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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棵小草我压力很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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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卖呢?
就在大学城附近卖嘛,这附近的学生可能会喜欢这种东西,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小白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外面金融危机闹得再凶,在校大学生都很难理解,他们还会将大量金钱花费在泡妞玩耍打游戏上。一提到有钱赚,小白的困意立即散去,爬起来与戴佳商量这件买卖的可行性。精心制作一只软陶手办平均所花费的材料成本大约介于五十元到八十元之间,单独制作大约花费五小时,每只手办售价两百元的话利润达到一百五左右。小白在纸上画着圈圈,说,我们两个人一起制作的话每天可以完成两三个,如果每个都能够卖得出去,再考虑现实里一些不确切的变动,让理论状态的利润达成百分之七十,那么每个月的收入将会达到六千。
万一做好了以后卖不出去可怎么办?戴佳也捏着一截铅笔头在纸上划着圈圈,她好歹也掌管过正规饭店,做任何事情都得考虑到各种风险。进入风险当然不大,只要有扞棒,雕刻刀,钳子再加上一堆软陶就可以,退出风险虽然不大,但是做出一堆人偶出来却卖不掉,堆在家里又不能当干粮吃,这的确很伤脑筋。
小白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们用几个软陶手办作为样品,之后的成品都采用订制的方式,针对别人提供的图样进行专门定做,这样不就不用卖不掉了么?
这样可以么?
当然可以,如果是千篇一律的手办,他们不一定感兴趣,但如果是针对他们的要求做出只属于的成品,他们的兴趣会大大提高。
戴佳只会捏小人,对电脑游戏领域几乎一无所知,她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于是摆摆手说,真头疼,脑袋都想肿了,睡一觉再谈论。她站起身来,噼里啪啦地往自己的房间跑,忽然听见裤子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她抓起来就接,对面是北北的声音。她假装生气地问道,干嘛呢?居然大清早的就骚扰我。
北北嘿嘿地笑,说,想你了嘛,你干嘛一声不吭就跑去南京呀?
我吭声的话还跑得了么?反正临家饭店都是我妈说了算,连我自己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我跑出来的话还自由一点。
和小白在一起吧?
戴佳没有否认,说,哎呀,刚才和他商量一件事情来着,现在想去睡觉了,困得要命,我回头再打给你吧。
商量什么事情?
我们两个人准备合作造小人儿。戴佳满不在乎地说着,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一串巨响,而后断线,她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很多惨绝人寰的画面。戴佳捧着电话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回拨过去却是关机。她回头望了小白一眼,发现小白也呆若木鸡地杵着,她疑惑地问道,我说错什么了么?
第四十八章 你们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有时候戴佳停下来看她与小白若有其事的忙碌,总会忍不住想笑。他们原本凑在一起只会讨论奥特曼为什么打完怪兽以后都要点一下头,如今却在一起商量怎样赚钱,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戴佳仍然一门心思地制作软陶,她来南京时身上带一万多块钱,只需抽出一小部分就可以备齐扞棒之类的工具,夫子庙的那家工艺品材料店老板看见戴佳过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而看见戴佳选购那么多陶土之后,他不禁大惊失色。不过这次戴佳没有将价格压到惨无人道的地步,适当给他留出一点盈利空间,他这才有一丝欣慰。
以后可能会经常来哦。戴佳嬉笑道,拎着一大袋战利品离开。老板站在店门口,目送着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心里揣度着这是不是同行竞争者使出的美人计。这样一想,他不禁后背发凉:如果真是美人计的话,他恐怕在劫难逃了。
小白为两人首次创业大计画下蓝图,决定以软陶手办定制作为主要卖点,其他游戏周边品作为零售,而经营方式比较非产业化,也就是传说中的摆地摊。戴佳一共做了五个手办样品,原型都是参照目前流行的网络游戏角色,排成一排很有奥特曼家族的气质。荣小白搜索到找到一家批发游戏动漫周边品网站,三天之后价值高达八百元的包裹空降南京,小白抱着包裹站在门口,背后是一片耀眼的光亮,他意气风发地宣布,美好生活从今天开始!
戴佳嘻嘻地笑,她抬起手背蹭了蹭面颊,白净的小脸立即成了调色板。戴妈妈已经几道金牌命令她回去,甚至妄想请北北出面劝说,但她还是不愿意回去。临家早已步入正轨,戴妈妈一手把持,又老是催促相亲的事情,相比之下,南京这边的空气更为清新,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逢场作戏。手头的钱虽然少了一点,但这无关紧要,反正她在南通时有钱也没有地方花,在这边吃一次肯德基就乐得发癫,这样的生活反倒容易让人幸福。
他们决定在一个拐角处占地为王,那里人流量大,机动车辆少,又有林荫遮阳,简直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两人把东西摆放下来,然后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抛头露面地摆摊,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戴佳茫然地问道,接下来该干嘛?
