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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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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道明掏出侏儒们给准备的手电筒,一面照着湿滑的石头道,一手拉着师太的手。
  “你看这是什么?”吴道明以手电光射在石壁上,那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溜儿青苔刮落的痕迹,大约人的胸部高度。
  师太说道:“这肯定是那两个逃走的家伙手扶石壁蹭的,他们的眼睛被射瞎了。”
  “嗯,我看他们尽管早走了半夜,但可能行不多远,我们一定能追上。”吴道明有把握的说道。
  前面不远,石洞已到了尽头,刺眼的亮光照在洞口,吴道明走出来一看,原来已经来到了一个小山峰之上。
  举目四望,天际处横垣着的一座高高蜿蜒的山脉。
  “那就是雪峰山的主峰罗翁八面山苏宝顶了,是沅江和资水的分水岭,翻过去就进入湘西了,而且我们可以走捷径去武陵山脉,两三天后,就可以到达天门山了。”吴道明解释道。
  “雪峰山上没有雪的么?”师太问道。
  “只有冬天最冷的腊月才能看到白雪,主峰海拔还不到两千米,我们可以从主峰下的原始森林里绕过去。”吴道明解释道。
  “道兄,你懂的真多。”师太赞许道。
  吴道明微笑不语,他很喜欢欣赏师太此时的神情,纯真无邪,就像是个听话的小姑娘。
  “我们走吧。”他说道,早一点见到寒生解毒才是正经事儿,自己还要同师妹共同生活好多年呢。
  吴道明和师太虽然中毒,但是毕竟都是身怀武功的人,尤其师太更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只要不太动真气,尽管山路崎岖,行走起来还是轻松有加。
  他俩一路观赏着风景,一面赶路,却也惬意的紧。
  第九十一章
  苗寨,头人家的吊脚楼的楼上,头人心疼得望着自己的外孙女,说道:“妮卡,你是落花洞女,是树神的女人。”
  妮卡望着外公,坚定的说道:“寒生才是神,他是医神。”
  是夜,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凤尾竹拖曳着长长的竹梢在清凉的夜风中摇晃着,妮卡身着一袭白衣默默地站在月下,遥望着巫师麻都家的吊脚楼。
  苗疆的“落花洞女”乃是湘西三邪之一,古来有之。
  苗族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将树叶哭下来;到山洞里不吃不喝,几天不死,回来后也不饮不吃,几天后就死去。部落人们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由于这些女孩生前没有结婚,但人死后,别人去办丧礼,而她的家人给她们不但不办丧礼,还要办婚事,以示婚礼之喜。还有一种极罕见的落花洞女,女孩头戴着鲜花编成的花环,深夜里独自上山与树神约会,有的会在天明前回到家中死去,有的则不知所踪,永远没有再回来,寨里的人们相信她们已经被树神娶走了。
  落花洞女临死之前,神情进入痴迷状态,她的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里发出一种馨人的清香。她会不停地抹桌擦椅洒扫厅堂,把一个原本破败的家收拾得纤尘不染,进入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按照苗疆的说法,这个女孩子已经把自己许给了神,她的心上人是不食人间烟火却救人于水火的神,因此她不再为世俗的任何男子动心,只需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美丽娴静,等着她的神选好了吉祥的日子来迎取她。这就注定了她的一生将不再有姆妈经历过的一切生儿育女盼夫心切又妒怨煎熬的烦恼,也不会有世俗的男子想到要用自己的婚姻去解救这个被神的幻象所诱惑的女孩。固然当那个日子到来的时候,幸福中的女孩含笑而逝,但她始终不渝地保持了自己的姣好容颜。
  妮卡就是那种罕见的落花洞女,她于一年前头戴花环走进了大苗山,自此没了音讯,人们认为她已经幸福的嫁给了树神。一年后,她回来了,按照她的说法是回来探亲的,人们尊重她,希望将自己的祝福捎给树神。
  妮卡其实已经死了,她只是一具尸体。
  妮卡默默地站在凤尾竹下,微风轻拂着她美丽的面庞,从身体里散发出一种山野的清香。
  麻都家的吊脚楼里走出来一位姑娘,月光下显得俏丽可人,她就是明月,肉尸出来了。
  明月抬头眺望着圆圆的月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妮卡惊讶的盯着这个脱尘的女孩,也长叹了一声。
  “你是谁?”妮卡走出了竹影,来到了明月的面前。
  明月惊叹这位头上戴着花环的苗家少女的美丽,望着她那迷茫的面孔,如星辰般明亮的双眸,颜如含露桃花似的皮肤,悦耳甜美的声音和那股沁人的田野芬芳的气味。
  “我是明月,你是谁?”明月问道。
  “你是寒生的女人?”妮卡是苗家女孩,说话直接了当。
  明月笑了,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寒生是医生,他带我前去天门山治病的。”
  妮卡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我叫妮卡,是头人的外孙女。”
  两个女孩相互瞅着,顿生一种亲近之感。
  妮卡问道:“你得了什么病,要千里迢迢赶去天门山?”
