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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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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愣愣地回头看他,“不刷不行,为你好,别怪我呆会儿勒你脖子去洗漱。”
“你对朋友都这样?”
“我对朋友不这样。”
真他妈受够了,井柏然冷着声音说,麻烦你把这话说明白。
“……”诧异地回头看他,“你今晚怎么了?”他以为有默契的,还不是撕开纸的时机。
“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跳下去?”
“去哪儿?”
“付辛博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他累了,把头靠在桌上。
他沉默好一会儿,说你让我想想。
“别想了,”井柏然拍拍手,喝口水,眼角冒出一堆褶子,“和你开玩笑呢,瞧你脸都白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小孩的力量,何况是存心修炼的狡猾小孩,他说了开玩笑就是开玩笑,不分轻重的打闹完全找不出丝毫言辞痕迹,付辛博在得到入住城堡的第一块闪亮大金表之后,不由放松心里那根绷紧的弦,“井柏然你进来了还不好好改造!”
“我就是因为要好好改造,才致力于惩罚你这个祸害。”
——喂,妈,你让我爸听,嗯,他们是收了手机,可我不受过训练么,神不知鬼不脚我就拿它回来。喂,你大点儿声,这信号不好。
那头传来通电话的动静,俩诧异的对望一眼,扎西头疼地叫起来,“张殿菲,不要再假装打手机捉弄工作人员了。”
“嗯,没事,他们不知道是谁在电话,我可以说是邻床的张殿菲。”罪魁祸首依然对着空气说得不亦乐乎,“喂,喂,喂?说响点儿声!”
“哎!没你这么害人的好吧!”王睿委屈叫起来,“你低落也别害我啊。”
有俩坏孩子又对望一眼,唯恐天下不乱,一唱一和地叫起来,“手机响快点接电话快点接电话,我是包子,我是井宝,快快接电话。”
配合的是真天衣无缝,扎西脸都黑了,不知掐那个才好,俩恩嘿嘿地笑着抱一块儿腻了腻,井柏然摇头晃脑往外走,付辛博躺在床上,渐渐睡意惺忪,刚要合眼,就见井柏然一脸慌乱地跑进房,冲过来拉着自己的手摇,“包子,那个不是用来洗脚的。”
“啥?”
“是洗脸的!”小孩着急的脸通红,“我用kimi的那个洗了脚,他杀我的心都有!”
“……你用那个洗脚?————你用那个洗脚!!”
“……”怔愣地看他,“不是你说的嘛!”
“那你就信啊——哈哈哈——我伤掉了——”付辛博抱着肚子滚在床上,“这一看就是逗你玩啊,井柏然你这么嫩!”
他妈的这什么破人!!气的真想掀了床板。
“谁在闹?”扎西班长要哭了。
“是付辛博!”边踢边控诉。
那他妈破人也不辩解,捂着肚子直呻吟,“井柏然都把我逗死了——”
听这话是真吐血,都已经盖上被子了,还忍不住跳下床,用力推那砣包子,眼看就挂在床边了,却被那破人拧着挣扎,井柏然狠狠骂,鸟人看我还理你!说完就背对他睡,任凭怎么被推也不搭理,还躲到很边边,坚定告知不相干。付辛博悻悻回到自己床上,留恋不舍看他。
“井柏然?”是真要骂你啊,臭小孩,这会儿人不理睬你了,你倒来劲,轻声叫,“井宝,宝,真生气了?”
冷酷的背影。
“要不要哥过来和你一起睡?抱着睡?”
冷酷的背影。
“你不动弹就是不生哥气,”贼笑一下,“要真生哥气,就把哥送你的趴趴扔来,你抱在怀里也不舒坦。”
凌空一道影子,趴趴还你,东北小孩是真有力,直接飞过付辛博的床位,杀了那个谁——
“谁砸我!!”扎西怒吼,“我是班长!!”
***
八点起床并不算太严酷,当然前提是没有凌晨三点的紧急集合,当一排人神色呆滞听着教官训话时,个个心里在腹诽。
张殿菲心想,他妈的,半夜三点你穿一身黑制服。
柏栩栩垂泪,我走出毕马威,外边还是一个熬夜的社会。
乔任梁飞红心,看见小白戴眼镜的样子了。
李易峰的想法最简单,——我饿了。
训完话放回去睡觉,导致一个个半大孩子,训话也没记住,觉更是睡不够,李易峰尤其愤怒原来三点叫起床不是给吃夜宵。
床头闹钟响起的时候,付辛博勉强睁开眼,坐起来对着井柏然的方向,“你可以起来了,八点。” 说完这句话,他就跟完成多重的任务似的,彻底放松躺下继续睡。
这样的叫法,看着实在没力量,却真被井柏然听到耳朵里,瞌睡的困顿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却脑门上有团云雾缭绕不开,他真想哭,我要睡觉,我还小,长身体,让我睡觉。可那团雾不散,他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揉眼,心思早糊涂了,光记得要互相督促,转眼看见隔壁床上被窝团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包子,起床,起床包子!”叫了两声,不见动静,井柏然索性刺溜溜跑去蹲在他床上,扯开薄被,哗啦——睡颜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付辛博毫不设防闭眼睡得香甜,孩子一样天真。
他就突然觉得两人坐在月芽上,晃晃悠悠,伸出手就是闪闪星光。那么怔怔地看他,看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嗓子干渴,井柏然轻轻伸手推了一下,“包子?”
