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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二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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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现在在王府里的地位只是侍妾,但是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她就绝对不会再回去那个破烂的家!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生下小阿哥,这样才有机会提升自己的地位。
  至少,要先站上侧福晋的位置,这样才更有机会将于从月从正室的位置上挤下来!
  “太白酒楼”的二楼雅座内,坐著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达官显要,衍格和贝蒙也在其中。
  “听说你前几日把范祖玉的顶戴花翎摘掉了,把他贬成了庶民?”贝蒙低声问道。
  衍格点点头,俊脸略显凝重。
  “皇上最近把不少难办的案子都交给我,其中几件没有线索,难以查办,另有几件要是办下去,又得拆掉几员大臣的顶戴,牵连不小。”
  “我只知道你得罪的人愈来愈多了,自己要当心。”贝蒙颇为他担忧,在朝堂上树敌愈多,到最后这些敌人会反击,有可能不会有多好的下场。
  “除了我们之间的那个秘密,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没什么把柄会落入敌人手里。”他低低叹口气,靠在倚栏旁凝视窗外街景。
  “怎么了?好像有心事。”贝蒙奇怪地看著他。“你成婚以后就一直怪怪的,娶妻就那么令你不开心吗?”
  “娶了妻,又处心积虑想休妻,你想我怎么开心得起来?”衍格一手支颐,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斟著茶。
  “既然不开心就不要休妻呀!这有什么可烦恼的?”贝蒙闲散地品茗。“人家可是于大人的掌上明珠,能随随便便让你休了吗?”
  “你说的是,于大人的掌上明珠,没有正当的理由,想休了她可不容易。”衍格微微苦笑。
  “你就这么讨厌她?我听说她德才貌兼备,颇合适当你的福晋,她怎么就这么招你烦,让你非想法子休了她不可?”贝蒙没见过于从月,不知道衍格为何如此讨厌她?
  “我也不是烦她。”他其实并不觉得于从月烦人。“我只是弄不懂,她为什么死缠著我不放?为什么死活都要嫁给我?”
  “怎么,最难消受美人恩吗?”贝蒙呵呵浅笑。“人家谁都不嫁,就只想嫁你,你真有面子!”
  “你不觉得这件事不寻常吗?”衍格正视他问。
  “不觉得。”他摇头。“你的亲事在我看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贝蒙,你仔细想想,以于大人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就算被我显亲王府退了婚,女儿也肯定不愁嫁。”他往二楼横扫一眼。“你看看这里的男人,这里坐著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不管于从月嫁给谁,身分地位都不见得比嫁给我低,她为什么就千方百计要嫁给我?”
  “人家就喜欢你呗!”贝蒙并不觉得事情有衍格想的那么复杂。
  “见都没见过面,还谈什么喜不喜欢?”衍格皱了皱眉。“你不知道,她十岁那年还假扮成丫鬟到王府大门前,不知道想查探什么?”他就是认定背后一定有强烈的动机。
  “一个十岁的小女娃能查探什么?你也未免太多疑了。”
  “有没有可能于家父女知道了我们之间的那个秘密?”衍格神色故作轻松散漫,但语气却严肃机敏。
  “不可能吧。”提到龙珠,贝蒙神情一凛,倾身压低声音。“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有意害你,大可向皇上告御状,何必让女儿嫁给你,反而还让女儿深陷危险之中呢?你要知道,她当了你的妻子,可是要跟你一起生、一起死的。”
  衍格怔住,他竟没有想到这一层。贝蒙说的没错,于家父女看样子是不知道龙珠的秘密,否则绝不会让于从月深陷危险当中。
  “那你倒是说说看,她当时为了什么而要这么做?”他实在无法了解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
  贝蒙低头想了想,忍不住噗哧一笑。
  “也许她只是想看看未来的夫君俊不俊俏吧,结果没想到一见就钟情,所以决定这辈子非你不嫁了。”贝蒙哈哈大笑地调侃。他肯定想不到,自己随意的猜测竟然就是单纯的真相。
  “她还是那么小的孩子,哪懂什么一见钟情?不可能!”他断然否定。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贝蒙轻笑。“要不然你能想得出来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吗?最有可能的原因肯定是她对你有好感,如果只是因为这种原因就要被你休妻,那么于大小姐也未免太冤枉了,爱一个男人有什么错?爱自己的夫君又有什么错?”
  衍格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道微妙的变化。
  “这是不可能。”他思索之后立刻摇头。“当年她当著一堆人的面义正词严的教训我,简直没把我气炸,我也根本没给她好脸色,气氛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她怎么还有可能喜欢上我?”
