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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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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犯了什么戒?”玉英子不过二十五六,玉和子更小,这老头儿的年纪当他们老爹都绰绰有余,却尊称为“道长”,显然并非昆仑派入室弟子。我心中略宽,这个院子看上去很破旧,看守的老头儿也武功低微,看来要逃走非难事。

却听玉和子道:“这是朱武连环庄的朱三少爷,乖乖可不得了,到我们昆仑派来做客,却干出花花事来,犯了淫戒……”

玉英子忙喝道:“师弟,不可妄语!”玉和子却道:“福伯是自己人,又不会外传,说说怕什么了?”

福伯惊道:“犯了淫戒?不知是害了本派哪一位……”好奇地打量着我。

玉和子尚未说话,玉英子抢道:“一个使唤丫头而已,所以师父让他到这里住几天反省一下,福伯,此事师父不想宣扬,你别问了。在前面开门罢。”

福伯应了一声,就在前头领路。我只道白鹿子把我软禁在寻常房间里,要逃走总也有机会,不料福伯领我们进屋之后,拿了一挂灯,又下了一道极长的阶梯,沿着地下走廊走到尽头,我才发现囚禁的所在是一间地下的石室,门口用一道铁栅栏隔开,铁条有手臂般粗细,和监牢也差不多,要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福伯在前面开门,我心道:“这不就是当初他们要关押大哥的地方么?这回大大不妙,再不出手真得困死在这里。”

正站在门口犹豫,玉和子斥道:“站着干什么,不想进去么?”已经一把推了我进去,随即锁上了门。

玉英子道:“朱兄弟,你在此间好好待几个月罢,按规矩我们也不能来看你,你有什么事只管和福伯说。”又叮咛了那福伯几句,便出去了。那福伯冷冷看了我一眼,干巴巴地道:“每日辰时送一次饭,茅厕在墙角!”也转身走了。

这几人一走,地牢中就是一片黑暗。我在房中转了半天,四处摸索,想看看有没有脱困的法子,却连个宽点的石缝都找不到。好不容易在墙角找到块木板,掀起木板,便传来一阵阵恶臭,我忍着恶心摸索了一下,发现是个一尺方圆的洞,自然是大小便用的。洞下面当是一个粪池,能否通向外面我不清楚,但以这个洞的大小而论,我要钻过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在囚室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却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最后拍着铁栅栏大叫大嚷,也无人理会。这地下虽有数间囚室,但此刻似乎只有我一人被囚。算时间也快到深夜,那福伯多半早就睡了,这囚室在地下数十丈,声音传不上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终于乏了,躺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毕竟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合过眼,居然渐渐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朦胧觉得“会阴穴”附近有些异样,微感麻痒,随即麻痒之感便强烈起来,与昨夜的痛苦情形有些相仿。我猛然惊醒,想到这是黎璇所说的隐患发作,心中一凛,便想运功调理,不料刚运内力,更加腹痛如绞,浑身抽搐,比刚才更难受十倍。我不敢再运内力,只好默默忍受,好在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痛楚感渐渐消逝。仔细一想,此时距离黎璇用冰火九天功给我打通任督二脉,大概正好是一天,心下惊骇不已:“这玄骊子并非虚言,所用的手法果然邪门!”

我本来还抱着万一的希冀,指望黎璇说我体内有隐患不过是虚言恐吓,但铁一样的事实终于打碎了我的幻想:我必须在七天内出去,见到黎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夜我辗转反侧到深夜,心中大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惊神峰上不要下来。就算在山洞里对着那脾气古怪的岳母,也比一个人困在这地下囚笼里等死要好罢?

想来想去,唯一的脱身之策,只能着落在福伯身上,对付这么个老头儿总比对付石墙和铁栅栏容易。我决定先留神观察两天,看看有什么可趁之机。

我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福伯还没来送饭。我等得无聊,便开始练功,那囚室还算宽敞,我将一套青龙指法来回练了几遍,居然上手极快。本来这套指法需要出招极快极巧,以我昔日浅薄功力难以把握,但内力大进之后,精神劲力都与以前大为不同,一指一划,每能若合符节,而对其中的精微奥义也领会得深了一层。

不知过了多久,那福伯总算慢悠悠地提着油灯,送饭来了。那是一大碗稀饭,一碟青菜,我一天的食粮,就是这些了。他也不去开门,只从栅栏之间伸手进来,将饭菜放在边上。我暗自琢磨:若是趁机一把抓住他手腕,便可迫他打开牢门,一念及此,心中暗喜。

此时我还不急于动手,便跟他搭话,说想求见白鹿子,或者玉英子等人也好。那福伯听后却摇头道:“朱少爷,你别说啦。这后山石牢里每年都要关十来个犯错的弟子,你这样的老头儿可见得多了,照例决不能见人。我真去跟掌门说你要见他,非被他痛骂一顿不可,还是消停消停罢。”说完便提着灯,晃晃悠悠地去了。

我叫了他几声,他也不搭理。我无法可施,只有狼吞虎咽吃完了饭,在黑暗中继续练起功来。练功对我来说本是苦差,但此时无事可做,却成了唯一的消遣。我这时才明白黎璇为何武功被废后,囚在山洞里十来年,竟能练成一身惊人武功,把旁人用来读书、写字、办事、游乐甚至吃饭的时间都拿来练功,能不进步神速么?

