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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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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
赶到蓝色梦幻的时候,许晋他们几个刚刚陪客户吃完晚饭,也是才到。要了个包间,许晋又去点了几个小姐,大家吃的吃,喝的喝,唱的唱,逗小姐的逗小姐,包间里面立时热闹起来。
一个客户从开始就在瞄我,见我只喝矿泉水,终于找到了话题:“小伙子,咋不喝酒?哪有到夜总会喝水的?”
许晋拍拍他的肩头:“我们凯文还未成年,你不要教坏小孩子。”
“那你不是雇佣童工嘛?当心我明天上劳动局告你去。”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新来的设计总监助理,给老于当助手,刚19岁,才从法国回来,厉害吧?!”
“靠,19岁,不都有选举权了嘛!小哥儿,别听你们老板的,是男人就要喝酒。”
“老徐,不瞒你说,我给他家家长保证过,绝对不能让他酒喝。要不这样,我来陪你喝这一杯?”
这个客户已经在饭局上喝过一台,估计这会儿已有七八分醉意,现在正好借酒装疯。许晋这人倒还真不错,我从日本回来后进了他的“晋飞”,现在已有三周,每次出来应酬都是他替我挡的酒。
我含笑看着许晋与客人瞎掰,有点脑子的话,这个时候就坚决不要出声。我一向的准则是:在没有把握的环境里,能不喝就不喝。何况也实在不适应国内的这种高度数烈酒。
客户似乎还有点不死心,好在手机这时响了,我到包厢外面接电话。
电话是席阳打的,他在那边哆哆嗦嗦了半天,只叫出一个:“哥。。。。。。”
电话里面很吵,一片振耳欲聋的打击乐器声中夹杂着模模糊糊的说话声,我意识到有异,马上问他:“你现在是不是一个人?”
“不。。。。。。不。。。。。。是。。。。。。。哥,你能不能来接我?”
“好。告诉我地址。”
席阳讲了迪吧的名字和地址,又期欺艾艾的说:“哥,我欠、欠了点钱,能不能。。。。。。能不能带点钱过来?”
“要多少?”
“三千块就好。还有,不要告诉爸妈!”
“好。你有没有危险?”
“暂时。。。。。。没有。”
“我马上过来。无论你和谁在一起,告诉他们,我一个人来。”
挂上电话,我给许晋打了个招呼,只说有点急事要马上离开。
立即飞车前往席阳电话中提到的那家迪吧。刚下车,就被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迎住,很有礼貌地问我:“请问你是不是席阳的哥哥?”
我点点头。
他们似乎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们是席阳的朋友。是这样,刚才跳舞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席阳打翻了酒弄脏了别人的衣服,他们一定要席阳赔。”
TMD,打劫打得强盗头子身上来了。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能不能先带我去见席阳?”
“那钱的事?。。。。。。那几个人样子凶得很,他们说不带钱来就见不到人。”
“钱我带来了。不过我要先见到席阳。”
席阳坐在街角的地上,旁边还有三个凶神恶煞的小混混拿了件衣服“陪”着。见到我,席阳仍是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叫了声“哥”。
“这就是那件衣服?”
小混混递上衣服,我不接。
说来没人会相信,我在“龙宇”年薪近50万美金,另有利润分成,可我对所谓的名牌毫无慨念。以前跟着莫天时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点,我连花钱的机会都很少,哪有亲自去买衣服这种事。何况我的衣服大都是订做,根本没有商标。而上半年在巴黎的时候,并不是什么高级职位,怎会有人管我穿什么衣服?我回国后所产生的那么一丁点“服装品牌意识”,至今还停留在“启蒙”阶段。所以那件衣服他们说值500块也好,5000块也罢,我都不会相信。
我走到席阳身前,把他拉了起来,问他:“附近有没有环境好一点的酒吧或者咖啡店?”
席阳被我问懵了,搞不清状况地点点头:“过一条街有家酒吧叫Passion。”
他话音刚落,我骤然发难,一弯右腿膝盖狠狠顶上一个混混的小腹,接着腿踢开踹到另一个的前胸,同时左胳膊一带抓过第三个,“啪”的一声下脱了他的右臂。眨眼之间,三个混混已经两个倒在地上,剩下一个右臂关节脱臼,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我这才抬头去看那个“大学生”,心平气和的说:“把你们老大叫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当然他如果想要用拳头来谈,我也不反对。”
那人简直吓傻了,嘴张得大大的,痴痴呆呆地望着我,一动也不动。
“怎么,你也想跟他们一样躺这儿?”