刚说出这两字,就猛然眼前黑暗,天地倒悬着塌掉了,那个明明是在睡熟的付辛博,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凶狠地往下一拉, 逼他躺到自己身边。
“……!”本能地哼了一声,嘴就被紧紧捂住,付辛博另一手拉起被子盖住两个人。
缩在密闭的被子里,可是有淡淡的光,他看见他依然紧闭双眼,依然是熟睡的样子。
他咬捂在嘴上的他的手,毫不留情,一丝血腥气,付辛博吃痛地放手,然后,然后,犹疑地亲他。那么单纯的,只是碰触,两个孩子同时听到对方的心跳,又同时感受内心深处的哀鸣,徒劳悲伤的快要哭出来。感情满满地,我们的心那么小,已经装不下,它就那样溢出来,我和你都不是故意的,我们怎么办。他持续着那样单纯的亲他,他不张嘴,他也不强硬。
有一滴眼泪咕噜掉出来。井柏然骇然地发现自己的呼吸仓促不稳。
“你睡着的对不对?”
他没丝毫反应,双眼紧闭,眉毛却一点一点拧起来,每个神情都疼痛。
“你是睡着的,而不是装出睡着的样子,”井柏然看着他的手,那骨节开始存存发白。“不然要怎么办。”
这样就最好,当作不曾发生,装傻谁不能?不拿手也练。
没人回答,被窝里是青涩紧张的气息,还有遏制不住的冲动,井柏然一闭眼,把湿气咽回去,挣脱着想起身离开。
可是他不让,紧紧扣住井柏然的手腕,付辛博闭着眼睛,终于开口,声音带了血,“你让我想想。”
“别想了。”他别过脸推搡。
推不开,付辛博执拗地抓着不让走,始终未曾睁眼,“必须想,因为是认真的心态。”
第九章
q:2个人在王子城堡里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对方有没什么生活习惯是你受不了的?
井:很少洗澡,而且动作慢的要死,老让我等他
包:不刷牙,老咬我
——2007年8月?网络采访报道
老让我等他,老让我等他,连感情都等,真他妈少爷,他倒是不怕哪天我等烦了,就背过身去再不要他。
这世上没有谁必须爱谁,也没有谁必须等谁。
**
付辛博慈祥美丽的妈妈,看似严肃却意外搞笑和蔼的父亲,白团团眼睛乌黑湿漉的点点,付辛博出生并长大的西安,古城楼上那辆两人坐的人力车,井柏然都觉得好喜欢。
2007年8月赴西安拍摄写真时,他带他回家吃饭,“今晚住家陪你俩,明儿我得飞仨地呢,终于过上打飞的的生活了,”他笑着搂搂心疼的父母,“哪像这家伙好命,留在这儿拍照,明晚住宾馆欺负他。哎!大姐你干啥打我!这家伙就是用来欺负的,当他自家人,客气啥。”
这么介绍着的时候,付辛博被母亲敲了脑门,妇人慈爱地端了红烧肉放在井柏然面前,于是一直偷偷看着母子亲密的小孩得到了爱,低下头,“谢谢阿姨。”
“叫啥阿姨!!!你居然这么装乖!我都替你羞耻了。”
'我帮你叫,妈——!
