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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爸抢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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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伤,你要不要看?”他单手压制他,单手扯开衣襟,露出背后一整片瘀青。
  “你大人欺负小孩,丢脸!”气死!他以为他已经够强壮了,结果连个受伤的人都制下了。
  “喂,是你先出手的耶。”怪了,这对话,怎么好像在哪听过?
  宫之宝掏掏耳朵,蓦地想起,好像在他小的时候,与爹对阵时,也曾被爹这样压制着,他也是很不爽地吼着爹耍小人……难怪他喜欢这小于,个性跟他有七八分像,不喜欢都难。
  “反正你欺负我就对了,我要跟娘说。”
  “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凡事找娘哭诉,你羞不羞啊?”大不同的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娘当靠山了,所以他被老爹整得很惨,到了现在,居然还把所有的差事都丢给他,没人性的老爹。
  “你管我!”
  “不管也不行,为了你娘,咱们往后还是和平相处较妥,否则惹得你娘难为,你心里可痛快?”这硬小子,要对付他硬碰硬没用,来软的,还有线生机。
  果然如他所料,毛三月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他闷声道:“我不会把我娘交给你的。”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
  “可是你娘喜欢我耶。”
  “你胡说!”
  “你可以去问你娘啊,不过她性子含蓄,可能不会正面回答你,但事情就是这样啦,你可以对我不爽,但不可以对我无礼,往后我会把你当儿子看待,就这样。”他退了一大步,满意了没?
  “别想,我要替我娘招亲。”
  “哈,你以为这年头带了个拖油瓶的女子想要招亲,有那么容易吗?”虽说大唐盛世,各路思想都颇为开放,但可没开放到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接受未婚有子的女人。
  “哈,我告诉你,喜欢我娘的人多得是。”
  “我会让那些人不敢上门。”宫府的势力可不局限在金陵,只要他肯要狠,就连县宫都还得要卖他几分薄面。
  谁敢跟他抢老婆?
  “卑鄙小人!”
  “好说好说。”人不卑鄙,天诛地灭嘛!顿了下,发现被压在身下的毛三月没半点反应,像是恼极,他忍不住想逗逗他。“三月,为什么你不叫五月六月,偏要叫三月?”
  “你管我!”名字又不是他取的。
  “哎,毛了三个月了,真辛苦你了。”他附在他耳边,笑得很得意。
  毛三月气极,想咬,咬不到他,想回身反制,气力尽失,就只能任他欺着,他真是……突地听见极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他想也不想地喊着,“救命啊,我不要、不要啊~”
  喊声之凄厉,令宫之宝暗起疑心,还未意会,便瞧见有两个男人推门而入,俊尔带笑的脸在瞬间变脸。
  “庞大叔、二叔,救命啊,他人面禽兽,想要欺负我……”毛三月唱作俱佳,不忘点上两滴泪,瞬间变回只有三岁的年纪。
  宫之宝不解,仔细一瞧蓦地发现他衣衫滑到腰间,又压着毛三月,这、这……妖孽啊!他低估这小子了!
  他立即跳起身,瞥见两兄弟朝他而来,面色铁青,神色有怒。“且慢、且慢,听我解释……啊!真的打我?有没有必要打这么狠?知不知道我有伤在身啊?”
  要不是曙临说大伙都是一家人,要不是还没将曙临拐上手,他是不会忍的,但再打下去,他真的、真的……算了,打成残废他就在这里赖上一辈子。
  第五章
  “啊~”宫之宝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嘴等着毛曙临的喂食。惬意啊、极乐啊~
  原来被扁也是可以这么快乐的,但下不为例。
  “宫爷,休养了几日,可还有觉得身子哪儿不舒服?”
  宫之宝瞧她眉间锁着忧愁,不忍她过度担心,原想要坦白身子早已无恙,然而瞥见毛三月臭着脸站在房门外,他心思一转——
  “这也疼,那也疼,尤其是这儿,你摸摸。”他东指西指,然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他的胸膛抚去。
  “喂!”毛三月终究忍受不住地吼出声。
  有没有人吃豆腐吃得这么令人发指的?明明瞧见他站在这儿,还故意使坏,说什么往后要和平共处,根本是放屁!
  “三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毛曙临一瞧见儿子,立即离开床畔。
  “有人来找他。”毛三月双眼快喷火似的瞪过去。
  明明就没什么伤,却硬是赖在床上不起来,欺骗娘的感情,真是好卑鄙!
