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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惊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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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急于救治明灯大师,只好强按胸中仇恨,身形一转改向南行。
谁知司马阳不依不饶,冷笑道:“小野种,你往哪里逃?”策动身形紧追不舍。
杨恒怀中抱人,十余丈间被司马阳越追越近。
司马阳蓦地振臂一挥功透玉笛,从吹孔中激射出三缕白茫茫的光飙,击向他的后心。
杨恒犹如背后长眼,身形一侧跃入不远处的一座假山洞中,避过光飙。
司马阳大喜:“小野种,这是你自寻死路!”抬腿便要追入,却突然身形一凛:“这洞口狭小,我贸然闯入只怕会受他暗算!”
念及于此,他冲着黑咕隆咚的假山洞中喝道:“小野种,你滚出来!”
话音在洞内嗡嗡震荡,却不见杨恒的回答。司马阳心中起疑,腾身飞起数丈,却不见这假山还有其它洞口通向外边。
他又回到洞口前,功聚双目往里打量。正自狐疑时杨恒大踏步从洞中走出,怀里已不见了明灯大师,高声说道:“司马阳,我爹到底如何?”
司马阳嘿然说道:“我已告诉了你,五年前他早死了!”
杨恒摇摇头道:“说谎成性,狗改不了吃屎。”荡邪仙剑矫若惊龙挑向司马阳咽喉。
司马阳在牛头寺里败于杨恒,并不觉得是修为稍逊所致,更不相信这乳臭未干的少年果真能胜过自己。看着杨恒仙剑攻到,他玉笛横封,左手一记弹指芳华指风嗤嗤呼啸点向杨恒左肩。
两人交手约莫十余个照面,又听庭园上方有人喝道:“小和尚,敢情你在这儿!”只见旷远道人手挥拂尘凌空拍落,直取杨恒头顶。
司马阳却生出不悦:“我要杀这小野种一雪前耻,岂用你来添乱?”可对方是排教元老,也不好当面叱喝,灵机一动道:“道长,明灯和尚受伤正藏在这假山洞中,你还不去报仇?”
旷远道人闻言大喜:“我先宰了那老贼秃,再来收拾这小子也是不迟!”空中身子一转,袍袖如风翼般鼓荡飞扬,径自往假山洞中扑去。
杨恒虚晃一剑飞退向洞口,人尚未站稳,头顶劲风涌动,旷远道人已然袭到,当即荡邪仙剑一招周天十三式中最为刁钻奇险的“回天乏力”,剑走轻灵,幻化出重重光影罩向对手小腹。
旷远道人自恃功力强过杨恒,拂尘“呼”地迸直抽落,轰向剑锋。
孰知拂尘击中荡邪仙剑,竟软绵绵的毫不着力,宛若抡起的大锤砸在了空处。仙剑应声脱飞,杨恒长身探臂竟用左手凌空摄住,顺势往前一送直刺旷远道人胸口。
旷远道人骇然尖啸,右手拂尘招式用老,电光石火间左掌按落,身子竭力往后飘飞。
“哧——”荡邪仙剑被掌力一震微微走偏,只划破了旷远道人左肋的道袍,被他抽身躲过一劫。饶是如此,旷远道人也惊得一身冷汗,气急败坏道:“小和尚,贫道定要将你抽筋剥皮!”
第二集 天下小卒 第七章 忆初救俗勇自许,壮大看俗尤崎岖
司马阳一声不响欺近洞口,挥掌拍向杨恒面门。杨恒横掌招架,借力飘退没入洞内不见,却听他的笑音道:“老杂毛,有种你便进来!”
旷远道人怒不可遏,从袍袖中掠出一束乌光在头顶嘀鸣不休,却是一方黑色魔印。
旷远道人双指一迸向上虚点道:“疾!”
那魔印受到主人催驭,轰然撞中假山,飞沙走石间,已将偌大的假山削去一截,山体开裂碎石滚落。
岂料洞里的杨恒非但不惊,反而哈哈笑道:“多谢道长,你将这山洞轰塌了,我和明灯大师藏起来更容易!”
旷远道人凝定魔印,心念一催,魔印呼啸焕发层层黑色光圈改往洞内轰去。
杨恒挥剑抵挡,却渐落下风,不得不且战且退,好在洞中狭长,后面的司马阳纵是有心上前夹击也无从插手,否则自己若同时面对这两大高手,委实凶多吉少。
蓦地杨恒背后一硬,不知不觉被旷远道人逼到了一处弯角,再往后去不远处的洞底石壁上,正靠坐着昏迷不醒的明灯大师。
他心头一沉,奋力连攻三剑,勉强稳住阵脚。
哪知旷远道人刚被迫退了一步,司马阳却从他侧旁抢上,雪魂笛疾点杨恒眉心。
原来这弯角处空间稍大,司马阳瞅准机会占住位置,与旷远道人形成夹击之势。
如此一来杨恒处境更加艰难,旷远道人得着真切,驱动魔印轰向杨恒。可这山洞弯角被三人一站,几乎没有任何可供闪展腾挪的空间,更何况身后还有个明灯大师!
