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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英灵做妹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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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跟着你父亲?」
「嗯,」女孩抿了抿嘴,「民女和文炜哥哥是天启三年生,但哥哥不到十岁就夭折了,抱歉……我不该说这个……」她拼命摇头。
「没事,来,坐下说吧。」文承带着文竹来到花坛边坐下。
正想召唤一个英灵,没想到竟然撞上来一个,虽然弱不禁风和慌慌张张的样子,不过先问清楚英灵方面的问题也好。
「后来娘也病死了,民女不愿意跟着后妈,爹爹便把我当作亲兵带上沙场,对外就说我许给了陈家,」文竹笑,「那个时候民女才11岁呢。」
「11岁,就上战场了?!」文承问,文竹笑着点头。
「或许是文承哥哥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文吧,所以刚刚冒昧用哥哥称呼了,请原谅!」
为什么要原谅啊?!这么可爱的小妹妹。
「没事,」文承咬了一块面包,「天启三年生……你父亲战死是崇祯十二年,也就是说,你才十六岁?」
女孩微笑点头。
笑不出来的感觉大抵如此,文承对历史有过涉猎,清军第四次越关而下直逼京师,作为进士出身的文官,被革了兵部尚书后的卢象升一面要在沙场戴罪立功,一面承受小人构陷。
崇祯十一年冬,卢象升的部队到了保定附近,几千病残被四万清兵围在蒿水桥,既无饷银也无粮草,士兵只能每天吃一顿稀粥,不得不拔草根,剥树皮,太监高起潜的数万关宁铁骑就在几十里开外硬是不过来救援,带着父丧的卢象升披着白袍身中数箭,力竭而亡。
看着卢文竹一直眨巴的可爱眼睛,银甲上的白袍,冰冷的小手,无可名状的酸涩袭来。
「怎么了,文承哥哥?」文竹靠近了些问,「是有心事吗?」
文承摇头,「其实我是有事,迷路了才撞进来的……」
「那,那你马上要走了吗?」女孩轻身问。
「也不急,我正好有事想问你,」文承笑,「作为英灵,你的寄主是谁?」
「没有没有……民女没有寄主啦。」
「没有?!那你怎么会……」
「低级英灵,实在没人要哇,所以民女就自己出来啦。」女孩苦笑。
「那么是依靠什么维持你的肉体存在呢??」文承问,女孩指了指地下。
「其实民女这样的无名英灵有很多,如果擅自结晶后,三天内找不到魔法使作为寄主,就会被回收了……」女孩低头把玩手指。
回收,就是彻底消失了吧……
「我不明白,」文承问,「你这么可爱的女孩,为什么没人看得上呢?」
「英灵毕竟是要为主人作战的吧……」女孩说,「但是你看民女的火铳已经过时了,而且剑又太细……」
「也是啊……」
「但是!」文竹忽然抬头,「民女会很努力提升自己的!爹爹教导民女即便文弱,也要像竹子一样有坚韧不拔的气节。」
文承笑着点头,这么中性的名字实在是和这小脸蛋不符。
「文承哥哥,你说你是魔法使对吗?」
「算是吧,虽然我的回路资质不太好。」
「没关系,」女孩忽然抓住文承的胳膊,「呐呐,可以成为民女的寄主吗?」
不过不管怎样,面前的英灵太弱了,不能被可爱的外表引诱才是。
自己的任务毕竟是电视台楼顶的英灵,面对几公里外精准射杀的箭术,面前的这个女孩怕是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文竹,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请说请说!」
「作为英灵,你的灵核并没有消散,一定是有夙愿的吧。」
「嗯……」女孩点头。
「说说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这是民女的私事……」
「那可没办法了,」文承叹气起身,「如果要作为我的从属的话,应该对我毫无保留才是。」
