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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错阳差成姻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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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翠莲怕远水救不了近火,才到最近的商号求援。”
听完翠莲的描述,宫仲辉深思的不发一语,片刻才吩咐范叔道:“让他们全部下去。下次府内再出事,就全部赶到外头商行搬货干粗活。”
所有人全退下后,偌大的偏厅只剩宫仲辉和范叔两人。
“目标是那小女孩。”宫仲辉没有认静香为他女儿。因为他知道她不是!
全天下的人也都知道她不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红姑曾示威的向他透露静香的生父是谁。
“算算时间,会不会是『他』回来了?”范叔猜测道。
“不是,探子昨日才回报,『他』还在漠南。”
范叔也陷入了不解。“那是谁想抓那孩子?梁家早在大夫人惹下祸端时,就和大夫人断绝关系了,也表明不承认那孩子,谁还会对那孩子有兴趣?”
“那两个混混招认接头的人就站在街角喊住他们,直接交涉这件买卖。对方虽然蒙着脸,但听得出来是个老太婆,而且还指认给他们看目标的身影。而且事主还严厉警告他们,不准伤了古湘君!”
在送交官府前,他在那两个混混口中“问”出了不少消息。
范叔严肃的抿紧了嘴。“若不是翠莲设下的阱陷,便是府里出了内奸!”
这趟出府,除了翠莲事先知道外,外人不可能预先知情,但对方却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翠莲对那孩子忠心得很,若不是她尽心抚养,没了娘的孩子不可能活下来。若真是她,她大可绕远路回府,而不需要去布庄磕头求人。”宫仲辉想着翠莲在布庄着急的模样,摇头否定。
范叔也同意宫仲辉的看法,但却有另一番见解。“少爷到布庄,而翠莲又恰巧到布庄求援?真是恰巧?”
该不会是翠莲为着静香和少爷有所接触特地设下的苦肉计吧?
想到古湘君浑身浴血在他眼前倒下的那一幕,宫仲辉忽然觉得自己胸口痛得无法吸气。
“苦肉计?若我再晚到片刻,翠莲真能求到人去,只怕也只是收尸了!”
偏厅又陷入了沉静,因为事情又绕回了原点。
是谁要捉宫静香?
宫仲辉盯着梁柱思虑良久,范叔忽然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新夫人不愧是书香门后,忠义坚守。”为一个相识不到三个月的小女孩,而且还是人人口中的杂种,她居然以性命守护!
宫仲辉移下眼界,看着范叔脸上的满意,讽刺道:“你不是早打听清楚了她的为人,才大力鼓吹这桩婚事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宫家财业需要有人承继、府里死寂,最好有小孩注入活力,还有什么我漏提的?”
调查主子未过门的夫人,范叔没有任何的内疚。“属下的情报只查出夫人是个极少出闺房的贤淑女子,是时下一般的闺女,并无特殊的个性传出。”
宫仲辉虚假的扬着眉。“『贤淑』?即便相处的时刻不多,我也看得出来古湘君距离『贤』、『淑』还有段不算短的距离!”
“是呀,捡到一个宝了,不是吗?”范叔无惧的反视主人的眼光。
服侍少爷二十多年,他自信在少爷的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宫仲辉正待说些什么,厅外疾行进来的丫鬟却引走他的注意力。
婢女走进偏厅,福了一福。“老爷。”
宫仲辉察觉她是他新指派给古湘君的贴身丫鬟,不悦的皱上眉头。“你不好好的守在夫人房里,出来做什么?”他刚才卖掉十个丫鬟的警告还不够严厉吗?!
“不是,是……小姐啦!小姐一直拉着夫人哭哭啼啼的,我们担心她会吵到夫人的歇息,可是劝又劝不开她,想强拉她回她的北偏院,可是她偏又哭得更大声,扣着夫人的手腕死紧,不得已,只好请老爷定夺。”
死丫头,就是存心想害她们日子不好过,私自带夫人出府捅出楼子,才连累了几个姐妹,现在又找她们麻烦!
瞧出婢女脸上的鄙夷,宫仲辉声阶没提高的提醒她,“静香姓宫,还轮不到你用这种口气说她!”
或许静香不是他的女儿,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宫家小姐。
接触到他迫人的眼光,婢女慌张的立刻收敛放肆的态度,恭敬的低下头去。
不再理会她,宫仲辉跨下主位。“范叔,这事你多费心查查,我去看看那女人!”
宫仲辉跨着比平常还急的步伐,走入止步三个月的东厢房。新房的喜字还没拆下,蒙尘的朱红似乎在嘲笑他的假好心。
他烦躁的推开房门,越过外堂,进入内室。
还没有听到之前“前辈”的下场,四个丫鬟木头似的杵在一边,任由小女孩清亮的哭声扰人休憩。翠莲在她旁边苦劝,静香一味的摇头,就是不肯离去。
“全都到房外应侍!”不耐烦她们木然的表情,宫仲辉火大的赶人。
丫鬟如蒙大赦的轰然走个干净,静香听见他的声音,虽然收敛了哭声,坚毅的唇形依然表明不屈。
而既然主人没走,翠莲是死也要陪到底。
“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她没事。”
静香下唇咬了咬,低低泣诉:“我想陪君姨。”
“你的『想』却会害了她!”
