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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钧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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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碧绿色的玉石,如滴泪般晶莹,水纹波动,缓缓裂出了一道缝……缓缓……碎了一地!
“泪!”痛苦地低叫一声,轩颓然坐下,心若刀绞。
终究,还是无法勉强你,无法留住你的脚步,
就算,折断你的羽翼,你也还是想要自由地飞翔吧。
终究,还是走上了这一条路……
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知道应有心理准备,可是……
“泪……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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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炸之后的狂乱气流中载浮载沉,并不奇怪自己为何没事,只是一片神思恍惚。忽然,梵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勉强睁开眼,对上的是淡蓝色的眸子。
容的另一手抱着仪,而仪显然已陷入昏迷之中,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周围,已是一片湖水,蓝得近乎了黑色。
“终于出来了吗?”梵淡漠地问着,语气没有半丝起伏,似对发生的事完全不曾在意过。
容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分明是将反有的感情都压抑到最低点。这或许是他的自我保护,可是这种态度,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
“是的,泪将修重新封印到封印之池中了。”
长睫一颤。“什么是水之泪呢?”
“泪就是水之泪啊。”语气中并无惊讶,有的只是证明后的空虚。“看来水族之人将她保护得很好,连我都不知有她的存在。”
梵看了他一眼,不急也不燥。
“水之泪,与东天的真炎之子一般,是特别的存在。总是在一族有着灭顶之灾时才会出现的人,有着与族人不同的独特法力,是一族最后的救星。”
不知是否错觉,容说得有些讽刺。
“泪的特殊能力,就在于她额前的浮印,那才是她真正的能力。但是强极则弱,这种能力,是以她的生命力为基础的,终其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所以,泪是无法活下来了。”梵下着断语。
容撇开头。“是的。”
梵半晌不语。
“为什么会有宿命呢?”他低声自问着。
这是他长久来的困惑。夜魅姬,水之泪,真炎……每一个,都有着摆脱不了的宿命。可是,为什么会有注定的命运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神,为什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万物的转轮,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泪总算是走了自己选择的路,选择了由自己来斩断命运之线,所以,我是不会为她伤心的,她也不想看到有人为了她正确有选择而伤心吧。”梵微笑地说着,双手已捏紧。
容低下头,“对不起。”
“不是的,就算不是你,我们也是会卷入了南天的事的。”梵笑得有些虚幻了。“或许,你也是我的受害者呢,夜魅所行之处,赤地千里,当真是改不了的命运。”
“你相信命运了?”
“不,我不想相信。”
“不想,但却是存在的?”
“事实就是如此,我有选择吗?我是夜魅,那就是承认了命运,我不是夜魅,就得不到抗拒命运的能力,不也是承认了。”
容无言,看着越来越明亮的湖水,突然道:“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梵无动于衷。“是不是赌上岸之后就会见到你的两位兄长?”
“你的反应看来还是没有变钝。”容微微一笑,对于这种将会一面倒的形势一点也不着急。
“我再猜猜,你要来救仪,自也不会让那两位兄长得了便宜去,反正时间也是差不多了,马上就到月蚀祭了。你牵制住他们,陵在外起变,只要你撑得过这一关,南天就是你的了。”
沉默片刻。“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容笑了起来。“不过你还是说错了一件事。”
梵有些不信地看着他。
“南天不是我的,而是仪的。”容一字一字的道:“只有他,才是正统的继承人,
而我,只不过是个弑父弑君的阴谋家!祭祀过后,我就得立刻离去。”
血色钧天正文第十一回 难似当初
光圈终于浮上了水面。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站在岸边的振与恒一见那光圈浮上,便下令攻击。一时间,湖面上各种色光飞舞,穿刺交错,全集中在那光圈上。那光圈中虽也有些许反击,但毕竟是苦战之后,灵力大退,哪抵得过岸上这批生力军。不消片刻,在密集的打击下,光圈渐形淡薄,而后碎裂散开,在众多彩光下,就这么消失无痕了。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消灭了对手,恒与振面面相窥,对于这种轻轻松松的胜利,就好像花大力气去提棉花一般,有着空空虚虚的无力感。
“你认为呢?”振低声问着。
“容没那么容易死去,要死也会拖上一群人的,看来又被他逃了。”恒啐了一口,虽是极为自大之人,但对于这位曾被修视为继承人,得到了水神令,本应是下一代天帝的兄弟,倒也是不敢小窥。
振点点头,喝令道:“分成八组,每组十人,下水搜索,记住,每组都不可分散开。按八方方位找去。其他的人,在岸上好好看着了,莫要放过任何一点动静。”
见手下领命而去,这才稍稍吐了口气。
恒左右看看,突问道:“璃呢?怎么不见了?”
