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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法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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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得镇元大仙真传,又得胡卢地天地玄功,功行之深岂是常人可比,但真是无卦不准,百试百灵!只旬月间便名声大躁,但飞熊道人素有胸怀,待到名声尽起之后,便立下规矩,每日只卜十卦,绝不多算。有暇时,便探些朝中大事、宫内隐密,果然听说有一位妲已娘娘,贤惠淑德,极有善名。但传闻最多的却非妲已,而是另一位王贵人,据传乃是妲已娘娘的幼时玩伴,然则这姐妹二人的性情为人、处事手段,却是截然相反。那王贵人妖媚入骨,入宫不过数日,便尽收纣王之心,然其行事乖张狠毒,得宠未几便残害忠良,制造酷型,弄地民愤沸腾,怨声载道。
姜尚身负师命,又素知天数,晓得商纣已衰,时日无多,倒也不以为异。他却不知这王贵人实乃常人,竟是那三妖之一的玉石琵琶精所化。忽有一日,琵琶精兴致大起,欲出宫觅些血食,这在她却是常事了,途经子牙卦馆,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观看时,才知有人算卦。琵琶精修炼多年,自觉道行不浅,横竖闲着无聊,有意寻些乐趣,遂化身为一个妇人。入得馆内,琵琶精分开人群,说道:“列位君子让一让,且上妾身算一命。”
姜尚修行多年,得镇元大仙亲授,道行不浅,定睛一看,识得来者是个妖精,本来今日十卦已满,要待拒绝,转念寻思:“这孽畜果然嚣张,我念在你意在绝纣,不愿轻动,竟敢强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又恐其刻意逃窜,追捕不得,那时却要大费手脚,心中遂生一计,说道:“列位看官,今日贫道破例多算数卦,可先让贫道为这女子算过,再予众位卜卦。”众人见她身着缟素,似是有重孝在身,有听子牙愿意破例多卜几卦,自然不敢与她相争。
待琵琶精来到近前,姜尚说道:“请借小娘子右手一观。”琵琶精轻笑道:“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姜尚答道:“先看相,后算命。”琵琶精还道姜尚心虚,暗笑之余,把右手递与姜尚看。子牙一把将妖精地寸关尺脉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天眼秘术,顷刻间已把妖光钉住。琵琶精心中惊惧,状作可怜道:“不相不言,我终是女流,男女授受不亲,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傍人看着,这是何说?”姜尚面露冷笑,说道:“妖孽!休拿言语惑人,旁人不识得你。贫道却识得你,如今看你如何得脱!”
观者不知其故,竟受那琵琶精媚色迷惑,渐渐鼓噪拥挤起来。姜尚知众人不肯轻信好言,随手抓过一方砚台,照琵琶精顶上来,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与观之人无不惊骇。纷纷叫嚷:“算命地打死人,莫等他走了,快去报官。”
试想寻常官员岂敢随意做主,于是直闹到纣王面前;一番问答之后,姜尚遂显了神通,竟用三阳真火。把琵琶精炼回原形。妲已初不识姜尚身份,眼见琵琶精陨命,心中如何怀恨,于是劝纣王把姜尚留在朝中,以便伺机报复。纣王素从妲已之言,便拜姜尚为下大夫。
姜尚寻思若能入朝为官。正好与妲已联系,以便适时救助文王姬昌,于是应下,并以神念支会妲已:“贫道此来朝歌,身负使命,还请道友择机相见。”妲已登时吃了一惊,寻思:“莫不是这贼道竟窥破本宫真身,有意诳本宫入毂?胡卢仙师的隐匿之法天下独步,竟也被此人窥破。此人是谁?!”但是观姜尚颜色,委实不像是与自己为难地,妲已转念一想:“只要本宫身在皇城,即使你心怀叵测,亦不敢轻举妄动!”
