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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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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变化,生活状况随之变化,必然之事。
整个年,都在忙碌。虽然有点不大适应,可有血有肉,很真实。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红尘生活。有时候试着去接触,去了解,绝非想象中那么坏。
人情练达即文章。
以前书痴把自己束缚在书中世界,脱离现实,两脚不到地,堪称一个极端,注定落不大好;而叶君生一直以来,也惯于超然立身,这同样也走入了误区。他毕竟不同三十三天的那些术士,彼此修炼的方式不同,道路自然迥异。
也许,从中举开始,就要试着开始改变了。
所有一切,皆得围绕以后的仕途开展。
做官,绝非易事,更不会因为己身的术士身份便能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那是不可能的。
就连三十三天一班高高在上的术士神仙都得遵循各种规则行事了,何况气候未成的叶君生?
无规矩,不成方圆,放之四海皆为准。
没了约束,那么人间早就不复存在。
改变为人处世的方式,不等于屈己求全,两码事。只是做事情的方法,更接地气罢了。
多日来,叶君生去过很多地方,包括那渡云峰上的渡云寺。
故地重游,风景依稀。想当初叶君生便是到寺院中抄写经书,赚到穿越以来的第一笔钱,然后购买米粮渡过难关。
在渡云寺,发生了许多影响深远的事。
时至今日,意外得知修炼“闭口禅”的了空大师卸下方丈一职,云游四海而去。
熙攘热闹的年过去了,在初四的时候,叶君生便向彭城父老告辞,启程奔赴京师。
众人知道他要赶去参加接下来的会试,不宜耽搁,自然一片好话相送,外加各种礼物相赠,堆满了宽敞的马车车厢。
盛情难却。
是日,大雪飘飞,却应了民间俗话:“瑞雪兆丰年。”
车夫一声吆喝,马鞭在空中发出响声,驱使马匹奔驰。
积压了一层雪的官道上顿时被辗出两条深深的车辙轨迹,一直延伸到远方。
车厢内,铺垫着棉毯,很是柔和温暖。
叶君眉笑靥如花:“哥哥,这个年过得真开心。”
叶君生道:“开心就好。”
多日以来,平静无事,安定得出乎意外,没有任何事故发生,各方势力都未有动作。
局势平定,但叶君生不敢掉以轻心。他觉得潜伏的敌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定有后招才对。
或者,这正是暴风雨的前夕,静谧而杀机四伏。
京师,天下气运汇集之地,便是这风暴的中心眼。
“此去京城后,那各方鬼神应该就会全部跳出来了吧……”
在心中,叶君生喃喃自语。
第三百零六章会元
冬季,在车轮滚动中过去。
从冀州到京师,可以说是长路漫漫,即使加快了速度,到达京师的时候都开春了。
屈指一算,距离春闺会试为期已不远。
倒是江南这边中举的士子考生便利许多,他们从老家赶往京师,最多不过十来天路程,在时间上,宽裕得很。
而有些更远路的,甚至都不曾回家,只怕旅途艰辛会出什么意外,导致耽搁了会试,那就亏大了。
马车辚辚地从北门驶入京城,最后来到四合院外。叶君生先下来,抖一抖身子;紧接着是叶君眉,受冷风一吹,小脸泛起两朵红晕,娇艳无比。
春寒料峭,许多人穿着都还很厚。
旅途慢慢,然而叶氏兄妹精神焕发,浑然没有疲倦之意。他们在车厢内,每日功课不曾落下,精气神皆保持得非常饱满。
这一路上,叶君生收获颇丰,将新近吸纳到的民心民意尽皆炼化,融入到本命飞剑之中,使得威力甚有增幅。
与此同时,《三立剑纲》的炼化越发娴熟,使之为阵图,飞剑一分为八,形成剑阵,杀伤直线上升。
另外,天地玄黄顽石印破解禁制一帆风顺,九九八十一道禁制阵法,只剩下最后十二道,便能宣告大功告成了。祭奠而起,悬在头上,无数玄黄气垂落,镇守本心,滴水不漏。
有此宝印相护,哪怕在京师,都能发挥出一些神通奥妙来。
乡试中举,解元光环笼罩,官气加持,预示着叶君生在贤道造诣上。已跨入另一层面。
京师的家,四合院中。之前已得西门二公子的帮忙,送了三名小厮两名丫鬟过来侍候着。
叶君生两人不在的时候,他们便负责家居的各项工作,不敢怠慢。
而这一次,叶君生特意在彭城那边找了个远房亲戚,叫老钟的,过来这边当管家。
这老钟,为人忠厚老实。又是孤家寡人,很靠得住。他一路兼职车夫,表现可圈可点。
于是,一户人家的框架便架立起来了。
开始的时候,叶君眉颇不适应被人服侍。慢慢才习惯过来。她对于下人态度非常好,尤其丫鬟,简直就当做是玩伴一般。
固然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可叶君生渐渐发现,其中还是有学问的。
