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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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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谢谢你!”老人有些激动的说。
“谢我做什么,一定是你人好,所以老天都帮你。”事实上,台上时候的微妙感觉,实在是奇怪的很。难道真的是我 的思想可以影响身边的事物?
活动好不容易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当然在场多有的人都被饿了很久才吃到晚饭,回房间倒在床上的我还不忘记感叹一下这顿得来不易的晚餐。电视里演着很无聊的电视剧,我却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懒得下关闭它,只有任电视剧里的任务惺惺作态无聊的在那说着对白,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然睡了过去,突然脸上被一滴东西落在上面,凉凉的,一惊,张开了眼睛,猛的发现不只是脸上,整个房间有变得奇异的寒冷,不时会有冷风吹过,下意识的扫视四周,窗帘竟然在无风自动,带着布所发出特有的声音,“嗖嗖”的响,小心的下了床,走到窗帘边,伸手猛的拉起窗帘,原来窗子是打开的,顺手关上窗子,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开过窗户,窗户怎么会自己打开了呢?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上床之前已经检查过窗户,并没有任何窗户是打开的,想到这,又转了回去,又一次拉开窗帘,看了看那奇怪的窗户,就是这一看,竟然吓的我,尖叫了起来,那刚刚被我关上的窗户又已经被打开了,风从外面吹进来,窗帘也随着飘舞了起来,这样的情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直觉告诉我这屋子里,一定有东西,若是从前早先出手为强,只是现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只好再一次关上窗户,拉严了窗帘,坐到床边,像个等死的人一样等待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果然还没等我的坐稳当,窗帘又飘了起来,我知道窗户又已经被打来了,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手伸向了窗帘,每一次将窗帘拉起的时候都是一次接受心理考验的时刻,这一次窗帘被拉起来的速度明显的慢了许多,手也在不经意件颤抖,窗帘的一角已经被拉了起来,拉窗帘的动作像被慢放了一样,至多不超过几秒钟的动作,感觉像过了好几个小时,终于鼓起勇气,猛一拉,随着窗帘被拉起,同时也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因为我已然看见就在离我不到半米的窗户上,一张清晰的脸,映在上面,那是一张女人的脸,一张苍白而没有表情的脸。我顾不上关窗户连连后退了几步,腿碰到床上而使我站不稳的跌坐了下来,窗帘又垂了下来,仍然随风轻轻的飘起落下再飘起,我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点什么?然而那东西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竟然紧逼了上来,我之所以那么讲,是因为就在我坐在窗上没多久,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和那一片雪花点的电同一时间全部熄灭。在一片黑暗当中,我独自感受着冰冷的气流和特殊的气压,头脑在空白了一秒钟以后,马上意识到应该先离开这,于是站起来,摸索着向门口走去,我靠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找出门的位置,就在摸了几下以后,我伸出去的手,竟然僵在了半空中,指尖明显感觉到摸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极其寒冷,并且我的判断告诉我那是——一双手,一双冰冷的人手,我转身想跑,脖子上已经被那双手捞捞的掐住,并且没有因为我已经停止不动而放松,反而在一点一点的收缩。没一会我已经被掐的喘不过起来,我拼命的开始反抗,可是无论怎么抓打,都不能碰到它的身体,反到是脖子上的手已经大力到,开始掐的我流出了眼泪。我全身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意识开始模糊,已经很多次面临这样的事情,但这一次,却是在我丧失所有能力的时候,更觉得绝望之极,人在弥留之际,头脑中会出现很多人,在短短的几分钟,甚至几秒中里面会有一些人的影象或事情出现,从前我只是听过,但却从未有过,但是这一次,我却真实的看见很多人的脸,有唠叨的老妈、老爸、由米、高嵩、杜可,甚至是真一,真一的脸最清楚,仍然挂着那种嘲笑的表情,又像是在嘲笑我这么不争气的将被一只“鬼”干掉。
可真一不会知道,这次我遇到的鬼实在不普通,因为任我怎样念“往生咒”都没有任何效果,真一的脸越来越大,他嘲笑我的声音也仿佛就在耳边。
“没用的家伙,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死掉?”
