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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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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的颈项线条划出优美的弧度。微微露出衣领里精细的锁骨。墨色的发松松的系在身后。偶尔随着从窗外掠过的风飘摇不定。整个人在烛光的照耀中包裹着一层迷蒙的金色光晕。显得有些不真实。这样的苏妄言。竟有种恍惚的美。极致到虚幻的地步。
韦长歌急忙伸出手拉起这个微朦幻虚的存在。紧紧抱进怀里。似乎稍一松手就会消失掉一般。
苏妄言被这突然的举动惊醒。伸手推了推。却只换来被抱的更紧。四肢被压的有些微的痛楚。 〃韦长歌!你干什么!! 〃
〃妄言。。。。妄言。。。。。 〃韦长歌却是不语。只是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紧紧环住他。
感觉到韦长歌的不对劲。苏妄言停下挣扎,相信韦长歌不会伤害他,忧郁的回抱。 〃我在了。。。。。。 〃
两人身高相差不算大。韦长歌低下头时。刚好可以把头埋在苏妄言的肩胛处。妄言身上有种淡淡的冷香。不浓。极淡雅极清冷的香味。和他的人一样。似梅的清冷似梨的清甜似青草的清新。
韦长歌睁开眼睛。就看见苏妄言被梳到耳后的发丝。耳垂和脖子。耳垂上有一道齿痕。那是白天自己咬上去的。因为少晒太阳。所以显的白皙的耳垂上印着淡粉色的齿痕。纤细的脖子近在眼前。几乎可以看见皮肤下青色的不停跳动的血管。几丝头发缠在脖子上。
小巧的耳垂。 粉色的齿痕。白皙的脖子。青色的血管。如墨的发丝。这。。。。。又是怎一番诱人!
仿若着魔一般。韦长歌凑上去。用唇轻轻碰触苏妄言下午被咬过的耳垂。
又一次被吓傻的苏妄言僵硬着身子。下午的记忆从身体里复苏。耳边一阵阵炙热的气息拂过。温暖湿润的触感沿着耳垂慢慢往下。流连在自己的脖子上。
一阵轻微的疼痛感从脖子上传来。双手用力一推。苏妄言逃离韦长歌的怀抱。站在桌子的另一边。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手捂着脖子。一手颤抖的指的另一边的韦长歌。
“韦长歌!!你在干什么!!!!”
韦长歌没有理会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额头。轻轻喘息。脸上的神色十分奇怪。似乎遇到什么惊人的事。
过了半晌。韦长歌撑着桌子坐下。倒了一杯水。快速的喝下去。又倒了一杯。又喝下去。来来回回四五次。才抬起头了。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一些。
“妄言。。这酒里被人下了东西!”
“下了东西?”苏妄言先是惊讶后是惊恐。也不顾刚在的暧昧。连忙按起韦长歌的肩。“那你怎么了?”
韦长歌却是一把扫开他的手。连忙起身站到离苏妄言几步之外的地方。假装没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伤心。
“别过来。放心吧。我没事。只是这药有点。。。。有点。。怪!”说着。韦长歌脸上又露出怪异的表情。
因为背着光。苏妄言看不清韦长歌脸上的表情。可那双眼睛却在阴影里闪着莫名的光。和平时那种如同星子一般的清亮温柔不同。这时候的光很深沉很晦暗。好像会把人整个吸入其中!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的苏妄言。总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看穿一样。满身的不自在。
阴影里的韦长歌移开眼。语气似乎有些不顺“妄言。你先休息吧!天下堡灵丹妙药多的是。我去找点吃了就没事了。”
5
苏妄言一听就不高兴了。“就是要我走起码也要先看着你把药吃了在说。你直接说。什么药。我去取来。”
“妄言。。。不用了。”
大步走到韦长歌面前。苏妄言一把拉住他的衣领 “韦长歌!你现在还骗我。不要以为我苏妄言是笨蛋。要是有解药你早吃了!快说。到底是什么?”话虽然凶狠。可是抓住衣领的手隐隐颤抖。
如果。。。如果韦长歌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出了意外。那苏妄言。。。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全天下谁都可以伤害韦长歌。只有他苏妄言不可以!绝对。。。
韦长歌看了他半晌。像是在确定苏妄言的心意。又像是在确定自己的心意。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
“是春日醉。我中的是春!日!醉!“
韦长歌看了他半晌。像是在确定苏妄言的心意。又像是在确定自己的心意。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
“是春日醉。我中的是春!日!醉!“
苏妄言听了这个名字脸上也浮现出惊讶的神色“就是那个号称天下三大奇毒的‘春日醉’!”