圣贤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概括起来,便是有名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能把四点做好。便可称为圣贤。
其中治国平天下,乃是大方面;而修身齐家属于小方面。
然而没有小,何来大?这和“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同道理。
叶君生修炼贤道。称为术士,是为“修身”。而齐家自然便是把家庭打理得齐齐整整,和谐安宁。
自家后院,整天鸡飞狗跳的,家无宁日,断然会给主人造成极大的影响。至于家人变奸佞,各种坑,那影响就更大了。
以前叶君生和妹妹相依为命,自是比较单纯,可如今截然不同。相信不用多久,家的分子会越来越多。
比如,当叶君生娶亲之后。
他虽然是术士,可终究要娶亲生子的。处男谁喜欢谁当去,反正他绝不乐意。
从彭城,到冀州,再到京城,三地皆有居所,倘若日后放任当官,到地方上,肯定也还会安新家。
也许,真得是时候找个女主人了。
穿越者托着下巴,很认真地考虑着。
叶解元回京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顿时各种拜帖,各种送礼,以及,各种求字求丹青。
时至今日,他的行情自然又涨了一截。
面对叠得厚厚一层的柬帖,叶君生开始明天,那书圣老人家为何经常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大概是不胜其烦。
不过叶君生倒没觉得什么,在他眼中,每一张柬帖,都是一份人情,要酌情处理。
当人情练达,同样能转化为民心民意,吸收化为己用。
这就是贤道,叶君生的道。
春天好时光,各种诗会举办得如火如荼。叶君生也曾参加过两回,只没有写诗,就是到场表示一下。
现如今那些眼高于顶的才子们早没了多少脾气,亦不敢挑逗逼迫叶君生写诗了。如果一不小心又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千古之作出来,那大家还混个屁,风头全然被抢,美女们仰慕的目光半点不剩。
所以,叶君生不写,他们求之不得,暗暗高兴着呢。
气氛貌似融洽,直到会试开启。
这会试,和乡试颇有相同之处,亦考三天,分三场。考试内容也相当接近,不外乎四书五经文、策问、五言八韵诗之类。
说白了,这会试算是乡试后的一次复试,表示严格,要经过多重筛选。
故而,内容题目难度有所增加。
会试考中者,比举人进一步,谓“贡士”,选取名额八十人左右,比例相当高。
所以说乡试才是最难的第一道坎,迈过去了,就容易多了,至于殿试。只要上得去的,基本都能考中进士,差别在于几甲而已。
三场三天,笔走龙蛇,顺利得出奇。
叶君生妙笔生花,把一篇篇文章做得漂漂亮亮。灵眸开启,居然能见到字里行间,有七彩文气飘逸而动。
他所写,真是用了功夫心血的。
考完出来,与梅雪海等人在贡院外遇见,却没有言语,微微只用些眼神交流。
前车可鉴,梅雪海就算再自负,可被打脸打得多了,也学乖了,不再放狠话。只是心中毕竟不服气,想在这会试中发挥出色,扳回一城,重新赢得颜面。
无奈时运不济,等到会试公榜,梅大才子竟又屈居第二,第一会元,再度被叶君生所得。
从解元到会元,连中两元了,那么最后最为风光的状元会不会还被他收入囊中?
四月,圣上华明帝突然发病,病重不能理事。其传下口讯,一切政务,暂由太子赵匡启代理。其中包括四月下旬举办的“抡才大典”,也就是殿试。
第三百零七章酷烈
圣上病重,无法理事,由太子代政,主持今年殿试的消息很快传遍开来,成为坊间热点话题。
对于某些禁忌话题,不可轻易诉诸于口,然而许多人心中都明白:老皇帝估计时日无多了,新帝登基,届时一朝天子一朝臣,必然有一番波澜。
波澜影响之下,不可谓不深。
尤其殿试之上,会增生许多变数。
所谓“殿试”,便是在金銮大殿上,由皇上亲自出题,对贡士们进行考核,然后逐一圈点,定三甲成绩。
这个评定,带着许多皇帝本身的主观意见。比如说他瞧着你长得顺眼,便可能大开金口,钦点为状元;如果看你不爽,朱笔一圈,直接甩到三甲尾巴去了,名之曰“同进士”,身份跌了一大层次。
二王爷府邸,院落中,赵匡明背负双手望天,一脸落寞之色。许久,喟然长叹: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功亏一篑呀。
时间,最宝贵的时间,无奈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如果能多两三年时间,一切都将不同。
大哥不日登基,以对他性子的了解,定然会马上进行大清洗,腥风血雨,不可避免。
想到凶险处,赵匡明双拳紧握,那十指指甲都深深刺入掌心之中,刺得发疼。
过不多久,一只乖巧的信鸽飞舞,然后落入他手中。
信鸽右脚绑有一根细细的竹筒,竹筒中空,里面一卷素纸。拔出来,展开观看,他喃喃道:“果不其然,风云变幻。已有立场不坚定者临时倒戈,全投太子那边去了。”
趋利避害,人之天性。眼下大局将定,朝中不少臣子皆纷纷向赵匡启示忠,抱金大腿。
“大厦将倾矣……”
赵匡明又是一叹。
……
“这可如何是好?”
