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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大丈夫(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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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白色捧花,梁萱若叹气,搞不懂为什么会那么刚好,花就落在她的手里,她也不能丢掉,只好把它带回来。
两年半以前她就拿过同样的花束,不同的是当时她是丢花的新娘,今天她却成了接花的伴娘。
申小爱不清楚她的身份,言品夏倒是一清二楚。梁萱若倒也不怕他知道,反正“樊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个头衔,几个月后就会自然消失,也没有必要大肆宣传。
不过,小爱一个月前就退租了,阿宏也打算搬到中部去,这间公寓只剩她一个人住,空间过大,况且还要再找新室友也挺麻烦,不如搬家算了。
梁萱若一边考虑搬家,一边推门进去,以为门没锁是因为陈明宏回来拿东西,并没有很在意。
她还在关门,背后就传来沙沙的声音,她一边转身一边说。
“阿宏,你回来晚了,今天小爱——”梁萱若接下来的话,在她转身看见来人时赫然止住,再也发不出声音。
樊嘉士从沙发中站起来,慢慢走向梁萱若,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座巨山,站在她面前遮去她脸上一半光线。
她瞪大眼,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是真的,以为自己看见幻影。
“好漂亮的捧花,是申小爱送给你的吗?”他低沉的声音、冷酷的表情,在在说明他确实是樊嘉士没错,如假包换。
梁萱若僵直着身体,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很香,但是你不需要。”樊嘉士拿走她手上的捧花,将捧花丢向角落的垃圾桶,梁萱若根本来不及阻止。
“你想干什么?”她不明就里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出现。
“带你回家。”他的笑容让人难以理解。“距离我们的契约结束,还有半年的时间,你也该回来履行夫妻义务了,樊太太。”
原来他再一次出现,是要她继续扮演“樊氏集团总裁夫人”这个角色,荒谬至极。
“当初是你自己要我走的,为什么现在又回头找我?”这两年半,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因为我想你,无法忍受没有你的生活。
樊嘉士在心中演练不下数千次的答案,换到嘴巴就是说不出来,他习惯冷淡对待她,无法做这么热切的表白。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他就只会摆出傲慢态度,是个十足的大傻瓜。“真正重要的是你应该遵守合约。”
第14章(2)
他开口闭口都是合约,从来就不把她当成人,和两年半前一模一样。
“我记得我们的契约,只剩几个月,还剩不到半年。”既然要提合约,大家就来认真计较,她也不会输的。
“看来你的数学进步不少,连零头都算出来。”樊嘉士眯眼,开始怀疑征信社的报告是不是出了问题。照理说她这两年半足不出户,没有机会磨练,可她的态度明显比两年半前有自信,面对他的时候,也冷静许多。
“我的数学本来就不错,只是过去没有机会发挥。”不要忘了她是卖水果的,心算比一般人快,这么简单的减法还难不倒她。
这是全新的梁萱若,至少樊嘉士是这么认为。他认识的梁萱若温柔、善解人意、有骨气,但大部分的时间很好欺负,和眼前女孩的强势大相径庭,害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闯错门。
其实梁萱若仍像以前一样温柔、善解人意、有骨气。只是面对樊嘉士,她自然而然特别用力发挥最后一项特点,因为她再也不想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两年半前所经历的痛楚,已经够她疗伤一辈子。
他们互相凝视,以前梁萱若会躲避他的视线,自动矮一截,现在却和他平起平坐,一点都不畏惧反抗他。
他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这让他接下来的工作变得困难,因为他又得强迫她。
“恭喜你数学变好,现在立刻去收拾行李。”经过两年半,他还是得用旧招式,说起来有点可悲,却是唯一能带走她的方法。
“如果我说不,你会去法院按铃控告我吗?”她痛恨他永远学不会尊重她,以为地球围绕着他运转,不晓得外面的世界已经历过天翻地覆的大改变,仍是以自我为中心。
梁萱若不知道的是,他的改变比谁都剧烈。
他的世界因为她的离去而崩裂,表面上完整,其实内部已经四分五裂,唯有她才能修复。
“你不想整理也可以,反正都是一些破布,不要也罢!”相当熟悉的台词,他好像连用字都没有进步,不懂得与时俱进。