韦长歌苦笑“不错。就是这个!”
“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说这毒早在三十年前就和酒庄一起被毁了吗?”
“天下堡的藏书阁里有本关于天下奇物的记事。这春日醉就是其一。”韦长歌看着苏妄言。慢慢的背诵那段记载“春日醉。天下三大奇毒。制造者酒庄庄主清风。此毒无毒。若和’春日宴‘一同饮用。却能唤醒人心中最深的欲望。”
苏妄言没有注意韦长歌的样子。只是琢磨送他‘春日宴’的清风为什么要害他? “如果没有解药了?”
“如果没有解药。。。。十日之内昏迷不醒。十日后。毒便自解。”
“这么奇怪?”
“是啊。很奇怪。”韦长歌没有说。这毒最难解的地方在于那每个人心中最深的欲望。最深的欲望自然是最难解的。有人想要当皇帝有人想要绝世武功有人想要天下第一的美人。。。可是。中了这毒却只有十天时间可解。先不说可以解毒的那人愿不愿意。中间的种种又岂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
若是不解,在十年的时间里中毒者会慢慢衰弱,直到死亡。正是印证了那句《长命女》的词!
“好了。妄言。你先休息吧。大不了就是躺十天。”韦长歌扯出一个笑容。他不想。只有这个人他不想伤害!即便不解。自己不还有十年的时间陪着他吗?
“真的没事?”苏妄言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天下三大奇毒就这么容易解?
“放心吧!这毒原本就不是准备要人命的。”韦长歌左手垂落在身侧。宽大的袖子挡住手。手指紧握。指甲陷入手掌中。希望靠这样的疼痛可以缓解身体里的不停喧叫的欲望。
“我现在开始头晕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我留下来照顾你。”苏妄言让韦长歌躺在床上。为他盖好锦被。就坐在床边。
韦长歌轻声说道 “我昏迷了。你留下也没用啊。还是好好休息去。免得明天顶着两个熊猫眼。”被子里的左手紧紧拽住床单。苏妄言身上的冷香一阵阵传来。很想要他。很想要他。如果再也不走。自己怕是真的忍不住了。
“那。。。我等下在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妄言总觉得韦长歌像是在赶他走。
看着苏妄言走出屋子。韦长歌才松了一口气。轻声呼唤
“月泠。”
月泠的身影悄然从门外滑进,落地无声,一身白衣宽袖宛若幽魂,微微一福。
“堡主。”
“在妄言房里点上安神香,不许任何人进来。”
月泠开了口,话却是很没有主从之分。“为什么不说了?”
知道月泠说的是什么,韦长歌苦笑,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喘息声“你该知道的,不许和妄言说。”
“....月泠明白。”
走出房间的月泠,看看了天上的明月,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往苏妄言的房间走去。
6
很热,韦长歌只觉得全身上下好像被放在蒸笼里一样,烧得他迷迷糊糊,突然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一把拉进怀里.有什么东西阻隔着彼此碰触,拉扯间可以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身体。
“叮~”
那是玉石掉落在地面的声音,韦长歌从昏眩中拉出自己的神志,眼神逐渐清明,看清来人后,脸上却是一脸的怒色。
“你在干什么?!!”声音不若平时的清朗温柔,低暗而沙哑,韦长歌已经明白月泠终究还是没按自己的话去做,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人是苏妄言!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妄言也是一脸的怒色,可惜脸上绯红的一片让这怒色看着更像是羞恼。
“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你,妄言!”韦长歌颤抖着松开手,起身站在床边,拼命的喘息。
苏妄言也起身,站在韦长歌面前,抬起头道:“韦长歌!你就真不明白!”
一直被两人默契保存着的那层纸终于还是被捅破,所有的一切都说的明明白白,多年来的心意多年来的等候都知道对方可以明白。
苏妄言伸手拉掉发带,墨色的长发轻轻的散在身体周围,扯掉腰间的腰带,衣襟松开,脱下外衣中衣,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终究还是害羞了。
“苏妄言,你在玩火!”
“我知道!”