他这才反应过来,飞快地向迪吧方向窜去。
这条街地处城市边沿,是所谓的城乡结合部,因为有家迪吧的缘故,虽然已是晚上9点多钟,街上还时不时地有行人经过。可能是因为地处街角,路灯昏暗,路人看不清楚;更有可能是因为这一带向来治安不好,路人见怪不怪,我们的争执居然没有引起好事者的围观,人人都是多一事莫如少一事地匆匆走过。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弄脏衣服?如果仅仅是弄脏衣服就被人索取三千块钱的话,依席阳的个性,就是明知打不赢也会先干上一架再说。刚才他没受伤没流血地乖乖坐着,任人宰割,闭着眼睛也猜得出他绝对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又不敢告诉家人,这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想要蒙混过关。我与他一起生活了十二年,如果这么容易就被唬弄过去,还不如让他作哥哥我当小弟算了。
席阳张了张口,却终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原本多话的少年突然变得很木讷。
我平静地看着席阳:“小阳,你把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哥,就算有天大的事,哥也给你摆平。而且哥答应你,绝对不会让爸妈知道,就象我们小时候一样。”
席阳不敢看我,喃喃道:“我女朋友,女朋友。。。。。。”
他始终没有把话说完,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了,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好小子,上个月才满17岁,就会交女朋友了!看来他老爸对他这个儿子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难怪当初坚决不同意他去S市,逼着他留在本市上了大学。
我替他把话说完:“你女朋友怀孕了,有人因此敲诈你?”
“席家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弄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是男人就该有点担当,是不是?我们不过是看不过,替别人姑娘出个头,你们是有钱有身份的人家,出钱消灾的道理应该懂吧?”
我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22、23岁左右,个头不高,留着板寸头,穿得朴朴实实,但是眼中带着股狠劲,说起话来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
我转过头去看那个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大学生”:“我刚才说得明明白白,要见的是你们老大。”
“大学生”脸色一变,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来人。他的脸色也跟着一变,阴着脸凶巴巴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当不了他们老大?”
如果说刚才我还只是有点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他不是老大。我抬手看看表,面无表情的说:“请告诉你们老大,那女人有没有怀孕,怀的是谁的种,我不关心,席阳已经给出的钱我也不追究,就当他花钱买个教训。但是,你们老大一定要亲自过来见我。我们会在Passion等到10点钟。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去找他出来。”
“席阳事件”在那天晚上10点半圆满解决。席家小少爷至此与他的“女朋友”分手,短期内看不出有再交女友的激|情,天天除了上学,就是到母亲的公司打工,看样子这次事件不但花光了他所有的情感积蓄,还花光了他所有的钱财积蓄。
我也认识了韦泉,一个带着7、8个小兄弟专门物色家境殷实的在校大中学生进行敲诈勒索的小流氓。有意思的是,这个韦泉居然是大四学生,主修法律,副修经济,长得清清秀秀文质彬彬, 一派斯文败类模样。据韦泉称,他父母离异很小就出来混了。原本有个大哥罩着,不过在春节前的严打中,那个大哥和他的一帮兄弟吃了监狱的免费饭。韦泉逃过一劫又快要大学毕业可以有个正当职业,这才干起了这些不太危险的“小儿科”。
我坚持要见韦泉其实是怕这次“席阳事件”的背影不简单,见了韦泉安心不少,不过还是让林羽进一步查实,直到得到林羽的肯定回复才算完全放下心来。
从日本回来后,七哥来电告知因为我一意孤行坚持留在B市,他不得不为我安排一组护卫,林羽就是这组人员的头目。对于七哥的这番“好意”,我再一次的不能领情 我用不着人保护,只怕“顺带”汇报我的行踪日程才是他们的工作重点!只不过,好歹七哥没有来暗的,何况此时此地,我既使心怀不满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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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云天酒店举行奠基仪式,晚上又举行庆祝酒会。云天是中港合资,它的二期工程极有可能会交给港方付责,但是许晋认为我们决不能还没有开战就弃刀认输。这话我同意,自古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有太多的不可预见性,尘埃落定之前不应该轻言放弃。所以许晋带着于剀和我同赴酒会。
好象有酒会的地方就有金灵。
我们晚到半个小时,一圈没转下来就撞在了金灵手里。她今天一身墨绿色晚装,高贵优雅,在一众黑色长裙的贵妇中很是出尘。
“在‘晋飞’干得怎么样?”
“还好。许晋是个不错的老板。”
“你让我好伤心,凯文!我还指望着你说:没意思,我们一起开公司吧!”
