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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系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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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敢也不能回去!
  池天横身子一顿,数秒后,头也不回的撂下话,“这里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家,你死心吧!”
  砰的一声,大门再度关上。
  楚净颓丧的离开门口,站在街灯下发呆。
  只是她完全没料想到,屋里的男人当真说到做到,狠下心就是不开门。
  数个小时过后,午夜时分,天空开始下起大雨,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不晓得该去哪儿,又不敢站到他家门前,担心会真的让他送进警察局,楚净在滂沱大雨中瑟缩的蹲在街灯下,双手抱胸,试图为自己找出一点可以温暖身体,并且继续支持下去的力量。
  她从不知道现实世界这么可怕和残忍,但是父亲的死让她看见了生命的无助和脆弱。
  这一刻,她已经分不出脸上流下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但是母亲和弟妹却需要她的帮助,现在的她根本无路可退,连寻死都不能。
  脸埋在弓起的双膝间,她祈祷雨快点停,黎明早点来,这样她至少还可以撑久一点,等到他出来。
  微弱路灯下,大雨滂沱中,她流泪乞求命运能给她和家人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别墅窗户旁,池天横掀开窗帘看着她,数秒后,猛地转身。
  要淋雨随便她!
  反正他刚刚已经打电话给臭老头,叫他马上找人来把外头的麻烦接走,虽然老头死都不肯,但他话已经说了,至于她接下来会淋雨淋到生病,还是让路过的流浪汉或野猫野狗欺负,都不关他的事!
  虽然这么想,可是他却难得的心浮气躁,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克制不住的走到窗前,掀开窗帘。
  外头依然下着雨,没有半个行人或车子经过,笨女人动也不动,抱膝蹲在路灯下。
  然后两个小时过去,三个小时过去……
  他再也无法维持面无表情,眼神里有种想将人剥皮拆骨的狠戾冲动。
  淋了几个小时的雨也不晓得离开,她有病是不是?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她不睡觉,他可还要睡!
  浓眉冷怒的拧起,他决定回卧房,再也不管她要死还是要活。
  转过身的刹那,池天横似乎看见外头路灯下的娇小身躯移动了下。
  他飞快的回头,纤弱身躯同时颓倒在地上。
  他咬牙走出大门,来到路灯下,看着地上即使浑身湿透,晕了过去,仍倔强得不肯离开,更不愿意开口求救的小女人。
  缓缓在她身旁蹲下,生平第一次他冷静的面容掀起了惊天波澜,恼怒得想要杀回池家,忤逆犯上的对臭老头怒吼一番。
  没事不安好心眼,送什么生日礼物给他,却累得他一整夜没陲,陪这个麻烦又赶不走的“礼物”瞎耗!
  伸手抚上她的额头,烧热立刻传回掌心,他寒眸眯起,难得失控的一边咒骂一连将她抱起。
  快速走进屋里,他拿起车钥匙,决定赶紧将她送医急救。
  却怎么都没料到,这回绝无仅有的心软,竟会为自己招惹来往后七年暧昧不明的同居纠缠。
  第二章
  七年后
  只点亮一盏灯的客厅里,二十六岁的楚净像个陶瓷人偶,安静的坐在沙发一角,目光失神的盯着墙上的挂钟。
  已经八点了。
  她转头看向一旁饭厅桌上丝毫未动的晚餐。
  两副碗筷都摆在七年来习惯放的位置上,那男人永远都坐在长形餐桌的这一头,和另一头的她遥遥相望。
  叹口气,她起身走到餐桌旁,坐在自己熟悉的位子上,拿起筷子,将下班后急忙赶去超市买回来,接着又费心烹调的菜肴,一一夹起往嘴里送。
  知道心里挂念的那个男人今天可能不会回来了,她面无表情的每道菜都夹一点往嘴里送,然后起身将饭菜端进厨房,轻轻倒进角落的厨余回收桶。
  这个小厨房,她待了七年。
  从他二十三岁生日那晚开始,她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直到今天,他研究所都毕业许久,池家企业的工作让他忙得时常加班,她还是谨守当初和池老太爷的约定,七年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男人的家。
  只是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煎熬……
  已不记得是从何时开始,她习惯每晚在餐桌上摆好两人的碗筷,等待他下班回来和自己共进晚餐。
  虽然吃饭时他习惯安静,不太跟她说话,但是只要看见他在身旁,她就会好开心,忍不住多吃一点东西。
  对她而言,他是她生命中的贵人,更是她这七年来努力伺候,不敢稍有怠慢的主人。
  除此之外,她知道在自己心里还有更深的眷恋,深切到只能一辈子埋在记忆里,永远都不被允许说出口。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就算将来他要结婚了,她也永远不会是他选择的那一个,但是她依旧愚昧痴迷,固执得只想将他镂刻在心里,塞填得再也没有空隙可以留给其他男人。
  她深爱一个人,可是这男人却又不是她能爱的人!