李逸风和黄元启面面相觑,皆看出对方心中的忧虑。
他们得二王爷荐举,在京师担当官职,举家搬迁了过来。不料立足未稳,却又发生了这事。
两老具慧眼。对时局洞察若火,自然明白太子登基意味着什么。到时覆巢之下无完卵,作为二王爷派系的人,肯定会遭受灭顶之灾。罢黜还是轻的,满门抄斩都大有可能。
另外……
毫无疑问。叶君生想考取状元基本不可能了。他与太子有过冲突结怨,怎么可能还会被点为状元?稍不小心,甚至可能被随便寻个由头,直接在金銮殿上拿住,打入天牢,性命难保。
“走,去找君生谈谈。”
李逸风率先道。
“好。”
黄元启爽快答应。
两老也不坐马车。带着两名贴身小厮,直接走路出门。
到了大街上,正满腹心事间,猛听到前面一阵喧哗。有锣鼓之音,又有哭啼斥骂声。
过不多久,有官兵开路,街道空出一大片地方。只见一大队囚车辚辚而来。足足有十多辆。
每辆囚车上,皆装有囚笼。锁住人犯,有老有小,有男有女。其中一副囚笼中,竟关着三名幼童。看起来不过三五岁模样,被吓得哇哇大哭,泪水连连,状甚可怜。
这些囚犯,身上并没有穿着囚衣,而是平日的穿着。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家中抓住的,然后押送到牢狱中去。
李逸风猛地站住,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是张御史,竟是张御史一家。”
黄元启面色大变:“动手了,好快的手脚!”
张御史主持御史工作多年,性子刚毅,屡屡敢上书直谏,在朝中,得罪的人不知凡几。他并不属于二王爷派系,更不属于太子系。或者说,他是那种真正心系天下苍生的好官,眼里揉不得沙子。
朝中很多人都想把张御史搞下去,然而华明帝器重之,不为所动。
万万没有想到,圣上病重,太子代政,立刻就拿张御史开刀。观其阵仗,全家下狱,所扣上来的罪名帽子绝不会小。
听周围人的小声议论,李黄二老大吃一惊:原来张御史被定性为“欺上瞒下,有欺君之嫌,打入天牢,择日宣判”云云。
天牢,整个天华朝最为阴森的所在。被送入里面的囚犯,十有八九都是死。
好狠呀!
李逸风哪里不明白张御史第一个被拿下的真实原因。御史管天下喉舌,位置举足轻重,太子登基,这个位置一定要先拿下,所有碍手碍脚的,一概被剔除。到时要的,是一片颂歌赞歌,敢唱反调的,都要死。
张御史之罪,不在于他是否跟二王爷有来往,而在他刚毅的性格之上。
……
太子再次代政,手段比第一次不知酷烈了多少,犹如狂风暴雨,完全没有道理可讲。
也许在他看来,父皇日薄西山,不可能再有康复的机会了,再没有了后顾之忧;又或者,总结了第一次代政时的采取措施的不足,那时候太过柔和了。虽然排斥异己,但没有连根拔起,导致后来华明帝病愈后,留下诸多把柄,以及朝野诟病。
所以这一次,赵匡启再不留情,对于不对头的臣子,一概寻个罪名下狱。其性格一向暴虐,可不代表无能。生在帝王家,自幼学得帝王术,早培养一班心腹力量。此际这股力量大肆出动,如有反抗者,斩立决。
一时间,整个京师人人自危,哀鸿遍野。
京师,是朝政核心,搞定了京师,不日之后,其他州府自然不在话下。
……
三十三天,虚无缥缈间。仙山座座,瑞气万条。
其中一片空间中众老咸集,各使神通手段推算天地气运。
“变了,气运在变化!”
“哈哈,好,真好。”
“莫不是昔日所种种子已生根发芽,发挥作用了?”
“咦,观其卦象,走向有些不像……”
“嗯,气机依然晦暗,仿佛有其他的力量在左右。”
“管他呢,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让贤道重现人间,让那小子红尘封神。哼哼,三元封神,有那么便宜顺利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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