当夜,妲已避开纣王,令人如姜尚入内相见,问道:“日间道长暗中传讯于本宫,似与本宫有旧,不知道长如何称呼。仙乡何处?”姜尚遂把师门来历从简透露了一二。说道:“来寻娘娘,却是受了胡卢老爷地指点。”
妲已暗自松了一口气。说话口吻亦随之改变,面露谦逊之色,道:“即是胡卢仙师地吩咐,但有须要小妖帮衬之处,仙长只管吩咐。”姜尚并不居傲,接道:“其实也无要紧之事,主要是了解一下朝中情况,并择机结识目前被囚地文王姬昌。”妲已轻松道:“此事甚易!小妖自会为仙长择机安排。”随后又顺便为姜尚略略解说了一下朝中形势。
待话题告一段落,姜尚见妲已欲言又止,遂道:“道友若有为难之事,尽管说来。”妲已叹道:“好叫仙长知道,日间被仙长炼回原形的琵琶精,原与小妖情同姐妹,一齐受命于女娲娘娘,来朝歌祸乱商纣江山,当日和胡卢老师亦曾有一面之缘。不意今日……”
姜尚先是一怔,继而叹道:“贫道下山之时,胡卢老师只曾提到道友,却未曾说明另有同道,否则日间亦不会下此狠手。不过亦是劫数使然,贫道听闻那琵琶精性情乖张、行事无忌,委实做了不少恶事,更祸害了几多少男,却是大伤天合,今日遭厄,实乃咎由自取。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妲已碍于姜尚身法,即使心怀不满,亦不敢随意表露;此时闻见姜尚之言,竟似另有所指,忙道:“还请仙长为小妖解惑!”姜尚不答反问道:“道友与那琵琶尽即是姐妹,为何性格手段大不相同?据贫道所知,此应该和胡卢老师有关,可是如此?”妲已点了点头,应道:“正是,当日我们姐妹三人巧遇胡卢老师,还未说话,胡卢老师已知我等姐妹的使命,继而警告我等只管败坏成汤江山,非但不可随意残害忠良,还须多积善功,免得将来因果缠身,复又累及女娲娘娘颜面受损,最终遭天下人遗恨,断不容于世。”
姜尚笑问道:“贫道观道友言行,闻道友贤名,想来道友对于胡卢老师地话,应该是深以为然。即是如此,以琵琶精地乖张态度,残忍手段,娘娘以为他日封神结束之时,琵琶精会是何样结果?”妲已惊道:“仙长是说……”姜尚含笑道:“正是!贫道同样认为琵琶精绝无善果,只怕会化为靡粉,永世不得超生。然则天道无常,生机一线,今日经贫道之手,琵琶精虽千年道行尽丧,更被打回原形,虽然并非出自贫道本意,但事实却是把前因了却。日后道友可代其择一灵气充足之地,十数年后当可重塑形体,再证妖道。不过以贫道之见,最好是等到封神之后。”
妲已恍然大悟,连忙躬身拜谢,说道:“若非仙长指点,小妖未识天数,几乎铸成大错。”
第三卷 144回 伯邑考献宝救父 姜子牙自招因果
且说姜尚入驻朝歌,有妲已暗中拂照,自是混得风生水起,只旬月间便已官至上大夫,然姜尚天资过人,才华横溢,于朝野之事,信手拈来,处置得宜,极得朝中贤臣重视,更因妲己之故,甚得纣王宠信,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白驹过隙,日月蹉跎,不觉间已近七载光阴,朝中之形势早已尽在姜尚心中。
且说这一日姜尚正在府中静休,忽有门子来报:“有诸侯国西歧长公子伯邑考请见,说有要事拜求。”姜尚近年来修为更是精进,早窥见天机蒙动、变数将起,料想伯邑考是为救乃父而来,正可以此为晋身之礼,一同往那西歧去,遂道:“可请来相见。”