“真是白白耽误我的工夫,枉我还以为你是个可以教的材料。蠢货。”
“没有那样的本事,就不要管闲事,好好呆在家里不是可以保全一条命。”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丢脸。”
真一的话越来越清晰的在脑袋里浮现,只觉得在这样的时候还不可抑制的想发脾气,随着真一的脸和他讲的话越来越清晰,我的气愤也越来越不能抑制,真想猛的追上去狠狠的打他一掌,有这样的想法,只觉得手心越来越热,渐渐的已经到达灼痛的程度,迷迷糊糊中我真的一狠狠的使出全部力气击了出去,恍惚里听见一个女人飘渺的嘶喊声在周围慢慢消失,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摸了摸僵硬的脖子,一种真实的感觉肯定了我昨天所遇到的并非是幻觉,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心,猛的想起“掌心咒”这个词,这应该就是我得到的又一种能力——掌心咒。嘴笑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个同样邪邪的笑容,为了大难不死,也为了从此鬼神不亲的事实。
大难不死,让我深深的感慨活着的幸福,尽管仍然需要继续吃老妈做的菜不知道多少年,更不知道那天电话里,气急时候说要赶快把我嫁掉的事是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但还是觉得能活着或许就一种幸福,从山上下来,再回到城市明显感觉到城市里的空气太过肮脏,取了一块干净的纸巾将鼻子掩住,站在街口想拦一辆的士,多日不见的大都市还是像以往一样繁华忙碌,没有人会刻意去注意身边的人,全部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连回头的人都很少,这样我感觉到繁华之后的一种苍凉,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不同从前,竟然可以感觉到这样一些从前所毫无觉察的东西,这个时间刚好是下班时间,街道上的的士,显得异常的繁忙,以至于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一辆车停下来载我,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虽然距离相当的远,但也被我一眼就认出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人是杜可,看来他已经安全回到城市,可为什么没有听老妈提起,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呢?心里揣着疑问,快步走了上去,幸好他也在街边等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来到他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可,你什么时间回来的?还好吗?”
“啊,是,是你,雷璨?你你怎么回来了。”他的言语中明显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是啊,我也以为我会回不来,不过还好。”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在山里走丢了。”
“你回去找过我?”
“啊,那当然,当然找过你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他开始闪烁其词。
“也是,那山那么大,就算你再有经验也不一定能找对地方。”
“对对,是啊,我还是能力有限有限那,哈,哈!”话还没说完,他就干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说的话并不真实,甚至开始对他不信任起来。
“好,我们以后再联系吧,我急着回家。”
“好好,那好,我也正好有事情要做,那以后联系,一,一定要联系啊,哈,哈。”又是一阵,不知道所为的干笑。
站在久别的自家门前,许久也没有勇气迈进去,不是害怕老妈惊天动地的责骂,更多的可能是无法相信自己这种平淡中的幸福感,惟恐一进门就发现这只是个梦,转念想人生如梦,这话是谁说的记不得,只是现在才深深体会到其中的玄妙,真真假假,何必那么在意,自己一边嘟哝一边推开了家门,无法幸免的果真遭到老妈的一阵“骂人”轰炸,无奈无奈。
“妈,你可知道你女儿,是为了苍生大计呀,妈!”
“狗屁,你看你弄的这样子,活想个要饭的,以后要是再失踪不见影子也没个消息,看我怎么处理你。”一切道理永远跟老妈,讲不通,也不用讲,在这个家,她就是真理。
一头栽在自己的床上,躺在老妈新换的床单上,一阵清香已经驱散所有心中不快和生死迷离的经历,家是每个人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果然不假,沉浸在一片温馨畅想的我,在夹了一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之后就完全的恢复到现实当中,这菜还是那么难吃!
“妈,这几天有谁打电话找过我?”
“昨天又米来电话找你,前几天,就在你刚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有个男人也来过电话,我写了字条放在你桌子上。”
“什么男人?姓什么?”