当晚我任督二脉之间的隐患又再发作,这次的痛楚比上次更增加了三分,而发作的时间也从半个时辰延长到了将近一个时辰。我情知若不得黎璇救治,此处的伤痛只能越来越严重,心焦如焚。恨不得马上逃出去,但也是无法可想,只有见机行事。

到了第二天,福伯又来送饭时,我陪笑道:“老爷子,您一个人在这里看着石牢不闷么?大家都闷得无聊,我跟你说说话可好?”

福伯似乎来了点兴趣,提着灯照了照我脸道:“你这后生倒是挺眉清目秀的,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了。”我道。

“年纪轻轻,怎地犯下戒条,被关到这里来?”

“这……”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福伯又道:“听昨天玉和道长说,你是犯了淫戒?”

我想不认也不行,只得含糊应了一声,福伯摇头道:“少年人不知自爱,耽误了大好前程,可惜可惜!那姑娘家有什么好?看上去再如花似玉,还不是臭皮囊一个,怎值得如此?”慨叹了好几句。

我心道你这老头儿一辈子也没碰过几个姑娘,自然这般说,赔笑问道:“福老爷子,我刚到昆仑派没多少日子,不认识您老人家,不知您家人也在此么?”

“家里人都死光啦,就剩下我老头儿一个。”福伯面无表情道。

“那您老怎么会在昆仑派中?”

福伯神色惨淡,却不说话,我忙道:“要是您老不方便说,那就算啦。”

福伯摇了摇头道:“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昆仑派上下也都知道。我家里人都被魔教杀了,后来青鸾子道长救了我,看我无依无靠,就把我带到三圣坳中来安置,本来是在三圣堂中做些杂务,这几年便被分派来管这石牢。”

我奇道:“魔教杀你家人做什么?你家人怎地得罪了他们?”我看他似乎不会武功,怎会和魔教扯上关系?

福伯却冷冷道:“魔教无恶不作,杀人还需要理由么?哼!”说完转身便走,我没想到一句话说错,又得罪了他,甚是懊丧。看来又只有等明天才有机会了。

转念一想,福伯说青鸾子救过他,就是受过青鸾子的恩惠,说不定还和黎璇有关,而青鸾子已经成了我的已故未来老丈人,黎璇更不用说,或许可以由此打动福伯,让他帮我逃走。想到这里,我不由精神略振,盘算起怎么跟他表明这个意思来。

当晚,身上的疼痛如期再度发作,痛楚更深,而时间也延长到了一个半时辰。到了第三天头上,福伯照常来送饭,我便又设法和他搭话。福伯便又和我攀谈几句。我总算问明白,这石牢本来另有白鹿子亲信弟子掌管,福伯只是负责打杂。不过现下并没有关押危险敌人,其他人也懒得多来,就交给福伯一个人打理了。看来只要摆平福伯,要设法离开这里也并不困难。

“对了福老爷子,上次您说青鸾子前辈救过您?”我见他兴致不错,又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道。

福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其实晚辈一直仰慕青鸾子前辈武功通神,听说当年他在江南大破魔教总坛,还打败了阳顶天,不知是真是假?”我继续投石问路。

福伯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想了一会,方道:“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了,老头儿不会武功,也记不清楚那么多。不过青鸾子道长既然是白鹿子掌门的师哥,武功想必是好的。掌门的武功那是很了不起的。去年我见他在后山练功,那个一跳两丈高,一掌就拍碎一块石头,力大无穷,可真不是盖的,要是一掌劈到人的脑袋上,啧啧,那还不跟切西瓜一样?”他用词都极外行肤浅,显然于武学一窍不通。

我听他夸耀白鹿子武功,不由一愣,又问了几句青鸾子的事,可这福伯十分狡狯,没说几句话又绕回到白鹿子身上,一会说白鹿子对他很好,从不摆掌门架子,逢年过节还来看他;一会说白鹿子为人仁义忠厚,所以灵宝道人才选了他当继任人,吹捧得极为肉麻。