“可是……可是……”
宫仲辉打断她,仍是就事论事的说道:“你知道她的伤都是因你而起,现在为了她好,你应该把你的『想』放下,首先考虑你的君姨最需要的是什么?”
静香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人形,难以下决定。
她好怕君姨也会和娘一样,拋下她上天堂去。
“你的存在只会干扰她休息,延缓她的复原,换言之,就是增长她的痛苦。”其实她只要安静下来就可以了,但是为了某种不知名的私心,他想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只将古湘君留给他一个人独守。
静香一咬牙,轻轻的放开手,身影落寞的走出去。
孤寂的身影牵动宫仲辉内心的一处回忆,让他在尚未控制好自己前就脱口而出:“明早她醒来,见到你没事,她会更放心。”
垮下的肩膀挺了挺,继续走出去。
翠莲瞧了宫仲辉一眼,追上瘦弱的背影。
静香盼了多久的时机啊!只是父女相会,她却连一句“爹”都没能喊出口。
一等房内所有的人都走后,宫仲辉欣然卸下僵冷的面具,让忧心袭上眼眉。
他坐上床沿,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苍白的人儿。“你的义气,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前三个月不是还相安无事吗?怎么才在前院和大厅见过了她,就此就让她的身影在他的心上烙了印?
“你呢?你对我的感觉又是如何?是像洞房夜那时的恐惧,还是你也像我一样,已能接受彼此?”宫仲辉抚着掌下白玉的脸庞,喃喃自问。
掌下的人儿沉睡依旧,任由深情的告白在屋内回绕。“你就像你爹夸赞的那般美,只是当初就是因为你的美,让我一度想抵拒这件婚事。经验告诉我,天仙的脸下,经常是罗剎般的狠毒。但你的行为却表现出你比天仙更慈悲的菩萨心肠,这样的你,毁容的我还配得上吗?”
“唉!”长长的叹气声在沉寂的房里更显悲凉。“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是晌午看见你的义行,还是五日前的大院那一瞥?亦或是根本在洞房夜见着你的那一剎那,就被你勾了魂?要不然,你的第一声尖叫我就应明白你的意思,又怎会轻易的让你哄劝,睹上第二次机会的转身面对你,而后在你的哑然恐惧下,落慌而逃?
我们的想遇似乎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不然以你的绝美容颜,怎么可能这个年纪还待字闺中,尚未许人?我又怎会凑巧的在马下救了你爹,成就这段姻缘……“醇厚的男音持续回荡屋里、梁上、窗棂里,像一床最轻柔的暖被,覆盖在阿好的身上,让她带着一方好梦,沉浸在幸福的眠梦里。
*>;*>;*>;三个月的放纵,怎抵得十八年生活的惯性。阿好依着在村子里的习惯,鸡未啼便醒了。
长长的一觉醒来,阿好眼未张就坐起身,准备下床穿衣干活。眼前忽然所见的景象,顿时定住她的身形。
坐在她床头的宫仲辉,没有起身让路的意思。“躺着吧!大夫吩咐你要多休息。”
“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来我的房间!”阿好将丝被拉上到颈子,防御的看着宫仲辉。
宫仲辉侧脸瞧着她的动作。“男女授受不亲?你忘了你已经进了我宫家的门,是我宫某人的媳妇了吗?”
阿好别扭的扭动身子。“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照大夫的吩咐,躺下休息便是了。”
瞧见他平静的左脸,阿好心里就有气。
“你毛病还是没改,讲话都不看人的!跟我讲话却直盯着床板,难不成我会吃人吗?!”
宫仲辉面对阿好的左边嘴角扬了扬,却没笑意。“还没死心呀!上次吓到的印象忘记了吗?”
阿好忽然倾身,双手贴住宫仲辉的脸颊,硬将他的脸扳正面对她。“你瞧,看着我没那么恐怖吧!”
宫仲辉炽热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容颜,武装起自己,等着她伤人的尖叫声响起。
但是阿好只是坦然的反视着他,清亮的水眸,看不到一丝阴影。
“你……你……不怕了吗?”宫仲辉掩不住一丝丝的期待。
“怕?怕什么?”阿好奇怪的反问。
怎么这人一直在说怕呀,吓到的!她阿好天生胆子大,怕的东西没几样。
宫仲辉紧张的咽咽口水,提醒她,“我右侧脸上的伤疤!”
阿好举起右手掌,看见人人惧怕的疤痕,她却是顺手摩挲几下,感受它的光滑。
“不过就一个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在村子里,断手断脚她见多了,一个小疤算得了什么!