“姓,张,不是不是,是姓高,小兔崽子,你又去哪,把饭吃完。”还好我速度够快,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听见一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不免惊魂未定的暗付,看来多日不见,老妈又长脾气了。
桌子上压着张字条,写着: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马由米
高嵩:回个电话,号码是******
这么着急的看了字条,却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他回个电话,他找我会是什么事情呢?点了只烟,刚吸了一口,却被烟呛的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看来这些日子我已经跟老朋友生疏了,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高嵩,请问是哪位?”
“你好,很久不见,我是雷璨。”
“啊,是你,太好了,雷璨,我需要见你,现在你方便吗?”他显得真兴奋。
“现在不行,我刚到家,改个时间吧。”
“那么后天吧?可以吗?”
“后天,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时间,但可以暂定后天,什么时间?”
“好的,后天下午3点,我去你家找你。”
“好,如果我有事情会提前通知你的。”
“等等,雷璨,对不起。”我以为他还是误会我喜欢他,才会阻止他跟凌朵朵定婚的事,没说什么便话断了电话。
由米知道我已经回来,第二天就急急赶来,一进房间便夸张的奚落我一翻。
“这是谁啊,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山上直接修行了。”
“行了,我刚回来,心情还不错,不想跟你斗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期间,还给你打了不少电话,阿姨没告诉你?”
“说了,怎么会没说。”
“早告诉你不关你的事情你少管,你这次麻烦大了?”
“怎么?”
“怎么?我已经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看起来只是部分,但也足够证明一些事情,说说你这些天都遇到什么?”
我把在山上的事情详细的跟她讲了一遍,她坐在我的床上,翘起一只脚,喝着咖啡,眼神却不像平时一般气定神闲。
“你觉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只是感觉,还有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福有问题,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将一大袋东西丢给我了。打开牛皮纸袋子,里面是一些照片和几页文字资料。
“给我照片做什么?”
“看先。”
仔细一看才发现,照片上照的都是一个女人的在不同的场所的正面侧面,这个女人我很熟悉,那是——凌朵朵。
“给我看她照片做什么?”
“你就不觉得奇怪?”
“什么奇怪?我知道她问题,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你弄这些照片有什么意义?”
“意义很大。”她又啜了一口咖啡,大有深意的说。
我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发现除了几张正、侧面照以外还有一张是照她手上那胎记的照片,最后还有一张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里照来的一只玉珏的照片。
“还没看出什么?”
“没有。”
“你是猪脑袋吗?”
“你才是。”
“好了,我不和你吵架,你看她手上的胎记是不是很象那个玉珏?”经她提醒,还真的觉得,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跟那玉珏竟然有些相似,甚至,甚至连上面的缺处也是一样的位置。拿起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做比较就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一些门道,只是总觉得这玉珏在哪见过。突然想起来在古镇时,自己明明买了一只,找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想到这,猛的放下照片,一头扎进柜子里,开始乱翻,不一会在一个角落的皮包里翻出了那只玉珏。
“你哪来的这东西。”
“上次跟高嵩去他老家迁祖坟的时候买的,才几十块,很便宜。”
“他老家是不是叫‘单凤村’”
“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我给你的资料就明白了,我就纳闷了,这么明显的特征你怎么会没想到你还真是猪脑?”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讲,就算不是,讲的多了,难免早晚变成猪脑。”
“好了好了,我只是忍不住,虽然我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渊源,但是起码我知道,那个地方从前发生过一些事情,不知道你在那有没有听说过?”
“那?发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在次若有所指的提醒我
“那里确实很奇怪,每家若声了双生,小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一定要送走一个。”
“这就对了,那是不是有个什么传说?”
“对,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一个很久前的传说,告诉我的满大婶,说已经没人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与其说是传说不如说是惨剧更恰当些。”
“我就是说这个,我一直在找其中的联系,只是现在还找不到,但我有个大胆的设想。”
“设想?什么设想?”
“那个传说里面提到过其他吗?比如关于那只玉珏?”
“是的,我记得满大婶说过,那个传说中的双生姐妹中其中一个,就带一块玉珏。”
“那么胎记呢。”
“啊。”我突然觉悟。
“那个被烧死的女孩子,手上就有一块胎记。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怎么了。”
“我说过我有一个设想,关于凌朵朵手上的胎记,还有那个传说,传说中女孩手上的胎记,还有那块玉,现在我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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