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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爱,你别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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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誉脸一沉说:“哼,我不在,别动我的东西,小心让狗把小手吃了。”然后用脚从身后拨过来一样东西。
“啊!哈!”穆郎欢呼一声,一个可爱的金毛巡回幼犬,毛色还是白的,穆郎蹲下身把它拥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然后仰起脸来看着连誉:“从哪里弄得?还这么小,真可爱啊。”说着,用手摸了下小狗的鼻子,“呵呵,还是粉色的呢。”小狗舌头舔着穆郎的手指,穆郎咯咯笑:“呵呵,好痒。”
连誉看着他与小狗玩耍,心情好得很。
晚上吃晚饭,穆郎和小狗在庭院里玩,小狗蹦蹦跳跳的追着,追上来,就用舌头在穆郎脸上舔来舔去,连誉猛地跳起来,跑过来,用脚把小狗拨开,拉着穆郎往屋子里走,穆郎一边走一边看小狗,说:“小连,快来。”
什吗?小连?连誉扯过穆郎来,说:“小连?你是说这个狗叫小连?”穆郎点点头:“嗯,叫它小连好不好。”
连誉感觉鼻子有点儿要气歪了:“喂,我叫连誉,你叫它小连?嗯?”
穆郎有点点头:“对呀,你叫连誉,所以它叫小连,因为你把它带回来的啊。”
连誉真是气坏了,抱起穆郎就咬,穆郎大叫:“哎呀,好疼。”挣开,往院子里跑,连誉随后就追,小狗就在两个人脚边穿来穿去。
好容易逮着穆郎,穆郎笑嘻嘻的看着连誉,做了个鬼脸,连誉傻傻地站着,心想,连誉啊连誉,你什么样儿没见过,怎么见了这个小东西就像个毛头小子?不过,这一笑,可,真是好看。
见他呆看,穆郎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连誉一笑:“好啊,学会作弄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昨天让你那样儿,你不是不愿意吗?今天可由不得你了,说什么也得让我……,哼哼。”
穆郎脸腾的红了,噌的就往屋里跑,连誉摩拳擦掌的追在后面,越过那个大床,穆郎直窜进书房,躲在桌子后面,连誉跑过来,捉住他,将他抱在膝上就亲了过去。穆郎正被亲的晕头转向,忽然连誉伸手按下桌上的一个东西说:“把书房的监控都撤了,啊,从现在开始,把这院子里所有的监控都撤了。”有人回答:
“是。”
连誉看着穆郎水汪汪的眼睛说:“好了,可以开始了。”然后怪叫一声,将穆郎压在了书桌上,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子,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曲成M形,从书桌上拿起绿色的盒子,满满的取了,轻轻的用手指塞进甬道里,然后慢慢的转动。
一股凉凉的感觉填满整个身体,他灵活的手指在菊|穴里按弄,终于摸到那个点,手指轻轻的搔压,甬道里不由得收缩来配合。快感惹得穆郎轻轻的叫着,连誉在他耳边说:“叫出来,嗯,叫大点声,我喜欢听。”越说穆郎越羞涩,反倒把嘴唇紧紧地闭着了,只实在忍不住了在鼻子里哼着。
连誉将手指撤出,用铃口慢慢的摩擦着粉色的菊|穴,美丽的褶皱不停的展开缩起,形成曼妙的波动。他看着穆郎紧闭的眼睛,猛地将分身挤进,菊|穴因受到刺激开始收缩,强劲的收缩使得快感太强烈。
连誉用手指划弄着穆郎胸前粉色的突起,沿着胸膛往下,握住他的粉茎,开始轻轻的套弄:“乖,放松点。”分身开始在体内冲撞起来。
那点被不断的撞击,穆郎嘴微微的张开,终于发出了叫声“嗯哈,嗯,嗯”。
“再大点声,嗯。”连誉身下不停,手中也不停,只把穆郎一下一下的直推进桌子深处。“这个桌子一点儿也不舒服。”连誉嘟囔着,将穆郎抱起,坐在腿上,扶着他的腰不住的耸动,“噗嗤、噗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嗯哈,嗯哈……”穆郎仰着头,两只手因没有着力点,只得围住连誉的脖子,腰随着连誉大手的力量,不住前后上下晃动。连誉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不停的轻咬穆郎,听他快乐与痛疼交杂的呻吟声,像最强的催|情药……
小狗趴在连誉脚边,看着这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七、)
金毛新起了名字叫“小馒头”,这是连誉的主意,转眼过了两个月,它隐隐有了金色的毛,个头是大了,可脾气温顺的很,知道穆郎对它好,只要穆郎静静的待在哪儿,它就乖乖的趴在穆郎的脚边,即使连誉拿好吃的诱惑,也只是看看,又趴下了。
连誉常用手指点着它的额头说,这个没良心的,不记得谁把你买回来的?
