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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马之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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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而有些迷糊,爱笑却又比谁都爱哭,看似柔弱,事实上却比任何他所见过的人还要坚韧,这就是他所爱的她。
  伸手将跑到她脸上的发丝塞到耳后,她在这之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吵醒你了?”他温柔的看着她。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摇头,然后眼眶突如其来的泛起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怎么了?”他温柔的问,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衣筑暄哑声说。
  “为什么要道歉?”他看着她。
  “我没办法让自己胖起来,还反而更瘦……”
  马政逵摇头打断她。“别说这种话,除非你怪我害你变成这样。”
  “不,这跟你无关,是我自己……”
  “若不是我骗你,说我比较喜欢以前的你,你又怎会为了增胖而弄成这样?”他再次摇头打断她的话。
  “不,是我……”
  “嘘,”他霍然伸手轻轻地压在她苍白的唇上,“我们别再争谁对谁错了,告诉我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哪儿不舒服,需要我去叫医生吗?或者你肚子饿想吃些东西?听说你从前天晚上起就没再喝过一口水。”他柔声说。
  “对不起。”
  “又对不起?”马政逵佯装生气的皱起眉头,“从现在起我不许你再说这三个字,听到没有?”
  “我很抱歉……”
  “这几个字也不行。”他霸道的说。
  衣筑暄轻扯了下唇瓣,试着想从床上坐起来,马政逵立刻起身帮助她,并小心的调整床头边的点滴管线,以防她不小心扯动手背上的针头。而为让她坐的舒适些,他坐在床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  。”
  “嗯?”他以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
  “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我一定会让自己吃胖些。”
  梳发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马政逵将她微微地推离,让自己与她面对面。
  “小筑,你听着。”他一本正经的凝视着她说,“你真是一个大笨蛋,你知道吗?”
  衣筑暄眨了眨眼,愕然的望着一本正经的他说出与他表情完全不搭轧的话。她的耳朵没出问题,没听错吧?
  “没错,你是个大笨蛋。”他轻抚她苍白而削瘦的脸,重复的又说了一次。
  真奇怪,他明明是在骂她笨,为什么她的心跳会突然加速呢?衣筑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喃喃地低语着,“为什么说我是大笨蛋?”
  “因为你竟然怀疑我。”他抬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凝视着她。
  “我没有怀疑你。”她瞬间皱起眉头,不管他要她做什么,或者他要做什么,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
  “你有。”
  “可是……”
  “你怀疑我会因为你外在的改变而不再喜欢你。除了怀疑之外,你还轻视我,认为我是那种只注重外表而不重视内在的蠢蛋。”
  “我没有!”
  “你有。”
  “我……”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你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责怪的盯着她,“只因为我说一句你太瘦了,我比较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衣筑暄猝然抢声道,而伤心的泪水就在这时随着她末字的尾音夺眶而出。
  被他这样的误解,她觉得好伤心、好委屈,她都已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他不了解她,反而扣了一顶大帽子给她,说她怀疑他、轻视他?
  他难道不知道她有多爱他,即使为他不经意的一句话也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优秀给了她多大的压力,永远都不会知道!
  看见她脸上委屈的泪水,马政逵觉得心好痛,好想拥抱她、安慰她,但是却不能这么做,因为他必须让她彻底的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否则治标不治本,过不了多久她可能又会回到这个地方。
  “你真的在乎我吗?我并不觉得,因为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一定了解我,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握紧拳头狠心道。
  衣筑暄的泪水在瞬间掉得更快些,但她没有伸手拭去泪。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你的喜好、你的兴趣、你的梦想,你最想去的国家、最喜欢的NBA篮球明星,甚至于你身上每一道疤痕的历史,你怎么可以说我不了解你?”她盯着他,以微微颤抖的哭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我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
  “明年我们俩都能顺利的考上台大。”她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的说。
  马政逵摇了摇头。
  衣筑暄愕然的看着他,不对?可是……
  “难道你现在最在乎的是你爸妈的身体状况?”有可能,毕竟他爷爷才刚过世不久,而且是突然猝死的,也许……
  马政逵再度摇头。“现在你还能说你了解我吗?”
