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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蚀狂夜姐妹章--坎特瑞拉(阴谋版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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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摩上他容颜的手指也因为握剑而粗糙不堪,蓝轻轻伸手,握住了那双曾经抚遍他全身的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掌心用力——
面前的男人苍白而憔悴,不再是优雅的使用智慧与阴谋获得胜利的坎特瑞拉——他可以想象坎特瑞拉言语之间那轻描淡写的状况该是怎样的危急,更能想象他被救回来的时候情况又是多么糟糕——糟糕到连坎特瑞拉都认为自己活不下来了,而要他和法赛到前线来——
这个男人在临死之前想要看到的人里有自己呢……
觉得感情在心脏里沸腾着,无法形容的疼痛嘶咬着蓝的心,他只能颤抖着颤抖着,握紧手中的手指,似乎要把自己的生命力也压进去一般的用力——
无法想象看不到坎特瑞拉的样子——
无法想象也不愿意去想象——他早该知道,就在他提醒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感情投诸在了对面的青年身上了——因为只有已经陷入才有所谓的提醒可以产生——
蓝呆呆的看着坎特瑞拉,看着对面即使重伤也依旧俊美的不可思议的青年。
看着蓝少见的呆楞样子,坎特瑞拉笑了起来,但是在笑到一半的时候,银发青年那微弱的声音却象是忽然被什么东西中途掐断一样的停止了——这个笑声中断的如此突然,突然到前面的音波还在空气中传递着,后面的接续就象是被砍断一般的切掉了——这个声音终止的两坎特瑞拉都觉得有些突然,就在年轻的候爵拧起眉毛的时候,他忽然蜷缩起身体用力的咳嗽起来——
他咳嗽的是那么厉害,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象虾球一样缩成了一团,下意识的抓着蓝的衣服,坎特瑞拉用力的咳嗽,直到捂住嘴唇的掌心里出现一滩鲜红的液体——
在他咳嗽的时候就惊惶的把他抱在了怀里,蓝轻轻的拍着他的脊背,看着那滩在他苍白掌心的鲜红液体——
下一秒,他用力的抱紧了坎特瑞拉,第一次如此鲜明的觉得会立刻失去坎特瑞拉的想法在他的心灵深处荡漾开来——他会不会死?!蓝几乎是恐惧的抱紧了他,却听到坎特瑞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震荡着。
坎特瑞拉不怎么在乎的扬了下手掌“没关系,不过是咳嗽的时候痰割伤了气管而已。”
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坎特瑞拉的话缓慢的咀嚼着,看着银发青年安抚一般浮现在表面的笑容,蓝只觉得身体内压抑的所有情感都在这个瞬间爆发了出来——他近乎粗暴的压倒了银发的青年,啃咬上他还带着鲜血气息的嘴唇,先是咬住嘴唇,然后在几乎咬出血的情况下把坎特瑞拉带着血腥的舌头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吸吮——
那不是什么甜美的吻,而全然是一个带着怒气与担忧的吻,蓝从来就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情,而现在,所有情绪积累爆发的后果就是诉诸于暴力的行为——他似乎想要借助这样粗暴的行为确定怀里人确实还活着,不会死去也不会消失;另外一方面,他也想让坎特瑞拉知道自己是怎样为他担心的!
他觉得身上的伤还少不是吗?!他觉得身上还不够疼不是吗?!
那就让他疼的更彻底,受伤的更彻底好了!
双手扣住了坎特瑞拉的肩膀,蓝少见激烈的吻着怀里的人,狂暴的纠缠着因为受伤而虚弱的坎特瑞拉——
他整个身体都扑了上去,蛮横的压在坎特瑞拉的身上,让银发青年半个身体横过床榻——
蓝的动作相当的暴力,他根本就没有顾及坎特瑞拉身上的伤,只是用蛮力把他压在床上,在被压倒的时候,坎特瑞拉一身的伤口接触到了床单下硬实的木板,银发的青年只觉得全身的伤口都似乎被震破了——
背部蔓延开湿溽的感觉,接着,一阵已非疼痛,而是仿佛被火焰烧烤的感觉从银发青年的背上燎了起来,坎特瑞拉吃疼的把手指陷进了蓝的衣服里,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却遭到了更粗暴的对待,虚软无力的双手被蓝抓住,强硬的举到头顶——
男人们的喘息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仿佛什么被杀之前挣扎一般的呻吟让蜡烛的光辉都为之浮荡,片刻暗淡片刻鲜明,冷漠的将两个纠缠着的男人身影投注到墙上——
在这样的一个瞬间,在蓝和坎特瑞拉的心中只有彼此——坎特瑞拉根本没有想到只要开口就能叫侍卫进来解救自己,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用满布伤痕的手脚软弱的抵抗着蓝的侵犯。