  这些年来,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还有其他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他明白她会帮他掩饰和情妇们的风流韵事,所以更加化暗为明和情妇出游,或是在那些女人家里过夜。
  而她却因为心软,不愿意让他被叫回池家挨骂,这些年来总是能掩饰几分就做几分。
  知道她不会告状,更不会开口要求什么,所以他便有恃无恐,一个月当中总是有一半时间住在情妇那儿,剩余的十五天,大部分时间睡在公司宿舍,想到她时才会偶尔回这个家住几天。
  留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心痛等待却又无计可施。
  到底是谁说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这条路其实真的很远,而且非常难走!
  她当初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只要忍耐,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结果认识的朋友,大学同学、高中学妹,一个接一个结婚生子,而她只能在每次喜宴上,看着别人携家带眷、成双成对,自己却形单影只,身旁连个相伴的男友都没有。
  不知情的人问她有没有男友,她都笑笑的说没有,脑海却总是浮现他的面容。
  他应该不算是她的男朋友吧?
  却是她用了七年的青春去爱的男人!
  或许是初次见面时他眼神中的深邃汹涌让她动了心,也可能是下大雨那个夜晚他带她去看医生,然后彻夜不眠守在她身旁的情景太令人动容,所以一开始她就没有退路,控制不了的跌入深爱的泥沼。
  七年了,她爱得很深,跌得也很痛,更苦的是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回应,所以她总是一边期盼他回家,却又一边痛苦的想着宁愿他别回来。
  只要他能在情妇那儿待着,继续将她丢在这儿不闻不问,当她尝遍孤寂心酸后,或许就会有勇气彻底将他从心里推开,然后等今年和池老太爷的约定期满,她就可以从容离去,再也不带半点憾恨心酸。
  谢谢他不爱她,谢谢他许久才回来一次,更谢谢他看她的时候冷淡得像是陌生人,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死心,清楚的明白两人之间永远不会有结局。
  是的,永远不会有未来,所以不该再奢想了!
  在水龙头拚命狂泄的清水下,她戴着手套刷洗碗筷,一边看着洗碗精的泡沫流进水管。
  脏掉的水可以循着水管流进大海,可是她的青春却逐日流逝,找不到一个可以收容她寂寥身影的臂弯。
  或许真的得等离开这里后,她的人生路才能真正从头再来吧!
  她边洗边想,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她眼神一亮,赶紧脱下手套,胡乱擦了下手,便掏出手机。
  这支手机是她住进这里后,某一天他忽然交给她的,虽然是他用过的,机型有些老旧,却让她宝贝多年都不敢弄坏,就伯哪天会漏接他的来电。
  “我是楚净。”她雀跃不已的接通电话,压抑的开口。
  “是我。”他不愠不火,照例是冰冷又简洁的吩咐道:“我今天晚上加班,你不用等我。”
  “好。”她咬着唇,没有异议的点了下头,一边听着他快速切断通话。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她在只有自己孤独身影的厨房里,靠着冰箱缓缓闭上眼,一滴泪水由眼角滑落。
  挂断电话,池天横坐在办公桌前继续翻阅文件,脑海却莫名的浮上某张姣美的脸庞。
  一分钟、两分钟……
  他克制不住想起那个几个礼拜没回去的“家”,眼前浮现楚净凝神看着自己时的专注表情。
  犹记得七年前,他冒着大雨带她去看医生,到她病好,他将她赶出大门,她站在门外死都不走的情景……
  他推,她等,如此一来一往,几次之后他再也受不了放她进屋里,然后这一相处,就是将近七年的时光。
  这些年来她乖巧得像只猫儿,安安静静的守着那间屋子,等着他办完所有的公事,和情人交缠结束,想起空在那儿的房子,勉强回去想拎几件换洗衣物时,才柔顺的替他准备食物和清洗替换衣物。
  已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生关系,但他却清楚的记得她的声音,细碎得像猫儿在呜咽,娇小的身子柔嫩得宛如新生的玫瑰。
  后来,每回只要在床上,她总是要求他关灯,只愿意在黑暗中和他交缠,然后天一亮,她永远都趁着他睡醒之前下床,到厨房替他准备一堆吃的东西。
  除了吃饭、上床,他从没问过她的事,唯一的一次是回家时看见她站在书房门口,小脸发光的看着里头满柜子的书。
  不敢贸然进去,她谨守界线站在门口向内看,眼里有股他从来没看过的炽热光芒。