  “这样子啊。”毛曙临看向房门口,立即瞧见留管事。“留管事,真是麻烦你这几日都往这儿跑。”
  “不,这是我该做的。”他今天可不只是来探视的。“毛姑娘,多谢你这几日尽心照顾我家主子,这是一点微薄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留管事手上捧的是一匹锦绣布庄里最上乘的御贡绣绫罗,也是宫内嫔妃最爱的衣料,是昨日他来探视主子时,主子要他今日带来的。
  “这怎么好意思?宫爷受伤是因为我,我照料他也是应该的。”
  “但是……”
  “不用了。”
  留管事一脸没辙的看向宫之宝,后者淡淡开口,“收下吧,是我要他带来的。”他瞧她身上的衣着,虽说极为干净素雅,但已看得出有几分旧。
  他庄里什么都没有,就布匹最多,送她几匹布,完全不成问题。
  “这样好吗?”
  “收下吧。”宫之宝神色柔和,但口吻却相当强势。“我还有些事要吩咐留管事。”
  “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尽管一开始觉得不对味,但尝久了,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那我先下去了,三月,咱们出去。”
  “娘,今日武学馆有武技比试,你要去瞧瞧吗?”
  “这个嘛……”
  母子俩的声音渐远,字句皆落在宫之宝的耳里。
  “爷儿。”留管事轻唤着。
  宫之宝回神,懒懒抬眼。“那事,办得如何?”
  “已全面高价买进江南一带所有蚕丝和棉絮和衣料。”留管事恭敬地道,但还是有所不解。“爷儿,为何要这么做?咱们的织造场里并不缺这些原料。”
  这实在不像主子的个性哪。
  “谁要玉绣庄的少庄主得罪我!”他哼了声。
  “朱大常?”哎呀,原来主子要他做这么多,全都是要报复朱大常那日在街上调戏毛姑娘,差了家丁打伤主子之仇。
  这事是在主子受伤隔日,主子立即差他去调查的,得知朱大常到金陵,是为了要接洽几门生意,换句话说,就是打算要来抢锦绣布庄的地盘。
  “我倒要看看,没了原料,他玉绣庄要怎么营生。”苏州起家的小小玉绣庄,竟敢到金陵撒野?宫之宝哼笑着,随即掀被起身,将一头檀发束起,扣上空离雕银东环,换上留管事替他带来的换洗衣服。
  天青色的交领纹绣长衣外搭一件绣银边的玄色镂绣半臂罩衫,腰系镶玉革带。脚穿同色锦靴,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昂藏威武。
  “好了,你回去吧。”他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说道。
  “爷儿,你还没打算要回府里吗?”留管事赶紧跟上。
  “我想回去时就会回去。”
  “可是庄里还有很多事……”
  “啰唆,我老子都不管了,我干么还那么辛苦卖命?”他哼着。
  武学馆,一年一度的武技比试大会,眼看着就要上场了,馆前大片的广场上,铺上红绸巾,一头架上箭靶,而另一头则摆上武器架,台前鼓声大作,惹来下少金陵百姓围观。
  武学馆就在秦淮河岸的对面,隔壁紧邻着私塾,皆是同个院仕所办,在这一岸私塾里,显得隔外特别。
  “娘,为什么他也来了?”毛三月身穿武学馆的红白相间武服,眉间皱拢出小山,就是不看毛曙临身旁的宫之宝。
  原本娘说下来,因为她必须要照顾宫之宝,如今娘来了,竟连他也来了,真是……
  “宫爷是陪娘一道来观礼的。”
  “既然他身体好到可以陪娘来观礼,那他应该可以回家了吧。”毛三月哼着,斜睨着他。
  “我可是勉强自己来的。”宫之宝逗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逗着他,看他气得暴跳,他就有种说不出的快活。
  “你何必勉强自己呢?你可以回去。”
  “那好,曙临,你送我回去吧。”他很自然地牵趄毛曙临的手。
  “喂!”这个卑鄙小人!
  宫之宝看着他,似笑非笑,就等着他的答案。
  “娘,你留下。”他认了,行不行?
  “那我呢?”宫之宝嘿嘿笑着。
  “随便你!”原本想要再警告他别有事没事就爱牵娘的手,却突地听见集合的鼓声响起,他连忙抛下话,“娘,我要去集合了。”
  “跑慢点。”毛曙临柔声嘱咐。
  看他跑走的身影,瞧他排定在最前头的第一列,她就为她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末到十岁,竟能长得这么高,比同年的孩子高上那么多。”宫之宝看着她望向毛三月的眼神,就爱她那股甜甜柔蜜的神情,恍若有诸多爱怜。
  “他都吃我煮的饭菜。”她看向一列着武服的孩童正列队,舞拳飞腿着。“他呀,几年前还是抱在怀里疼的娃,现在连让我抱一下都不肯了呢。”
  “没关系,他不给你抱,我给你抱。”
  她抬眼,站在他的身边,她勉强只到他的肩头,抱他……好像有点不像话。
  “不好吧。”那画面有点好笑。
  “来,抱抱看。”他伸开双臂等着。
  “这里人很多。”她羞怯地垂下眼。
  “那么等回家后,你爱怎么抱就怎么抱。”他俯下身,附在她的耳边轻喃着,还挟杂浅浅笑意。
  那温醇的风拂过她耳际,像窜出了火,烧得她耳垂泛红,突地,听见有人哀叫了声,抬眼望去,竟见三月跌坐在地。
  “三月?!”她担忧的想往前一步,却被身旁的宫之宝紧握住手。
  “没事的,来,对他挥挥手,让他安心。”宫之宝握着她的手一起朝毛三月挥舞着,笑得很嚣张,算是小小报复那日毛三月对他的栽赃。
  君子报仇,二十年都不算晚。
  卑鄙小人!毛三月在心底呐喊,却又不能脱队,好恨啊!