小白想了一下,说,吆喝。
两人互相鼓励,准备生平第一次为了钱而呐喊,但反复呼吸几次,还是没有吆喝得出来。戴佳紧张兮兮地揪住小白的袖子,说,不行,我不好意思吆喝,太难为情了。
这样吧,我数一二三,我们不管三七三十一,闭上眼睛一起喊。
那么喊什么内容好呢?
小白想了好一会儿,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广告词,他决定放弃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当垂钓的姜太公。几分钟之后他才发现吆喝是没有必要的,很多路过的学生停下来观望,询问那些软陶手办的价格和制作方法。大多数人都只是抱着一颗赤诚的娱乐之心前来围观,只有一小部分人掏钱买下一两个小物件,戴佳数着刚收来的一把零钱,说,加油吧,咱今天的饭钱赚到了。
小白去买了两瓶水和一份报纸,将介绍国足近日战绩的那一张垫在路牙子上让戴佳坐着,没有人问津的时候他们就看报纸消遣。近段时间报纸上已经报道第三起毕业生走投无路自杀身亡的悲剧了,一群所谓的专家对该身亡的毕业生进行抨击,说她意志薄弱,没有责任感,号召所有人要提高竞争力,在这场金融危机中成为新时代的中流砥柱。小白自言自语道,这群王八蛋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把屁股下的位置让出来,他们来当这个砥柱试试。
戴佳也凑过来看,劝慰道,你不要气氛嘛,淡定一点,人家专业就是站着说话。
十点左右周围变得热闹起来,他们这才发现不是只有他们看中这块风水宝地,这个地方原本就是小商小贩们的聚集地。卖水果的,卖煎饼的,卖烤红薯的,卖腰带钥匙扣的,甚至算命摸骨的都有,简直三教九流集聚一堂。他们俩正在庆幸自己选对风水宝地的时候,一个摆象棋残局阵的胖老头摸了过来,说,你们怎么占了我的地盘?
戴佳疑惑地望着老头,又眨巴着眼睛望了望小白,一头雾水。小白站起来看了看脚下,问道,哪里写着你的名字?
老头怒目相向,争辩道,我在这里一个月了!
荣小白一向的策略都是只进攻一次作为试探,如果对方也采取攻击策略那么他就采取龟缩战术,以免节外生枝。看这老头的模样,应该是南京当地人,而且他们俩的确初来乍到,争执起来不一定占得了上风,于是小白有些心虚,准备另择地盘。然而戴佳不太愿意示弱,她伸手将小白拉住,与胖老头对视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她说,一个月算什么,我们在这里呆四年了!
老头再也凶不起来了,这里毕竟是大学城的地盘,小伙子小姑娘年轻气盛的,一个电话招来一堆不良少年,再加上学校官方的包庇,他摆残局摊骗钱的老头定然吃不了兜着走。权衡之下,他决定忍痛割爱,重新选择一个地方生火起灶。
左边是卖红薯的,右边是卖草莓的,两边小摊的主人都对中间两个小青年的货物表示蔑视,然而一个学生扔下三百五十元拿走一件软陶手办后,他们惊讶得合不拢嘴。磨磨蹭蹭之后,卖红薯的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们卖的是菩萨像么,怎么这么贵的?
虽然戴佳是制作者,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玩意儿为什么这么贵,面对红薯大婶期待的目光,戴佳只能回头求助于荣小白。小白凑了过来,解释道,这是外国的菩萨,进中国要经过海关,所以贵一点。
红薯大婶恍然大悟,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进口的菩萨果然也不同凡响。她蹲下肥胖的身躯,拿起一只牛头人战士的软陶手办,自言自语道,这个就相当于阎王爷的牛头马面吧?