“阿灵,我已经很内疚了。” 我几乎大笑。金灵卖乖的时候,既楚楚可怜又很搞笑。
“咳,”金灵突然放低声音,“你小心点,许晋这个人不简单。”
“有什么风声吗?”我挑挑眉。
“那倒也不是,只是总觉得眼皮老跳,也不知是财还是灾。”
她啜了口香槟,有点自嘲的说:“是我神经太过敏了,这年头,不论男女,长得太漂亮都她妈不是好事。”
“有人欺侮你了?”
“欺侮我?怎会!你姐我早过了被人欺侮的年龄了。现在轮到我欺侮别人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某人身上:“咳,说曹操曹操就到,那小子欠我人情,此时不欺侮更待何时。凯文,我们电话联系,现在你姐上战场去了。”
看着金灵果真一副上战场的模样向她的目标走去,我嘴角上扬起来。
我是本市新人,两圈下来认识的几个人都打过招呼,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退场的问题。
一直觉得有几道灼热的目光跟在身上,因为之前有过巴黎设计界的经验,也不以为意,甚至连寻找“光源”的兴趣都提不起,反正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随他们去吧。
索性端着香槟走上露台。
十月底的B市秋高气爽,微带凉意的空气在夜空里分外清新,头顶星光闪烁,远处街灯车灯如织,夜色好到可以入画。
“我刚才一直在数数?”
“。。。。。。?”
“我在看要等我数到几百你才会走出来。”
“数到几百了?”
“629”。
“那么长?看来我耐心还不错。”
“岂只不错,简直好到不可思议。我先还以为不到300你就会出来或者拂袖而去。”
“在你的印象中我是个那么坏脾气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
我终于转过头,今夜第一次看向这个为我数数的人 裴澈霖。
上露台之前就知道有人捷足先登了,只是白色大理石圆柱掩住了他的身影,一直等到他开口才知道,原、来、是、他!
此时此地遇见裴澈霖,本来应该是件令人惊讶的事,偏偏我一点都惊讶不起来。
“怎么会在这儿?”
裴澈霖从柱后绕出来,一身黑色西服,还是那么英俊无俦。
他把酒杯放在围栏上,抱着手臂倚在栏上看我:“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我笑笑,打算停止对话。我不喜欢猜谜,更不喜欢故弄玄虚的人。
“看看,又不耐烦了吧!”裴澈霖还算识相,马上改口,“云天的港方是裴氏,我现在是港方代表。”
“你是学建筑的,由你负责酒店施工合情合理。”看来七哥动作够快,裴氏已经摆脱财务困境,现在可以让资金到位了。
“那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我一向不喜欢经商,这次主动请缨是另有所图。”裴澈霖看着我,目光大胆,毫不掩示其中的深意。
“我七哥告诉你我在B市?”问了才觉得是废话一句,老实说,我的定力也不是那么经得起考验的。
“他不该吗?既然让我跟着你,当然应该让我知道我主人的行踪,是不是?”裴答得轻描淡写。
“疯子!”我轻声骂了句,准备采用惹不起先躲开的战术。
裴突然上前一步拉住我的胳膊。我完全可以在他拉住我之前抽身,但鬼差神使,我竟没有动。
“Kevin,我们去游车河,好不好?”裴压低声音,声线性感魅惑。
“不好。”我没有丢开他的手,却定定地看住他的眼睛,冷冷的说,“我想那天我已经表示得很明白了,Danial Pei,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凯文,你是在发脾气吗?”
随着话音,金灵挽着许晋出现在露台上。
裴澈霖和我都没有动,看来我们俩都是无法无天惯了,虽然不会主动公开自己的隐私,但也不至于躲躲闪闪。于是呈现在金灵和许晋眼前的就是这么一幅暧昧画面:两个大男人拉扯不清,一个目光热烈,一个表情冷淡,两人间的气场几乎一触即发。
首先不自在的倒是两个搞不清状况的闯入者,看着我们,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裴澈霖放开我的胳膊,轻轻拥了我一下:“电话联系。”
说完唇在我的脸颊上青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然后向金灵和许晋彬彬有礼地微一点头“失陪”,这才大大方方地潇洒走开。
许晋和金灵一脸尴尬,露台上再次冷场。
好在金灵复原能力超强,很快便不太自然地笑笑:“欧洲回来的可真不得了,一个两个都这么有个性。”
金灵一开口,许晋也活了过来:“凯文,原来你和裴先生早就认识?”
“算是吧。”我模棱两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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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我先去了趟公司的一个施工现场,和甲方产生了点小分歧需要立即处理。回到公司已经快到中午。
从进门开始我就觉得一个两个看我的眼光都不大对劲,神色暧昧诡异。出了电梯撞见许晋的秘书小谢。我们设计部与总经理办公室在同一楼层,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月下来,我和小谢已经熟到几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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