  “喔,她教训你什么?”贝蒙可好奇了。
  “菩萨助人可不会这样无礼。普天之下,不论穷人富人,在菩萨眼中都是一样的。二爷想必读过《礼记》‘不食嗟来食’这个句子吧?就算再穷,是人都有自尊的。”衍格故意模仿小女孩的于从月说话的神态。
  “我这辈子没被人这样教训过,她说过的每一个字我毕生难忘!”尤其在他的护卫仆役面前让他难堪,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贝蒙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真有趣!真是字字珠玑呀,太有趣了!”
  “这让你觉得很有趣吗?”衍格不悦地瞪著努力不想笑太大声的贝蒙。
  “衍格,我可以肯定一件事。”他趴在桌上边笑边说。“小于从月的教训让你如此刻骨铭心,让你字字句句没齿难忘,你一定也非常非常喜欢她。”
  “少胡说!”衍格倏地拉下脸来。
  “这可不是胡说。”贝蒙深深吸气好止住笑,然后端起茶喝了几口润喉。“你一直觉得自己很讨厌她,其实,这种讨厌的情绪说不定是一种喜欢,只是你自己还不明白罢了。”
  “别胡乱解读!”衍格自鼻间哼出浓浓的不屑。“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连洞房花烛夜都训话的女人。”
  贝蒙一听,又再度爆出大笑。
  “有意思!她在洞房花烛夜对你训什么话?说来听听!”
  “算了,我才不准备说出来取悦你。”
  “该不是教训你……那儿的功力吧?”贝蒙邪笑。
  衍格回他一笑,不过却是皮笑肉不笑。
  “真可惜,她还没机会对我的功力进行评论。”
  “什么?”贝蒙瞪大了眼。“你该不会连碰都没碰过她吧?”
  “正是。”他挑眉淡笑。
  “简直不可思议。”贝蒙怀疑地看著他。“你每天跟一个姿色不算差的女人同榻而眠,居然还可以碰都不碰她,你该不会真的有毛病吧?”
  “我很正常,没有毛病。”天知道他近来克制得有多辛苦,如果不是上半夜先跟娴馨纾解过欲望,他没有把握下半夜还能和于从月相安无事。
  “衍格,你不该这样对她,怎么能因为你对她心存怀疑就这样折磨她?她实在太无辜、太可怜了。”贝蒙完全是怜香惜玉的心情。
  衍格微眯双眸,陷入了沉思。
  难道,他真的误解了她?
  真的有可能什么动机和目的都没有,就如贝蒙所说,她只是喜欢他而已?
  事实真会如此单纯吗?
  “小姐,天晚了,先睡吧。”紫鹦服侍于从月上床。
  “二少奶奶,二爷交代了,今晚不回来睡。”红儿一边说,一边把每一扇窗都关上。
  “知道了。”于从月思潮起伏,她不愿意去猜,也不敢问衍格是不是要在娴馨那儿过夜不回来。
  “二爷往常就算去娴馨格格那儿,不也都会回来睡的吗?怎么这两日反常了?”紫鹦忍不住嘀咕。
  “二爷这两日也没去娴馨格格那儿,都睡在书房呢!奴才一会儿还得给二爷送热粥过去。”红儿说道。
  “为什么睡在书房?”于从月觉得奇怪,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皇上交给二爷几件案子,听二爷说件件都不好办,每天头疼著呢。”红儿一边薰著香,一边回话。
  “原来是睡在书房呀!”紫鹦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还是二少奶奶沉得住气。”红儿笑说。“今儿晚膳时,娴馨格格就憋不住地到处找二爷,后来闯进二爷书房,惹得二爷动怒,把她赶了回去。”
  “是吗?”紫鹦噗哧一声笑出来。
  于从月以眼神示意她不可失态。
  “红儿,书房那儿有被褥吗?夜里不会冻著二爷吧?”她轻声低询。
  “不会的,书房那儿有暖炕,二少奶奶放心。”
  “好。”她点头。“那你先去侍候二爷吧,这儿没什么事了。”
  “是。”红儿躬身退了出去。
  “紫鹦,你也去睡吧。”
  “我看你睡著了再走。”紫鹦仔细替她盖好被。
  于从月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睡到中夜时,于从月打了个喷嚏,忽然冻醒,这才发现被子从她身上滑开来,半个身子都在锦被外头。
  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衍格果真没有回来睡。
  时值入冬,夜里寒意沁骨,她想起了睡在书房的衍格,不知道他夜里会不会受寒?
