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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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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君并不作答。
“看你忽然安静下来,好不习惯呢!”
可君微笑回答:“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f我还是爱你到老,不会把你遗忘。”
“那个‘你’是指谁?”昱伟一语双关。虽然他知道答案一定不会是他,但他还是希望可君说谎。
可君仍微笑不语。
“怎么,不敢回答?”
在昱伟的逼间下,可君终于说:“下回分解!暂时保留。”
忽然,可君想起上午洗手间里论人是非之事,她有股想了解昱伟的冲动。
“不要光说我的风花雪月,谈谈你自己吧!”
“乏善可陈。”昱伟随口回答。
“怎么会呢?有人说有钱人的气质是会吃、会穿、富过三代才能真正显现,我看你可能要推翻此一说法了!”
可君突然好生羡慕地望着昱伟,昱伟的脸颊竟无端的发烫。只见他端起咖啡杯,试图掩饰靦腆。
“怎么样?教教我如何致富、如何品味生活吧!”
“送你两本书好了——”昱伟神秘兮兮地。
“什么?”
“[如何在四十岁以前发财]及[休闲指南]。”
可君明知道昱伟在促狭却又附和地道:“这样够吗?”
“再参考PRETTY WOMAN。”
“这样就距离成功便不远了?”
昱伟点点头。
“与成功有约!”两人不约而同说出,随即笑翻在一块。
昱伟平稳地驾着奥迪,可君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晓得是今晚讲太多话,还是找不到话题可谈?也许是各怀心思吧!
“今天晚上要问你的事,都被你逃掉了。”可君忽然打破宁静说道。
“君子无不可说,岂有逃的道理?”昱伟理直气壮地反答。
“你的风花雪月呀?何时结婚?”
“风花雪月之事太多,改天再说;至于何时结婚……我想……年底吧!”
“年底?”可君在心底惊呼!
早上的洗手间耳语果然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原来他早已是名草有主。当然有主!毕竟池多金又多才情。可君暗自为此感叹!她又错失机会了。
“不过,我可没保证是哪年年底,因为‘仁人君子’还没来认养我!”
“仁人君子?”可君一头雾水。
“对呀!只要仁人君子、有心人士愿意与我共创未来,我当然愿意被‘认养’啰!”
可君终于弄懂昱伟的语意:原来心上人未出现,婚期当然遥不可及!真是的!意识型态广告搞多了,连话语都呈现‘意识型态’,语焉不详的,害她紧张什么似的。
车子平稳地停在可君住的公寓前f
“我上去了。”可君向昱伟道别,昱伟却天外飞来一笔:
“提起罗丹瑞就令我想起我姐姐,他们俩有异曲同工之妙!”昱伟补充道,
“我姐姐现在在新加坡找灵感!”可君只是无奈地微笑。
一直望着可君楼上的灯亮了,昱伟还是无意离去。
对可君,昱伟先是爱惜她的才情,然后渐渐欣赏她的直率,进而疼爱她的一切!明知她的任性,愈是不易亲近,愈是疼惜。但一切都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君听见昱伟的车子扬长离去,才安心地将罗丹瑞远从义大利寄来的信拿出来。
这是刚刚上楼前才在信箱拿到的信,距离上次那封信已三个多月了!还是从
不同的国度寄出——
【 可君展信愉快:
这么久才来一封信,生死未卜会偷快吗?可君自忖。
当你接到此信时,我已与Libecak在义大利结婚了!她是一名舞者。我和她,初见倾心,再见仍惊!一种直见性命的感觉令我血液沸腾!台湾好吗?你还顺利吗?还记得:要活得泰然吗?
祝
顺利
罗丹瑞 】
可君读完后,拿着信纸,直拿、横放都不是。
她的心、情、爱、欲,也随着他周游列国去了,就像旧时女子苦守寒窑仍然无怨无悔,就像丈夫被充军至南洋的妇人,一心只为了等待丈夫平安归来……想不到,这一等竟换来一场“悲欢离合”!
可君暗笑自己,一颗骄傲的外表下,内心竟如此脆弱!每每初一、十五上山祈福,无非是希望他平安、早日归航,谁知朝企夜盼都是空!
为什么自己这么“痴”呢?
豆大的泪珠终于滚下来,然后氾滥……可君久久不能自已。
还记得佛书上说:贫苦,贪苦,痴更苦。
终于,她还是走上这最苦的一步了!
她不知道哭泣是否能洗净委屈与不安、不甘,她只是无法克制……
泪止后,她一一把往日的情书拿出来,那一封封犹甚性命珍贵的书信如今已一文不值了。
她将它们一一撕毁,一片片纸片深藏一颗颗泪珠!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为了你,忍痛舍弃那人,为了你,忍痛舍牵那情……”
骗子!骗子!
信件撕完了,再撕照片……让它们支离破碎吧!