  “三月看起来好像在生气。”她说。
  “不是,他是在振奋精神。”他哼笑着。
  “哎,这孩子老说要保护我,上了私塾,还坚持要上武学馆学武。”她喃着,对他的努力感到窝心。“他说,没有爹,就由他来保护我……才多大的孩子呢,为何会生出这种心思?”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娘,也会跟他有相同的心思。”那臭小子的心思,他是完完全全能够意会。
  “为什么?”
  哎,她居然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宫之宝没回答她,看着武学馆的孩童已分为两组,头上各绑两色丝带,两两一组,分别上阵,手持拿手木制兵器对峙。
  “宫爷,你不会认为像我这样未出阁的女子有了孩子,是很不检点的吗?”她突问。
  宫之宝微讶。未婚有子?!那该死的男人!嗯,曙临的憨脑袋还知道未婚有子是不甚检点的,但既然他已认定她,她的过去他就会全然接受,没什么好在意的。
  “你何须管别人怎么想?还是你在意我怎么想?”
  “宫爷不问三月的爹吗?”
  “那种会抛下你不管的混蛋,又不懂得珍惜你的笨蛋,有什么好问的?”他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我只管自己要的是什么,关于他人怎么想,压根不关我的事。”
  宫之宝淡淡地看向一组又一组的人马对战,一切都点到为止而已,很小儿科的比试,但倒也有一番乐趣。
  只是那小子都要上场了,还一直瞪向这里做什么?
  他浓眉挑起,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将傻愣愣尚在发呆的毛曙临一把搂进怀里,果然如他所料,瞥见毛三月整个人跳起来,一副要往这儿冲过来,却被师父给扯回比试圈子里。
  “哈哈哈!”他不由得放声笑出。
  “宫爷,你在笑什么?”后知后觉兼慢半拍的毛曙临不解瞅着他爽朗大笑的侧脸,那笑,没有算计、没有城府,很纯然的想笑而笑。
  那浓眉如浪,长睫噙风,黑眸灿若夜幕星子。
  这样的他,就像那时的他。
  现在的他,比那时的他,更显高大英挺,像个男人。
  “没什么。”毛三月的比试开始,他用力地抿了抿唇,不让自己放肆的笑声影响到毛三月。
  虽说是木制武器,但要是一个不小心打上身,还是会受伤的。
  他散漫探去,看着毛三月手持木剑,木剑恍若成了他身上的一部份,翻转成浪影,叠影出手,却不咄咄逼人,微攻重守,看得出他的底子极扎实,不卖弄技巧和优势,处处给对手生机。
  这孩子不错嘛,倒懂得替人留后路。
  不过,他的对手似乎挺不认输的,三月愈退,他就愈攻,愈攻愈猛,木棍耍得愈显阴狠,棍棍直抵脑门,像是欲置三月于死地。
  “三月?”毛曙临有些担忧地观礼,不希望他打伤了人,但也不希望他被人给打伤。
  宫之宝黑眸微眯,就在两人对阵,毛三月最后被木棍挑掉了长剑,木棍毫不留情地要往毛三月脑门击去的当头,他纵身跃起,衣袂飘飘地落在两人之中,长臂横挡在毛三月的脑门上头,任由木棍打在臂上不痛不痒。
  “胜负已分,点到为止。”宫之宝不悦地眯起黑眸,瞪着那不过十岁大小的孩童,竟为求胜,武技可以要得这么阴狠。
  依他所见,两人八成有龃龉,说不定三月之前被人欺,亦是出自于这个孩子。
  “胜负未分,我们还要再打!”那孩童细声叫着。
  他黑眸沉下。“要不要我陪你打?”
  毛三月从他身下抬眼,不解地瞅着他,不懂他为何会出手救他。
  宫之宝没看向他,反倒是看向坐在堂上的师父,他没出手制止,这一点真教人觉得不爽。
  “你是谁?”那孩童傲慢地瞅着他。“跟三月是什么关系?”
  宫之宝冷哼了声,“我是三月的爹,你想要动他,先回去问问你老子,惹不惹得起我。”
  在这世道上,权势名利几乎可以取代一切,师父会放任这娃儿胡闹,肯定是这娃儿的背景相当雄厚,但想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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