  她起身披上厚棉袍,抱起一床锦被,提著一盏纱灯,悄悄走出房门,来到衍格的书房外。
  书房内点著烛火,她轻轻推开门,看见衍格抱著册子在炕上睡著了。
  她蹑手蹑脚地移步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手中的册子抽出来,然后将锦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衍格没有察觉,他似乎累坏了,睡得很熟很沈。
  于从月拿著册子翻看,缓步走到凌乱的书案前,看见桌上堆满了令衍格头疼的案件,她坐下来,一件件地读,从诉状、勘验到证词,一字不漏地读完,她发现这些案子确实有诸多疑点,有可疑的人证,也有不合理的物证,难怪衍格会如此头疼了。
  她不假思索地提起笔,把她发现的疑点一点一点地写出来,觉得案件有误审误判的,也清楚地点出谬处。
  一直到晨曦淡淡透过窗来,她才全部看完收笔,趁衍格还未醒来之前,提著纱灯踏著晨光悄悄离开。
  她希望自己能帮上衍格的忙,希望他可以不要再为那些疑案头疼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薄雾像轻纱般笼罩著王府,她悄无声息地穿过游廊,踏过花径,回到房前院落。
  廊下那盆石榴花绯红的花瓣落了一地,她蹲下身来,看见枝桠上不知何时已结出一颗颗的石榴果。
  “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清明榴子鲜,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她笑著低吟,好久没有这般的好心情了。
  蓦然间,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听见远远有脚步声走来,大概是紫鹦听见她的声音了吧?
  她起身进屋,飞快地脱衣上床,不小心又打了一个喷嚏。
  晨鸟轻快悦耳的叫声唤醒了黎明,曙光洒遍了整个书房。
  当衍格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被子时,以为是红儿替他加上的,也并不以为意。
  起身来到桌案前,他忽然看见书案上多了许多张纸,上面写满了案件疑点,他一张张读完,被那些精准的剖析和释疑震惊了,若依上面提出的各个疑点去查办案件,几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他震愕不已。到底这些是谁写的?
  看著密密麻麻的娟秀字迹,典雅秀气中透著一股刚劲,他觉得非常眼熟,怀疑是出自于从月手笔,因此从抽屉中拿出先前她写给他的那封信,打开来两边细细比对字迹。
  果然真的是她!
  衍格简直无法置信,怔呆了半晌。
  这个被他刻意冷落的妻子,竟然有本事帮他这么大的忙。
  第六章
  今天的后花园很热闹,凉亭里更是洋溢著喧闹欢笑声。
  于从月靠著凉亭支柱坐,整个人看起来恍然无神,除了紫鹦满脸担忧地站在她身侧让她靠著,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因为今天的主角换成了娴馨格格。
  “咱们府里真是喜事不断呀!恭喜太太、额娘又要抱孙了。”大少奶奶元丹讨好地笑说。
  围在一旁的女眷们也陪笑著道喜。
  “娴馨,你刚有孕,凡事都要当心,明儿个我会多派两个小丫头过去侍候你,平时要多躺著,别四处走动,动了胎气。”显亲王福晋温声交代。
  “是,额娘。”娴馨满脸羞涩娇怯。
  “是何时知道有孕的?”王爷侧福晋问道。
  “前几日。”娴馨微笑答道。“因为身子不舒服,成天头昏想吐,以为是受了风寒,便让开药铺的舅奶奶给我抓几帖药来,没想到舅奶奶一来,看我的模样,就说我没病,是有喜了。”
  “我怀衍格时,也是吐得厉害,整天想酸的吃,酸枣不知吃掉几斤呢!”显亲王顺晋笑著说。
  “是呀,我也是整天想吃酸的,原来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怀上孩子都是这样。”娴馨抿著嘴轻笑。
  “找大夫诊脉了吗?”元丹问。
  “是我舅奶奶药铺里的大夫诊的,说已两月有余了。”媚馨答道。
  于从月寂然发怔,其实真正受了风寒的人是她。
  自从昨天清晨自衍格书房回来之后,她就开始浑身发冷发热、头晕目眩,喉咙就好像梗住一团火球般,灼烫得连吞口水都痛,吃了两帖药也不见多大成效,现在坐在这里,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昏昏沉沈的,即便听到娴馨有喜的事,迷离呆滞的思绪也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娴馨,你现在怀著孩子,往后行走坐卧都要当心。”老福晋淡淡地提醒,脸上却没有多大喜色。
  “是。”娴馨恭恭敬敬的,她一直很畏惧这位府里地位最高的老福晋。
  “衍格知道了吗?”老福晋问。
  “还不知道。”她低下头,娇羞地笑笑。“他这几天忙得没空过去我那儿,今晚他来了我再告诉他。”
  “太太,娴馨既然有喜了,要不要先让她挪到西面的厢房去?就要入冬了,那间屋子也暖和些。”显亲王福晋提议。
  “现在还不要动,免得动了胎气。”老福晋淡漠地说。“让大夫开些安胎养血的药方来,另外,告诉衍格这阵子别往娴馨屋里去了,先把孩子养住再说。至于小丫头,从我那屋暂时拨去两个侍候娴馨就行了,等娴馨生下孩子以后再做一番安置,要几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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