坎特瑞拉的抵抗虽然没有太大作用,但是却也足以让蓝本来就狂暴的心情更加的糟糕起来,被弄的不耐烦的蓝用力抓起坎特瑞拉的身体,又用力的调整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再丢回到床榻上,当纤瘦而全是伤痕的身体接触到床铺的时候,坎特瑞拉整个上半身悬在床外,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银发的青年只能下意识的抓住蓝的头发来平衡自己的躯体——
坎特瑞拉无力挣扎,他强行压抑着咽喉之间小小的呜咽,小心的在暴君那介于蹂躏和爱抚之间的动作平衡自己的身体。
蓝浓烈的爱抚着他的身体,象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的咬着他的颈项、锁骨、胸膛,在每一处绷带外的肌肤留下渗透着血迹的痕迹——
这样的爱抚应该称之为伤害——
蓝只是凭着自己的欲望在坎特瑞拉的身上为所欲为,他只是品尝着坎特瑞拉的身体,并不在意自己带给这具躯体的伤害——他伏在坎特瑞拉身上吸吮他胸前的突起,感觉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带起坎特瑞拉的战栗,几乎就在给予银发青年快感的同时,他却恶意的用手指滑过坎特瑞拉胸前的绷带,对正常肌肤恰到好处的爱抚施展在伤口上却让身下的人象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了起来——
第十章
包扎伤口的纱布质地相当的细腻,当坎特瑞拉的伤口被蓝按住的时候,除了手指按压的钝疼之外,纱布陷进还没有愈合,只是薄薄生了一层嫩茧的伤口,带起一种奇妙的疼感——
那是非常微妙的一种感触,就象是红肿而没破的伤口被尖锐而坚硬的指甲按压所产生的感觉似的——刺疼,然而却带着微妙的,刺激着肉体的快感——
他粗重的喘息着,悬在外面的银色头颅象是折断似的用力向后仰去,纤细的颈项被蜡烛明亮却明灭不定的光辉照耀着,散发出微微带着橙黄味道的光泽,而那样的光泽让蓝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上去——
“——!”受到疼痛的刺激,坎特瑞拉的身体微微弹跳起来,却被蓝按住了肩膀,强行拉开他出于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的修长肢体,轻松剥光了他的衣服。
坎特瑞拉感觉到自己的肢体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感觉到蓝的手指进入了自己身体,以能咬出血这样的力度,他细白的牙齿烙印在嘴唇上——坎特瑞拉用力的挣扎着,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床榻边的长剑在坎特瑞拉的挣扎中掉到了地上,沉重的剑砸到石板地上微微弹起来又砸到一边的铠甲上,绷簧被锁子甲的尖锐顶开,在男人们沉重的呼吸声中,长剑出鞘的声音锐利的回荡在帐篷里,仿佛要撕裂些什么,却被那暧昧不明,混合着欲望和痛苦的混沌声音包裹着、包裹着、逐渐失去了原有的锐利,沉寂了下来,只有那银白色的剑身冷酷的反映着昏黄的烛光,一团夺目的白色在狭小的空间里冷厉的闪烁着让人想起最高温的火焰的冷光,在灿烂的剑身上高傲而优雅的蔓延着——
眼角的余光被长剑的冷冽闪光扫了一下,沉浮在肉体的疼痛和欲望双重折磨中的坎特瑞拉需要什么东西来凝聚注意力,他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掐在蓝的肩膀里,一双仿佛要融化掉的紫色眼睛向光芒的方向看去——
剑光那迥异与蜡烛的光辉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冰冷然而却有着最灼热火焰颜色的光象是针一样刺进了他的眼睛,那尖锐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大脑都有片刻的停顿——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有什么进入了他的身体——仿佛是一柄燃烧着的冰冷的剑——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奇怪的感觉占据了坎特瑞拉全部的肉体和思维,在那样一个瞬间,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剑温柔而残忍的洞穿——
也在同一个时间,蓝的动作忽然不再粗暴,他小心翼翼到象是捧着生命一般感觉的抱起了坎特瑞拉,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他抱在了怀里。
小心的不去碰他任何一处伤口,蓝把嘴唇贴在渗透着红色的绷带上,一点一点用舌尖描绘着下面伤痕隐约的轮廓,无比温柔而细腻的爱抚着坎特瑞拉接近残破的身体。
柔顺的把手臂圈在蓝的肩膀上,坎特瑞拉紫色的眼睛带着盈盈的水光,仿佛随时都会渗透出水珠一般,蓝只是爱怜的吻着他,吻着他的嘴唇、额头、眉毛和眼睛……
和刚才完全不同的爱抚却把坎特瑞拉拖入到了另外一个美妙的地狱之中——
深深的把自己埋进坎特瑞拉的身体里,蓝用力吻他,在胸膛之中无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一次一次的叫着,一次一次的叫着——
坎特瑞拉——不想失去你啊……
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啊……不想看到你受伤……不想看到你流眼泪……