可君终于能体会昱伟说过的话了!
“外表愈是坚强的人,内心愈是脆弱;因为要掩饰脆弱,所以故作坚强!”
果真一针见血!原来自己真是如此不堪!
枕畔泪原来是椎心刺骨的,可君终于明白。
第二章
“杜敏,麻烦请可君进来一下。”昱伟对着电话对讲机向秘书吩咐。
“Alex,可君今天请假。”杜敏些许抱歉地回答着。
“好,知道了!”昱伟语气明显不快。
昨天还挺开心的,怎么今天就请假了?难道是率性过头了?真该检讨检讨了!
昱伟摊开手边的案子——卡卡咖啡夏季促销案。他正想找可君一起研讨,结果人就请假,昱伟无奈地摇摇头。又翻到上一季“卡卡咖啡”的DM档案,斗大的几个大字映人眼帘——
【 都会红尘何处可逃?
浸淫“卡卡”世界! 】
又是出自可君之手f对她的才情真是爱不释手。
桌上专线电话忽然响起,昱伟拿起红色话筒f
“喂,程昱伟。”
“阿伟!”母亲的声音从遥远的台东传来。
“妈,最近好吗?”
“时代变了,竟然有妈妈先打电话给儿子,让儿子问好、请安的。”
昱伟似作贼心虚般地不语。
“不要因为我追问你什么时候要结婚,就怕得连报平安的电话都省了!跟你姐姐一模一样!”母亲责怪地说,但语气中仍带着疼惜。
“我和昱安是姐弟,当然一模一样呀!”
“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母亲正色道。
昱伟想起小时候和姐姐偷跑到溪边去玩水,不幸被逮着;母亲在众人面前并没说什么,从眼神中也看不出喜怒,他以为逃过一劫了。没想到,母亲竟在半夜里把姐弟两人叫起来,罚抄课文。没有疾言厉色倒也令人难以忘怀。
“都三十五岁了,该定下来了!该不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吧?”
“妈!”昱伟欲言又止,却又无所遁逃。
“我不相信我儿子交不到女朋友,妈对你有信心!不过……还是希望你加加油了。”母亲略带哀求的语气盈耳不去。
程昱伟挂上红色话筒,竟燃起一股无力感;难道真是“都会红尘何处可逃”?!
“杜敏,给我一杯热咖啡,不加糖。”昱伟按下对讲机清楚交代。
不等杜敏送上咖啡,昱伟像一阵风似地迈出公司,登上跑车直驶吴兴街。
country Club,这是一家私人健身联谊俱乐部。虽然昱伟所住社区附有健身设备,他还是舍近求远,加人会员俱乐部。算是一种精英独享的心态吧,卸下酉装,换上泳裤,昱伟直扑泳地。
只见他来回泳地数十趟,似乎有一种压力无法渲泄,直溅得水花四起:数十趟泳毕,躺进按摩浴地,精神才渐渐松弛。他试着不让可君的影像出现在脑中。
下午,昱伟并不打算回公司,他知道,若有急事杜敏会想办法与他连络。如果芝麻绿豆大的事都需他事必躬亲,岂不表示他领导无方?
昱伟顺着山路开回家,远处即见午后的阳光轻晒在他的城堡。
昱伟将车子倒人车库,由车库的楼梯间走往屋内时,行动电话竟大肆响起
“喂,您好!我是程昱伟。”
“Alex,我是德敏!”
“德敏?最近在忙些什么?还好吧?”昱伟客套地问。
“我刚从日本回来!”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的女声有条不紊,不卑不亢。
“有空吗?晚上一起吃饭。”昱伟鼓气勇气遨请,对方倒也爽快回应。
赵德敏,人如其名,也是清秀佳人!他们是在一次亲友聚会中认识的,彼此印象都不错,彷如君子之交淡如水般,他们的交情也是幽幽淡淡的。
他依约准时到达“凯悦”。
数月不见的德敏已然东洋味十足,既温柔婉约,又不失落落大方。
晚饭后,昱伟送德敏回家,才回到自己的宁静小窝。
甫进卧室,昱伟和衣躺进柔软的大床,脑中的思绪却无法宁静。
赵德敏是个理性的女孩,而可君呢?是个活泼、率性加上感性的女孩;过度理性令生活平凡、安定,但,这又何尝不妥?昱伟瞬然有些许嫌恶自己的想法。
别人看他三十岁便登上总经理宝座,眼中尽是钦羡;而这五年来的平步青云,“广告鬼才”加诸于身,是荣耀亦是压力,得失之间是相对的;尤其感情世界,为了顾及自己的身分,想做的事不敢做,想说的话不敢说,想爱的人更不敢爱!
睡不着的午夜,昱伟索性起身,煮一壶咖啡;也似乎唯有咖啡浓谧的香味才能冲淡寂寞感。
业务部传来捷报:钻石篇的两支广告都蒙厂商青睐,并已签下年度合作合约书。
昱伟自是喜不自胜,按下对讲机交代:
“杜敏,通知‘钻石专案’工作小组,晚上参加庆功宴!”
