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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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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孩子我会自己想办法照顾,绝对不去麻烦你,你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子,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偶尔有空,我抱宝宝去公司里陪你加班,你说好不好?”
“万一小孩子哭闹呢?”
“不会,他一定乖乖,不吵也不闹。”
“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的宝宝啊,知子莫若母嘛。”
想到这里,晨希笑得嘴巴快要咧到后脑勺。
不管怎么想,她都相信,非凡会被她说服,更改计划生下孩子。
虽然说,生产这条路很漫长,并且将有许多危机等在前方,但她不迟疑、不害怕,她相信有非凡,自己绝对应付得来。
快打电话吧,想像一百次、甜了一百回,可终究不是亲耳听见,她要听听非凡快乐的笑声。
能够的话,请他今天晚上回来,抱着她转三圈。
伸出手指头,她一个个拨出号码,然后把手机拿到耳朵边,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主动打电话给他。
电话被接起来,她连珠炮的说:“非凡,我是晨希,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有好重要、好重要的事想跟你说,你可不可以拨出一点时间给我?”
“你是谁?”
一个她没听过的声音出现,哦,是她打错电话?有可能,她太紧张了。“对不起,我拨错电话……”
“你没有拨错电话,这是姜非凡的手机,你是谁?”她又问,语调中带着防备。
“这样啊,他在工作吗?不然,我晚一点再打给他。”
“我是黎雨佩,非凡的未婚妻,请问你是谁?”对方第三次追问。
“未、未婚妻?”
她听错吗?也许不是未婚妻而是“位昏戚”“魏荤漆”或……“卫阍欺”……晨希自我安慰,但是这种安慰法很瞎。
她的声调太震惊,让黎雨佩隐隐生起不安。
这个女人是谁?他们好像很熟,是哥的女朋友吗?是不是因为她,哥才不肯和她结婚?
难道哥是敷衍,他真的只想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之后……一拍两散?
心好慌哦,闷得她说不出话。
不对,她的约定是要争取时间空间,争取未来的幸福机会,她不给哥压迫感,她想让哥慢慢认知他们是不可分的共同体。
可是,哥也一样吗?
他也在争取时间空间,争取未来的幸福机会,只不过他的幸福空间不和她重叠。
清清喉咙,黎雨佩刻意让语调轻松愉快。
“对啊,我是非凡的未婚妻,我们下个星期一要结婚,你有没有收到红帖?一定要来让我们请哦。”
她在声明,姜非凡是她的专属区,不经同意,不能擅越。黎雨佩知道自己很坏,可是如果这是两个女人的战争,她不要当缩头乌龟。
“对不起,可以请你再说一遍吗?”
晨希最脆弱的器官被砸中,破掉的洞,吹来阵阵寒风,她喊不出痛,只能暂时假设,耳朵接收到的句子,误解成份居多。
“哦哦,你没收到红帖?非凡真是的,我说婚礼要办得又大又风光,席开两百五十桌,连公司员工都不可以放过,他居然没请好朋友,太过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补寄一份帖子给你。”
她将子弹上膛,戎装上战场,这场仗,她只许赢不许输。
也许她矫枉过正,也许对方并非哥对婚礼迟疑的原因,但就算乱枪打鸟,就算她和哥不是那层关系,就算她只是个不太熟的路人甲乙丙丁,她都当定曹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纵放其一。
她很烂,但是够烂就能保住哥的话,那么她烂透也没关系。
晨希压住胸口,疼痛不停席卷,她的心脏被扭绞,被压成千万碎片,好冷,她的手脚被冰柱封冻,害得她动弹不得。
停!范晨希,稳下来,别伤、别痛,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宝宝,不可以纵容自己哀恸。
她对自己喊话,可是越喊她越抖,全身都在打寒颤,抖得像毒瘾发作的吸毒犯。
是,她吸了毒,一种名为爱情的毒。
她小心翼翼不让自己上瘾,经常告诫自己,她与非凡之间不算爱情。
她说,他们顶多是寂寞相依。他不来、她无伤,他出现、带来一点点温暖与光亮,没有温暖,她可以为自己烧木柴,缺乏光亮,她可以帮自己点明灯,他在不在,她都不受影响。
都是那个元旦害的,她的病烧出他的真心,她开始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在意。他让她加入他的生活圈,他为她过生日,他忙疯了,仍然阻止不了见她的冲动。
真的,她真的以为他爱她。
就是这份认定,让她明知爱情有毒,仍奋不顾身亲自尝试。
她说无侮、她说人生一遭,倘若爱情是必经历程,没有道理阻止爱情敲门,于是她沉沦,沉沦在他的爱情里面。
他说两年,她不介意两年;他说要四个孩子,她不怕自己的心脏累死:他来不及吃蛋糕,她体谅说,你先去处理。
她毫不犹豫地在这里等他,不要求、不埋怨,以为宽容体贴是爱情里面最重要的保湿霜,会使得爱情永远保持洁美光亮,哪知道她的宽容竟让他以为,可以无限制索求。
音乐,她不介意躲在幕后,可不代表爱情,她也乐意躲在幕后。
原来他有未婚妻,原来他说“我爱你”是虚情假意,原来她分到的偶尔光临,是他未婚妻短暂休憩。
她愤怒,但不能生气,她二十五岁了,懂得怎么做才保得住自己的命,她下应为一个男人放弃所有,包括肚子里的小生命。
轻轻地,她叹气。
“对不起,我打错电话。”
挂掉电话,晨希把手机扔进垃圾桶。
二○○七年四月二日。
姜非凡忙得焦头烂额,他吃不好、睡不着,把一天当两天用。义父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再也撑不下去。
他每天都想回去看晨希,可惜办不到,半分钟都挤不出来,行程一个接一个跑,他像走马灯,忙到连喝水都没时间。
婚礼的事该告诉晨希吗?