  明月说道:“我一个月前被人毒死了,现在只是一具肉尸,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出来透会儿气,平时只能躲在一清的身体里。”
  “明月姐姐,我是苗疆的落花洞女,已经死了一年了,在山中,我误食了一种野果,结果变成了醒尸。”妮卡幽幽道。
  “醒尸?”明月不解。
  “白天是妮卡,晚上是落花洞女,容貌也不一样,晚上会好看很多。”妮卡解释道。
  “我看你比天仙还要好看。”明月由衷地赞叹道。
  妮卡面色微微一红,说道:“到天门山上找什么东西来治病呢?”
  明月回答:“听说天门山鬼谷洞隐居着一位湘西老叟,他曾经医治过肉尸。”
  妮卡微微一笑,说道:“你说的是苗疆的阿普老司吧?汉人称呼他为‘湘西老叟’。”
  “你认识他?”明月惊奇的问道。
  妮卡摇摇头,说道:“苗家人都知道阿普老司,他的故事在苗疆流传好多年了。”
  明月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唉,也不知阿普老司还在不在了,明月此生还能见到建国了么?”
  “建国是你的心上人么?”妮卡问道。
  明月腼腆的一笑:“他说过两年后会来娶我的。”
  妮卡心中感到一丝凄凉,缓缓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天一亮就出发了。”明月答道。
  两个女孩儿彼此感到十分亲近,手拉着手并肩坐在了一块青石上相聊甚欢。明月讲到了她在庵中常伴青灯古佛的寂寥日子,讲到了初次见到黄建国时,被他的谈吐和潇洒俊朗所折服,少女的初恋竟然是那样的牵肠挂肚,黄建国的海誓山盟,她的相思缠绵……最后中毒身亡……
  “明月姐姐,你的命好苦……”妮卡的头依偎在明月的肩上,眼中闪动着泪花。
  明月轻轻搂着妮卡,心中怀念着远在京城的那个青年。
  明月的皮肤慢慢变粗了,脸上的五官扭曲了,丰满的胸部悄悄地干瘪了下去,一清回来了……
  一清眨了眨眼睛,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怀里搂着一位天仙般的美人,鼻子中嗅到的是女人身上的一种特有的肉香,与火葬场里那些冰冷的女性尸体不同,他简直都陶醉了。
  一清揽着女孩的手,颤抖着向她的胸部游动着,一寸、两寸,手指已经快要按到了那凸起的地方……
  妮卡突然警觉了,抬脸一看大吃一惊!“腾”的一声,跳将起来。
  “你!你是谁!”妮卡面色绯红,一脸气愤的指着这个面相丑陋猥琐的老男人。
  一清依旧陶醉在幸福的旋涡里,色迷迷的望着这个人间仙女,那只手还继续颤抖着摩挲按压着自己的胸部,鼻孔翕动,口衔沿着嘴角滴下……
  妮卡大怒,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一清的脸颊上。
  一清猛地清醒过来:“我,我是一清。”
  妮卡也明白过来了,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原来就是明月的宿主,顿时羞怯难当,衣袖一拂,转身离去了。
  一清摸着自己红肿的脸颊,莫名其妙的望着飘然而远去的仙女,鼻子又翕动了两下,掐了掐自己,不是在做梦。
  天亮了,寒生他们准备出发了。
  麻都陪着寒生来到了头人的吊脚楼上,前来辞行。
  寒生检查了一下头人的大腿,病情好转的很快,他告诉头人,可以起来活动了。
  寒生谢绝了头人希望他们住上几日的要求,告诉说必须抓紧赶往天门山。那个苗家小姑娘妮卡没有在。
  麻都决定同寒生一起赶赴天门山,一路上想要多聆听一些神医的教诲。
  早饭后,山寨中的苗人敲锣打鼓的送到山下,照例每人又喝了一碗酒。
  刘今墨抱着沈才华骑在了马上,麻都也牵过自己的马匹,加上铁掌柜和伙计,寒生、一清和残儿一行共有七匹马,浩浩荡荡的向天门山而去。
  “你的脸怎么了?”寒生问一清道。
  一清尴尬的笑了笑,拍马上前面去了。
  山梁上,一匹白马静静的站立着,苗疆的落花洞女——醒尸妮卡默默地坐在马上,望着绝尘的马队,一拽缰绳,跟踪而去。
  第九十二章
  清晨,南山灵古洞笼罩在一片薄雾之中。
  黄乾穗站在太极阴晕前面仰天哈哈大笑:“五天已经过去了,建国,不出十年,你将入主京城,天降大任于我黄家啊。”
  黄建国站立在父亲的身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踌躇满志道:“父亲,儿这就返回京城,刻苦读书,努力钻研党史,把握机会,争取将来做一个爱民的领导人。”
  “孩子,光想着爱民是远远不够的,要学会摆平和利用各种政治力量,抓住主流社会的诉求,至于老百姓么,记住一条准则,就会事半功倍了。”黄乾穗说道。
  “什么准则?爸爸。”黄建国问道。
  黄乾穗嘿嘿一笑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我懂了,爸爸。”黄建国沉思道。