「等等!别走好吗?」文竹拽着他的袖口,「我说我说。」
文承重新坐下。
「民女死后,灵核弥散到家里时,发现爹爹的魂魄并没有回去,后来卢家上下百余人为了抗清全部殉难,除了二叔出家为僧,叔叔爷爷辈的全部战死,如今也没有家了,」她顿了顿说,「民女只想找到爹爹的魂魄,把他的魂魄带回后人建的祠堂,陪着他一起安息。」
文承低头,叹了口气,握紧了拳头。虽然想法很美好,但现实是残酷的吧,这样的小身板放出去活不过两回合的,不行不行,越是这样越要忍住。
「文承哥哥,可以做民女的寄主吗?就当民女求求你了好不好。」女孩抓着文承的手臂用力摇晃。
遇到问题只会央求和示弱,任谁都看不上这样的弱小实力,作为低级英灵也足够可怜了。思忖片刻,心生一计。
「这样吧,我先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吧,总吃面包可不行。」文承说。
「真的?!」女孩面露惊喜,又很快摇头,「不行不行,民女出去之后只能维持24小时,而且会越来越弱,万一被你骗走了怎么办?」
文承说,「那可就难办了,我毕竟任务在身,如果不能评估你的战斗力的话,不能胡乱与你缔约的。」
「文承哥哥要去哪里?」
「旧电视台,我要去调查敌情。」
「民女可以一起去。」
「你不是说出去之后只能维持24小时的吗?」
「如果文承哥哥先答应民女做寄主,民女就可以承担这个风险。」文竹认真地看向他。
「那可不行,」文承皱眉,思忖片刻后说,「要不这样,我先出去买点酱鸭给你带过来……」
「酱鸭!」文竹面露欣喜。
「别着急,」文承面露平静,「作为交换,你要先展示一下你的能力,我评估后再做答复。」
文竹忽然低头,紧握银甲下的裙摆不语。
果然还是不自信吗?从刚刚那柄短铳来看,射速不高不说,装填慢,杀伤力也堪忧,腰间的细剑虽然精巧,不过终究是女子的玩物吧……
「你!」女孩突然满脸赤红,用快要哭出来的腔调说,「你太欺负人了!我不吃就是了!」
盔甲轻巧的刮擦伴着急促的脚步声飘去,文承回过神来,女孩已不见踪影。
文承叹了口气,离开委员会时正值中午,他取出手机给柳真发了短信,「你那里可以去吗?」
「有事么?」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遇到一个英灵。」
「你别乱来啊!问了,可以探视了,苏濛会在门口接你。」
………………………………
第四十一章 血脉克制
十九局的准确位置是杨公堤北缘,山湖交接的地方,文承到达时,苏濛已在山路脚下笑吟吟地等着了。
跟着苏濛拾级而上,来到一座大院门口,两人高的青砖围墙,正门是一个草体牌匾「灵峰茶园」,门口有两排拒马,一名武警持枪立在拒马边上,苏濛回头示意文承禁声,接着朝武警出示了通行证,电动铁门从一旁拉开。
院落中央是一株参天巨树,左手的出口是茶田,右手是白墙黑瓦的楼房,如果不是事先知悉,大约还以为在参观什么名人故居,文承跟着来到院落一角的电梯口,等待了数十秒后电梯门开启,表盘没有按钮,苏濛只刷了一下磁卡后显示「…122」,便重心顿失,两腿一软,像是要坠到地心。
「地下?122层?!」文承惊。
「是呢,」苏濛理了理文承的衣领,「文承,你要记住,见到柳真以前,什么话都别说,什么都别问,什么人都不要观察。」
文承点头,过了一分钟随着脚底和头盖骨压力的递增,已然来到地下122层。
楼层内一阵油漆味,昏黄的壁灯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抬头走路肯定不合适,低头又太过鬼鬼祟祟,毕竟是国家安全部门吧,文承选择一直盯着苏濛的小肩膀穿过一道一道深棕木门,不多时,来到两名警卫把守的门前,苏濛推开门,文承哑然。
按理说被问询禁足,还以为是牢房什么的,眼前分明是一个商务套间,不,总统套房!
正厅是两排沙发,茶几上摆着游艇杂志,里屋是双人床标间,正传来校园肥皂剧的声音,电视里是一对闺蜜女孩正因为两个男孩的事情吵架。红色女孩的头发像刚起床似的,打了个哈欠,满脸专注地盯着壁上的电视机,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床头柜上是两包薯片,黄色的那包开着口。
等等,哪里不对!