这问题始终在他脑袋里面盘旋。
不说,他满肚子罪恶感;说了,他害怕她离开。
他无法损失她,她是他唯一的爱情,是他这辈子注定要守护的女人,他要和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他确信,在约定的两年内,他有本事把公司和雨佩处理好。
雨佩会长大,知道她对他只是兄长情谊和爱情不相关;而公司会稳定发展,他将退居幕后,让雨佩的丈夫或接班人来主持,这样他便报答了雨佩和义父的栽培。
但他不敢把握晨希能够理解,没有女人可理解这种事。
这当头,他连半个环节都不能出错,必须小心经营,不管是公司、义父、雨佩或晨希。
那么,罪恶感?
埋着吧,他一个人承受,他不要晨希苦,她是好女人,为他自己的罪恶感受苦,太可恶。
“哥,吃饭。”
黎雨佩带着便当走进姜非凡的办公室。哥很多天没回家,他睡在办公室的次数是回家的三倍多。
对这个,她埋怨,爸爸却劝她,非凡本来就是事业心重的男人,她应该多体谅。
她懂,体谅嘛,像妈妈对爸爸做的那样。
爸在病榻间说:“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妈更好的女人,以前我无法想像失去她是什么感觉,后来,终于知道了。”
“什么感觉?”
“是痛不欲生。女儿,别替爸爸悲伤,这个人世间,除了你,我再无留恋,现在知道你有非凡照顾,我很放心,我就要去找你妈妈了,你应该替我高兴。”
知道爸爸对妈妈的深情,她再不抱怨爸爸薄情。她决定学妈妈,做个称职、体谅的好太太,终有一天,哥会发现,失去她,他痛不欲生。
“你先放着。”
“哥,你瘦了,多少吃一点吧,反正工作放在那里,不会有人抢着替你做。”她赖到姜非凡身边,抽掉他的笔,坐到他腿上。
就是这些亲密的小动作,让她错认他们之间有爱情?那么,往后他必须更注意。
姜非凡扶扶她的腰,要她离开,他走到茶几边倒一杯开水。
她追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他不落痕迹地把她的手拉开,转身问:“你不在家陪义父,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跟你商量,请帖赶不及寄了,我们发新闻稿好不好?到时候,媒体也会派人来采访,你要准备讲稿哦。”
“取消媒体采访、不要请客,公证结婚就好,我不是说过,要尽量低调?”他不希望晨希得知这件事。
“可是我要把婚礼弄得美轮美奂,那是我们两个一生中最重要的经验。”
姜非凡脸色略沉,态度郑重,说:“第一,义父的体力不足,禁不起折腾,你应该多替他着想。第二,我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投注在婚礼上头,我希望你可以懂事一点。”
“我没要你投注时间精力啊,所有的事我一手包办,你只要准时参加婚礼就行。”
“是吗?那谁要我挪时间拍婚纱照,谁要我去试礼服?”
“可是那些……很重要啊。”她呐呐回答。
她又不能一个人拍婚纱,一个人决定大小事,这是他们的婚礼,她多少希望看见他的在乎。
“再重要都没有义父重要,他的时间不多,你情愿把时间花在那些婚礼琐事上,还是把时间花在义父身上?”