  衣筑暄早已忘了哭,现在的她一心一意只在意一件事,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现在最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她问。
  他认真的凝望她,说出一个让她想也想不到的答案,“你。”
  衣筑暄瞠目结舌的瞪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现在最在乎的是——她?!
  老天,她一定是听错了!
  她一定是在做梦!
  她一定……
  噢,讨厌的泪水模糊她的视线,她想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看清楚他的双眼,因为人们总说眼睛是灵魂之窗,欺骗不了——
  马政逵突然伸手环住她,将她哭泣的脸压在颈间,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你。”他靠在她耳边轻声的诉说,“国三硬逼你读书要你跟我考同一所学校,是因为我想继续每天和你一起上下学,并能就近照顾你,因为你的糊涂让我放心不下。
  “上了高中,为了我的自私,我在你面前画了个大饼引诱你,而你也很合作的一头栽了进去。看你为了我的梦想而改变自己,老实说刚开始我的确有几分得意,可是眼见你为读书而废寝忘食、日渐消瘦,连我最爱的笑容都日益减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后悔让你变得不像你。
  “我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从未设身处地的想过你所承受的压力,而一味的只会要你配合我、满足我。我真的不知道像我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你为什么还会这么的在乎我,我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唾弃,你知道吗?”他拥紧她,感觉她在一瞬间也回抱了他一下。
  一会儿后,衣筑暄推开他,然后抬起头看他。她的双眼被泪水冲洗后,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而那光彩让他有种久违的感受。
  “对不起,  ,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让你这么自责,对不起。”她有种做了场梦的感觉,而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清醒。
  感觉到她的不同,马政逵终于放心的露出一抹微笑。
  “我说过不准你对我说这三个字的,如果你一定要说,下回见到伯父、伯母时对他们说,因为他们的担心与自责并不比我少。”他告诉她。
  “嗯。”她用力的点头。
  第五章
  出院后的衣筑暄恢复了她以往的开朗,在读书与生活间也捉到了正确的节奏,不再成天埋首书堆中,令人忧心。至于她过轻的体重,则在衣母一锅锅十全大补汤的调养下,慢慢地向上攀爬,脸色亦红润了起来。
  时间的河不断地流,经过大学联考后,很快的就放榜了。
  衣筑暄以倒数的名次挤进了台大,四度与马政逵成了同校同学。
  在他们大一下学期的那一年,衣筑暄满十八岁的那一天,双方父母替两人办了场简单的订婚仪式,仪式虽简单,到场之人却不少,除了双方家长及亲朋好友外,在场有三分之二的人全是新郎新娘国小、国中、高中及大学的同学。
  终于有了较实质的相处感,两人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
  上了二年级之后,两人顺理成章的同居在一起,而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有着未婚夫妻的名义,常常差点擦枪走火。
  然而,在衣母认真而且严肃的谆谆教导之下,衣筑暄总是在最后一刻守住自己的贞操,而马政逵也因为太爱她,所以尊重她的始终未曾强迫过她。
  但是除了那最后一个步骤,凡事可以做的事,他们可没有一个放过。而三年就在这既幸福又倍感痛苦的折磨下,平静的度过。
  马政逵在校的好成绩为自己赢得出国留学的机会与奖学金,不过受制于国民义务的缠身,他只有暂时保留那份名额,投入军中。
  而衣筑暄则为了两年后能跟他夫唱妇随的出国进修,所以决定踏入社会猛赚个两年,为他们俩的将来先作打算。
  他们决定等他退伍之后,先结婚再出国。
  美丽的前景,不变的深情,他们俩在任何人眼中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令人羡慕。
  他们该会白头到老吧?不,该说是一定会白头到老才对,毕竟他们是如此的相爱,不是吗?
  是的,任何人都会这么觉得,包括他们自己,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算不如天算。
  因为突如其来的荣誉假,让马政逵连夜北上偷偷地溜回家,打算一早就出现在衣筑暄家门前,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搭计程车回到家门前时正好凌晨四点,马政逵心想时间还早,不如先回家打个盹,早上先吓吓爸妈再去吓她也不迟,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被吓到的人反而是他!
