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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问天-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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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羽有仇,要么就居心不良)”“独孤兄,这个……你这是……唉(欲言又止的家伙最可恨)”“大家先不要乱,且听独孤兄先分辨一二(好啊!这还有个同党,原来是青城山的。老燕,你掌门投向他们,这不是要老子难做嘛!)“刀剑无言,大家小心手中家伙。(一听这话,你就是个浑水摸鱼的)”“独孤小贼,先来和你爷爷先大战三百回合。(又是那里来的莽汉,凭你老兄……大概……唉)”“有事好好商量,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兄弟们,别和他罗嗦,把他乱刀分尸。(哈哈!妈的,你家里一定是开药铺的吧?)”
……
凌若雨微微扬了扬手中的罗扇,人群立静。
独孤无羽冷冷看了诸人一眼,淡淡道:“你们都没听错。我是说,这盟不结也罢。”
杨云笑道:“独孤掌门,想你华山一派在武林中举足轻重,你身为一派掌门自不会无的放矢。为何这盟不用结了?请阁下说出分解一二。若是言之成理,在场诸位英雄都是明事理之人,自不会为难尊驾。不过,阁下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场诸位英雄胸襟广阔,自当掌门是在玩笑,只是对华山派百年清誉想来未必有益吧?”这番话说得似柔实刚,显是他心内极是不满。吴飞鸿暗道:“好家伙,这话说得漂亮,既顺了民意,又卖了独孤无羽的面子。”
独孤无羽冷笑道:“诸位,此次洞庭之会,是由谁倡议?不错,正是凌步虚,只是此时结盟之时,他人在何处?嘿嘿!凌老前辈真是好大的架子!诸位英雄尽都到此,他这主盟之人却自享清净去了,嘿嘿,真是好福气!不过既然有新任阁主凌姑娘与杨兄在,这虽于礼不合,倒也罢了。”
“如此大事,最是求的礼节合乎,此刻这厮居然说罢了,莫非有更可怕图谋?”吴飞鸿暗自诧异。众人也是一般心思,有不明底细的人更是暗自责怪凌步虚架子大。吴飞鸿却知此是凌步虚故意布置,大概是为了锻炼凌若雨与他这“不成器的女婿”吧!呵呵。
姬凤鸣赞赏地看了独孤无羽一眼,后者会意,立时续道:“另者,此次会盟,所为何来?便是驱逐金人,还我河山。但诸位想一想,侠以武犯禁,朝廷最忌恨的便是江湖中人,我等如此做,天子作何感想?此次我等若成功会盟于此,结下那抗金之议,朝廷又与金人有盟,叫朝廷何以自处,岂非陷天子于不义,干戈一起,又将陷百姓于水火?鄙人这番话听来刺耳,但是为天下作想,人言可味,请诸位深思。”众人大哗,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自也有几分道理,但有智之士却知此为歪理,多数摇了摇头。群情激愤,一时议论纷纷,喊叫纷纷。
却听一个声音大声道:“是哪家的狗在这放屁,这么的臭?”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名年轻乞丐沉着脸,大踏步走到场中央来。有人认得,大声道:“丐帮冯帮主!”
吴飞鸿大笑,心道:“好戏来了。”
第二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
冯杀鸡手提青绿杖,一步一步,傲然走向独孤无羽。群豪立时静了下来。
“独孤无羽,你可有父母?”冯杀鸡森然道。
独孤无羽不知他言将何出,便冷笑道:“自然有。”
“你父母可有父母?”冯杀鸡冷冷道。
人若无父母,莫非是石间蹦出?独孤无羽受此奇辱,却不怒,反是冷淡下来,道:“自然也有。”
“哈哈哈!”冯杀鸡一阵狂笑,“你还知道有父母,有祖宗,老子还以为你早忘了呢!”群豪一阵哄笑,均觉颇为解气。只是如风不凡、知愚等人却知这冯杀鸡绝不是仅仅要为大家说个笑话,均是拭目以待。吴飞鸿偷偷看了姬凤鸣一眼,后者神色如常,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笑意。
独孤无羽神色淡然:“冯兄这个笑话,似乎不怎么好听。”
冯杀鸡冷笑道:“笑话?嘿嘿!你若没忘了祖宗,你若还记得我大宋半壁江山还在金人之手,你他妈的若还是个男人,便该拿起剑来,去收复河山。说什么朝廷?他赵构要当败家子,难道要天下的人都随着他当吗?”此言一出,场中立时鸦雀无声。须知江湖中人虽多视律法为无物,但对朝廷却总有几分敬畏之心,非到万不得以不愿与朝廷结仇。此时冯杀鸡当众直呼天子之名,并加辱骂,场中诸人立时不知如何应对。
独孤无羽嘿嘿一笑,并不言语。冯杀鸡声音越来越大:“如今奸相已死,普天同庆。我大宋儿男正当继承岳元帅遗志,高举义旗,直捣黄龙府才是。只是,冯某万万想不到有些人居然愿意做那忘了父母、忘了祖宗的缩头乌龟。独孤无羽,你居心何在?”熊熊火把映照之下,冯杀鸡年轻的脸竟显得神圣而不可犯。所谓理直而气自壮,这番话由冯杀鸡这样的热血汉子说来,自是更多了几分声势。
阁楼之上,夜未央击节叫好:“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吾今日方知身有正气言自威。好,当浮一大白。”说时他真的抓起桌上酒壶饮了一大口。柳凝絮笑道:“古人说诗可下酒,没想到未央风神远胜古人,竟以这冯杀鸡的话下酒。”夜未央尚未说话,申兰却撇嘴道:“算了吧未央,你明明是酒瘾犯了,怕阿袖瞧不起,才使用这我三岁时就会的苯法子。你说可是?”夜未央哭笑不得,假装没听见,继续喝酒去了。黄袖本是思绪幽幽,闻得此言,却似夜梦惊醒,诧异道:“谁要喝酒?”诸人面面相觑,心头均是一声轻叹。
楼下,群雄或愤然,或有嬉笑者,大叫“缩头乌龟。”好不热闹。
萧碎玉转过身来,道:“飞鸿,小游,你们可猜到了这冯帮主的用意?”