柳真坐在被窝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咬下递到小嘴边的一勺白粥。
喂她的是一名身着深绿色夹克的年轻男子,戴着无框眼镜,面容清瘦,短发朝天,灰色休闲裤和棕色皮鞋。
「这位是?」文承问。
「呀!你来啦!」柳真跳起来,迅速拨开了送到嘴边的一勺粥,男子取出面纸为她擦去袖子和被子上的狼藉,站起身来向文承点头。
「嗯,刚到,你在喝粥?」
「没有啦,没有没有。」柳真摇头。
明明就是在喝粥吧,文承浅浅白了她一眼问,「问询完了吗?」
「早呢,哦对了,和凯瑟琳还聊得来吗?」柳真抓了抓刘海问。
「一个很奇怪的魔法使啊,离群索居不说,还……」
「还什么?莫非她要你皈依圣堂了。」柳真问。
「算是吧,所以我没有答应。」
「你怎么这样啊笨蛋,她都答应我教你光系魔法了。」柳真撅嘴。
「但是信她们的信仰,这个绝对不行啊。」
「你有病吗?她答应的是光系魔法,又不是她们自家的圣堂系,老实说,你是不是拜托人家教你圣堂系了?」
「哦,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文承挠头,眼神落在柳真一旁的男子身上又迅速收回。
男子朝文承微笑不语,又看向柳真。
「这位是?」文承指向男子。
「我……我初中同学啦。」柳真躲闪开男子的目光,看了文承一眼又看往墙角的加湿器。
「你好,我叫林远。」男子微笑,「一直以来感谢你对柳真的照顾。」
感谢我对柳真的照顾?这是什么奇怪的话啊!
「你们……」文承试探着问。
「啊!我要洗头,我都好几天没洗头了呢,昨天也一直忙着没洗头,辫子好久没拆了,我去洗头了啊!你们聊着哈。」柳真红着脸关了电视机,说完后逃去了洗手间。
文承看向一旁的苏濛,苏濛苦笑说,「我去帮她洗。」跟着去了洗手间。
这是什么情况?没有人来说明一下吗?
「抱歉,文承,」林远伸手过来,「她一直都没有和你说吧。」
「说什么?」文承茫然地握了手,选择在墙边的椅子坐下,林远挨着他坐下。
「其实,我既是她的初中同学,但如果说是男朋友也不为过吧。」
「你是他男朋友?」文承挑了挑难以置信的眉毛。
林远浅笑不语,起身去了冰箱为文承取了一瓶可乐,「我猜你喜欢喝这个。」
「你怎么知道?!」文承接过可乐。
林远笑,指了指卫生间的门。
这都是什么啊?!文承大口灌着可乐。
「既然你是她男朋友,」文承缓过神来问,「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请听我说,初中毕业后我去了美华中学。」
「美华中学,那个寄宿制贵族学校?」
「是的,其实算不上贵族,主要是针对出国意向的家庭吧,或许是学费的原因。」
「哦,学费。」文承说,「等等,既然你也来这里了,也就是说?」
「我是修行木系的魔法使,」林远顿了顿,「准确的说,我们林家是专修木系的。」
「哦。」
「或许柳真没有向你提过我,可她却经常跟我提起你。」
「真的假的?」
完全不可能吧,至少在被柳真救之前,这位同桌的大小姐可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要让座位就咳两声,过线了就拱两下,嫌吵了就在课桌地下用靴子用力踢自己,常年都是只见背影的女孩。
林远点头不语。
「我不明白,既然你是他男朋友,为什么远拓大厦案,你不去帮她?」
「这个说来话长了,」林远说,「你知道我是木系,而她是炎系。」
文承会意,「她的法术克你?!」
「哈哈,」林远苦笑,「算是吧,与其说被她克,不如说是被全方位碾压吧。」
「毕竟是大魔法使吧,碾压谁都是正常的。」
「正因为如此,家里给我安排了别的亲事。」
什么年头了,还包办婚姻,文承喝了口可乐旋上瓶盖,林远补充,「魔法使家族的血脉要保持纯净,就不能沾染上其他法系的基因。」
「哦,」文承挑了挑眉毛,「看来你们还真是曲折啊。」
为什么要听你们的破事啊……不知为何只会有满肚子怒意。
「你喜欢她吗?」文承突然补充。
「当然。」林远坦然答。
文承藏在椅子下的拳头颤抖,这特么都是什么问题啊,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不过,」林远说,「说是她男朋友,也不过是初中时代的事情了。」
「哦?」
「初三毕业之后,我和她不知不觉就不怎么联系了……」
「这叫什么话?」文承打断林远,「如果是要断绝关系,就应该说出来吧。」
「或许我和她都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吧,」林远苦笑,「所以一直保持着名义上的关系,就算手机联系上也是前不久的事情,其实今天是我三年来第一次见到她。」
怪不得柳真三年来面对男生们的表白始终不动声色,原来还有这么个人在啊!
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么温文尔雅的面孔却这么火大呢?!
不能忍,不能忍,真的不能忍!
「我还是不明白,如果真的对她有感情,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联系她吧,就这么一直藕断丝连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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