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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府迷踪之冤有头债有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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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伸手一捞,便把秋娘搂在怀里。
说也奇怪,经玉箫郎君这阵轻轻噢咻,秋娘一腔怨气立刻化为乌有,抬望泪眼,莹然泣滴,悄对玉箫郎君,半晌无语。
那贼子的眼波又在作怪,在秋娘的芳心中荡漾起来,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好妹妹,你错怪哥哥了!”
秋娘泪眼一收,迷惑地问:“你还巧辩,我怎地怪错你?”
玉箫郎君叹了口气道:“万事都是那小贱人不好,离间你我之情?”
秋娘怔了一怔,曼声应道:“你说什么?”
玉箫郎君又是一声长叹,说道:“可恨那南玲小贱人,她嫉妒你,中伤你,教我和你分离!”
秋娘凝神一想,心中半信半疑,只像在举人公家里,她的确亲眼见到南玲与玉箫郎君一前一后穿窗偕去。
她想了半晌,喃喃道:“她怎样间疏你我之情?”
那贼子知她已着了自己甘言迷惑。当下答道:“这事说来话长,咱们还是找个幽静所在,细诉别后衷曲!”
言语举动,倍形温柔,秋娘已然着迷,那曾细想,当下转忧为喜,破涕一笑:“我知炎哥你非必负心薄情,其中定有隐情误会,却不料是那小贱人干的好事!”
那贼子心中冷笑,口里却道:“其实我自和妹妹别后,无时不魂牵梦萦,也曾上举人公家去踩踏,那时际,妹妹你已跟老贼出门去了!”
两人且谈且行,秋娘心中一喜,竟忘利害,紧随依偎,一阵暖流,不但充沛秋娘全身,且旁传给于玉箫郎君,这贼子本是好色成性,与秋娘睽违已久,长别重逢,胜逾新欢,心中也自荡漾不已。
他心念陡转,已然打好主意,这番不惟乱而弃之,且有乱而毁之的歹毒念头了。
依两人轻功,履峭壁如平地,不消片刻,已没入云深之处。
陡然间,陡闻在垂云环蔽之中,惊呼连连,男女之声皆有,原来正当玉箫郎君重拾旧欢,干那濮上桑间苟且之事时,葛衣人已然出现。
此人岂但是玉箫郎君授业恩师,且是他的死对头!但听葛衣人冷冷道:“史炎,你多行不义,你先人虽有恩于我们,为江湖安宁计,老夫只好把你废了!”
秋娘不知来者乃当今武林之宗的紫府掌门唐古拉铁,还道是个普通武林高手,也自不惧,一声龙吟,古铜剑已然出鞘,翻腕便待进招!
却听玉箫郎君道:“秋娘使不得!”
但哪里来得及阻拦,秋娘身形起处,翩若惊鸿,矫如游龙,剑招已发,便向葛衣人分心刺到。
初时,玉箫郎君在焦急中不及细思,脱口喝止,继而一想:秋娘哪里能伤这老匹夫,自己本已欲置她于死地,何不借老匹夫之手,把她杀了干净。同时乘着两人纠缠不暇,正好脱身。
主意一打定,翻身往外疾退,怎料才举步,陡觉一股烈风,席地卷至,自己向前身形,猛往后撤,立足不牢踉跄,已然倒卧地上。
且说秋娘为葛衣人无端现身,破坏她与情夫好事,芳心岂不恼,已然运剑如风,豁出生命相扑,怎料刚使一招,蓦觉手中一轻,利剑已被对方夺去,继而烈风袭来,不由自主地往后仰栽,恰好倒到玉箫郎君之畔,翻身相排坐地喘气,干瞪着圆圆眼见。
葛衣人呵呵朗笑了一阵,指着史炎又骂:“你这畜牲,托词出江湖练历,背着我却专干那下三门的淫邪勾当,今日难以饶你了!”