小白与戴佳忍住笑,点头称是。大婶虽然吆喝起来力道恐怖,然而她还算心地善良,递了一只中等个头的红薯给戴佳,打发孩子似的。戴佳想付钱,却被推了回来,戴佳只得不好意思地坐到旁边吃起来。
不可否认,一部分人过来买东西是因为被戴佳吸引。她坐在马路牙子上,露出修长的腿,漂亮的长发衬托着一张美好的面孔,而这样的面孔正全神贯注地对付一只烤红薯,这样的情景任由谁看在眼里都会忍不住心动。小白偷偷地望着她的侧影,一丝微笑爬上嘴角,他一手拿着掰下来的一半红薯,一手用面纸去替她擦面颊上的红薯渣。戴佳躲了过去,不满地说,你干嘛?要吃的话自己买去。
红薯大婶笑了起来,调侃道,小两口吃一个红薯都打闹,真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第四十九章 克服谦虚,从此完美。
第一天小白与戴佳盈利四百多,两只软陶手办在其中占了很大比重,戴佳将钱抓得紧紧的,声称要管理财务。她不否认经营临家饭店是合法经营,劳动获利,但那毕竟是依赖父母建下的基础,她充其量是家族企业中的一员。而现在她完全自食其力,可以明明白白地看见和控制每一分钱的进出,这样才是真正的生活。
戴佳原本看中一双达芙妮的单鞋,她趴在商店橱窗外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这个小小的奢侈念头。她在外贸店淘了一双漂亮的红色凉拖,标价三百四十元,八十元成交,兴高采烈地抱了回去。第二天她就穿着这双鞋子噼里啪啦地出来溜达,感觉路上所有的女孩都对她的新鞋子投以艳羡的目光,仿佛她真的穿着三百四十元的凉拖。
为了不再让蒋汇东夜不能寐,他们从蒋汇东的住所搬了出来,在附近租了一间房子,两室一厅,分摊租金。安顿一切之后荣小白跑去找他的小女友努努,而戴佳一个人在家里打扫。她将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却总是闻到一丝臭味,她怀疑哪个角落躺着一只死老鼠,心里有些忐忑,却又忍不住去寻找。最终她找到臭味的来源,那是荣小白藏在沙发下的一双鞋子,戴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捏着那双鞋子,决定将它们扔到外面晒一下。拎起那双鞋子之后她忽然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右侧鞋子的鞋底居然赫然出现一个直径两厘米的破洞,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两天总是觉得小白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她打算出去给他买一双新的,想想又觉得不合适,选鞋是小白和他的小女友该忙的事情,她越俎代庖的话反而显得莫名其妙。她将那双鞋子扔在门口的垃圾袋里,回去继续做捏软陶。
这两天南通那边又不断有电话打来,连姑姑舅舅之类的亲戚都出动了,纷纷陈述利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说服戴佳回家。戴佳不敢说这些亲戚居心不良,但起码其中包含很多利益因素,他们并不知道徐泽霖是怎样的角色,只知道与徐家联姻之后可享余荫,后福不浅。她忽然感觉徐泽霖的智商有待观察,两人相处得不算融洽,居然贸然让父母出面,于情于理都不算明智,这种举动让徐泽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狼狈。
她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只要在南京这边证实自己在经济上不必依赖家庭,可以完全自主独立,戴妈妈将无法全面插手她以后的生活。
红薯大婶笑他们太腻歪的时候戴佳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啃她的红薯,然而欣喜的情绪像漫溢出来的沸水一样翻腾不息。闲暇时刻她翻出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感觉自己与荣小白真的很有夫妻相。
从前一个雕刻匠雕了一个恶罗刹,他的面容也变得狰狞起来,智者叫他去雕了一个弥勒佛,于是他又变得慈眉善目了。这个故事告诉人们近墨者黑的道理,一个人的容貌会因为周围事物而发生变化,于是戴佳心生好奇,如果她与荣小白没有保持这么长久的交往,她会不会比现在漂亮得多?
晚上九点以后荣小白才回来,耷拉着脸,情绪不太好的样子。戴佳猜测他在外面要么丢钱了,要么丢人了,现在他们两人能丢却又丢不起的就是这两样东西了。小白在她对面坐下,心不在焉地捏陶土玩,戴佳将他的爪子推开,说,去旁边发呆去,别打扰我。
小白起身去洗手,开他那台制造大量噪音与热的破电脑玩,短短两分钟他叹了五次气,叹得戴佳心烦意乱。戴佳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问道,你不是去找你的小萝莉么,怎么又唉声叹气的?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嘛。
他玩弄着鼠标,说,我和她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说我现在死乞白赖地占着她,是不是特卑劣?
什么叫死乞白赖地占着?
不知道,我反正就是这个感觉。
她想甩你?
不是。小白赶紧摆手否认,在他的印象中被人甩是很不体面的事情,他想了一下,说,不是她想甩我,是她以后要出国上学了,你觉得我和她有可能修成正果么?
怎样才算修成正果呢?
小白一时回答不上来,他原本想说结婚之类的,又觉得这样的说法多少有些滑稽。他无法想象结婚是多么神奇的场景,他胸口戴一朵大红花,努努裹着白蚊帐似的婚纱,两人坐一起又喜庆又辟邪。他觉得这件事情没有必要让戴佳分忧,况且她也分不了忧,于是继续玩电脑。
戴佳却另有所思,如果小白与他的小女友之间以后真的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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