少时,伯邑考进来,竟行跪拜大礼,恭声说道:“家父久羁里,已有七载余,人子何以得安?邑考愿将远祖遗镇族异宝,进纳王廷,以代父罪。想天子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望上大夫上体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老父久羁里之苦。倘蒙赐骸鼻得归故土,真恩如泰山,德如渊海,西岐百姓,无不感念上大夫之大恩。”
姜尚观伯邑考言行,知其实乃翩翩君子,心中暗赞一声,不觉高看几分,亦知其有紫薇帝气相随,尤其受其大礼,便算不想帮他也已不可的,却又有心试探,便问道:“公子纳贡,乃是何宝?”伯邑考答道:“是始祖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一只,美女十名,代父赎罪。”并将前三样宝物来历妙处一一叙述。
前两样倒也罢了,委实难入姜尚法眼,唯此次所献三宝中有一只白面猿猴,竟似有千年道行。颇有通灵之处,引起来姜尚的好奇。姜尚乃道:“可将那白面猿猴引来一观?”伯邑考有求于人,自是不敢拒绝,况且姜尚所言,自有道理,于是吩咐随从照办,引白面猿猴献艺于前。正是:
宴前歌来敲檀板,音若鸾啼亮满楼;掌上舞起变姿态。形似弱柳迷人眼。
能唱大曲八百首,善吟小曲三千支;料想原是通灵物,何以曲身为人悦。
姜尚看罢多时,见那白面猿猴果然已是千年得道之体,功成十二重楼,生就火眼金睛。姜尚不觉心中慨叹,颇为那白面猿猴不值。便道:“如此通灵之物,岂可久为悦人之用?贫道有意予其丹药一粒,令其更具灵性,也好早日化形得脱,他日有望修成大道。于公子而言,亦是助益良多。不知公子可否应允?”
伯邑考寻思:“久闻姜尚乃是修道之身,神通广大,颇有灵异之处。初入朝歌,就为万民谋福甚重,更斩妖除魔于闹市之中;自该是那道德之辈,如今对一通灵之猿。尚且有此仁慈怜悯之心,岂会无故加害于我?”于是再拜说道:“全凭上大夫做主。”
那白面猿猴有千年道行,更已通灵多年,如何不识姜尚好心?急忙接了丹药吞下,作揖相谢。姜尚与伯邑考两人闻见,不觉哑然失笑;姜尚乃说道:“公子来意,贫道已然尽知,来日公子纳贡进宝之时,贫道自会相机而言。适时帮忙,想来侯爷脱困之期不远矣。”
伯邑考得了姜尚承诺,自然是千恩万谢,随后三度礼拜辞别姜尚,回到驿馆之内,静待纳贡献宝之时。
一日朝会,伯邑考终于得以面见纣王,行恭顺之姿,露诚惶之意,说忠孝之语。恳请纣王放还西伯侯姬昌。纣王亦有感于伯邑考至诚至孝。又有良多大臣附议,不觉已有松动之意。妲已早得姜尚知会。观见纣王表情,乃道:“大王若有犹疑之处,不如先观伯邑考进献之宝;倘见玄奇属实,自该放还其父回归故里,以全伯邑考的一片孝
纣王闻言自是深感有理,这却是妲己累年之功,妲己虽极少干预国政,但每出一言,却是必中,是以纣王极之信赖,当下乃令伯邑考当场演示诸宝。伯邑考领命准备;片刻之后,果然见那七香车玄妙非常,人乘其上,不用推引,即可欲西向西,欲东向东,委实是那传世之宝。又有醒酒毡,亦是名不虚传,实用之极。待到白面猿猴献艺于前,更是:
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有鸾啼之美;
愁人听而眉皱,欢人听而抚掌,泣人听而止泪。
纣王听之,颠倒情怀,妲己闻之,芳心如醉;
宫人听之,皆赞:世上之罕有!