上午,太阳直直的晒到床上,穆郎从连誉怀中醒来,这个家伙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箍着穆郎。
穆郎将他的手臂和大腿挪开,坐起身来看着他。他的侧脸看上去很坚韧,鼻梁高高的,头发很短,古铜色的皮肤很紧实,胳膊上能看到不夸张的肌肉,肩膀很宽。
“还有什么好看的?每天不都光光的给你看吗?”连誉闭着眼睛说,胳膊却准确地捞到了穆郎,重又拥在怀里。
穆郎的手轻轻的放在连誉的腰上,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朋友。”
连誉没动,也没睁开眼,只是圈紧了胳膊。
傍晚,穆郎躺在躺椅上看书,“小馒头”趴在他的脚边。连誉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咚咚键盘的敲击声,进入资料的密码从原先的14位改成了现在的10位。连誉一边看一边皱起了眉头。
金毛噌的站起来,看着门外,书房后门,那个老人走了过来,穆郎见后面还跟了个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欢呼声:“穆郎!”“晓风!”
穆郎飞跑出去和跑过来的晓风抱在一起,晓风高兴的大喊大叫:“哈哈,原来是你,可见到你了。”
“晓风,这几天正想见你呢,太好了,你怎么来的?”穆郎开心的问。
“我刚要去上班,到了楼下,几个人就说有人要见我,硬把我塞到一辆车里,吓得我还以为最近不知道得罪了谁,要被灭口呢,嘿嘿。”
“哼!”屋里的练誉冷哼一声。
晓风冲穆郎吐了吐舌头。
那个老人对晓风做了个“请”的手势,走了。穆郎拉着晓风的手说:“快进来说。”走过连誉身边冲连誉一笑,连誉面无表情的别过头看电脑。
穆郎拉着晓风要在藤椅上坐下,晓风看了看朝庭院里努了努嘴,穆郎会意,两个人在庭院藤架下坐下。
“上次他把你带走,吓死我了,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那天跑出去玩,就不会……”晓风看着穆郎,关切的说:“你还好吧,他,那个人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
穆郎脸一红说还好:“还好,这里挺好的,他,对我……也挺好,就是一直没出去,挺想你们的。”
晓风拉着穆郎的手低低的说:“你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吗?你小心点。”
穆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也没对我怎么样。”说着,脸又红了。
晓风看看屋子里低低地对穆郎说:“那个人利害得很,莫言让刘哥去求老板把你要回来,结果刘哥说老板不敢。都说那个人生意大得很,黑白两道都很厉害,而且,而且杀人不眨眼。”
穆郎看着晓风认真的样子,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馒头”,说:“嗯,知道了。”
晓风看他的样子,急了,说:“我跟你说真的,你这个人就这样,好像什么都怕,又好像什么都不怕,小心他把你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穆郎看着他的眼睛说:“嗯,知道了,谢谢你晓风。莫言最近怎么样啊?”
晓风摇摇头,说:“你一被带走,我就去找他了,他也吓坏了,只能去求刘哥,可再也没别的办法。对了,正想和你说呢,你走之后没几天,他爸妈快到忌日了,他请假回家了,说是一个星期后回来,可再也没动静了,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又野哪去了。”
穆郎一听也挺着急,说:“呀,都这么久了,还没回来吗?你没打个电话给他老家吗?”
晓风点点头说:“唉,咱们那登记的他的地址,房子早就拆迁了,哪有电话啊,平时光听他说他那些干妈他弟兄什么的整天罗嗦,可到时候才发现,他从来也没说他干妈的工作单位啊,家庭住址啊什么的,就是说了,估计我也没记住。唉!”
“是啊,没事儿谁去记那个呀。”穆郎也呆呆的。
两个人说了半天,因为莫言的事情初见面快乐的心情都低沉了,两个人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莫言究竟怎么了。晓风见他不开心,心想他被关在这个地方够气闷的了,得想法子让他高兴才行啊,于是,便搜刮了夜总会最近的趣闻,加上临时编凑的,到把穆郎听的津津有味。
说着说着,那个老人走过来,冲着他俩做了个“屋里请”的手势。穆郎拉着晓风走进屋里,饭桌上摆满了饭菜。连誉不知上哪儿去了。
两个人坐下,边吃边聊。饭菜做得很精致,晓风一天没吃饭,早饿得前胸帖后背了,那个人又没在,所以吃的风卷残云一样,穆郎看他吃的香,不停地给他夹菜,自己饭也吃得比平时多。
吃完了饭两个人又聊了会儿,终于那个老人过来,示意晓风该走了。
晓风看着穆郎紧紧的握了握他的手,说:“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穆郎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晓风跟着老人出去了。
穆郎蹲下身,抚摸着“小馒头”说:“‘小馒头’你也想出去吗?”