这贼子给唬得面如死灰,然其为人狡黠成性,纵在危难中,也力持镇静,两眸乍转,已然计上心头。
他哀声禀告:“老前辈要杀史炎,何异如举手捺死一蚁,可怜家慈年高,单存晚辈这点骨肉,倘有不测,谁人奉养终老,晚辈窃闻武林以孝为先,废人子而孤人母,岂是孝道者应为?”
语时,声泪俱下,哀不胜抑,葛衣人微微一皱眉,脸色又没有方才那般庄穆萧杀,温和一些了。他心中想道:“这小子虽然可恶,倒知孝义之事!”
葛衣人本就无心杀史炎,不过疾言厉色恐哧他,使他迷途知返而已。至此,但闻他轻叹一响,幽幽道:“老夫若要杀你,你能活到今天,罢了,看在你爹娘面上,饶你这一遭,往后若敢再为非作歹,老夫势难相饶了!”
玉箫郎君已知葛衣人饶他不死,心中大喜,一爬起来,朝葛衣人一拱道:“谢老前辈相饶之德!”
语讫,拉了秋娘往来路便走,这贼人邪恶之性哪能遽改,只是慑于对方之威,不敢悖逆而已。他对秋娘再行染指之心,无时能泯。
才走两步,陡听葛衣人一声断喝:“回来!”
玉箫郎君一楞,心中不由生寒,还道那老匹夫又变主意,又不敢不听,只好站住,旋头问道“老前辈有什么吩咐?”
葛衣人双眸精光四射,向玉箫郎君及秋娘二人身上扫到,问道:“你离开这儿要上哪里去?”
玉箫郎君答道:“别无去处,只是回船?”
葛衣人又问:“你老缠着这位姑娘干吗,她给你折磨得还不够?”
他又道:“过去且休提了,现在她是南星元的女徒弟,且已学有所成,你还想像从前一般欺负她?”
玉箫郎君心中一凛,自己的诡计竟教这老匹夫瞧破,心胆一怯,竟是俯首不敢回答。
只听得葛衣人冷笑两声,叫道:“史炎,你随我来!”
同时,又温和地对秋娘道:“姑娘,你师傅正到处觅你,不如归去,这畜牲老夫还得把他教训教训,要和他缠在一起,今生休想了。”
秋娘哪里舍得她的炎哥哥,心中气极哀极,却是无可奈何。葛衣人再不去理她,挽着玉箫郎君便走,岂知秋娘痴心不息,紧紧在后跟缀,如醉如痴。
三人分两拨,一前一后,已然步出低云蔽障之处,才落峭壁之下,忽听得一阵朗然大笑,呵呵不已。
葛衣人与秋娘俱各脸呈异色:葛衣人面有喜色,秋娘却花容大变,呈现一片失望忧悒,只有那玉箫郎君暗里咬牙,木然不动。
笑声才歇,在那山腰巨石遮障拐道中,已见一人转出,那人白发飘飘,精神极其矍铄,彼此一相面,葛衣人已然遥遥欢呼:“塞外怪杰,久违了!”
不错,来者正是塞外怪杰南星元,南星元赶忙挪近前去,躬身作揖,向葛衣人道谢:“劣徒不听教诲,自甘下流,与淫恶为伍,辱没师门,幸遇公子是自己人,不然,岂不贻笑当前!”
一别头,对秋娘叱喝道:“孽徒,还不快快跟我回去!”
秋娘魔心未了,犹有依依不舍之意,竟然目孕泪珠,朝着玉箫郎君泣别。
玉箫郎君视若无睹,他此际心中乱麻麻,并非为舍不得当前这雌儿,他巴不得能与秋娘一刀两断,好让他自由自在地去勾引别人,只缘目今受制于葛衣人手中,他不知葛衣人要把他怎样处置,由是心中不乐。
南星元向葛衣人抱拳作别,口里称:“公子请了,后会有期!”
葛衣人急忙回礼,却问:“塞外怪杰,今欲何往?”