  凌晨四点,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家里的客厅却灯火通明,父母相对无言的坐在客厅中,表情沉重而且疲惫不堪。
  “儿子?”看到他突然的出视,马母显得有些意外的惊喜,但显露在脸上的微笑却是那么的勉强而僵硬。
  “发生了什么事?”他直截了当的开口问。
  “哪有什么事。”马母强颜欢笑的避开他探索的视线,“怎么突然回来了,肚子饿不饿?累不累?要不要先洗个澡……”
  “妈,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他突然插口道,然后将视线转向从他进门后就未发一语的父亲身上,“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再也佯装不了坚强,马母的泪水无声的滑下脸庞,她以微微颤抖的手轻拭脸上的泪水,然后突然转身。“我去弄些吃的过来,你一定饿了。”说完,她迅速地没入厨房。
  客厅里,父子两人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谁也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只听一声苍老的叹息从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口中传来。父亲缓缓地抬起比他记忆中老上十岁的脸,硬生生的挤了一抹苦笑在脸上。
  “儿子,过来,坐。”
  马政逵无声的走到他对面的位子坐下,静静地等待父亲开口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还记得你大伯的样子吗?”
  马政逵有些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虽然去年因为当兵的关系,没回南部老家拜年,但是只不过一年多不见,他怎么可能会忘了最疼他的大伯的长相呢?虽然有些怀疑父亲为什么会这么问,他还是认真的回答。
  “记得。”
  “好,因为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马政逵瞬间愕然的瞠大眼睛,“大伯他……”
  “上星期在柬埔寨发生意外过世了,你堂哥也一样。”
  “怎么会?”马政逵震惊的望着父亲。
  马父悲哀的撇了撇唇,半晌之后才又开口。
  “记得两年多前你大伯曾经找我当担保人吗?”
  听到这句话,马政逵已经大概可以猜得出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你大伯和你堂哥都过世了,一家子只留下你大伯母一人,而你大伯他进行到一半的工程的巨大赔偿金,靠你大伯母一人自然是无力负担,所以所有的债权人将会在这一两天之内找上当初在担保人栏内签名的我。”
  “多少钱?”
  “实际金额我并不清楚,但是至少上亿。”
  马政逵无言的望着父亲,上亿?这笔钱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们怎么可能有能力来负担?
  他蹙紧眉头想了又想,突然想到爷爷在世时好像说过,他们马家有块不小的地,也许……
  “爸,叔叔们都知道这件事吗?”他沉吟的问。
  “当然知道。”
  “那么也许有办法可以解决。”马政逵突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线生机,“爷爷在南部不是留了块地吗?”
  马父先是紧闭了下眼睛,然后无力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难道不行吗?如果爷爷在世,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马父慢慢地睁开眼睛,然后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缓缓地告诉他。“儿子,这个社会是现实的,再亲的人,只要扯到了钱,谁都可以翻脸不认人的。”
  一块由上一代传下来的地由七兄弟继承,如果想卖地而其中一个人不肯盖章的话,那么这块地就永远不能卖,这就是所谓的迟分地。马家正是这种情形。
  “叔叔他们不肯帮忙?”
  “那是你爷爷留下的唯一遗产。”
  马父苦笑着以这句话来解释一切,但马政逵却知道父亲肯定向叔叔们求助过,而且还遭受到无情的拒绝。
  “他们太过分了!毕竟大伯和你都是他们的哥哥,他们竟然……”
  “儿子,别说了。”
  看着父亲感伤的表情,马政逵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爸,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和你妈打算将这间房子卖了,租间小一点的公寓住,再把你大伯母接过来一起住。”马父看着他说,语气中有一丝不确定,毕竟他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有参与重大决定的权利,而他们却没征询过他的意见。
  “我不赞成。”
  果然!
  “卖掉这间房子所获得的钱对上亿的负债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给那些债权人塞牙缝都不够,却可以让你们和大伯母住得舒适些,所以我不赞成将这间房子卖掉。”
  “可是,儿子……”
  “爸,你先别急着作决定好吗?这件事让我来想办法。”
  “会有什么办法呢?该想的办法我和你妈都想过了。”
  马政逵蹙眉头,一时间叫他想他当然想不出来,但是天无绝人之路,他知道一定会有办法的。“总之,我不赞成你们卖房子就是了。”
  看着一脸坚决的儿子,马父长叹了一口气,而一直站在厨房门口偷听他们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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