莫游笑道:“呵呵!这位冯帮主想必是看场面太拘谨了,出来活跃一下气氛吧?”萧碎玉瞪了他一眼,后者知趣的闭上了嘴。吴飞鸿知是师伯考较自己,想了想道:“江湖传闻丐帮前帮主为金人顾流光之人刺死,这冯帮主想是为师复仇心切吧?不过,我想这只是表象。只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萧碎玉饶有兴味的的点了点头,道:“什么是深层原因?”
吴飞鸿道:“弟子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心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萧碎玉笑了笑,转过身去。吴飞鸿暗道:“奶奶的!这些所谓的长辈就喜欢玩这样的花样,唉,亏得老子机智聪明,哈哈!”他显是对自己方才的表现很满意,得意洋洋地看了莫游一眼,后者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跟着人群起哄去了。他自讨了个没趣,心道:“好小子,现在不方便揍你,以后有你好看的。唉,要是长风在这就好了。”因传音与申兰道:“小兰,你们有没有长风的消息?为什么他不来这洞庭湖?不是说这是他与那秦丫头定情的地方么?”先前他只是与申兰等人草草叙了几句,并未提到谢长风,此时这才奇怪起来:如此盛会,谢长风作为菊斋入世的弟子,怎么没来?
申兰撇了撇嘴道:“据未央说他半途有事,要回扬州一趟。定是怕了本姑娘教训他!”
“教训他?”吴飞鸿不解可怜的谢长风怎么把这位大小姐给得罪了。
无需回头,吴飞鸿已可感到申兰面上的杀气,因为申兰传到他耳里的声音是:“哼!哼!现在天下人都说他是天下第一剑。本姑娘自然不服气,一定要寻个时间与他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他那只破笛子厉害,还是本姑娘的沧海神剑厉害。”
吴飞鸿心念一动:“天下第一剑?长风的武功进步到这个地步了?呵呵,这小子还真是不简单。不过,长风兄,你还是先求求神拜拜佛吧!申大小姐剑下冤死鬼可不在少数。”
场中,独孤无羽眼锋如刀,扫视一眼,群雄莫名的心内一寒,立时声音便小了几分。冯杀鸡虽是理直气壮,却不知为何竟也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湖上夜风徐徐,吹得衣袂翻飞,独孤无羽孤傲的身影越发的卓尔不群起来。却听他缓缓道:“什么才不是缩头乌龟?拿脑袋向人家刀口上撞么?冯大侠有此雅兴,那是冯大侠的个人爱好,鄙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要这么多兄弟,全向那刀口上撞……其情可悯,其心可诛。”这番话说得虽是很慢,却全无让人可插口之处,冯杀鸡尚未说什么,他已续道:“更甚者,金人无需出手,已经有人急不可耐的挥出屠刀。靖康二年,岳飞于汤阴举义师,南下勤王,转战天下十余年,官至太子少保,三军大元帅,结果又如何?绍兴六年,杨幺便于此洞庭举事,誓要恢复中原,朝廷是如何说的?乱党!逼岳元帅率军征讨!绍兴十一年,山东响马梁小枫于泰山举义师,方下泰山,等着的是朝廷十万大军与一纸剿灭诏书。嘿嘿。去岁湖北茶商王兴啸聚八千人马要扶宋灭金,收复失地,好啊,黄冈渡江未半,便被朝廷一个吕姓草包给伏击了。剩了几人终于过得江去,不一月,却被天网的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冯帮主声声举义师抗金,居心又何在?”