伸手揽过苏妄言的腰身,双唇交叠,细密的亲吻。
韦长歌卸下他温柔谦和的一面,现在的他,所展现的是天下堡堡主统领江湖的霸道。
(以下是H,看不了的绕道,但素真的CJ很CJ)
芙蓉帐下暖,白玉暗生香。
桌子上的蜡烛留下一点烛泪,昏暗的房间中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吟,帐幔盖得密不透风,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两条交叠的人影。
一个低下了头俯在另一个身上,紧接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被扔了出来,紧跟着是另一件。
一只修长的手无力的搭在床边,手指还缠着一小段发丝,细看下来,上面一层薄薄的汗,它似乎正在微微颤抖。
帐幔里传来一阵小声的对话。
“快点行不行?”这个家伙已经磨蹭半天了,苏妄言很想一掌把他打下床去,可惜光是亲吻和抚摸就让四肢变的软绵无力根本提不起劲。
“我不想伤了你,妄言。”小声的呢喃声里有着说不清的沉醉,亲吻徘徊在背脊上,感觉到身下之人不自然的反应,满意的笑容浮现,很青涩。
“妄言,我记起来了。”
“...什..什么?”懒洋洋的语气,身体里愉悦的感觉越来越多。
翻过他的身子,看着他迷糊的样子,韦长歌低下头细细亲吻沁出汗来的颈项。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键,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睁大了眼睛,苏妄言摇摇头,唤回点理智,
“不是说...不..恩..不记得了吗?”该死的混蛋,就不能等他把话说完在做!
“现在记起来了.”亲吻往下移,满意的看着对方胸膛上被印上红痕.
“韦长歌,你废话真多!给我快点!”脸上很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脸红了。
“妄言,我说了不想伤着你,和我说说话,让我分点心。”自己又何尝不想快点,可是真的不愿伤了他,这个的好坏毕竟关系到以后的性福问题。以前那是看的见吃不着,还好受些,要是以后吃过了却吃不着那才是痛苦。“你还是第一次呢!”
“韦长歌!!!!!!!!”
“呵呵~”低沉的笑声响起“妄言。”
“....恩”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妄言千岁,二愿长歌长键,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我知道。”很小的声音,苏妄言侧过头咬着下唇,压抑着喉中的低吟。
“别咬出血了。”比霸道还要难以拒绝的,温柔的亲吻。
最后一次,等苏妄言清醒过来的时候,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些微亮,自己唯一记得的就是,昨晚,很热,真的很热!
1
初春的雨水总是有种让人缠绵悱恻的感觉。指月楼院子里的梨花在雨中悄悄的绽放。粉嫩的花瓣被雨水洗刷的透着点点晶莹。野狐泉里鲤鱼悠闲的摆动着鱼尾。
天下堡。指月楼。韦长歌的寝室。
幽幽的花香从半敞的窗户沁进屋子里。桌上的蜡烛早已经熄灭。白色的帐幔挡在床外。将里面掩的密不透风。
两道人影睡在床榻上。素色的锦被松松散散的盖着。苏妄言安静的沉睡。整个人半趴在韦长歌怀里。裸露在被子外的肩。背。腰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眉宇微微皱起。似乎睡的不太安稳。
韦长歌半靠在床上。一手在苏妄言腰间的|穴位上按压。为他缓解昨夜放肆时留下的疼痛。一手为他整理杂乱的长发。发丝被一点点理好。散在毫无遮掩的背上。挑起一缕。着迷的看着墨色的发丝在手指间缠缠绕绕。轻轻落下一个吻。
如同星辰的眸子里尽是温柔的笑意。手指下触及的柔韧温热的触感告诉韦长歌。昨夜的一切。不是梦!只因昨夜太过美好。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现在的他总算明白了当年父亲的话 '天下在人心中。争不来夺不去。当你得到心中所想得到的东西时。天下就已经在你手中了。反之。纵使你占了再多的土地。天下也遥不可及! '。现在就是拿全天下来换这一刻。韦长歌也不愿意。
〃堡主。 〃门外传来小声的呼唤。
韦长歌微微皱起眉。拉起锦被。盖在苏妄言身上。没有惊动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挑起帐幔。下了床。随意的披上一件衣服。系上腰带。走出里间。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月泠。月泠看见韦长歌的脸色轻轻笑了起来。小声说道 〃堡主。浴室的水和更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
韦长歌看着她。脸上有些冷凝。同样小声开了口。声音虽然微小。但是自然而然有股威严 〃昨日你为什么没有听我的吩咐? 〃
月泠脸上还是带着轻柔的笑意。伸手拉着韦长歌进了屋子。拿起衣架上的外袍。踮起脚为他披上。柔柔的声音就随着响起。
〃月泠知道堡主一定会问。堡主会责怪月泠也是应该的。一个上位者最不能允许的就是脱离自己掌控的下属。 〃
韦长歌顺从的让她为自己披上衣服。坐在椅子上。听到这话。刚刚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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