那白面猿猴一曲唱罢,当真是神仙得意,仙娥倾听。妲已到底乃是妖物,虽千年修行,也自一时神荡意迷,情飞心逸,如痴如醉,未能约束自己形色,不觉之中竟把原形稍露。适逢那白面猿猴生就火眼金睛,善看人间妖魅,日前又得姜尚丹药之助,更见灵异。奈何白面猿猴不论如何通灵,终归是个畜类,未曾化形得脱,怎能识得大体,窥得大局?眼见上面坐着个狐狸,全非妲已幻相;白面猿猴当即将檀板掷于地下,向九龙侍席上一撺,劈面来抓妲己。妲己急忙往后一闪,跌倒在地;纣王上前一拳,早将白猿打跌在地,半点声息皆无,似已死于殿上。
纣王素来宠爱妲己,眼见爱妃遇袭受惊,立时勃然大怒,怒发冲冠,指伯邑考而骂道:“好匹夫!之前被你巧言迷惑,还道你是个忠孝淳厚之人。岂料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敢乘寡人不备,指使妖孽猿猴行刺当朝皇后,分明弑逆大罪,罪不容恕!”随即喝令左右侍驾:“速将此腻贼伯邑考拿下,处以极刑!”
妲己亦是惊怒交加,寻思:“本宫本是好心,原待从姜道长之意,稍时便要向纣王美言,救助西伯侯姬昌脱身,岂料伯邑考不识好人,竟害的本宫厅前失仪,委实可恨!”心中即存此念。妲己到底是妖物得道,虽千年道行,却也难辩天道帝气,既决心不管伯邑考死活,遂禁口默然,静观其变。
姜尚闻见此景,却是心中极之悔恨,寻思:“若非贫道日前多事。怜悯那白面猿猴处境悲凉,赐下丹药,助其修行;以狐妖如今之修为,既曾得胡卢师叔传授护身法术,绝不会被被前日之白猿窥破,如何会有今朝之事?果然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怎肯坐视?”当即姜尚上前启道:“大王,贫道身受皇后娘娘举荐之恩,尚未相报。料想那伯邑考即有奇宝献诸陛下,或另有奇能,为保万全无失,贫道愿讨上令。奉命监斩伯邑考。”
“爱卿忠心可嘉,寡人甚慰,如何不从?”纣王复见姜尚欲言又止,迟迟不肯接令,奇道:“爱卿还有何话说?只管奏来。”姜尚乃道:“伯邑考谋逆,罪大恶极。若是轻易处斩,委实便宜了他。而其所请,却举国皆知,大王不可不作理会。西伯侯姬昌又号为圣人在世,说他善明祸福,颇识阴阳;大王一时未能辨其忠奸,即不好杀之,又不好轻赦之。贫道今有一计,或可两全。还请大王参详一二。”纣王接道:“愿闻爱卿高见。”
姜尚稍稍一顿,似在思量语言,然后说道:“以贫道之见,不若将伯邑考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以稍偿大王和皇后娘娘心中之恨。贫道尝闻圣人不食子肉,可令厨役将伯邑考之肉,用作料烹调制成肉饼,赐予西伯侯姬昌。若姬昌竟食,可证明其人妄诞虚名。祸福阴阳。俱是谬说。庶可赦其无罪,给其自由回归故里。以表皇上不杀之仁。如果不食,却是姬昌不敬王命,罪在不赦,可当速斩姬昌,以免空留后患,遗害无穷。”
“爱卿之言,正合朕意。”纣王从姜尚之言,却见姜尚仍自不走,乃问:“爱卿可还有何言,大可一并说来。”姜尚面露尴尬之色,说道:“贫道本乃修行之人,那白面猿猴早已通灵,如今虽死,但其尸身却对贫道另有他用。原拟请大王将其尸身赐予贫道,又恐大王和皇后娘娘恨其入骨,另有处置之法,不肯轻许,是以贫道一时踌躇。”
纣王大笑道:“他人请赏,多是金银官爵;爱卿喜好,倒是大异于人,古怪的紧。不过此乃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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