  她说她只念完高中,还来不及念大学父亲就死了,只留下一堆债务……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可是他看见她的不甘,像极了自己过去面对外公时的眼神。
  从那一次之后,他知道她渴望继续念书,便要她去念大学,学费由他支付。
  听见他说的话,她惊愕不已,当场失控的跳起来搂住他,开怀哭笑。
  而那也是这么多年,他唯一一次看见她除了安静之外的另一种神情。
  后来她真的非常努力的念书,也比以前更谨慎的照料他所有的一切,将他日常生活中的每件琐事都打理得无懈可击,让他毫无后顾之忧,可以随心所欲的冲事业。
  这么多年来,她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背后,让他习以为常,几乎快要忘了她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他的情人打电话给他,撒娇的求他陪她吃晚餐,他也不会在那一刹那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女人待在别墅里等自己。
  她是不是真的期待他回去,他不晓得,只知道无论他哪一天想要回去吃晚餐,桌上永远都会有煮好的饭菜。
  客厅里的那盏灯永远开着,就算他凌晨才回去,也不会在黑暗中跌个四脚朝天;干净熨好的衣物一直整齐的排在他的衣橱里,无论他想穿什么,张开手臂,她就会细心的帮自己穿戴整齐。
  这些年她从固执的女孩,长成陶瓷般的水做女子,唯一不变的是对他的周到照顾,他根本不必开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只是这样太过完美,像个影子跟在他身后的女人,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他知道她和外公的约定,等他结婚或满三十岁,她就可以自由离开。
  如果真是这样,一开始因为不得不而来到他身边,那她大可不必这么勉强,照顾他到这种无微不至的地步。
  她应该知道,他某部分其实也是在利用她,藉由她挡掉他外公蛛网般的掌控,然后找到得以喘息的个人空间。
  但她什么都没说,从来不问他去哪里过夜,甚至还在他外公打电话到家里时,想尽办法替他圆谎。
  只是最近他真的越来越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或许她唯一想的就只有报恩,报答他留下她和供给她念大学的恩惠,所以才会拚了命为他做那么多事。
  可是他根本不需要她这样做,说穿了,他不过是在利用她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减少跟外公起冲突的机会。
  反正七年的期限就快到了,到时她就可以自由离去,再也不用为了报恩而做这些委屈自己的事。
  不愿细探此刻不快的感觉从何而来,他选择不去面对、理会。
  因为她终究是一个来报恩的女人,不会永远留下。
  不是吗?总有一天,她还是会离开。
  想到此,他沉默的看着公文,然后拿起话筒按了几个键。
  “我待会儿要过去。”他对跟了自己半年的新任情人说。
  “可是你刚刚不是不理人家,还说晚上要回家?”娇滴滴的美人撒娇的嗔问。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过去?”他淡淡的问,嗓音变得很冷。
  “好啦,人家怎么舍得不让你来!等你噢!”美人赶紧大发嗲功,柔媚的说。
  “嗯。”没有多说废话,他切断通话,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
  快天亮时,池天横回到和楚净共处的家。
  拧掉开了一整夜,灯罩都已经变得炽热灼烫的灯,他缓缓走进卧房,看了下睡在床上的女人。
  小巧的眉眼、嫣红的唇瓣,白净水嫩到似乎一掐就会破的双颊,还有安睡的神情,让他才看一眼就出神,移不开脚步。
  他几乎没在晨光下仔细看过她,一直都知道她长得好,任凭谁来看都会同意他的说法,但是这一刻他才发现她不止长得漂亮,甚至连五官都细致完美得像是书里走出来的女人。
  看着她,想到她很快就要离去的这件事,他竟然莫名的感觉到胸臆间有股疼痛,窒闷得让他难以静下心。
  转过身,他不想探究内心的起伏,干脆拉开衣橱,决定先收拾几件干净的衣物带到公司,以免最近要加班没时间回来拿替换衣裤。
  窸窸窣窣,没有发出很大的噪音,却让本来就浅眠的楚净缓缓睁开眼,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看见他站在衣橱前找东西,她揉了揉眼,下床来到他身后。
  “嗯。”他背对着她应了声,继续翻着衣橱。
  “你要收拾衣服吗?”知道他的习惯,也经历过很多次他早上回来收拾衣物的场面,她开口问了声,并且在他收手退后的同时,会意的上前替他整理出数天份的换洗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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