她被抢白得说不出话。
低低头,黎雨佩回答,“我懂,不请客就不请客,可是,我想布置一个浪漫的婚礼,只请亲戚和最好的朋友来参加,可不可以?”
她让步。
“好吧,总之,我很忙。”
“爸爸说过,他要我体谅你。”
“谢谢你的体谅,我先去洗把脸,没事的话,你先回家,告诉义父,这两天我会抽空回去看他。”
“好。”
姜非凡转身进入休息室,黎雨佩看看紧闭的门,再看看桌上的手机:心呛着,她鼓起勇气走到办公桌边,打开手机,迅速找到通话纪录,眼光梭巡过,幸好,那个女人再没有打电话来,她松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处。
姜非凡从休息室出来,发现她还没离开。
“怎么不走?”
“我想看你把爱心便当吃光光。”
“我很忙,待会儿还有一场会要开,我要先把资料看完。”坐回办公椅上,他拿起文件,专注。
她勉强挂起笑容。“那我先走,你要记得吃饭。”
“好。”他敷衍漫应。
打开门,黎雨佩离开。
门关起那刻,他突然很想见晨希,拿起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但是……电话进入语音信箱。
二○○七年四月六日。
晨希把行李准备好,放在床的右边角落。
她淡扯嘴角。这里本来是爸妈的房间,自从和非凡发生关系之后,她搬过来。
为什么搬?因他不在家的时候,她需要这张床帮忙复习他的味道。
尽管她曾经迷信想过,爸妈在这张床上未见完美结局,她和他会不会在这里重蹈覆辙?即使这么想,她还是舍不得高壮的巨人先生,和她挤在自己小小的单人床上。
所以,他们这样……算是重蹈覆辙了吧?
叹口气,她的手忍不住抚摸着肚子。她的主治医师再不满,还是替她找到办法。
他要她住院八个月,持续监测不堪负荷的心脏,发觉情况下对就送开刀房,直到小孩子平安生下来,才准回家。
那么她将有很长的时间不在,也好,用八个月来遗忘一个人,够了。
她应求证的。
很简单,打电话问他,那位黎雨佩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真有一场婚礼即将进行?
可她不想多此一举,人家都要寄红帖给她,席开两百五十桌呢,怎么可能说谎?说不定他们会登上社会新闻,用来解套当前的经济不景气。
更何况,根本不该是她去求证,而是他来对她说明。
于是,她强着、耗着,等他出现,给一个说法。
但他没出现,而明天,他就要走入礼堂。
既然无心,为什么要骗她?晨希想不透。
他大可维持以前的态度,不给手机、生活不准她参与,哪天当他不再出现,她就知道了,就像上回,他两次承诺、失约,她便心知肚明。
可他给了希望,又给失望,她理解不出为什么?是男人太粗心,不理解女人的纤细,或他认定女人好欺负?
深吸气,喝口水,不生气,她的激动会害到宝宝。
关上房门,再巡一次客厅厨房,该拔的插头都拔掉了,冰箱的食物已经清空,头痛的是阳台上的桂花,八个月不喝水,恐怕连仙人掌都很难活。
“我该拿你们怎么办?”
她问桂花,也问自己,她想他,想得不能自制,她拿自己的心情没办法,只能消极压抑。
门钤响,是谁?
她的访客少,最常拜访的是他,但他明天就要结婚,这个时候不可能出现。
晨希叹气,开门。
不可能出现的男人竟然出现,对上姜非凡的视线,她诧异。
他有些狼狈,领带歪了,红红的眼睛布满血丝,好像很久没好好睡觉了。
“很晚了,你怎么会来?”
她居然还能这么平静问话?其实,她想说的是——新郎官,你有没有跑错地方,这里不是你的告别单身派对会场。
可,她不能生气、不允许吵架,所以终究没有使出刻薄词句。
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虽然她的手下是自愿放开,但言语拉扯对谁都没有好处。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质问。
“手机掉了。”她没生气,淡淡回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知不知道我会担心?我以为你失踪了、不见了,我以为我又把你搞丢。”
他一把抓住她,狠狠把她揉进怀里,她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知道,她又吓到他。
他到底想怎样啊,心里到底是有她还是无她?她被他弄乱了。
“我打过电话,不是你接的。”
她很想知道,明天到底有没有一场婚礼等着他,但她也坚持,婚礼的事要由他来开口,他不说她就不问。
“我漏接你的电话?”姜非凡好看的浓眉拧蹙。
“看来,是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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