杨恒把心一横,将生死之念彻底抛之度外,反倒在不经意里暗合佛门所追求的无我无相之境,灵台瞬间一片空明,虽不用眼看,却异常清晰地把握住那魔印翻腾轰落的线路角度,荡邪仙剑斜向上挑,刺中魔印底座。
魔印光华一颤铿然激飞,杨恒震得嘴角溢血,重重撞在石壁上,却也勉可支撑住。
没过十余个回合,就听旷远道人冷喝了声“着!”拂尘扫中杨恒左臂,立时衣衫碎裂肌肤上泛出一抹抹殷红血丝。亏得他有铁衣神诀护体,不然只这一击之力整条左臂便要报废。
司马阳趁机一指弹中杨恒膝盖,喝斥道:“跪下!”
杨恒向前一个踉跄,只觉右腿麻痹酸软就要往地上跪倒。他狠狠一咬牙,口中大叫道:“大师,我无力保护你不受奸人残害,只有一死相谢!”
丹田真气尽数抽空聚于双臂,全然不顾防守顺势倒向司马阳怀中,荡邪仙剑脱手电射向旷远道人。
这一下事起突然距离又近,直吓得旷远道人老脸变色,忙不迭挥拂尘封挡。
可要这样就能将它化解了去,那也太小看了这式“乾坤一掷”。
杨恒看似简简单单地随手奋力一掷,实则包涵了不知多少仙林前贤的心血智慧,更有他日夜修炼不辍的数年苦功。
剑锋及至近处猛然生出变化,“嗡”地爆碎成数十道光片,虽有半数被拂尘击落,可仍有二十多片锋利剑刃从旷远道人的身躯里穿掠而过。
旷远道人发出一声惨叫,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上一处处鲜血直冒的伤口,喉结滚动了几下往后栽倒,当场气绝。
那边“砰”一声闷响,司马阳的玉笛与杨恒的左手拈花指力几乎同时击中对方。
杨恒的身子重重弹回石壁,往下滑倒,脸上胸前满是鲜血,眼前阵阵发黑,却仍旧拼力狠狠瞪视着司马阳。
司马阳吃亏也不算小,被杨恒一指破了护体罡气,将右肩锁骨点断,疼得额头渗出冷汗,眼中凶光爆闪,换左手持玉笛道:“小野种,是你先惹上我的!”挥笛便往杨恒头顶拍落。
他多少有些忌惮杨恒的身分,可一想到只消杀了这小子,再击毙奄奄一息的明灯大师,当世便绝不会有人知晓此事,自然也就无需害怕师祖和师父的责罚。
突听“嗤嗤”破空声响,司马阳愕然侧目,只见铺天盖地的亮白色光点如暴雨般向自己射到。他顾不得收拾杨恒,腾身后躲挥袖拂荡。
可急切间他竟忘了,这山洞里哪来的偌大空间可堪趋避?才一起身后背便撞到了石壁上,“啵啵啵”一蓬银白光珠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竟隐隐散发着酒香。
司马阳大叫一声伸手抹脸,袖上尽是斑斑血迹,一股股针刺的剧痛令他眼前忽黑忽亮,头晕目眩,模模糊糊就看到明灯大师手握酒葫芦缓缓站起,朝自己咧嘴一笑。
司马阳心神剧震,哪还敢逗留,恨声叫道:“此生必报此仇!”身形疾向洞外退走。
杨恒大喜过望,叫道:“大师,你醒了?”
明灯大师苦笑道:“醒是醒了,可贫僧这伤却不妙得很……”话没说完“哇”地吐了口深红色淤血,胸前伤口复又迸裂,软软地又倒了下去。
杨恒立时醒悟过来,明灯大师为救自己强运周天正气惊退司马阳,可体内刚刚平稳稍许的伤势却又雪上加霜!
两人躺在幽暗的山洞里无奈对视半晌,耳中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更隐隐有激战呼喝从洞外传来。
明灯大师瞧了瞧旷远道人的尸体,问道:“可是排教攻上山来了?”
杨恒实话实说:“是,排教教主苏醒羽亲自率众攻山,庄内已打作一团。”
明灯大师看着山石嶙峋的洞顶出神半晌,忽然“哧”地一笑,自嘲道:“这下好,和尚躲在这里可是彻底清闲了。”
杨恒安慰道:“有匡掌门在,想必能将排教击退。”
明灯大师没有应声,隔了会儿又问道:“真源,你的伤势如何?”
杨恒苦着脸道:“左臂使不上劲儿,右腿不能动,真气已提不到膻中穴。”
明灯大师道:“那你另一半还能动!试着爬过来,我怀里有两颗九元丹拿去服下。”
杨恒心一沉,知道明灯大师此刻伤势之重,实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连抬手入怀取两颗丹丸都是不能!
