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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销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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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辶�20分钟,才觉得在意志疏导下,被伤痛和疲倦抽空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神志与体力。
吞服一粒蓝色的小药丸,艾德华对着镜子失神良久,等到肉身有了比较明显的药物反应,才裸身回到卧室。
婉仪听见水声醒了,第一次正眼看他肌肉蛰伏在流畅如一尊石膏像的线条底下的精彩身段,瞬间满面红晕。
艾德华深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坚持下去的勇气。
面对女性过分温软且羞涩而柔顺的身躯,他并没有欲望。正因如此,前戏反而能够做到一般男人根本忍耐不住的漫长细致:柔缓亲吻、抚摸和拥抱,慢慢帮助婉仪打开身体、打开心情,等待女性的身体被唤起。场面陌生,真僵到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了,就努力搜索记忆里面那个人对自己做的一切。果然,大部分自己觉得无效的爱抚动作用在女性身上,效果都非常不错。
猜测过陆申对自己是典型对待女人的动作,居然是在这场合被印证,也真真无奈。
情绪调动和插入过程都还算顺利,但,在女性相对柔软宽松、且因漫长温情的前戏而过分湿润的孔道里,勉强插入的荫茎得不到像来自男性身体那样强烈的熟悉刺激,不管摆动腰部的节奏多么快速动作多么剧烈、不管姿势怎样变幻力度怎样迅猛,都不能够顺利达到高潮。噩梦一样漫长而痛楚的作爱过程中,折腾得筋疲力尽,还是不得要领。满怀温柔善意、并没有祈求欲望感触的林婉仪却已经被他无穷无尽、招数百变的进攻弄得高潮迭起,更发出情不自禁的剧烈呻吟。
基本算尽到男性责任,婉仪因为身心耗费太剧烈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体力已经到极限的艾德华也就不再勉强自己。
抽离她的身体,用手Yin独自最终完成新婚仪式。
曙光初露的花园里,到处是忙着收拾残局的仆役,一个个奔忙着没空交谈。惊人工作量并不妨碍大家隔着一扇并没有紧紧关死的窗和完全没有隔音效果的窗帘,热心旁听二楼的动静。
一夜不寐的陆申也混杂在忙碌的人群之中搬搬抬抬,默默聆听着。
他讨厌自己居然会这么没出息,拖泥带水——多年以来陆申杀伐决断,既然彻底放手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么难堪的方式,来苦苦寻觅明知道会没趣的零星讯息?
深恨一旦关系到艾德华,就这么拿不起放不下。
没有怀疑过艾德华的性能力。亲耳听到一双新人晨爱时,高潮迭起中新娘子不能抑制的柔美声音,还是很难抑制颤抖。最后那点侥幸的苗头也没机会见天日。不得不咬着牙,又承认一遍——艾德华不是可以供他随便进入贯注欲望的漂亮躯体,还是真正的男人。有资格有力量给予异性幸福感觉,有水准有担当能掌握事业前途的出色男人。
低头把所有力气都发泄在原来只作为消遣时间用的体力劳动里,他试图告诉自己要清醒。
以往种种,都纯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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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流年,总是暗中偷换。
这天早晨收到妻子送的生日礼物,艾德华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30,结婚也半年多了。
此生就这样在婚姻的誓言和守护巨额财产的责任、力所能及的公众事业中,以标准好男人的姿态度过一生?
新婚早晨,在药物的帮助下完成了对妻子的使命,之后也勉强尽了几次丈夫的床第责任,但是一次比一次需要更巨大的勇气和自制力。
没有谁能为一个成年人的快乐负责,生命中充满失望。唯一的慰籍,是改善自己的生命无能为力,起码可以帮助一些人——全部精力投入集团运作的新业务拓展,日常工作被故意排得满满,回到家只吃饭看电视发呆,以及蒙头昏睡,空闲时间几乎全部奉献给了众多新设立慈善项目,有限的满足感几乎都来自能帮到陌生人。越来越难以平静忍受的愧疚,反而让拯救无辜人群无妄之灾的热忱更强烈。
身体内部汹涌激荡却找不到合适出口,只能日益频繁借助冷水冲淋来熄灭那火焰,或者躲进浴室借助性幻想用手解决。
