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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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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对着他们,两腿张开叉立着,裤腿卷得老高。
“好。先从基础开始。要成功地杀一个人,你需要两个要素。决断和技巧。决不要有怒火,它会造成失误并且会分散你的心思。做任何一件事你一定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先讲不用武器的。就从你开始,埃历克斯。跨向前来。”
史朗斯基跨上前来。
“把你的手伸给我。手掌向上,”波波夫命令道。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双手。波波夫握住其中的一只,将它举起来并将手指张开。
他看着安娜。“五根手指。就是每只手上五样简单却能致命的武器。你可以用它们来挖抠眼睛。可以勒掐喉咙。然后就是你的脚。再有就是你的头,不过这个玩意儿除了用来思考之外,用在任何地方都会造成伤痛和危险。所以最好是用其他的部位——腿,手,和脚。好,埃历克斯,告诉我你怎样用你的手来杀人。”
史朗斯基的手摸在波波夫左耳后面的一个穴位然后轻按了下去。
“按压颈部左侧或右侧,这里是主动脉供血到大脑去的部位。根据按压的不同程度,你可以在五到十秒以内将一个人击昏或者杀死他。”
“那当然是在一个假设条件下,”波波夫说道,“就是你有充分的时间。要是你没有呢?要是这必须迅速完成?比如一个岗哨?一个你希望不发一声就能立即结果的人?”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手,作势象一把匕首横挥他的手掌。“横劈他的喉咙敲碎他的喉结。”
“但要是你是从后面上呢?”
“快速的办法就是横劈或点压他的穴位。”
“要是这样仍不能杀死他呢?”
“劈他的喉咙。”
“但要是他仍站着呢?”
“你尽快地把他弄倒在地,用你的手或脚压碎他的喉咙。”
“用脚的哪一部分?”
“脚跟最有力。”
“那好,做给我看看。”
波波夫转过身去,背对着史朗斯基。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准备发动攻击。当他的手横挥在空中想要劈下去时,波波夫如闪电般地转过身一把抓住史朗斯基的手臂并拗拧着。史朗斯基的骨头都快要被扭折了,但他没有痛叫出声来。波波夫松开手并得意地咧嘴笑着。“这是第一个失误。我真对你感到吃惊,埃历克斯。你退步了。永远要预防不测。永远要准备好出乎意料的事发生。提防那个哨兵正好转过身来看一下或者要解手。”他看着安娜。“要是那个哨兵看见你了,你就会陪上你的性命,而更糟的,其他人的性命可能也跟你一起陪上。永远也别指望事情会象你所计划好的发生。一句话,准备好任何鸟事会发生。当你要做到这样去杀人时,每一根神经都必须得绷紧,而不是现在你只用的那一根。”
他朝后退了一点。“现在再来一遍。”他转过身去,又是背对着。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当他要攻击时,波波夫又腾地转过身来,但这次史朗斯基有了准备。当波波夫的手划圈抓过来时,史朗斯基一把抓住它并扳拗着,与此同时他抬起膝盖差一英寸就可以击中他的脸,然后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圈朝波波夫的颈上快速一击。
这一下打得波波夫直冒金星,但是这个人太强壮了,当史朗斯基狠狠劈下来想再要给他一击时,波波夫大喝一声挣脱开来,他的手揪住史朗斯基的头发,直要揪出头皮似地将他的头扳过来。
史朗斯基没有叫出声但是他的膝盖抬起来狠狠地击在波波夫的腹部上,这个壮汉松开了手捂着肚子原地转着身子,然后大笑起来好象觉得很好玩似的。
“有进步。只是还不够静悄悄。你会杀了我,但不是无声地。我们以后再对此做点改进。党卫军训练它的人要预防任何事。”他看着安娜咧嘴一笑。“现在该你了。请跨向前来,女士。”
波波夫在称呼女士时语气露骨地轻佻。安娜朝前跨了两步。乌克兰人胡子丛里的嘴巴咧得更开了。
“至于女人,”波波夫语气不屑地说道,“那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些。她们天生没有男人那么强壮有力。不过即使是这先天不足,仍可以值得点拨调教。记住,永远要有预防不测的意识和反应。这一定要应变迅速,不然的话你就会送掉你的性命。搞清了吗?”
“我想是吧。”
“那我们就来看看。好,再来一遍同样的。尽量记住你刚才看见史朗斯基做的一切。从我身后上来。”
波波夫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安娜。
只听得“嗖”的一记冷风声,波波夫只感觉到一股狠踢的力袭上他的身子,一只脚硬实实地扫在他的裆间。顿时,他的身子颓然弯下,人直干呕起来,他的脸已全然变成了紫酱色,双手捂住他的下身。
与此同时,安娜则兜转到他跟前。她的手掌从空中劈下,快捷地击在他的颈侧,他趔趄着身子朝前倒下。
当波波夫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时,史朗斯基看见安娜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解恨的微笑,但随即就消失了,她的脸变得极其地严肃抬头看着他。
“这是他的第一个失误。他自己都没听取他的忠告要时刻预防不测。这只能说明这是个蹩脚的教练员。”
史朗斯基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我只好同意。那么准备怎么样?你想要杀了他吗?”