“可是洞房夜你见到我时,不就被它吓得尖叫不已!”宫仲辉激动的指陈。
有吗?阿好皱眉,用力的想着他的指控。洞房夜……尖叫……啊!
“那时我累得睡着了,醒来一睁开眼,瞧见的便是鼻尖前的一张大脸,那当下,连猪也会被你吓的尖叫!”阿好粗鲁的翻着白眼。
宫仲辉止不住自己身上喜悦蝴蝶的飞舞。
“可是后来我转过脸,你不也吓的瞠大了眼珠子,说不出话来!”
“废话!我当然惊讶了,任谁看到你的伤疤由眉上方划开整个侧脸,却又幸运的没伤到眼珠子,都会被你的好运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你这人喔——”
没有人知道新夫人对宫老爷的看法如何,因为接下来的话,都被宫仲辉“吃”进嘴里。
宫仲辉的唇覆盖在阿好的唇上,轻咬、深吮、舔舐;阿好睁大了圆眼,瞪着一个鼻头外的他,愕然的无法动弹。
“闭上眼睛。”宫仲辉轻啄阿好的嘴角,哄诱道。
阿好还是没有动弹,宫仲辉干脆一手遮盖住她的眼。视觉上的蒙蔽,更加深阿好触觉上的敏感。漆黑的眼界里,她却可以感受到一样湿滑的东西伸入她的嘴里,不断挑弄她的唇舌。
阿好试着用她的舌尖抗拒,但却更引发对方的激烈反应,只觉得“它”像在她的嘴里活了起来似的,一下子巡滑过她的齿背,一下子又舔舐她的嘴腔壁面,最后更是直接在她的舌面上弹袭,引起一阵阵麻刺的感觉。直到这个软嫩的东西滑出她的嘴,在她的鼻尖上打转,阿好才得以张大了嘴,大力喘息的减低身体里的燥热。
燥热?现下不是冬至的时节吗?都大雪的天气了,她怎么还会感到燥热呢?
阿好脑筋迷迷糊糊的想着,理不清自己的感觉。
宫仲辉轻啃吮舐阿好嫩巧的耳垂,一只手掌抚上她的乳胸,隔着绸衫揉掐掌下丰盈的乳峰。
欲焰从峰上四射,射入阿好的躯体百骇,让她承受不了的呻吟出声,不自觉的仰起了头,弓起身子,向宫仲辉索取更多。
“……嗯……啊……好热……”
“我知道!我知道!”宫仲辉在阿好的耳边低喃的安抚,顺着她细白的颈子下滑到锁骨。不意甜美的路径却为领上的盘扣所阻。
宫仲辉挫折的低吼一声。一只手环着她的柳腰,一只手在她的胸上,他哪有多余的手去解开扣子。
就在他的唇齿和那颗扣子缠斗良久,还是无法继续深入下去,他的手不得不暂时放弃掌下的柔软去解开扣子时,门口却传来一声细小的声响,犹如一根金针刺中他迷雾的脑袋。
他反射的用丝被掩住身下诱人的躯体,再伸手扯下床帏,同时人已经立在床外,阻止冒失鬼的前进。
“谁?”
片刻后,外堂才传来粗哑的声音,“宫老爷,老身是小姐的奶娘。”
好事被打断,宫仲辉脾气火爆的只想把来人砍成十八段,投到池塘喂王八!
“没有敲门报名,谁准你进来的!”
奶娘干瘦的身躯已经立在内室的室口。“是老身的错,在古家,老身一向不用敲门报名,今儿个担心小姐,才急忘了规矩。”
说话间,凛冽的气势看不出半点认错的卑屈。
宫仲辉上下扫视奶娘,深沉染上他的眼。“那你最好从现在开始记住!下次再犯,不要以为你的地位特殊,我照样把你遣回古家!”
“古家怎么了?”阿好拨开床帏,一双情欲迷蒙的眼,瞅着宫仲辉。
经过刚才的情欲袭身,她现下正浑身难受的紧。凌乱的头发、红肿唇辫,咬痕斑斑的嫩白颈子,此时的阿好一副刚云雨翻腾过的慵懒模样,教宫仲辉恨不得将她再压回床铺,缠绵到地老天荒、山毁水枯。
偏偏就有个不识相的老太婆杵在那里,不知道回避。
“没什么,我只是在告诉奶娘,如果她想念古家,尽管回去没关系,我们会体谅她的。”
奶娘傲然的一颔首。“老身先谢过宫老爷。”在人家的屋檐下,奶娘仍旧没低头。
知晓老太婆不会如他的意,宫仲辉暗咒的转向阿好。“你好好休息,我叫丫鬟打洗脸水进来。”
“嗯!”
阿好眼睛不舍的跟随他的身形,在室口对上奶娘鄙夷的眼光后,慌不迭的低下头。
确定宫仲辉出去后,奶娘的神情更加的鄙视。“从小到大,我教过你多少回,男人是粗蛮无耻的野兽,结果你不仅和他们交媾,还一副淫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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