南星元瞧了玉箫郎君一眼,笑道:“劣徒不务正道,与奸邪交结,我若久留中原,实在害了她,幸得此间生意之事已了,正好回帆。公子有暇,敬请驾莅小岛一叙!”
葛衣人连声道:“好。”又称:“我也是要到海外一走,可惜不能与南兄台做一道!”
南星元诧然道:“公子何事远行,要到何处?”
葛衣人指一指身畔的玉箫郎君,黯然道:“还不是为这畜牲,他娘住在海外一个孤岛清修,在下正拟把他亲交给他娘管教管教,以免他为祸江湖!”
“唉!”他又轻叹一声:“此子本来天资极厚,可惜不入正途,在下不施杀手,一半为与他爹娘有故;另一半却为此子天赋,废了可惜!”
他故意不说史炎来源,南星元也不便问,两下里遽尔别过,各自回到江边。
南星元一回船,即令梢公克日启碇,扬航回岛。
且说葛衣人偕同玉箫郎君回到舟上,玉箫郎君忽然变得非但正派,对葛衣人唯诚唯谨,不敢半点拂逆,且在他老人家面前,信誓旦旦,愿意痛改前非,做个好人。
葛衣人心中别有怀抱,对玉箫郎君本无苛责,此刻心肠更是软了,当舟发回仙灵岛之日,玉箫郎君忽对葛衣人道:“老前辈在中原要事犹多,此去仙灵少说也得一月半路程,旷日废时,诚恐误了老前辈的正事!不如待晚辈独自回去,抵达之日,自当给你老人家一个信儿!”
葛衣人给玉箫郎君一提起,登时想起自己一双女儿及师弟仍在镇江,撩起一片思念亲人的心怀。
当下,想了又想,他怕玉箫郎君背着他时,不遄归仙灵,又潜回中原作恶,但自己确是无暇分身,琢磨许久,委决不下。
两人正在船舱中对坐,忽见葛衣人卸身一起,轻轻对玉箫郎君道:“有人来了!”
玉箫郎君吃了一惊,他实在没有听到什么异动,正怔神间,舱外已有人纵声笑道:“师兄原来在此!”
随着舱门给来人一推开,一个老头已然跨步进来,来人果然是葛衣人的师弟。
葛衣人此时也吃了一惊,忙问:“师弟不远千里而来找我,家中可有事故?还是唐古拉山本门有事?”
那老头神色显然不对劲,但见他双眉深锁,先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说下去:“正是。家中出事啦,一双侄女儿不知去向了!”
葛衣人大惊失色,彷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地问:“师弟,你说什么?”
老头又告诉了他。葛衣人忙问:“什么时候不见的,可曾留下痕迹来?”
老头摇头答道:“距今已逾两月了,也没有留下书函,就这么一去无踪!”
询及原委,老头始详细告诉他:两月前的一个晚上,葛衣人的师弟忽然动了游兴,上天后庙去凑凑热闹,回家时不见两人,问及家中用人,用人却说:初鼓时分,有人在屋上呼啸,跟着大小姐二小姐揉身上屋,探个究竟,谁知一上去就不下来了。
用人是普通人,连武术都不懂,当然更非高手,对于什么人到来踩踏,形貌年龄,以及葛衣人两女如何不见,当然一概不知。
葛衣人师弟惊悉之余,也是无法,除到外边巡视一番之外。时夜已深,无奈只好如热锅上的蚂蚁。干急了一宵,待得天明,再上街去找,几乎把偌大的一个镇江城都找遍了,兀是踪影不见,第二天便上江湖去找,一路西行,已逾两月,两个侄女的消息,依然如石沉大海,一点端倪也跟寻不到。
要知唐古拉铁离镇江下三峡时,家中诸事早经郑重咐嘱师弟料理,这番不见了两个侄女,干系非轻的但跟寻二月,又是杳如黄鹤,迫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到此地来找他师兄讨个主意。
老头把这席话说完,葛衣人左思右想,沉吟半晌,说道:“我们此次暗履中原,并无招摇,对头人只有阴阳门二怪,两怪物早已销声匿迹数十年,不曾在江湖上露脸;除此外,便只有玄冰美人那婆娘,但此人技业平常,未必能胜得过小女联手合击!这事却是如何呢?”