“其实可以有许多方法制服一头熊。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我服役的蒙古人军队就教过我这招。在成吉思汗时代时,他们就开始用这方法无声地干倒一个哨兵。朝一个男人裆里这个最脆弱的部位踢上狠而有力的一脚。这痛苦是如此地剧烈以至他都不能惨叫,哪怕他想叫也叫不出声。他被这种暗袭给弄哑了。然后你就可以笃定杀了他。”
史朗斯基笑看着在地上蠕动着身子的波波夫。“我想你确实是掌握了要领。”
“那么代我告诉他,我希望接下来的训练能象样点。而且提醒他,一个称职的教练员应该要一直身体力行。告诉他这些话。我会在里面等你的朋友恢复过来。”
史朗斯基看着她转身径自走回屋子里。再看波波夫,正极力支腿想要站起来,痛得苦着脸,一边还轻揉着他的睾丸并呻吟着。
史朗斯基大笑起来并点燃一支烟。“我想她要比你想象当中来得出色,迪米特里。”
莫斯科
2月12日
将近正午,那架芬兰dc…3客机载着利贝尔降落在乌诺科夫机场上。
乌诺科夫机场座落在莫斯科西南面的十公里处,这是这座都市的主要民用机场,但它也是一个空军基地,四周都被高度看守隔离开来,由一个营的伞兵部队警卫着。
飞机慢慢地滑行最后停了下来,利贝尔仍静静地安坐着不动。在这星期四的上午,机舱里只有十几个乘客,其中有几张脸利贝尔认得出,他以前在莫斯科的来往飞行中看见过——两名身世显赫的荷兰钻石商,一名德国石油大王,还有一个芬兰大使馆里的小官员。他们都象利贝尔一样耐心地安坐在他们的座椅上,经常走访莫斯科的人都知道那些接着而来的烦琐手续。
利贝尔朝机窗外瞧了一眼,他看见近处一辆埃姆卡小汽车正越过积雪的柏油道朝他们飞机这边驰过来。犹如往常一样,他注意到停机坪上只有很少几架西方的飞机。一架sas双引擎的斯堪的纳维亚飞机和另一架芬兰的dc…3货运机。其他的都是苏制的依留辛飞机,利贝尔还可以看到离开民用候机大楼一段距离外的军用运输机和喷气式战斗机蹰留在机库里。只有那些比较旧式的,双引擎的西方飞机才被允许进入俄国的领空——利贝尔曾听说斯大林不想让那些新颖、优秀的外国飞机被他本国的公民观赏和赞羡。
那辆埃姆卡停在下面的停机坪上,两名乘员钻出车外,攀上那金属机梯。那些手续都是一成不变的。那两个人是克格勃的,他们上到机舱,但只是守在门口。在乘客们被允许下机之前,芬兰的空中小姐巡查遍整个机舱,将所有西方的报刊杂志统统收在一个橱里锁起来,以免有人想带走。外国印刷物在俄国是绝不允许流传的,任何一个乘客或机组人员如果被发现在离开飞机后还带有这类东西,对其处罚就是无情的囚刑。
利贝尔和其他的乘客最终被一个克格勃人带引着穿过柏油道来到候机楼。里面又有两个人在等候着,站在一张长长的铁桌子边,在这里,乘客们的行李都得被检查。利贝尔从行李车里认领出自己的行李,那个人打开它,彻底地检查着里面的东西。当他检查完毕后,他示意利贝尔到坐在附近的另一名人员那里,那是检查护照的。这个人利贝尔以前来访时就认识,是个克格勃。这人检查了护照,和护照附在一起的还有那张官方颁发的证件以示利贝尔是苏联荣誉公民,那人在护照上盖了章,严肃着脸将其还给利贝尔,好象从不认识他似的。
来到外面的到达厅里,一个长相阴险的苏联外贸部的年轻人走来迎接利贝尔。
“利贝尔先生,旅途好吗?”