“那我就不整理了。”她冷静回道,樊嘉士反倒有些词穷。她的反应称不上尖牙利嘴,但真的会让人吓一跳。
“随便你。”但这也代表,她愿意和他回去。这样的结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得费更多唇舌才能说服她,没想到她意外干脆。
“稍等我一下,我拿一些东西。”她回房间去把护照、存折等等重要的证件放进皮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带,反正樊嘉士会派人处理。
这真的很奇怪,他以为她会找理由坚持不跟他走,可她竟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点头答应,和他预料中大大不同。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违约。”接触到他迷惑的眼神,梁萱若先表明立场,免得又被他瞧不起。
“很有合约精神。”他讽刺地说道。
梁萱若耸耸肩,不是很想理他,同时发现跟两年半以前相比,他还是有些改变,但若问她樊嘉士哪方面变了?她也说不上来,就只是直觉。
世间万物时时刻刻都在改变,又仿佛永远不变,至少她所熟悉的林肯车还在,司机也依然是老刘。
“夫人,好久不见!”老刘非常高兴再见到梁萱若,梁萱若也是。
“好久不见,你好吗?”她热切的跟司机打招呼,看起来又像原来的梁萱若,只有在面对樊嘉士的时候,态度才变冷淡。
“很好,谢谢夫人关心,请上车。”老刘帮梁萱若打开车门,梁萱若对他笑了笑,坐进林肯车的后座,樊嘉士稍后也一起坐进来。
一切都回到两年半前,又有些不一样,要老刘说,那就是气氛变了!以前总是梁萱若在偷看樊嘉士,现在正相反,樊嘉士表面上不动声色,好似把她接回去是迫不得已,其实难掩兴奋。
这两年半以来,不光是陆超群,连老刘都发现樊嘉士改变许多。虽然还是一贯严厉,却比以前懂得体恤下属,光是今年就放他好几次长假,连他老婆都直呼感动。
车子在寂静中往樊氏别墅前进,沉默的双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是一般朋友,梁萱若大概会问他是怎么找到她的?这两年半之间他们没有任何交集,双方亦断绝连络,就连走在街头都不曾相遇。但他是樊嘉士,以他的财力和控制欲,一定充分掌握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她不必开口问,只需要决定要不要跟他回来,而她坐上了车子,这就是答案。
她为什么答应跟他回来?
樊嘉士也想知道答案。
他用的借口已经很薄弱,她点头的理由更可笑——不想违约。
难道她真的会怕他去告她吗?还是他给她的印象,差到会拿她签过的契约书当做威胁,她应该知道他只是随便说说……果真是如此吗?
回想起自己过去的混账行径,樊嘉士开始觉得不无可能,或许她真的这么想。
焦躁,不安,猜疑。
这就是爱情的本质,也是他们必须学习的课题。
回到樊氏别墅,梁萱若直接回到她的房间将自己关起来,当面赏了樊嘉士一顿闭门羹。
砰!
看着紧闭的门扉,樊嘉士更加不解。如果她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干脆拒绝他,还是说她怕他会纠缠不清?
房间内,梁萱若也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
她为什么跟樊嘉士回来?
因为你想念他,想跟他在一起。
答案是如此显而易见,教她错愕。
不想违约什么的那全是借口,她想回到他身边才是事实。只是两年半前被爱情划开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被莫名驱逐的羞辱和痛楚,依然留在她心中,一时间无法摆脱。
爱情是如此令人伤神,梁萱若的心因此而抽紧,眼泪夺眶而出。
她转头看向紧闭的门扉,期待樊嘉士能够像以往一样闯入,将她抱回房间,用强势的拥抱抚平她内心的伤痛,然而门却动也不动,没有丝毫动静。
门外,樊嘉士再三犹豫,迟迟不敢握住门把。
他变胆小了,他必须承认。
在还没有发现自己爱上梁萱若之前,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打开这扇门,自私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寻求安慰。
现在他仍然可以打开这扇门,但他不愿意。两年半的时间,漫长到让他经常有机会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并且深深感到羞愧。
他不想自己在梁萱若心中,永远只是一个自私的大坏蛋。不希望她只会恨他,他希望她能够……爱他。
两人同时望着白色的门发呆,仅仅只是一扇门,却阻挡了两颗渴望爱的心,有如牛郎织女处在银河的两端,等待喜鹊搭桥,让迷失的两颗心能够相会。
期待,犹豫,落空。
爱情的本质是如此痛苦,学习的道路是如此艰辛,除非有人能够适时伸出援手拉他们一把,否则他们注定要迷失。
第15章(1)
一道又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天际,紧接着就是雷声大作。
轰隆!轰隆!