葛衣人嗟叹良久,仍是推敲不出此事谁人所为,他的师弟长叹一声,说道:“事到如今,咱兄弟只有踏遍天涯海角,务要觅回二侄!”
葛衣人说道:“此事看来并不简单,要知小女二人年事虽稚,却尽得本门之秘,寻常一流高手。却制服她们殊非易事,何况将其掳去?”
过了一刻,他又说:“我因故人的事,一时恐怕抽身不暇,好歹等愚兄把这事办了,再作道理!”
老头忙问什么事?葛衣人乃把要押送玉箫郎君回仙灵的事说出。葛衣人也忒重义,江湖上成名人物最重然诺,何况葛衣人乃当今武林一派宗师。哪有说了不做之理。此刻虽遇家中飞来横祸,爱女生死未明,却是不欲自食其言。
他的师弟听了话,考虑良久,忽道:“师哥,你屡来中土,对中土各门派多是烂熟,且武林中朋友也多,非你难以找到二侄踪迹。对于押送史炎赴仙灵一事,不如由劣弟代劳,不知大师哥意下以为如何?”
葛衣人见说,细细一想,这样也好,当下遂应允了。这可把玉箫郎君听得心花怒放啦,这贼子心中暗喜,为的是如葛衣人亲自前往仙灵,必将自己劣迹,扫数抖出,单婵人虽介乎邪正之间,却也不容自己养子在外败坏门风,招惹江湖闲话,到那时,玉箫郎君恐有不便了。若然换了别人,那人责任只在把自己确送上目的地,想来也未必多搬弄是非,会对母亲诉说自己不是,也只能轻描淡写,语焉不详了。
这贼子聪慧过人,所料不差,异日老头把他送达仙灵,对单婵道达来意,也只轻轻抹过,单婵哪里知道自己养子在外声名狼藉,惟有薄责几句,送紫府门高手回程而已。
一年之后,玉箫郎君踪迹又在中原江湖重现,淫行放荡,罄竹难书,彭水之役,方洪力拒劲敌;采石矶上,南星元父子交兵;秋娘重逢薄情郎,险遭不测。一线天中,与方洪苦斗,卒出大海而飘海岛,以至为葛衣人所废等等后来的事,概种于此,这些作书人早已表过,兹从略。
话说紫府宫中高手,替下师兄,押送玉箫郎君远渡仙灵以后。葛衣人唐古拉铁想起爱女踪迹杳然,生死未卜,不由内心如捣,急急乘舟沿江北溯,一路留神向江湖打听踩踏,饶是费尽心机,也没有寻出其中马迹蛛丝。
这天已过两湖,接近苏浙地面,葛衣人乃舍舟步陆,行经旬日已然到达江苏境界,此处距镇江不远,而他的一双女儿,失踪之处乃在镇江,故葛衣人格外留心,行行重行行。
黄昏晌晚时分,来到一处墟集,苏浙一带乃中原心脏之地,文物风俗,极是鼎盛吕明,所有墟集,多属热闹大市?这墟集的名堂豪气中带点怪味,叫做聚龙墟,葛衣人向旁人一打听,心念怦然动了,他寻思:“往常江湖上人传言,聚龙墟多江湖人物出没,特别是帮会中人,何不小住几天,反正回到镇江家中,睹物思女,也是无益!”
主意一打定,便急奔向墟上而来。这墟也委实够大,茶肆酒帘,店房马厩,一应俱全,这时正当散集当儿,人如潮涌,纷纷携带买卖交易各物,赋归附近四乡梓里。葛衣人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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