他咬牙忍痛费劲爬到明灯大师身边,好不容易取出了九元丹,但觉丹丸入口即融,慢慢地丹田有了一丝暖意,缓缓向周身发散。
望了眼地上还有石壁上钉着的仙剑残片,杨恒有点儿歉疚地道:“大师,你送我的荡邪仙剑,还没多少天就给毁了。”
明灯大师豁达一笑道:“不过是件身外之物,你留恋它作甚?”
杨恒问道:“大师,那白衣少女……她真的是您的女儿?”
明灯大师脸上没了笑意,轻轻吐了口气道:“那柄天庐神匕绝错不了。”
杨恒越加疑惑,说道:“她明明认出了你,又为何要杀你?”
明灯大师眼里泛起一抹痛楚,低声道:“她是在恨我遗弃了她们母女。”
顿了一顿,他打开了话匣子,又道:“十几年了,也不晓得她们母女过得怎样。能再见霜儿一面,老天待我也是不薄了。”
杨恒好奇道:“那您当年为何要离家出走来做和尚?是看破红尘?”
明灯大师枯涩地笑了声道:“我若果真看破了红尘,也就不必遁世做和尚了。这事说来话长,四十年前我如你一般亦是个少年人,一心想凭着手中仙剑涤荡妖氛,澄清四海。初时也颇是顺利,十几年里便闯下了偌大名头,被人誉为中原五奇之一,说起来名声犹在天荒八怪之上。”
他叹口气继续道:“可后来我却栽了个大跟头,被一个老魔头打得几乎万劫不复。幸亏遇见了一位当世异人,他将我带回家中救治数月,方才转危为安。我和他平日里聊得极为投机,便结成了忘年之交,伤势痊愈后,这位异人又将他平生绝学倾囊相授,令我的修为更上层楼。”
杨恒心想:“不知这位异人是谁,听明灯大师语气中的敬佩崇慕之情,定是位名动天下的顶尖人物。”
就听明灯大师接着道:“这位异人膝下无子,只有位年方二八的掌珠。我和她日久生情,数年后得他恩准结为连理,一年之后霜儿出世,没多久这位异人就别去他处,将他隐居的那处山谷送给了我们夫妇。”
杨恒插口道:“大师,您一定很疼爱她们母女是不是?”
明灯大师徐徐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废寝忘食,心无旁骛地日夜参悟那位异人传授的诸般绝学,有时候一闭关便是数月,可在心里边,却始终记挂着她们母女。
“直到后来……出了一桩意外,我不得不离开山谷,在外游荡了数月,最后幸得空照神僧点化,才入了佛门。”
杨恒不再追问,只是猜测多半明灯大师当时又不知招惹了哪个极难对付的大魔头,惟有托身峨眉以免牵累霜儿母女。否则以他的性情,绝不至于作出抛妻弃女之举,更不可能在谈及往事时流露出如许的愧疚之意。
想到这里,他说道:“大师,等这里的事情了结,我便帮您去寻回那位霜姑娘。”
谁知明灯大师怅然摇头道:“不必了——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若要见,这十几年里随时都能回去,又何苦等到今天?”
杨恒还待再说,猛听洞口脚步声响,有人蹑手蹑足地走了进来。
他微微一凛,不知来人是友是敌,于是屏息凝神,手里扣了一支九绝梭。
却听明灯大师开口唤道:“真禅,进来吧!”原来他耳目依旧敏锐,更对自己几个弟子的步音了如指掌,虽没看到也对来人的身分猜得八九不离十。
果然外面那人听到明灯大师的话音欢呼一声奔了进来,谁料想却险些绊倒在旷远道人的尸体上。
他吓得惊叫一声连往后退,而后战战兢兢又仔细打量了一眼,确定对方已经死透。
杨恒最看不得真禅这般胆小的样子,叹气道:“一个死人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真禅讪讪一笑,抬眼看见满身血污的杨恒和明灯大师,不由又慌起来,手忙脚乱地跑到近前,一边咿咿呀呀想说什么,一边想扶起师父。
明灯大师道:“别碰我,否则牵动了胸口刀伤,和尚我更要吃不了兜着走。”
真禅“啊”了声,急忙又将手缩了回来,心道:“外面兵荒马乱,我却找谁来救师父和真源师弟?”
原来战事一起,别人都在舍生忘死地抵御排教入侵,真禅却一下子没了主张。他既寻不到明灯大师,也找不见杨恒、小夜等人,只觉得身边左右都是些不认识的陌生人,一个个手舞刀剑拼命厮杀,全不把性命当回事。
真禅见状十成胆气也只剩下不到一成,寻思道:“我要是莫名其妙被人剁成了肉酱,岂不冤枉之极?师父平日教诲我们说大丈夫要懂得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嗯,我得找个地方屈起来。”
于是他急忙忙到处找可以躲藏的地方,一阵慌里慌张地奔窜,还真被他寻着了这座假山洞,于是不假思索地躲了进去,却遇见了杨恒和明灯大师。
杨恒问道:“真禅,外面情形如何,有没有见到真菜师兄和小夜他们?”
真禅摇摇头,刚要回答,突听洞中响起阴恻恻的笑声,却见飞马镖局的于总管一手提刀,迈步走了过来。
他原本是看到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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