有如瀑布般的大雨倾盆而下,望着从落地窗的顶端往下窜流的水帘,梁萱若早已习惯这样的天气。
早上明明还出大太阳,到了晚上就变天。
她出神地凝视窗外那由近而远排列的路灯,离开两年半,都快忘了樊氏别墅多大,庭院宽广得就像一座公园。
轰隆!
她还忘了,雨总是如影随形,只要一跟樊嘉士扯上关系,它就下个不停,好像为她哀悼,又像为她庆贺,永远那么矛盾……
砰!
白色的门被突来的强烈力道撞开,梁萱若转身面向樊嘉士,她以为他永远不会打开这扇门,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她抬高下巴看着樊嘉士朝她一步一步走近,表面上冷静,内心其实十分激动,但她尽可能不表现出来。
“该是你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了,樊太太。”他挣扎了许久,不断告诉自己给她时间,不要逼她,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在伸手可及的范围,就忍不住想碰她的欲望。
“这就是你找我回来的目的?”她其实也很想念他,也渴望他的碰触。但他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机车,浪漫一点行不行?
“你认为呢?”他不给她正面答覆,不是他不想,而是话一到嘴里就变质,他也很无力。
梁萱若气得把身体再转回去面向窗户,樊嘉士的脸上闪过一秒种的犹豫,最后还是用手将她的身体转正,拦腰抱起她。
“你干什么?”他又想强迫她,虽然最后她总是会屈服。
“做爱做的事。”他学人家说冷笑话,却一点都不好笑,他天生就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梁萱若抡起拳头猛捶他的胸膛,发现他没反应,愣了一下,过去只要她稍微表现出脾气,他就会抓住她的手,撂话说不许她任性,怎么她打了这么多下他都任由她打?
“你……”她本来还期待他会说出那句经典名言——你只有一次任性的机会,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反倒让她打不下去。
“怎么了?”他发现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停下脚步问梁萱若。
“我……”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还记得那么多细节,只好大声喊道。
“放我下来!”口气凶悍无比。
樊嘉士果真听话放她下来,引起梁萱若一阵错愕。
“那是要在这里做吗?”她问他。
“我无所谓。”地点对他没差。
梁萱若闻言脸马上胀红,说话变得支支吾吾。
“你、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她是很保守的……
“不是开玩笑。”他没有那种细胞。“我是很认真的。”
他的眼神专注而严肃,时间仿佛又回到他们初相见那一刻,那个时候他就是用这么深沉的眼神凝视她,夺去她的呼吸,害她失去了心。
梁萱若紧张地舔舔嘴唇,拼命叫自己保持冷静,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对男人来说就叫“暗示”,在这方面,樊嘉士是很俗气的。
他抓住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靠在墙壁,双手分别撑她的身体两侧,两眼直盯她的脸。
梁萱若仰望他的脸,两年半的时光对他们来说既漫长又短暂,漫长的是无止尽的思念,短暂的是两年半的时光未能改变他们的容颜,樊嘉士依然像牛仔一样粗犷狂野,深刻的五官每每触动她的心弦,她怀疑即便再过十年,她对他的感觉也不会改变。
“萱若……”他用指背轻触她的脸,感受她有如丝绸般的触感。
梁萱若的小嘴微张,身体微微颤抖,自从两年半前的那一天早上,她被莫名驱离他身边,她每天每天都在等这一刻。
樊嘉士同样也在等待。
他想问梁萱若——
你忘记周益强了吗?
现在,你可以接受我了吗?
两年半的时间,够不够你疗伤?
这些埋藏在他心中的问题,他怯于说出口,因为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怕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怕他的等待毫无价值。
倘若真的变成如此,他还有勇气求她留下来吗?
“……算了。”不,他没那个勇气,爱情把他变成一个胆小鬼,再也不复昔日风采。
梁萱若瞪大眼,看着樊嘉士直起身体,仰头看天花板,而后重重叹气。
“你——好好睡吧,晚安。”说完,他丢下梁萱若迳自回房。
从头到尾,梁萱若就只能愣在原地看樊嘉士一个人唱独角戏。
……
他是怎么了?变得好奇怪。
梁萱若终于发现樊嘉士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强势、咄咄逼人,却一样教她迷惑。
梁萱若虽然回到樊嘉士身边,但却开始冷战,说是冷战也不恰当,应该说是陷入一种奇怪的模式。每天他们都会一起吃早餐,然后梁萱若送他出门上班,她再回到自己的房间上网学习法文。
以前樊嘉士非到晚上八点不可能离开公司,自从梁萱若回来以后,他的下班时间一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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