午休时,公司顿时安静下来,同事们不是熄灯午休便外出用餐。昱伟步出总经理室,却见“创意部”仍泻出光线。犹豫半晌,仍不自主趋前一探,一眼便看见可君呆坐着。
“你不吃饭呀?”昱伟对着可君道。
可君苦笑不语。
“成仙得道了?”
“什么意思?”
“靠烟香、素果、泉水维生呀!”
“能那般惬意就好了!”可君若有所思望着他。
昱伟并不坚持邀可君共进午餐,令她略感失望。望着昱伟的背影,她蓦然想起:连续两个星期日下午,都碰见他与一名东洋味十足的女孩在‘凯悦’愉快地享受下午茶,这个女孩是谁?
下午,可君递换“卡卡促销企划案”给昱伟。只见昱伟不带感情地,既不高压也不怀柔地道:“杜敏有没有告訢你?”
“什么?”可君觉得胸口顿时沸腾。
“晚上的庆功宴呀!”
“嗯!”她的回答懒懒散散的。
他淡淡地说:“一齐去吧?”
“……我有事,不去了!”
“什么事?手边的案子又不急!”昱伟并没看可君,只是低头翻阅文件。
可君看在眼里,颇感不是滋味而又心有不甘。正待反击,只见他说:
“好吧,你先出去吧!”
好吧?好吧是什么意思?
可君怀着怒气,匆匆走出昱伟办公室,顺手甩上门,大声的“砰”一声,令昱伟及门外的杜敏一头雾水。可君到底怎么了?
晚上,一票人在“兄弟”展开第一摊,先礼后兵,客客气气干杯如仪;待酒足饭饱,第二摊当然是移师KTV唱歌。
可君本想先行离去,不料竟被昱伟喊住:“可君、杜敏和小蔡搭我的车,阿飞你负责娟娟、小凯,其他的壮丁自行到达‘歌舞线’集合!”
老板果然是老板,一声令下,想逃都逃不掉。
一进KTV,同事们果然原形毕露,生龙活虎,大伙抢着麦克风,把着麦克风……才一会儿,歌舞喧哗,气温直达沸腾!
不久,昱伟的行动电话响起。
“是!德敏呀!”只见昱伟嘴角微扬,拿着行动电话尽量压低音量,后又起身离开小房间。没多久,又进来。
“‘你在他乡’,谁的歌?”同事大声喊叫。
“我点的,点给可君唱的!”业务阿飞大喊,在场同事也凑兴大呼!
死阿飞!可君在心里咒笃,虽心不甘情不愿,仍拿起麦克风,眼角扫射昱伟,却见他正努力和业务阿凯喊拳。
热闹气氛不减。为什么总要在茶余饭后大肆嘶叫一番?是渲泄压抑的情绪,或是做做公共关系,或亦仅是东方独特文化呢?
“帮我插拨一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昱伟不知何时已恢复“正常的霸气”,骤然大呼!
老板要唱歌,大伙阿谀、谄媚皆有;又因昱伟浑厚的歌声,令人如痴如醉,谁也分不清他是否真情流露。
一首歌下来,羸得热烈掌声,大伙直呼安可!安可!
昱伟也不拂大家好意,遂又点了“来生缘”,让庆功宴达到高潮,最后是在同事们意犹未尽中圆满结束。
昱伟先送杜敏、小蔡回家,最后才是可君。
“你刚刚唱‘你在他乡’很传神,很好听!”他轻握方向盘。
可君讷闷,你不是和阿凯聚精会神地喊拳吗?你还在乎吗?
“你好像有话没说喔?”昱伟从照后镜斜扫可君的眼神。
“有吗?”可君故布疑云。
“不要否认,其实我很细心的!”昱伟自我标榜,有意引可君说出心底的话
可君想了又想,终是忍住不语。
“好吧!我保留‘追诉权’,随时看你方便。”昱伟扬扬眉,潇洒地道。
车子平稳抵达可君住所楼下。
“我上去了!”可君一手搭在车窗上,语毕正想上楼,昱伟竟一反平常,将握在方向盘的手盖上可君的手。
他的体温令可君暖洋洋,但他却一脸平静,淡淡地说:“再见!”
顺着午夜的微风,昱伟愉快地回到家。
屋内一片黑暗,他顺手扭开小灯,看见一室昏黄,才略感温馨。
这座花园别墅,是他奋斗的战利品;满屋由外国进口的家具点缀其间。质感好、品味高,这就是精心布置后,访客们称羡的赞语了!
果然是“好汉打落牙齿和血吞”,一夜的豪饮,卸下面具及防御后,他忽然感觉头痛、心悸接踵而来,财务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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