——2007。10。29 长春?录制《超级乐八点》'
经年流逝,井柏然在某天整理书柜,最底层翻出《双城记忆》,那是他俩首本写真,他扮他,爬树大腿一片红肿,指尖掠过泛黄的书页,竟依稀嗅到岁月徒留木犀香,年少的自己笑得真是傻,十八岁的生命闪闪发光,受尽宠爱。
那时多少年前,彼时多少年后,付辛博在院子里晾衣服,那天阳光明媚,“他妈的,井柏然你又把羊毛衣机洗,我都两件纯羊毛被你性感成露脐装了。”
真是唠叨的男人,井柏然听着笑出褶子,他年少时眼角纹多,时光过去倒也不再增长,一派少年老成争童颜。写真翻至末页,掉落一张剪报,粗糙的纸张印有早期采访,当时他俩刚组合,风光无限,每每被问及对对方的喜爱与不耐。
“动作慢得要死,老让我等他。”
老让我等他,老让我等他,连感情都等。闭上眼睛当然回到那个清晨,他紧扣他的手腕不肯放,两人躲在被窝里,分明听到周围人声嘈杂,谁掀开薄被就能看见两个孩子单纯又疼痛地亲着彼此。当时真觉得被世界抛弃,他如果再不要他,后路也断绝。果然是小孩,成年人决不会把生命依靠于一份感情。可惜他起初就遇见他,再没翻身机会。
就凭那句必须想,因为是认真的心态。他不会逼问他要想多久,他给他一辈子。
“他妈的,你要不要这么帅啊……”井柏然捂着心口,那里疼的像要裂开,“你大可以逃避,或者打我。”
“对你什么想法,是我自己的问题,哪怕会被你害了,也是我起因,没道理打你,或者逃开你,”付辛博闷闷回答,“我不做那么孬种的事。”
这种人,这种人,不能搞上他,井柏然想我这辈子就白活了,“那你怕不怕被我害了?”
半天没吱声,抬眼一看,个王八蛋居然又睡过去,还在轻微打鼾……真吐血,井柏然甜蜜地气轰轰,眼睛一阵发酸,也跟着瞌睡过去。
日后,他割破手,他陪着上医院缝针的时候,突然又问这句话,你怕不怕被我害了?付辛博伤很深,医生落针,他咬牙不喊疼,心想什么害不害的,我只是纯粹喜欢你,喜欢到你是不是叫井柏然都不重要。哪怕有一天,井柏然真被哈利bobo的魔法变成小狗,付辛博都抱在怀里喂饱了到处跑。
但那是日后,当时两个暗暗定下契约的小孩,就那么牵着手睡回笼觉。
“包子,还不起来!还不起来!不遵守纪律!”扎西哗啦掀开被子,然后沉默,床上两个光溜溜,井柏然还肉嘟嘟,李易峰咬着鸭脖子,探过头一看,大惊小怪叫起来,“他俩真的抱在一起睡觉!!”
“没有抱好吧!”井柏然被吵醒,困顿地坐起半身,“啊啊”地张大嘴,“我也要吃。”
李易峰看他的手被付辛博扣着,就拿一个喂,井柏然仰着头嘎吱咬了两口,觉得手腕被松开,回头看见付辛博打着哈欠也醒来,拧着眉毛,“不许吃!”
“关你屁事!”挣扎,两只光着上身,抱紧被子和对方抢夺。
“你没刷牙,不许吃!”勾了勾他,再一脚踢下床,“快去刷牙!”
'2007年12月,有那么一组床照,群众看清井柏然腰间的肉陀陀。'
李易峰看着井柏然哀怨离开,又看看手上被咬了半口的鸭脖子,提溜着问付辛博,要不?
“给我留着。”他揉着头发也去洗漱。
李易峰目送两人一前一后,疑惑地皱皱眉头,对扎西说,我本来吧,觉得两个男生抱在一起睡觉肯定很奇怪。
扎西说,嗯?
“可是,刚才看着他俩拉着手熟睡,却很自然很应该的样子。”
扎西说你这话不要跟我说,你去跟乔任梁说,他会给你买更多鸭脖子。
李易峰欢喜,“真的???”
扎西说真的,而且你如果也和他这么拉着手睡,他会给你开个鸭脖子店。
李易峰不高兴了,说你他妈涮我呢,乔任梁有这钱么他!
多年后,他们在北京重逢,说起当日清晨,扎西喝着咖啡直笑,我那时真吓一跳,谁会想到被窝下面有两人,我还奇怪井宝怎那么勤快起床了呢。
“当时就没怀疑?”付辛博问。
扎西想了想,真没有,因为你俩太自然,太不避讳,反而坚信你们心里没鬼。
付辛博抬头看着天空,想起陈奕龙曾说敢说出口就因为心头坦荡。他又想,我俩一直很坦诚地对待彼此和心情,从认识,到喜欢。从开始,到后来。没有隐藏的必要,因为是那么幸福的事情能遇到你。老天妒忌都不理他。
**
爱不爱那什么的,总在暧昧不明、你追我跑的阶段,才最抓人心,心又疼又痒,尤其在众人眼皮底下玩情调,那是嗷嗷地爽。
两个少年虽然都经历过家家酒般稚气的初恋,却不曾这么被折腾,明知触犯禁忌却克制不住,人山人海里毛茸茸地腻在一块儿。心照不宣地独占这段时光,快活啊——
当天烈日高照,十强被拉去基地拍摄集结vcr,娃娃兵井柏然专心地在付辛博右膀的纱布上涂血污。
“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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