  “我同你一起上京,帮你疏通一些关系。”黄乾穗说道。
  孟祝祺凑上来,陪着笑脸,道:“姐夫,十年之后,您就是真正的‘千岁’了,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黄乾穗把脸一沉,道:“住口,你看看你,这哪儿像一个党员应当说的话嘛。”
  孟祝祺唯唯诺诺道:“是,是,姐夫,那个朱医生的事儿,您还得抓紧着点办啊。”
  “哪个朱医生?”黄乾穗问道。
  “寒生他老爹呀,您怎么忘啦?他一回来,寒生才会救治您外甥啊。”孟祝祺提醒道。
  “哦,我知道了。”黄乾穗哼道。
  黄乾穗对孟祝祺叮嘱道:“尽管五天过去了,大局已定,这顶帐篷也可以撤去,把坟丘修好,暂时不要立碑,记住,一定要派心腹之人在这儿守着。”
  “那要守多久呢?”孟祝祺小心翼翼的问道。
  黄乾穗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守就守着,到时候通知你的时候再撤。”
  “是,姐夫,你就放心吧。”孟祝祺拍着胸脯说道。
  “爸爸。”黄建国欲言又止的嗫嚅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嘛,说话办事一定要干脆,作风雷厉风行。”黄乾穗说道。
  “明月有消息么?”黄建国低头问道。
  “没有。”黄乾穗回答的很干脆,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你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够儿女情长呢?你的志向是要为天下百姓着想,怎么能整天想着个小尼姑呢?她只会拖累你,难道这一点还想不明白吗?”
  “我知道了,爸爸。”黄建国抬起头,望着父亲说道。
  “孩子,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外因是条件,内因是根本,外因是通过内因而起作用的。现在我们尽管已经有了太极阴晕这个外因,但是内因如果不努力,仍然是不会成功的。”黄乾穗说道。
  “爸爸,我会的,我回京以后自己会加倍努力的。”黄建国坚定道。
  太阳渐渐升起,薄雾慢慢消退。
  “你们同学之中有没有高干子女?”黄乾穗问道。
  “有很多。”黄建国回答。
  “我是说女同学。”黄乾穗笑道。
  “有。”黄建国猜到了父亲想要说什么。
  “有没有父母级别很高的?越高越好。”黄乾穗接着说道。
  “有,但是长得都很丑。”黄建国回答道。
  “不,”黄乾穗面色严肃的说道,“长得好丑无非是五官位置摆放得正不正而已,关键是婚姻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事半功倍,马皇后丑不丑?但是可以助朱元璋开国。一旦你大事已成,再喜欢谁还不都是你的囊中之物?到时候,这些事情都是小节,非常之小,你在京城,这种事儿见得还少吗?”
  “十年,只有十年,爸爸,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去做了。”黄建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婺源县人民医院住院部。
  孟红兵躺在病床上,颈部以下依旧无任何知觉,见到父亲孟祝祺走进来,口里叫着:“爸爸。”接着便啜泣起来了。
  孟祝祺鼻子一酸,老泪差一点滚了下来。
  “爸爸,你不是说寒生能治好我的病吗?而且还能医好我的两个蛋蛋,你怎么还不叫他来啊?”孟红兵抽泣着说道。
  “小兵啊,爸爸也和你一样的着急,可是他的条件我们还没有做到呢。”孟祝祺安慰道。
  孟红兵吼了起来:“你可以把他抓来嘛。”
  孟祝祺安慰着说道:“小兵啊,就是抓他来了,他不好好给你医治,还不是没有用。”
  “不行就先抓兰儿,爸爸,那兰儿姑娘是不错,等我长出了新的蛋蛋,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有时一想到她,我心里就直痒痒。”孟红兵阴笑道。
  “好好好,你要先沉住气,别说出去,等完全治好了,我再帮你想办法。”孟祝祺哄着儿子道。
  “爸爸,我要兰儿来护理我。”孟红兵突然说道。
  “这……这恐怕不太好办啊,那吴楚山人不会答应的。”孟祝祺为难的说道。
  门开了,黄建国走了进来。
  “我明天就要回京了,走之前再来看看你,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他关切地对孟红兵说道。
  “建国哥,你帮我想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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