坎特瑞拉……不想让你在我的背叛中死去……坎特瑞拉,我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你对我而言……很特别的,你知道吗?坎特瑞拉,我是第一次为了西奥多拉以外的人担心受怕,你是除了西奥多拉之外唯一可以进入我内心的人——
一次一次这么在心里说着,蓝却只是用自己的吻安慰着那伤痕累累的躯体,让所有的情感都充盈在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中……
坎特瑞拉是不会了解自己的狂暴的……因为……今天将会是最后的一夜——
在类似格斗一般的Xing爱结束之后,蓝包办了一切,给坎特瑞拉换了药和新的绷带之后,他把疲累到昏沉地步的坎特瑞拉抱到了怀里,爱怜的轻轻抚摩、轻轻的吻着。
象是被告知他们在做什么了,法赛并没有来打搅他们,虽然一样非常疲劳,但是出于某种只有蓝自己才知道的理由,他没有象坎特瑞拉一样睡着,而是非常亢奋的保持着清醒。
完全封闭的空间里无法得知时间的流逝,小心照顾睡着的坎特瑞拉,蓝一双充斥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搁在床头的沙漏,看着水晶瓶里的沙子一点一点的滴到下面,落在下面一层沙子上,发出柔和到几乎听不见的柔糜声音。
蓝死死的看着沙子落下来的轨迹,一双黑色的眼睛里象是凝结了千年忧愁一般的深邃。
他很清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所带来的是什么……
而这样的他只能紧紧的拥抱着坎特瑞拉,拥抱着怀里这唯一的温暖——
当沙漏几乎全部漏尽的时候,蓝知道,天亮了——
帐篷里的蜡烛燃尽了,苍白的火焰余烬在灯芯里微弱的跳动着,不再炽热,只是柔和的散发最后的光彩,帐篷里的光线暗淡着,仿佛是一个女人将死时候的眼神一般的灰暗。
蓝的脸孔在光与影的分割下呈现一种非常微妙的色泽,他看着被自己的影子笼罩的坎特瑞拉,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抚摩过他的容颜,最后轻轻分开他的嘴唇,把自己的双唇叠了上去——时间快到了——
就在他慢条斯理在坎特瑞拉的嘴唇里翻搅的时候,城堡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蓝留恋的离开坎特瑞拉的嘴唇,在怀里帮他把衣服整理齐整。
仿佛是经过计算似的,当侍卫通报有特使从费迪那斯城堡到前线来的时候,蓝正好把坎特瑞拉外套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好,而水晶沙漏里最后一粒沙子也寂寞的掉了下来——
在特使掀开帐篷进来的时候,蓝从床上下来,站到了一边,坎特瑞拉也彻底的清醒了,他让特使禀告,特使把亚诺写给他的信递给了他。
站的离坎特瑞拉很远,蓝看不到信里的字,但是他却知道内容。
很简单,亚诺在这个时候写给坎特瑞拉的信一定是告诉他,就在他于前线领兵作战的时候,佛迪诺公爵欧迪尼斯带领着军队已经逼近了费迪那斯城堡——只要再三天,欧迪尼斯的军队就会兵临城下——
这是一个一旦公布就会改变整个战役的消息——现在的坎特瑞拉无疑是腹背受敌!他现在要是掉头回去应欧迪尼斯,那么毫无疑问的,他会被拉蒙德伯爵攻击,而如果他不管自己的领地一鼓作气攻下拉蒙德的话,他转头就要在对他充满憎恨的土地上以疲劳的军队面对欧迪尼斯养精蓄锐的部队——
这是相当毒辣阴险的计策,换言之,现在已经彻底得罪拉蒙德的坎特瑞拉只有向欧迪尼斯妥协这一条路可以走!
蓝对这个相当清楚,因为这个计策本来就是他制定出来的。
先利用刺客挑起拉蒙德和费迪那斯之间的战争,然后在计划开始实施前就根据坎特瑞拉的性格大致推断出坎特瑞拉挑起战争的时间,并且预料到坎特瑞拉会采取速战速决的手段,以此把被别人干涉的可能性降到最低,然后在战争之前就让欧迪尼斯准备发兵,在战争最危急的时刻到达战场,以损失最小、获取利益最大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很简单的计划,却需要非常精密的情报以及精密的计划——其中任何一个环节的失算都有可能导致整个计划的崩溃——
但是蓝对这个有自信,因为把阴谋上升到近乎艺术的境地来进行操纵是他所做为擅长的事情,而现在事实证明,他没有失败。
蓝看着坎特瑞拉逐渐苍白的脸色,脑中属于人类的部分为他心疼,而属于政治家的部分则充满了兴趣——
坎特瑞拉——波鲁吉亚的末裔——你会怎么处理这个危机呢?
我拭目以待啊!
人类是所有生物之中最为奇妙的一种,世界上只有人类一种生物是会在发情自卫以及维护种族这些条件之外会自相残杀的。
但是同样的,也只有人类一种生物会在某种危机下发挥远比自己最健康的情况下还要强大的力量。
而现在,在集中了前一种情况的战场中,坎特瑞拉正在向自己的部下展现后面的一种情况——但是这个事实只有蓝一个人知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坎特瑞拉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他粗暴的求欢加上坎特瑞拉本身的伤势……足够让三个大男人昏倒。
他看完了信,在看信的中途,他脸色惨白,但是蓝有理由相信,这个表情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信使和侍卫都只能看到被笼罩在阴影里的银发青年那暗淡不清的容颜。
很快速的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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