬将适才和谐气氛冲去无踪。 




















      这一闹,白玉堂不知怎的,忽觉莫名气闷,看到韩拓那张粉团般的脸便立生将其挫圆按扁的冲动。 

      险恶眼神顿教兴高采烈的韩拓赫然止步。 

      倒是展昭不露声色,上前两步,问:“大人,可是有发现了?” 

      “有!有!”韩拓连忙将手上衣物递与展昭,“幸而那老妈子偷懒,前几日的衣物未及浆洗。这件长袍是蔡恒钧前日换下的,你们瞧瞧!” 

      展昭细细翻看此袍,白玉堂也凑了过来:“确是蔡恒钧的衣服。我曾见他穿过。” 

      “嗯,展某也记得。” 

      “这味道,有点奇怪。” 

      韩拓连忙插话:“想是天气炎热,几日不洗,衣服当然会发臭了!” 

      “面团儿!”白玉堂咬牙切齿,丢去一记狠瞟,“你不说话,没人以为你是哑巴!!衣服上有一种极为特别的香味!!” 

      被凶的知府无辜地缩了缩脑袋,转目看向身后一片手下。一旁差役是很想抱打不平,在知府大人面前记下大功。 

      但他们更清楚记得,这位新任白捕头,可是撂倒了前捕头而继任挂职的。 

      谁又敢多言找打?! 

      当下没人敢有所回应,低头的低头,撇眼的撇眼,只可怜了光棍知府,有权无实,被挂任捕头给占去了风头。 









      幸是展昭仁厚,给他找了台阶:“若非韩大人及时,这件衣服上的可存证物必遭销毁。白兄你看,这是何物?” 

      白玉堂取近来看,见青袍领侧,上有一抹檀红,如血颜色。 

      韩拓连忙问道:“莫非是血渍?!” 

      展昭摇头:“看来不是。”他再度翻看,随即问那韩拓,“此乃重要线索,不知大人府上可有人熟识查验之术?” 

      “这……” 

      展昭见状,只好道:“大人,不若将此证物送去开封府,公孙先生或可验出究竟。” 

      “好主意!!”知府大人拿了衣服,带着他那票人马,浩浩荡荡地往回撤了去。 











      庭院石道,再度余下二人。 

      展昭徐徐看向白玉堂。 

      “白兄,咱们的话,还没说完吧?” 









      10 









      “臭猫儿,今日算你厉害。” 

      白玉堂轻哼一声,随即将前些日子自青楼探得的消息一一道出。 









      这江宁地方虽不及汴京繁华,但城内青楼众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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