林婉仪日常相处亲切可喜,连香水都跟着用他的牌子,母亲兄弟都极口称赞。面对不设防的明朗笑面,不难保持好丈夫的宽容体贴。
他不懂,女性是不是可以甚至乐于接受没有性的温情,但身为男人,靠友谊作基础的婚姻,介于亲人和朋友之间,激|情的火焰从一开始就阴郁不堪,迟早会积累成灰白暗淡的疲惫厌倦,很难安之若素。
话出口,就必须兑现。何况婚姻是在上帝、亲人、满堂宾客面前亲口许下的承诺,绝不可能轻言背叛。这十字架最沉重的地方,也最令他深心不安的,就是他明明知道,妻子深爱着自己。
第五卷:错对不甘???进退不堪
廿九 编剧
得知一个关于新生命的秘密
就注定了要成为这情节中的演员
……………………
陆申的公司终于摆脱那些有意或者无形的困扰,运营飞速发展。到成长迅速的新兴市场寻找机会正是陆申的强项,从此忙碌起来,不再需要替人家整理庭院来打发闲暇。工作时间都用来会谈客户或者规划公司。
喜欢这种被公司、被人群需要的感觉,又重新得到了昔日北京开始冲刺事业的激|情。
艳阳高照的秋日,反正没什么值得期待约会的周末,推震动声音均匀的剪草机,青草清香中悠然漫步,感觉还是挺愉悦的。
韦斯莱太太从不忘记下午茶时间,命室内女仆专程奉上沏得恰到好处、托人从遥远中国带回来的上品铁观音,陆申还真不好意思拒绝她诚意邀请——韦斯莱太太对上流人士的业余兴趣抱接近迷信的狂爱。在典型英国中年女人的理解里面,乐于认为一位身份相当的人纯粹凭兴趣来帮忙,是证明这个悠久历史家庭有足够教养的铁证。
陆申不是没有私心的。
偶尔同仆役们混在一起喝茶吃点心固然不算很有趣,真正吸引他的,不过是总能够零星听到一些他们对主人生活的议论——就算这个家庭新任男主人的一切无懈可击到大家只能感叹夫妻情深,比如太太身体不适,叶先生居然体贴地把众多会议转到家里会客室召开,可以充分利用每个5分钟的间隙去看一眼病人。
为什么?思绪就是纠缠在一件事情上面不能转圜。明知道绝对不可能婚后再有瓜葛,还是会忍不住从蛛丝马迹去猜测,下意识琢磨——这些能够说明他们夫妻感情好得出奇,同时艾德华在为妻子家族的利益效犬马之劳,还是他故意让自己忙得毫无必要?林氏渊源近百年,未必还有必要试图重振家声,或者百尺竿头再进一步?
这次,下午茶灌了一耳朵先生最近累得脸色都憔悴了之类小道消息,正不紧不慢清理草坪,身后意外响起又惊又喜的熟悉清脆声音:“申哥,真的是你?”
常常出入,要想永远不遇见主人——尤其是会有大把时间在家里的女主人——即使陆申非常刻意躲避相见,似乎总是困难的。
并不意外:“是我。”
阳光下一身家居服、手里牵活泼小狐狸犬的婉仪,依然纤巧细致如仕女图,神态并没有少妇那种特有的容光焕发,但满满是惊喜笑容:“难怪韦斯莱太太常常笑嘻嘻地说家里有神秘客人……申哥,有空吃顿便饭?”
话刚刚说出口,陆申尴尬的笑容令她猝然回过神来——面前这个刚健挺拔的男人,这个多年以来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朋友,正是自己枕边男人魂牵梦萦的对象。
静默数秒,浮出一个真诚温和的笑容:“好不容易碰到,一起喝杯茶?”
陆申天性豪迈爱朋友,很难拒绝小聚的邀请,但斯人斯境,怎么叙旧?
还没有想出合适的推托理由,林婉仪清澈中隐约幽怨的声音已经又响起:“最近Edward忙着很多新投资项目,家里常常看不见人——男人都是这样,再牵挂家里、对你再好,说一句‘开会’,就能理直气壮消失。”
知道不会碰巧同时见到艾德华,紧张与尴尬略略好受。急着想赶快找借口走开,偏她闲聊的话题是华儿。听见他的妻子这样亲昵而倾慕地谈起艾德华,没来由心酸。可Edward这个单词像有魔力,顿时勾出好奇心——他和妻子相处得怎样?他现在心情如何、身体如何……腿沉重了。
仓促之间,随口寒暄:“你完全有资格也出席林氏集团的董事会。”
“生意是男人的事。”婉仪柔柔微笑,“不过Edward做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最好。集团运转不成问题,发展还是比较难。幸好他管公司很有办法,累是累,现在林氏蒸蒸日上……我当然支持男人的事业,顶多家里冷清一点。”
艾德华对妻子总是体贴周至,礼貌风度呵护一点不缺,但夫妻间的亲热非常勉强,他独处时的神情更是越来越冷漠苍白。寂寞已经沉甸甸压在婉仪身周的空气中,陆申的沉默和坚壮像可以搭救溺水人的浮木。
熟悉陆申简洁利落、惜语如金的脾气,并没有等他敷衍场面,絮絮说家常:“我这边倒是挺好的……不过,前阵子Edward的二弟带口信过来,说婆婆最近不太舒服,正喝凉茶去火。我买了好些礼品,一直计划过去看看婆婆,总也赶不上Edward空闲。”
想到母亲,陆申一痛,沉声:“老人见一次少一次,不要犹豫。”
她不抱希望地自语:“怀孕女人独自坐跨洋长途飞机……Edward比我更牵挂老人,只是他忙得实在走不开。”
那不肯强求别人、眼睛里却隐约流动的失望,有一刹那像极了临别时艾德华刻意收敛的伤感。眼神的魔力以及相关记忆,瞬间击溃了陆申的理智。
更强烈深刻的刺激,来自她话语的内容。艾德华的女人身体里,有了他血脉的延续。
为什么心会突然抽紧?