“相当愉快。”
如往常一样,外面有一辆吉斯轿车和一名司机等候着,这个待遇是他那此在外贸部因觉不平大闹一场后开始享受到的。他跨入车中,车子驰离路边,溶入路上的车流中。
利贝尔喜欢莫斯科的那种多种族化和嘈杂的气氛——这里有俄罗斯人、斯拉夫人、蒙古人、许多中国人,还有其他一百多个少数民族。这使得他有点联想到纽约,只是这里显得节奏缓慢些、人气冰冷些,这里没有真正服务出色的餐厅,透露出一种强烈的破落气息。
但是没有比莫斯科的宾馆显得更加破落的了。在这个首都里总共只有四家宾馆来招待外国人,而当中最最好的是在马克思大街上的莫斯科瓦酒店,它有一个宽敞的服务大厅和一个可以眺望克里姆林宫的夏季咖啡露台。莫斯科瓦是一个主要的宾馆用来接待重要的外宾和显贵人物。利贝尔将这里作为他的办公室,尽管他有一个官方分给他的办公处,靠近阿贝特,还配有三名外贸部来的助手。但那是两间破旧的房子,他是尽量避免到那里去。
当吉斯车停在宾馆门外面时,有一个身穿蓝色长大衣、佩带红白相间领章的民兵在门口站岗。利贝尔告诉那个外贸部的人到明天早上九点之前他不再需要他和那辆车子了——他有一个会谈要讨论他下一次的货运——那辆吉斯开走了。
每当利贝尔跨入莫斯科瓦,就给他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是一个年华已逝、破败凋零的地方。尽管有那十分宽敞、几里见宽、磨得发亮的大理石大厅和晶莹剔透的大吊灯,这里仍给人一种萧瑟的感觉——这里没有花店或报摊或毕恭毕敬的门房,也不见身穿制服的侍者,客人们得自己提他们的行李。
利贝尔走进里面准备办客房登记手续。那登记人员正忙着在服务台的一端跟两个身穿普通衣服的人谈话,那两人翻阅着客人登录卡。其中一个人是用一只戴着手套的假肢,另一个人则是个敦实的长着细长眼的蒙古人。这两个人朝利贝尔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他们跟那个登记人员的交谈。等了很久,那个登记人员才走过来接待利贝尔,他交给他客房钥匙——一直是五楼的那套房——但是并没要求看利贝尔的护照。那是要到称作为服务部的办公室才被检查,这实际上是克格勃设在宾馆里的办公处。
当他登记完后,利贝尔带着他的拎箱走到那办公室的玻璃门前。
他看见一个妇女坐在办公桌后,微笑着朝他做手势让他进去。
“回来是要贩卖更多的貂皮还是来莫斯科另打什么主意,亨利?”
利贝尔跟这个女的很熟悉。她曾经在外贸部工作过,会讲六种语言,而且都是非常流利。利贝尔微笑着答道。“要把我赶走可没那么容易。”
那妇女拿出一叠表格然后开始填写。“你要呆多久?”
“住两个晚上。”
“要不要歌剧票,或者芭蕾舞?”
“这次不了,拉丽莎。我的日程都排满了。”利贝尔递过去他的护照和那荣誉公民身份证,那女的将它们放在一个铁盘里,这些东西过后会被锁入保险箱里。护照和身份证会一直保存到他离开。
“有任何外币吗?或是贵重的物品?”那女人问道。
“没什么贵重物品,不过我这里有五百块美钞现金。还有差不多数目的芬兰马克。”
跟所有的外来者和本国公民一样,利贝尔是不允许携带任何外币的,只能带卢布。他从皮夹里拿出这些钞票,交了过去,打趣道。“全部送给你了,我的心肝拉丽莎,要是你肯让我带你出去吃一顿。”
那女的皱起了眉头,利贝尔忙说道。“只是开开玩笑,拉丽莎。”
“最好别开这种玩笑,亨利。执勤官就在这里,正对到这里的国外来客进行例行检查。他随时都会回来,要被他听到了,可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利贝尔跟这服务部的许多人都很熟识,但却一直无法习惯苏俄人那种革命式的一本正经以及他们对当局的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这次是谁执勤?”
“一个叫路金的少校。你从没见过他,他只是临时来替班的。不过他应该不会拖用你很长时间。他和另一个同志刚刚离开办公室去检查客房登记。”
所有国外来访者其护照都得被检查并且登记,而这一切都是由克格勃第二管理局派在服务部的执勤官来办理。在执勤时,这些克格勃人一般都只是穿着普通便装。所有的国外来客,无论其身份是高是低,都是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利贝尔知道他用不着害怕什么。他的荣誉公民身份证意味着对他的检查只是过过场罢了。但是这一次,心想到他得与依丽娜商讨的事情,他不免产生几分紧张感。他看着那女人计点着那些美元和马克,又填上表格,然后将那些钱放入那个盘里,跟护照放在一起,并叫利贝尔为这两样保存物签字。
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利贝尔刚才看见的跟服务台人员交谈的那两个人走了进来。
“是利贝尔先生吗?我的名字叫路金,这位是库昆库同志。”那个带着皮手套的人伸出他那只正常的手跟利贝尔握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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