我听他说了半天,终于想明白原因所在。这福伯和青鸾子颇有渊源,白鹿子掌权之后,大概不喜欢用青鸾子的人,便把他从三圣堂发配到后山这个破石牢来当杂役。福伯一个不会武功的糟老头子,要在昆仑派中生存,自然要仰人鼻息,因此以前和青鸾子的渊源都不敢多提,而一意要讨好白鹿子,连对我这个外人也不敢说什么。

我想明白之后,不禁大为失望:福伯胆小怕事,又是一副势利谄媚嘴脸,又能帮到我什么?不要说放我出去,就是让他知道我暗中和黎璇往来,说不定也会立刻跑去向白鹿子告密。

这一天并无进展,接下去的几天我固然度日如年,但眼看七日期限将近,又觉得时光飞逝,过得太快。我和外界的唯一接触便是福伯,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除了黎璇和沈青眉的事不敢提之外,开始竭力讨好他,跟他套近乎,允诺给他各种各样的好处,只求让我见白鹿子、何太冲或者辜鸿他们,可他还是不敢应承。转眼已到了第六日,前一日晚上我已经痛得死去活来整整三个时辰,和当时打通经脉时的痛苦相比也小不了多少,这一天晚上如还不能见到黎璇,那就是过了期限,到时候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我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设法脱困。

这日早上,福伯又来送饭,我又求了他几句,福伯只是摇头不应。我心急如焚,心道:“说不得了,这便动手罢!”见他伸手进来放下碗碟,便出手如风,一把抓向他手臂,想强行抓住他,迫他开门。

也是我过于情急,没有掩饰好,福伯见我突然来袭,惊得手上一抖,滚烫的热粥洒了出来,泼在我手背上,我手上灼痛,不由自主地一缩,便没有抓住他。福伯退了一步,惊道:“你……你干什么?”

我见盘算了许久的法子居然失败,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哀恳道:“老爷子,我真的有些急事要办,求求您老了,您悄悄放我出去,我向天发誓,今天晚上一定会再回来!这件事办成了,包管神不知鬼不觉,我回头再送您一百两银子,不,一百两黄金……”

福伯忙不迭地摆手道:“朱少爷,你饶了我这把老骨头罢,我年纪大啦,可经不起吓。”说着便往外走。

我知道他这一走,明天才会再来,到时候我说不定就是一条死尸,不顾一切地道:“老爷子,我说真的,我……我中了奇毒,今天必须出去才能解毒,求你救我一命罢!”

福伯摇头道:“朱少爷,你真是会说笑话。你这些日子都好端端地,哪里中毒了?可莫要诓骗于我。老头儿不是不想帮忙,只是门规严峻,实在有心无力,你死心罢!”说着又要走开。

我惊惶道:“是真的,我求求你,只需放我出去一会儿,救人一命——哎呀,哎哟……”忽然捂着肚子,脸上冷汗直冒,蹲了下去,接着更是疼得坐倒在地,随即满地打滚,浑身抽搐不已。

福伯奇道:“朱少爷,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我身上的毒发作……我不……不行……”我口吐白沫,艰难道,随后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再不动弹。这一番虽是假扮,但是我这几日确实经常疼得死去活来,深谙其中滋味,模仿起来倒也惟妙惟肖。这是我临时想到,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本来也并不新鲜。但此时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福伯惊道:“你没事罢?你——”钥匙声响,刚要开门,却忽然醒悟,恍然道:“朱少爷,你这出戏演得可真好啊,险些瞒过了老头儿。唉,这又是何苦来着?”我见他识破,心中暗暗叫苦,却仍然坚持着不动。

福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我听着他脚步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仍躺在地上,紧闭双目,身子不动,就当自己真的昏迷了一般。过了一盏茶时分,四周仍是一片寂静,我心下沮丧,刚要起身,却终于听到细微的脚步声,随后又感到油灯的光亮。却是福伯终究不放心,轻手蹑脚走了回来,在外面提着灯悄悄看我。我见他终于上钩,心中暗喜,便继续假扮昏死。看了一会儿,福伯终于慌了手脚,喃喃道:“不会真出事罢?”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俯身来看我。

说时迟,那时快,我双眼一翻,手上运力,对着他胸口“膻中穴”就是一指。这一招是我自练成第五品一阳指后第一次出手,刚才在心里早已琢磨过许多遍。福伯此人不懂武功,我对五品一阳指的内功劲力又未尽掌握,生怕出手太重伤了他,所以只用了二三成的力道,饶是如此,已经凌厉有声,胜过我之前的第八品指力。福伯“啊呀”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我心中大喜,心想这下还不立刻制住这老家伙?

可电光石火一刹那之后,瞪大眼睛的便是我了。

福伯的右手疾出,护在胸前。二指如铁钳一般,夹住了我的食指,竟是半点动弹不得,左手随即反在我膻中穴上一戳。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气息一窒,被他点中了穴道,身子真的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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