不敢再追问内心,嘎声:“他高兴吧?”
犹豫了很久,林婉仪才小声回答:“Edward并不知情。”
陆申失声:“什么?”
妻子怀孕早期,丈夫不知情是很有可能的。但是,林婉仪的神情酸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申哥,原谅我很难说清楚。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趁身体还吃得消,赶快替Edward回一趟香港看看他的母亲……”
陆申认真地看看她。这种英式教养的大小姐,一旦不想解释什么事情,追问毫无作用。权衡一下,他只捡可以弄清楚的东西问:“华儿真不可能陪你回家?”
“前阵子刚从南非回来,有非常大的项目,稍微不慎就会遭受巨大损失。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工作18小时以上,不可能走开。”她带点惆怅,但依然露出深深为自己男人骄傲的柔和笑靥。
陆申略低头,仔细盘算许久目前自己公司运营的一切细节,露出看起来很巧合的表情:“有意思……下周正好我要过去谈点事,一块儿走?”
已经做了很多年父亲的陆申明白,男人是最现实又最笨拙的动物,往往要等到亲眼看见孩子,甚至要等见到粉红色哭哭啼啼的小东西已经成长得可以交流,才能真正知道亲情的价值。如果碰巧艾德华顾不上未知的孩子,就替他承担一回吧。
为艾德华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不管他是否重视这快乐。
淡淡的雾气浮现在婉仪的眼睛里:“真高兴……”
陆申苦笑着挥挥手,起身告辞。
海港城旁马可孛罗酒店的露天阳台,微醺的亚热带晚风中。
对鲜榨橙汁坐着,看隔一湾海水,面对着空阔美丽的维多利亚海港,和一泓海湾对面山脚美丽如梦幻的灯光,婉仪轻笑:“每次来香港都诧异……这个海岛是不是地基特别硬?地底下打无数洞,开地铁隧道和管线,每栋楼建得又高又细活像铅笔。光看看都惊心动魄。”
陆申仰头,喝口啤酒,抬头看看海对面钢筋水泥丛林:“白天中环挤满穿讲究名牌的人,个个匆忙。抬头看天,想透口气,楼太高,只留下蓝色的缝儿。”
是不是因为这个城市拥挤得身体之间快没有空隙,人人随时随地努力竞争不落人后,另一方面不得不追求心灵自由,时时处处给别人留点余地?艾德华的犀利认真和体谅,任何时候都刻意修饰外表,是这个城市集体人格的烙印之一,还是他自己成长那个样子的?
林婉仪静静看着面前即使静默也透出难言气势的陆申,努力微笑:“飞机上身体不争气频频呕吐……要不是有申哥在,还不知道狼狈成什么样子……”
“应该的。”
“下午二弟健明抽空带我去看他们兄弟小时候常常一起打篮球的街头公园,就在湾仔……”
“还吃得消城市里瞎跑?”陆申关切地看看她苍白的面孔,“孩子的奶奶听说你有孕了,乐疯了吧?”
犹豫片刻:“没敢告诉他们。”
“为什么?”
“因为我非常害怕,这个孩子不受他父亲欢迎,会没有机会到这个世界上来。”她悲哀的。
“怎么可能?”记得偶尔一起散步,看见小区里笨笨跑着的孩子,眼睛里面全是惊喜。
每个孩子都是无瑕的天使。上帝用他们无知的笑容拯救人类折堕的灵魂。
艾德华常常这样说。
“Edward不想接受我这个妻子,也根本不想和我有更多牵绊。不知道他为什么终于答应结婚并宣誓,但他从来没有开心过……我们拥抱的时候,甚至最亲密的时候,总是说不出来的悲哀。他心里有很多比我更重要的事,比如在极度缺水的甘肃贫困小村建学校,或者拯救西藏高原湿地、探访南非处于消失边缘的热带雨林……”
酒店露天酒吧隐约浮动的清爽花香中,空气里静静弥漫沉重的凄凉味道。
“我太想抓住他一点什么,偷偷买通全加国最好的医生,说,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借口身体检查取得他的Jing液,为我做人工授精……小时候很喜欢看澳大利亚小说《荆棘鸟》。喜欢穿玫瑰灰颜色裙子的无助漂亮小女孩麦姬,爱上她生活中所能遇到最完美的男人——神父。没有选择,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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