一语如冰,人心一寒。
一旦撕去温情的面纱,真相,惨不忍睹。先前对独孤无羽口诛沫伐的人群,齐齐一静。冯杀鸡张大了口,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觉对方所说果有几分道理,想说点什么,却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凌若雨面带微笑,波澜不惊,近在咫尺的杨云却清晰的看见她秀眉微蹙。少林知愚知善二人轻宣了一声佛号,神色间均是一黯,身后那少年张君宝似是心有所触,有神的眼睛忽然一亮。风不凡颔了颔首,又紧接着摇了摇头。姬凤鸣淡淡一笑,心下却是一惊:“虽一切尽在掌握,却不料这独孤无羽竟有如此见识。”岭南龙家此次宗旨似是随波逐流,风向何处吹,人便向何处倒,此刻龙啸等人自是大点其头,以示于我心有戚戚焉。唐风第一次露出深思的神色来。
“哈哈!”一个笑声极其不和谐地,突兀地,很嚣张地响了起来。
※※※
月光如水照白衣。长街寂寂。谢长风。踽踽而行。秦昭佳默默注视他身影消失的方向,一种倦懒的慵意自眉间心上点燃。她微微叹了口气,却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略略的羞涩与淡淡的甜蜜。
凤钗卸去,一缎青丝,如瀑委肩。临窗。饮了一口酒,浅浅的红晕飞上面颊来。
屋顶,片瓦揭去,一双闪亮的眸子露了出来。秦昭佳手腕一翻,一丝黑光刹那飞出。那人一惊,劲气倒收,身形暴退,只是那黑光如影随形,那人堪堪退出十丈,那缕黑光劲气方衰,那人方得闲暇伸出二指夹住。饶是如此,二指依然未免发麻,显是潜劲所致。细看时,却只是一根长长的发丝。
下一刻,秦昭佳绝美倩影已立于房脊之上。此时方看清楚,这人黑衣罩体,黑纱蒙面,唯留两点黑漆漆的眸子。
“姑娘所为何来?”秦昭佳捋了捋肩前发丝,好整以暇地问道。黑衣人一呆,这秦昭佳竟是如此了得,一眼便看穿自己。
她轻轻叹息一声,道:“世人皆道谢长风武功绝顶,有天下第一剑之称。一直以来,竟无人知晓秦昭佳武功却也如此了得。你倒是如何知道我的?”
秦昭佳笑了笑,道:“单姑娘,你我相识十年,虽然从未见过一次你的真面目,但十余年相交,认出你来,又有何奇?”她略略蹙了蹙眉,复道:“竟不知你武功如此了得。初时长风与我说起,我还不信……哦,我早该料到了,你兄乃当世有数高手,你又怎能不会武功呢?只是这十余年来,你倒骗得我好苦。”
那黑衣人果然便是单夕之妹单风蝉,她复叹息一声道:“好,好,好,我倒一直小瞧了你。”
秦昭佳道:“你此次前来,该是来擒我么?”
单风蝉笑道:“呵呵!原先确有此意,只是此刻么,既见佳佳如此武功,小蝉还不知趣而走,当真等着尊夫来寻我晦气么?”
十年中,单风蝉因单夕之故久居秦府,与秦昭佳相交十年。虽未知其相貌若何,此刻单风蝉虽刻意掩饰,但举手投足,只是略露端倪,秦昭佳心细如发,认出她来,原也不奇。乍闻旧时二人称呼,言时无心,听时有意,二人均是一呆。
谢长风轻笑一声,淡淡的身影乍现于单风蝉身后一丈。
单风蝉咯咯一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料不到,我单风蝉自认聪明,却不料中了如此浅显的计谋。”
谢长风道:“单姑娘,今夜之势,你以为还有人可以救你么?”
单风蝉想了一想,道:“天下大概没几个人可以在一丈之内于谢长风伉俪剑下救人,呵呵,与其动刀动剑的大伤和气,倒不如小妹直接投降。”说时她竟将手中长剑还鞘,笑道:“谢大侠打算如何处置小妹?”
谢长风淡淡道:“在下只是想问你个问题。”
单风蝉咯咯笑道:“雪惊鸣不是我们雇的人。”
谢长风道:“好。你可以走了。”
单风蝉看了他二人一眼,身影消失在远方。
“长风,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秦昭佳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淡淡道。
谢长风点了点头,道:“好一个多事之秋啊!”
※※※
此时人人静心思索独孤无羽话中之话,偏有一人极其莽撞的大笑出声来。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少年面相英俊,更兼三分温文尔雅,却自有六分的粗犷,外加一分嚣张。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吴飞鸿。楼阁之上,夜未央神色一轻,笑道:“他终于要出手了。”
诸人齐唰唰的将目中寒光射来,直欲杀之而后快,只是肇事者却似全无悔意,依旧放声大笑。
“满座衣冠如雪,我独一笑癫狂。这人是否疯了?”少年张君宝不明所以,低声问知愚方丈,后者捋了捋颔下白须,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君宝,你还不悟么?”张君宝如闻雷击,仿若醍醐灌顶而下,稽首道:“师父,疯即是不疯,不疯亦即是疯。” 一侧的知善宣了声佛号,赞许地点了点头。须知“空色”之论,谁都会说,但真正能悟又有几人?青青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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