振冷笑。“你真当他是东天的使者?”
恒轻嗤一声,“当然不信,只不过瞧在他提供容与仪的资料,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才暂时放过他。”
“原本你也不是猪脑袋啊。”两位原本就面和心不和的皇子,虽因一时利害而不得不凑在一起,但眼瞧胜筹在握,就闹起了窝里反。“你想的出,人家便瞧不出吗?他也不过在利用我们而已。眼下形势渐明,你当他会傻得留下来给你练刀?”
“……混蛋!”恒气得满脸通红,不知是气谁的多,左手一张,淡蓝色的光芒便射向了振。
振一摆手,将恒的攻击弹到一旁。“我只不过说出实情,不用这么恼羞成怒吧?现在是紧要关头,你想让容坐收渔利?”话是说得明理大方,但语气中那种讥诮气味,几乎让恒咬碎一口钢牙,偏生又反驳不得。
“这两位真的是你的兄弟啊?”压了压帽檐,梵悄悄地问着容。
即是早知岸上有埋伏,三人当然不会傻得直接闯上去,仪先用假的幻影哄过岸上那群人,在那阵密集打击之时,他们便收起结界,躲到岸边去了。为求逼真,容还不惜远送灵力过去,待两位皇子觉得不对劲时,令人下水搜索时,他们就趁乱上了岸,混入人群之中。
也幸好两皇子一向往来甚少,手下的亲兵也都不太相熟,居然也让他们三人混了过去。仪本想马上制住他们,容却觉得不如先听听看,会不会听到什么资料。
“你也看着不像对不对?”容轻笑一声。“这是我每次见到这个自大狂与自恋狂的想法。”
仪皱了皱眉,不加入他们这种无聊的讨论,问道:“璃是谁呢?为何会有我与容的资料?”
“我不知道他是谁。”梵有点懒洋洋的不太想开口。“不过他不是东天的人倒是可以肯定。”
“说不定,他就是让仪受伤的人。”容忽然冒出一句。“他发现仪,也知道仪真正的身份,才伤了他。因为仪极讨厌南天,是不可能会自愿留在南天的。”然后,仪在南天的出现,自然也会引出容,这句话容没有说,大家也都知道。
仪脸上冷冰冰的,一点变化也没有,银眸忽闪忽闪,硬是不肯认人看出心事来。
“这么说来,我想璃的目的应该是让容与二位皇子相互夺权吧,谁胜谁负他都不在意,他要的只是南天的大乱。”梵前思后想了片刻,突然说着。
容看了他一眼,皱眉。“的确,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恒与振,却一直没说,直到我的实力巩固下来,月蚀祭将至,一切如箭在弦上之时才出卖了我们,分明是要我们两败俱伤。只不过,这样作对他有什么利益呢?我看不出除了我们四人之外,还有谁会在这次王位传承中得到取利机会。”
“不一定要在王位传承中得到利益,只要你们出事,南天大乱,任何人都有机会从中混水摸鱼。”梵淡淡地说着,心下有些不悦,因为他发现自己也在对方的算计之内了。
“没那么简单。”容沉吟着,“南天之内是没有人有机会的。若是其余三界之人所为,那其中将有更大的问题。”
仪一直闭口不语,忽然开口道:“梵离开东天之后,圣帝也离开了。我是跟踪圣帝,来到极地绝域的离尘流段,可是却失去了圣帝的踪迹,后来在那里又出现了两个人,是谁我已想不起了,为什么会跟到南天来我也想不起了。”
“极地绝域?!”容一惊,道:“圣帝到那里,怎么会呢?”