连誉深夜回来的时候,穆郎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像个婴儿,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轻轻得,身体淹没在那张大床上,只占了一点点地方。他最近一直没有理发,头发长到了脖颈处,挺长,就那么软软的垂在额头,脸庞。月光森森的冷照在屋里,像被折断翅膀的天使。连誉脱了衣服躺下,将他拥在怀里,单薄的身体带着一丝寒气填满怀里的空隙。
早上,穆郎正在院子里逗着“小馒头”玩儿,忽然看见连誉和两个外国老头走进来,那两个外国老头看见穆郎,都吃惊的很,唧唧咕咕和连誉说英语。
连誉对老头说:“就是他。”
老头子说:“哇,看那身材,看那样貌,太美了。”
另一个怕好话给说尽了忙道:“如果交给我,他只要肯出来,我包准他在时尚界红的发紫啊。”
连誉面无表情说:“发紫,我看是发神经,赶紧干活儿吧。”
两个老头走到穆郎身边,将他拨过来转过去,然后打开包掏出卷尺来。
穆郎转头看着连誉,连誉笑笑说:“给你做几身衣服,做几双鞋。”
两个老头将穆郎量了个遍,连脚也没放过,还在模子上按了,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连誉走过来搂住他,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差不多十多天就可以做好了。”
穆郎看着他说:“不是有好多吗?干吗还要做。”
连誉笑笑说:“等做好了带你出去玩儿。”
“出去吗?”穆郎欣喜的问。连誉点点头。穆郎开心极了。“不问我去哪儿吗?”连誉笑着说。穆郎扁扁嘴说:“问了,不喜欢可以不去吗?”连誉哈哈笑了:
“小东西,马来西亚,你想不想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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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回马来西亚,是包机还是做头等舱啊?”
“头等舱吧,不想搞那么大动静。”连誉说
“是。”那人刚要退下。
“等等,还是包机吧,”连誉说,随后又嘟囔了一句:“恐怕还得带着‘小馒头’。”
“啊?是。”那人很奇怪,不理解“馒头”和是否包机有什么关系。(八、)
连誉和两个黑衣人走过来时,穆郎和“小馒头”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连誉说: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穆郎很开心站起来,连誉拉着他的手。“小馒头”好像知道主人要出去,跑过来一下一下的扒着穆郎的腿,穆郎看了看低头说:“‘小馒头’你乖乖听话,我出去几天,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小馒头”不听,立起身来,直往穆郎身上扑,穆郎松开被连誉拉着的手,轻轻抚摸“小馒头”,“小馒头”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紧紧的扒住穆郎,穆郎安抚了好久还是不行,无奈的看着“小馒头”说:“可是我去的这个地方很远,而且没办法带你去,我知道你很想出去,我也想带你去,可你没办法去啊。”
正说着,连誉拉起穆郎就往外走,“小馒头”紧紧跟着,连誉满脸黑线的对提行李的黑衣人说:“把它带着。”
穆郎又惊又喜,被连誉拽着走说:“真的吗?真的带‘小馒头’去吗?可是,可是我们不坐飞机吗?坐车马来西亚什么时候能到阿?”
连誉脑后好像滑下了一颗水珠。两个追随连誉多年的黑衣人吃惊的快把舌头吞掉了,看着自己以冷酷无情著称的老大拖着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后面紧紧跟着一条金毛。
大门口停着几辆车,站着一排黑衣人,连誉把穆郎以及紧紧跟着穆郎的“小馒头”塞进第二辆加长的车子开往机场。
飞机上得有20多个人吧,这些人个个西装笔挺,看到穆郎都露出统一的睁大眼睛的表情,连誉心里很不爽。前一天,找了发型师回来,给穆郎剪了剪发,那个穿紧身衣的发型师一见到穆郎就惊为天人,及到剪完了头发,那个口水都快成河了,还拿出手机要拍照留念,让连誉拎着衣领扔了出去,把他那个拍照手机在脚底下碾碎了。
在连誉杀死人的眼光下,黑衣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穆郎脸紧紧地贴在舷窗上,窗外飞机飞在云朵上,雪白的,厚厚的,波浪翻滚就这样堆在空中,阳光层层穿过,那天蓝得象宝石一样。梦里那美丽的景色就是这样吧。
连誉站在走道上,看着穆郎,他将头支在舷窗上,脸上出现梦幻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是忧伤,却分明有对那片天空的向往,一恍惚,连誉居然感觉穆郎的肩上展开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像是要穿过那厚厚的机身。
空中小姐推着食物车走过来,对连誉微笑说:“连先生,需要酒水吗?”连誉看着穆郎说:“给我一杯咖啡。”空中小姐对穆郎说:“先生,需要酒水吗?”
穆郎回过头微微一笑说:“谢谢,给我一杯水。”
空中小姐的眼神登时痴迷起来,倒水的时候,手都哆嗦了,连誉心想,哼,没见过男人吗?花痴。
飞机6个多小时到达了吉隆坡。一出舱门,悬梯下停了几辆悍马,一排穿着军装的人整齐的等在那里,连誉一行人走下来,领头的一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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