他这一叫,声音也稍大了点,引得恒不悦地回头。“哪边的,这么吵……”话未落,一道蓝影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水幕之内。
振在听到喧闹声之时就发现不对,当恒大吼之时,他早已一个错身,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果不其然,当他闪开之后,那道水幕同时卷过他方才所站之位。
“容--”
“终于能见面了,两位亲爱的兄弟。”扔掉头上的盔甲,容优雅地打着招呼,只是微笑地有点冰冷。“我们四个人要聚在一起,还真是困难的紧。”
振脸色一白,瞪了那个被困住的无用兄长一眼,也是冷笑道:“的确,不管是三千年前,还是三万年前,你都只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之人,只不过仗着父王的宠爱,而横行于宫中。像你这等人,谁会想要与你聚在一起呢。”
“哪里哪里,过奖了点。”容对振的话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微笑道:“此时情形,你该明白要如何作吧?”
振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小红楼所在之处,“乱臣逆子集于一身之人,是无资格来说什么的,今日便是拼着牺牲恒一人,我也是要除去你这令南天蒙羞之人。”
“说得真好呢。”容微笑鼓掌。“如此大义凛然,快教容无地自容了。恒,你说呢?”
恒被困于结界之后,就一直左冲右突,却因灵力弱于容,而无法破出结界,此时闻言,闷哼一声,不愿帮助任何一方。
振再扫了小红楼一眼,心下更是焦燥。他与恒手下的人数正是一比一,五五之分,如果恒在容的威胁下,与他作对,再加上容仪二人,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尤其恒此刻看来,正因为自己方才没有提醒他而令他陷于容的圈套之中,说不定一时妒嫉心起,就让容如了意,那……
“容,听我的话,放开恒吧。”温柔的声音细细绵绵,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哀伤,如同被风一吹便要散于无形般,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的耳内。
“潋……天后!”容身形一震,转过身。“原来,你也来了……”
自小红楼步出的黑衣女子衣着素雅,未见华丽,却衬得一身肤色晶莹剔透有如水晶,举手投足间高雅端庄,仪态万千,眉目更是如画般优美无瑕,却又有着丝丝缕缕,断之无法的哀伤,凄怨。潋天后看来如她的声音般,温柔,细致,却又无比脆弱,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随时消失了似的。
梵一直认为主宰了南天三千年的潋天后,其手段之厉害,心机之深沉,想来若非强悍之极,便是精明之极,当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人,哪知,却是如此一位弱不禁风的人,看来,便是娇怯怯地需要人痛惜怜爱,能有人忍得下心对她刀剑相向吗?
“我能不来吗?”凄怨一叹,潋天后缓步走近,温柔地欠了个身。“我这两个孩子,总是带给大家太多的麻烦,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顾他们呀。”
容面若沉冰,有意无意间扫了仪一眼,低吟片刻,一挥手,收回了困住恒的结界。
“即然你也来了,那我便放过他一回。”长吁口气,似要吐尽心中的郁闷,容再道:“但是仅此一次,下次我是不会放手的。”
“乖孩子。”潋浅浅一笑,妙目转处,扫过自己的两个孩子,“不会有下次了……”
银芒一闪,空间劈开,恒与振就这么消失不见。
“因为,我不会让南天的血统再流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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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啊~~~~”甜甜一笑,彩衣女子开心地拍着手,“就要这样才有趣呢。”
孤在命运之线上晃着晃着,荡着荡着,百般无聊之态。
收回投在水镜上的目光,天孙瞄了他一眼,再次问道:“孤,你为什么不肯自己直接去挑动梵的冰心呢?”
孤闭着眼,一副睡得很熟的样子。
“流转在夜魅血统中的,除了血色钧天之外,还有对你的那份痴恋。梵虽不能算是纯粹的夜魅,但毕竟还是有着那种淡薄的印象。所以才会对你有好感,明知不可信你,却又离不开你。”
孤鼻息沉沉,一点反应也没有。
“所以你才不愿多接近他对不对?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是出自自己的真心,还是来自遥远的记忆,一旦他对你动了情,如果是出自真心,那一切都好办,你的目的也就能实现了,可是如果那感情是来自遗传中的记忆的话,那他对你的感情就不是纯粹的了,他真正喜欢的人也可能不是你。日后,当他遇上真心喜欢的人,却会因为有跟你的一段情,而让那份感情也无法完整。”
天孙说到这,看着孤熟睡的样子,格格一笑。
“孤,人家跟你说话时,要专心听啊~~~~~~”狂吼一声,天孙彩袖舞出,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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